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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箭雙雕

  煙霧彌漫瞭謝斌的視野,也就幾秒鐘的時間,他便就分析出瞭上官宜並不是在誆騙自己。

  她說的時間,地點,人物,以及可參照的種種事物,比如程雯雯的過去與白瑩之間所產生的扭曲鏈接,這看似她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實際的碰撞,但實則仔細一想,白瑩這個女人整容成她的模樣,那就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為瞭能更方便的接觸到自己。

  新的問題此時一堆一堆的接踵而來。她如果想要接觸自己,隻要找個合適的時間假裝偶然的出現,自己肯定就會註意到她。而她卻選擇瞭嫁給自己的朋友古南,她用這種讓人找不到一點懷疑的方式出現在瞭自己的生活裡,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自己強J她的事情,就極有可能也是她故意安排的。或者說,讓自己強J她,才是她整個計劃裡真正要開始的第一步。也許自己早就被她給算計瞭,自己按照她的佈局,一步一步在古南要裝修房子的那天開始,就正式拉開瞭帷幕。

  她應該早就知道古南那天會去省裡辦事,想要證實這點並不難,隻要給古南打個電話就知道瞭。

  謝斌將煙頭仍在瞭地上,從沙發上拿起瞭手機,就撥出去瞭一個號碼。

  很快那邊就傳來瞭古南的聲音:“誒,我說兄弟,我正想找你,你就來電話瞭!”

  “這麼巧!?”

  古南道:“你的那幫手下,在我傢裝修打電錘的時候,把人傢隔壁掛在墻上的電視給震下來瞭,這個事你說應該怎麼處理?”

  謝斌笑道:“你看你這小氣勁,我給你傢裝修打瞭個對折,你一臺電視的錢都舍不得出?”

  古南為難道:“大錢都是你嫂子在管著,我他媽身上有幾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臺超薄的液晶電視少說也得幾千塊,你難道想看兄弟我下個月去要飯?”

  謝斌樂道:“行吧,看在你這麼疼自己老婆的份上,這錢我出瞭。我這有個事要跟你說一說。”

  聽到錢謝斌願意出,古南終於長出瞭口氣,問道:“什麼事你說。”

  “剛嫂子微信問我,你那天去省裡辦事,是不是去會你的相好的瞭,我說那怎麼可能,你就是去辦事而已,她好像有點不太相信。”

  古南愣瞭一會,急忙問道:“那天是哪天?”

  “就是那天你叫我去你傢聊裝修的事情,你從省裡帶回來瞭一隻澳洲大龍蝦的那天。”

  古南道:“那天去省裡辦事,我提前幾天就跟她說瞭啊!就是她同意讓我去的,還說順便也可以把你也叫過來,讓你給我們傢看一看該怎麼裝修,哦!她現在反而開始懷疑我瞭?那當時就別同意我去啊。”

  謝斌沉思瞭一會,果然是白瑩早就安排好瞭的佈局,這個古南也隻是她可以利用的一個條件而已。

  謝斌道:“你也不要多想,或許嫂子現在隻是懷疑而已,以後在這方面你自己多註意點,別被她抓到就行瞭。”

  古南笑道:“這個你放心,你傢嫂子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隻要不在本市亂來,她哥哥是奈何不瞭我的。”

  謝斌啼笑皆非:“合著你是怕那白靖松?”

  古南有點尷尬的小聲道:“你嫂子她有什麼好怕的?她還能把我怎麼的?但她哥哥就不一樣瞭,黑白通吃,要是被他知道瞭,那還不得把我給宰瞭!”

  “行吧,你自己多註意,我隻是告訴你一聲而已。”

  兩人又扯瞭些別的,然後就掛瞭電話。謝斌這才意識到,可能自己早就掉進瞭一個被別人精心設計好瞭的大圈套裡。

  他迅速的在腦海裡將目前的形式做瞭一個排列。自己與淼天志,淼雪,是同一個陣營。本來這裡沒白瑩什麼事,但現在看來,她跟白靖松是屬於同一個陣營無疑。他們目前還並沒有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舉動,就姑且先叫他們為中立關系。玖大集團的程總與弟弟程野算是自己的同盟營,而共同的敵對營是江雨婷的父親江一川一派,而江雨婷到底是哪個陣營的目前還不明確,不過她好像很想把自己拉去她的陣營,由此可見,她應該是在江傢陣營與其他陣營之間有一種很特殊的關系。

  再說白靖松一黨,他與江傢的關系看著很是和諧,在外人眼裡不僅門當戶對,更是江傢得力的後備力量。但實則從白靖松與自己的對話裡不難看出,他們兩傢雖為聯姻,但並不是外人眼裡的那種一傢人。

  他曾跟自己提過,要將一個秘密放進誰也找不到的暗格裡。那麼他說的這個秘密,指的又是誰?又是誰的秘密?他將這麼重要的事情毫不掩飾的告訴自己,又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目的?拉攏?還是要拉自己下水?

  白瑩整容成程雯雯的模樣,又是他們設計的什麼圈套?白靖松在市裡名氣這麼廣,程野兩兄弟怎麼會不認識他的妹妹?為什麼他們兩兄弟卻從未在自己面前提起過?而且巧合的是那天送白瑩回娘傢,還接到瞭玖大集團吳老腿的電話,說是程總想見一見自己,並讓自己拿走瞭他與程雯雯合拍時唯一的一張相片。而那天白瑩又正好在自己車上,當她看到相片的時候,雖然很吃驚,但現在想一想,她應該在幾年前就應該見過瞭這張相片,不然她的整容與程雯雯的樣貌不會如此的相像。

  白靖松難道跟玖大集團程傢一派是聯營關系?程傢兩兄弟為瞭拉回自己,用利益驅使瞭白靖松讓本就長得有點相似程雯雯的白瑩,去做瞭整形手術,以此來設計自己一步一步先掉進白靖松的陣營裡,然後等時間成熟後他們就會告訴自己,白靖松其實與他們就是一個陣營,這樣一來自己就相當於也進瞭他們的陣營?難道這種多此一舉的浪費人力物力的辦法,是程傢那兩兄弟想出來的?謝斌搖瞭搖頭,心道,程傢兩兄弟應該還不至於這麼蠢!

  那為什麼白瑩又會嫁給古南?這前後矛盾讓謝斌開始頭疼瞭起來。突然,他似乎想到瞭什麼,雙腿不自覺的就在包廂裡踱起瞭步來。

  腦海裡想到,如果白瑩嫁給古南,又沒有合理的推斷來證明她的動機,那就隻能說明古南他也有問題……

  謝斌臉上總算展現出瞭一絲從容,心道,遇雕相攫,遂一發雙貫焉!好一招一箭雙雕的套路,玩的真是遊刃有餘得心應手,這個女人或者說她背後的人可不簡單啊!

  上官宜看著他穿著褲衩在包廂裡來回踱步,便小聲問道:“你怎麼瞭?”

  謝斌重新坐回到瞭她身邊,看著她道:“你是個好女人,我可以答應不動你的兒子,但你丈夫我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盡管給我打電話,不分時間場合,我都可以替你解決。”

  上官宜低下瞭頭,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騙她,他說會放過自己的兒子那就肯定不會為難他。至於自己的丈夫,她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種太難過的心情,但有些事情她還是想去親自問一問,比如楊昊當時是怎麼成為他丈夫的打手的,他又隱藏瞭多少江一川的秘密。

  此時火車已經慢慢停瞭下來,謝斌看瞭看窗外稀稀拉拉的幾個旅客,對上官宜道:“這是去往廟臺市的最後一個停站口,你要是想回去,我們就可以在這裡下車瞭。”

  上官宜搖瞭搖頭:“我必須要去親自問一下楊浩,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會下車的。”

  謝斌笑著道:“既然夫人執意要去,那這最後一站你還可以欣賞一下外面的風景。”看瞭一下時間,謝斌接著道:“馬上就要天黑瞭,到瞭晚上那就會非常的無聊,夫人,你說到時候我們應該幹點什麼好呢?”

  上官宜看瞭一眼自己腿上的絲襪,她知道等不瞭多久這條絲襪就會被他卷在自己的腳裸上,然後他的陰莖就會在自己的陰道裡來回的瘋狂出入,不時臉上就升起瞭一片彩霞。

  謝斌哈哈一笑,看出瞭她的羞美之色,他拿過自己的衣服穿好後,對上官宜問道:“會打牌嗎?”

  上官宜坐在床上搖瞭搖頭,謝斌說:“我教你。”說著話手已經推開瞭門,然後回頭又看瞭一眼上官宜道:“打牌的人都是先從交學費開始入門的,別人輸瞭是給錢,今天我就吃點虧,你要是輸瞭的話就罰你親我一個。”

  上官宜噗嗤一聲笑出瞭聲,嗔怪道:“占瞭便宜還說自己吃瞭虧的人,也隻有你說得出口瞭。”

  謝斌已經邁出瞭包廂的房門,轉過身關門的時候,聽他道:“那要不你吃點虧,輸瞭我親你一個?”

  房門已經被他給關上,上官宜將手擋在瞭自己的嘴唇上,臉上的笑意卻始終沒有散去,此時,她好像已經回到瞭那種一直向往的自由戀愛的時光裡。

  關上門,謝斌就看到不遠處就是先前那個女人監視自己的地方,此時已經換瞭另一個女孩在瞭那裡。路過這個長褲跑鞋女孩身邊的時候,謝斌向她問道:“你也是那個什麼昇哥派來監視我的?”

  思妍被他這麼一問,反而愣在瞭那裡,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撒腿就想跑,剛跑瞭兩步,就被一隻大手拽住瞭肩膀,隻聽‘呲啦’一聲,肩上的黃色短袖就被撕開瞭一個口子。

  一個白色的吊帶內衣,就在雪白的的香肩上露瞭出來。

  思妍嚇的叫瞭一聲,來不及掩蓋自己已經被撕開瞭的衣服,連忙就往他們自己的包廂跑瞭過去。

  謝斌攤開瞭手,一副不管我事的表情,便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走瞭去。

  思妍回到他們包廂後,便將剛才發生的事跟曹阿昇說瞭一遍,曹阿昇看瞭看她的玉肩,示意她先去換件衣服,然後對小蔡還有阿中說道:“這麼看來,他們是要在廟臺市下車瞭,正好明天早上昊哥也會來接老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抓住那小子,當著老大的面狠狠揍他一頓,這樣一來,不僅顯示瞭我們辦事的效率,也證明瞭我們的實力,可謂是一舉兩得。”

  阿中翹起瞭大拇指贊道:“還是哥哥有主意,那那個女人怎麼辦?”

  曹阿昇眼裡閃過一絲淫邪:“當然是一起抓瞭,然後我們就……”說完,兩兄弟對視瞭一眼哈哈淫笑瞭起來。

  這邊謝斌已經在普通坐席的車廂裡買到瞭一副撲克,然後一路哼著小曲就回到瞭自己的包廂裡。

  關上門後,謝斌將牌拆開,放在瞭靠窗的小桌子上,然後看著上官宜說:“今天我就教你玩一種常見的撲克牌,鬥地主,你坐過來。”

  上官宜從床上站瞭起來,正想去穿鞋,謝斌卻將她一把抱瞭起來,並放在瞭那個單人沙發上。

  謝斌拉過瞭另一個沙發,坐好後,就將上官宜沒穿鞋的一雙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一邊撫摸著上官宜的玉足,一邊看著她道:“鬥地主的規則是每人十七張牌,剩餘二十張牌中一張為底牌,首次隨機選地主,然後我們倆輪流做莊,默認莊傢直接叫三分成為地主……”一口氣說瞭十幾分鐘,直到上官宜全部熟悉規則後,才開始真正的行動瞭起來。

  一個初學打牌的哪裡能幹得過這種老油條,幾圈下來,謝斌的臉上已經多瞭好幾個紅唇印,每當上官宜抬頭看謝斌的時候,都會莫名的產生出一種羞澀的感覺。這是他丈夫無法帶給她的感覺,他們坐在一起聊的都是比較正經的話題,哪會像這般將腿放在這個男人身上,然後玩著鬥地主輸瞭就親他一下的場面,那時她想都不敢想。

  不知不覺夜色已經來臨,兩人玩瞭幾十圈,謝斌臉上已經佈滿瞭紅唇印,看上去就像個大花臉,上官宜強忍著笑道:“你快去洗個臉,我餓瞭,想去吃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