(18)蒸發

  於曉麗的視角--

  我坐在椅子上,對面的少女林雪兒似乎無奈地點點頭,答應瞭助選的要求。

  忽然,我的咯吱窩一陣發癢,不知道從哪裡伸來的毛狀物體逗得我直發笑。

  林雪兒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我,我想忍住,但做不到。

  然後……

  我的眼前忽然閃過異樣的色彩,接著是眼前一黑,然後我就暈瞭過去。

  「好痛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公交車的過道裡。

  「可惡,這套果然是童裝嗎?」於曉麗最討厭被當做兒童,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穿的就是童裝。

  這是在小學高年級取向的女性雜志上時常見到的,甜美可愛的童裝連衣裙。

  「好涼啊……」我忽然發覺自己的乳頭被車窗的風吹得一陣發涼,下面……怎麼……內褲也不見瞭。

  一隻大手拽著我,似乎是一個圍著厚厚圍脖帶著深黑墨鏡的中年大叔。

  「坐到後排去,亂說話就不客氣!」威嚴的聲音不容置疑。

  「……糟糕,好可愛,太可愛瞭。哇啊……穿什麼應該都很好看,不過果然就是不一樣呢……!」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什麼嘛什麼嘛什麼嘛。好、好、好可愛……不,應該說漂亮」幾位女高中生說道。

  我被這隻大手牽著坐到瞭最後一排。

  現在差不多是9點多,公交車上人不算很多,大傢都有座位坐,不過坐在後排的人寥寥無幾。

  大手忽然伸進我的背後,似乎是放松瞭衣服上的暗扣。連衣裙變成瞭一塊佈,大叔一把拽下,我就變成光溜溜地坐在後排座椅上瞭。我羞澀得低著頭,避免司機通過反光鏡註視到我的模樣,卻發現身上寫瞭一堆字。

  「M大二年級生 於曉麗」

  「19歲少女 於曉麗」

  「M大辦公室部長 於曉麗」

  「什、什麼!」我忍不住叫瞭一聲,前排幾個乘客扭過頭。大叔把我塞到他身下,勉勉強強看不到。

  大叔坐的位置是反光鏡的死角,從那裡隻能看到大叔的上半身。他拉開瞭褲子的拉鏈,露出瞭一個棒狀的物體。

  「含住!再叫的話我就下車瞭,你在這裡等著大傢看吧!」我點點頭,含住那充滿一股騷味的物體。

  「嗚……嗚……嗯」我靈巧的舌頭在棒狀物體上舔著,大叔似乎露出陶醉的表情。

  「到站瞭!下一站是M大」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走上車,滿意地坐到我們前面兩排的位置。

  棒狀物體似乎越來越大,填滿瞭我的口腔。忽然,一陣液體似乎噴射出來,一股濃鬱的腥臭味。

  「含在舌頭下面,不準咽下去。」

  公交車又開動瞭。我忽然意識到,如果前面坐著的幾個大學生是我的同學,啊!於曉麗是個露出狂,他們絕對會這麼想。

  「嗚……嗚……衣服給我吧」

  「別急 還沒到站呢 下面是才藝展示」

  「蹲在過道裡,表演撒尿」

  「什、什麼?」大叔掏出瞭智慧型手機,似乎在準備拍攝。

  「還有2分鐘就到站瞭,你願意光溜溜地下車,我很樂意呢,你的同學們也會很享受的」

  我無奈地蹲在過道裡,祈禱著前排的乘客們千萬不要回頭,尤其是那幫大學生們。

  「學生會主席競選,你選於曉麗還是林雪兒?」一個大學生說道。

  「於曉麗啊,娃娃臉!」另一個大學生說道。

  「蘿莉控啊!我聽說於曉麗總是阻撓林雪兒他們部門辦活動,於曉麗不是好人!」同行的一個大學生說道。

  「小聲點,別讓她聽到!萬一於曉麗就坐在這車裡呢!」第一個大學生說道。可於曉麗真的就在他背後。

  第二個大學生還扭瞭扭頭,似乎是瞥到蹲在過道的我「管管啊!別在車上尿啊!」

  我渾身的羞恥心瞬間爆棚,大叔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憋不住瞭,才7歲」

  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噴出,就在這時,車到站瞭,我沒有控制好平衡,差點迎面倒在自己的尿液上。大叔結束瞭拍攝,把我反抱在懷裡。幾個大學生匆忙下車瞭,大叔也走下瞭車。我和大叔站在M大的門口,我有點不知所錯,他身上散發著濃鬱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