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女人是什麼?謝斌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擾,在他看來現代女人不過是一張表面上看似純潔,內地裡卻是水性楊花的一個人而已。
值得註意的是他在這裡用到瞭‘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女人’。
對他而言女人這個詞隻是古代時期對母系弱勢群體的一種統稱,而不應當賦予到和平年代的女人身上。
試看,如今打開抖音基本上都是一群舔狗圍繞著一個女人在打轉,這很好的反射出瞭當代男人社會地位的岌岌可危現象。
如今的女人從出門上班到回傢關上門的那一刻都無處不在的被男人關註著,那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轉變,讓男人開始改變初衷由原來的嗤之以鼻變成現在的唯唯諾諾?
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這一點毋庸置疑。翻看近百年的清朝照片,從裡面女人的的穿著不難看出,當初那個社會的女人是很難能勾引起男人的性欲的。當然謝斌在這裡還夾雜瞭當代社會的審美標準,這或許是不正確也是不客觀的評價。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男人這種動物,基本上都是先由眼睛光變成電脈沖神經信號轉化成的視物來決定興趣的。
說白瞭就是看到別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穿的性感,就會把註意力全放在別的女人身上。
魯迅曾說過:一見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國人的想象唯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所以謝斌到目前為止也隻總結出瞭一個結果,那就是如今的女人隻是在穿著上贏得瞭一席之位。這也是為什麼一看到白瑩穿成那樣就把控不住自己的原因。
白瑩此時的心情也是復雜的,那滋味就像打翻瞭五味瓶樣樣皆有。她感覺自己原本平靜的湖面此時激起瞭浪花。或許釋放過的壓抑感情總會讓人有種扭曲的快感,難道自己把這個當成瞭報復?想起曾經老公許下過的種種諾言,那不過是一種謊言,隻是一種美麗的欺騙。
男人在做愛的時候總是在最興奮的時刻說些由荷爾蒙激素催促出來的情話。但謝斌這個男人除瞭會說一些挑逗的色話外,至始至終都沒見他說過一句我愛你之類的話。要知道男人在這種荷爾蒙激素極度興奮的時候,是很容易把這句話說出口的。
這或許就是那個男人的過人之處。他真實並理性的表達瞭那個時候他心裡最想要表達的東西。
白瑩又想起瞭這期間他曾有兩次沒有在自己體內射精,第一次是自己快虛脫的時候他讓自己用絲襪幫他解決的,第二次就是剛才的這次。如果這要是換成瞭自己的老公,那麼他會不會有這種超乎想象的把控能力?
白瑩在心裡又想起瞭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鐘的激情,竟升起瞭一絲不屑的感覺。或許控制力對他而言那就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就更別說能讓自己達到虛脫的地步瞭。
想到這些她又無法控制的想起瞭謝斌的那根粗大陰莖,她想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這些東西,但人的思維是間接的反應過程,是人為無法完全控制的,就像她想到瞭謝斌的陰莖緊接著就會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有那種脹痛飽滿的感覺。
現在擺在她面前的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報警讓謝斌去坐牢,然後自己將面對一系列的道德以及婚姻破裂的後果,然後選擇離開這個城市並再也無法去面對自己的母親以及哥哥的眼神;第二是從此默認瞭他的威脅,那麼自此以後將面對什麼樣的未來這將是一個大大的未知數。
對於先前他在自己體內多次的射精,白瑩並不當心,由於自己還不想過早的生兒育女又不想長期的服用避孕藥物,所以就去做瞭個上環手術。雖說未結婚以前也曾交往過兩個男友,但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瞭。現在除瞭自己的老公以外這個男人是第一個與自己有過關系的人。心裡這些事一旦被打開就像打翻瞭五味瓶,那其中的滋味也隻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是什麼感覺。
十幾分鐘後古南抱著一個泡沫箱子回到瞭傢裡,一進門就看到謝斌正背對著自己在那寫寫畫畫,便忙問道:“你嫂子還沒回來?”
謝斌轉過身將筆跟記事本仍在瞭沙發上,忙上前去接過瞭他手裡的箱子:“應該馬上回來瞭,這裡面就是你說的澳洲大龍蝦?”
古南估計是從小區停車場那抱著箱子走的太累,喘著粗氣道:“那老板娘人還挺不錯,知道我傢離的比較遠,就在這泡沫箱子裡放瞭很多冰塊來保鮮,你趕快拿到廚房水槽裡去,等下你嫂子回來瞭,讓她趁新鮮趕緊做瞭。”
將箱子抱進瞭廚房,謝斌將那隻通體火紅,看起來足有一兩斤的大龍蝦從裡面給提瞭出來,然後就將它放進瞭廚房水槽裡。
古南來到飯桌前給自己倒瞭杯水,一口氣喝瞭個底朝天接著道:“兄弟,今天晚上咱們可要不醉不歸啊。”
謝斌也來到飯桌前,剛想說話,就看到瞭先前白瑩昏迷的時候流到瞭凳子上的愛液,他連忙坐瞭上去用自己的屁股將凳子擦瞭個幹幹凈凈。
古南掏出瞭香煙遞過來瞭一隻給謝斌,然後吐著煙霧愜意的說:“我跟你說,這個海鮮店的老板娘,嘖嘖,那身材那奶子是個男人看瞭都想上。”
謝斌掏出瞭手機一邊玩弄著一邊故作吃驚的問道:“你搞到手瞭?”
古南呵呵一笑:“你以為我去省裡就為瞭工作?我經常在她傢買海鮮,這日積月累的還怕搞不定她?”
“我看你是沒少在她身上花錢吧?”
古南臉上帶起瞭一絲尷尬:“廢話!這種女人隻要你願意花錢,遲早奶子任你摸底下任你……那個是吧。”
謝斌用煙頭指瞭指他身後墻上的結婚照:“你就不怕嫂子知道?”
古南轉頭看瞭一眼那副照片:“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謝斌訕笑的問道:“怎麼樣,那老板娘下面緊不緊?”
“緊到不是很緊,但水多啊!在她裡面我都沒能堅持一分鐘。”古南一臉的遺憾,突然緊問道:“兄弟,你是不是有個哥們在做成人用品方面的東西?”
謝斌點瞭點頭,古南接著說:“那你得想辦法去幫我弄點既不傷身體又能持久的藥來。”
看瞭一眼手中被白瑩掛斷瞭的電話,剛才自己與古南的對話已被她全部聽瞭去,也不知道她心裡現在是什麼感受,謝斌將手機重新塞回瞭褲袋,拍瞭一下自己的胸脯道:“這點小事交給我,保證讓你滿意。”
古南不知情的甚是得意:“那就這麼說定瞭,這樣,過幾天你嫂子要回娘傢一趟,到時候你再辛苦一下,我扯個謊就說公司臨時安排走不開,就讓你送她回去。”
“我送她回去?”
古南見他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放心,不會讓你白送的,到時候咱們這的夜總會隨你挑。”
白送?謝斌心裡樂樂的想到,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你老婆的兩雙玉腿就會架在我的肩上,她的小穴會被我插的毫不猶豫的噴出泛濫的淫液,我會替她舔的乾乾凈凈一點也不剩。
“這可是你說的。”謝斌假裝很興奮的用手指敲著桌面道。
古南見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肯定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好!就這麼說定瞭,到時候我順便把藥一塊拿給你。”
兩人各懷鬼胎的對視而笑。古南想的是,到瞭那天我要是不讓那老板娘服服帖帖的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念。謝斌想的是,到瞭那天我要是不把你老婆的陰道插飽射滿,我就是桌子底下的玩意。
兩人相視而笑間,白瑩提著一袋子東西回到瞭傢裡。古南起身想去幫忙,可白瑩繞開瞭他直接走進瞭廚房裡。
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古南忙問道:“老婆你怎麼瞭?”
謝斌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忙故意扯開話題說:“以後就別讓嫂子一個人老去買菜瞭,雖說不是很遠,但走個來回也挺辛苦的。”
古南重新坐回到瞭飯桌邊攤著手道:“你以為我想啊,我本來是打算請個用人的,可你嫂子說,現在的保姆都有灰色收入,這其中最大的克扣就是買菜的錢,你給她100她給你扣30你說這玩意誰還敢用?”
謝斌打趣的說道:“我看嫂子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她肯定是怕你請瞭個年輕的小保姆日久生情吧。”
古南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你可知道你傢嫂子的親哥可是這片的地頭蛇,我可沒那膽子!”
謝斌哈哈一笑正想說話,廚房裡的白瑩將東西往地方一放,帶瞭點陰陽怪氣的問道:“傢裡不敢,外面肯定是野鶴成群瞭吧?”
見古南一臉的尷尬,背對白瑩的謝斌笑的身體直抖,古南連忙說道:“你可不要亂說啊,我天天上班下班準時回傢,這些你都是看在眼裡的,我什麼時候在外面亂來過?”
“有不有你自己心裡清楚。”
古南有點目瞪口呆,畢竟自己做賊心虛,但一想到這點事除瞭自己跟謝斌兩個人知道,就有點奇怪。細想之下謝斌是肯定是不會說的,何況他也是剛知道,從始至終他都跟自己坐在一起,根本就沒時間去說。
“我跟你說,你不要無中生有啊!”古南打心裡肯定這是她在詐自己,差點就上瞭她的當,便理直氣壯的回到。
見場面有些失控,謝斌立馬打瞭個圓場:“好瞭,好瞭,要說別人出去亂搞一通我信,南哥他,我還真不信。嫂子你就不要再為難他瞭,萬一他要是真招瞭,那你們這日子過還是不過啊?”
古南怒瞪瞭謝斌一眼,那意思是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謝斌小聲跟他道:“這你就不懂瞭吧,對付女人的猜忌,你越是這麼說,她們就越相信。”
古南見白瑩蹲到瞭櫥櫃後面果然不再搭理他,這才將心放瞭下去。
謝斌也是趕忙起身來到瞭廚房裡,他見白瑩蹲在身邊正在處理手裡的蒜頭,便忙將水槽裡的龍蝦提到瞭櫥櫃上面。
古南坐在飯桌邊看著謝斌忙勸道:“龍蝦讓你嫂子處理就行瞭,你盡管等著嘗她的手藝就好瞭。”
謝斌一邊處理手中的龍蝦一邊說:“我也不能老是光吃不做啊,這點忙我還是幫得上的。”
古南一挑大拇指:“不愧是我兄弟,這話說的動中肯綮不牽強也不附會。”
白瑩蹲在謝斌身邊聽他們說的滔滔不絕誇誇其談,抬手正想將手裡剝好的蒜頭放上櫥櫃的時候,就看到謝斌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在瞭自己的面前。
謝斌還若無其事的側著身子在撥弄著他手裡的龍蝦,身體卻往前又走瞭一步,嘴裡卻回道:“我哪有南哥你那麼好的口才,我隻是實是話實說而已。”
白瑩蹲在地上見謝斌的陰莖又往自己的嘴邊湊近瞭一分,她本想起身就此離開,卻又聽謝斌道:“有機會南哥一定要記得帶我一起去這傢海鮮店看看,這龍蝦一看就是上等貨啊。”
聽他提到瞭海鮮店,白瑩就想起瞭剛才接通謝斌電話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那段齷蹉的對話。
一想起這些,她就感覺到自己無比的委屈。跟瞭自己老公這麼多年,自己從沒有背叛過他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然而他卻背著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問柳尋花,她心裡當然也清楚為什麼謝斌會將他們之間的對話用手機讓自己聽見,無非就是告訴自己,你傢老公可以在外面亂來,你也可以。
古南坐在客廳的飯桌邊看不到廚房裡的一切,他隻能透過那扇偌大的廚房窗口看到謝斌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在幹什麼他是看不見的。聽謝斌這麼一說他也不好拒絕,即使心裡有一千個不願意但還是笑著道:“這個問題不大,隻要兄弟你喜歡,哪天有空瞭我帶你一起去就是瞭。”
這句話在別人聽來或許很正常,可到瞭白瑩的耳朵裡就變成瞭另外一番意思。這無非就是最好的導火索,見她將手裡的蒜頭往櫥櫃上一放,櫻桃小嘴一張就含住瞭謝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
謝斌頓覺一根玉舌纏繞在瞭自己陰莖上面,那嘴腔裡的溫潤瞬間把它緊緊包圍在瞭一起,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吞吞吐吐的復合動作。
白瑩此時的心情是帶著報復性的,她隻是想純粹的報復一下古南對她的不公平。然而當他含住謝斌肉棒的那一剎那,她的心底又升起瞭另一種情緒,這種情緒多半是夾雜瞭刺激與興奮。
這種莫名的刺激讓她加快瞭含吐的速度,以至於後來她用雙手握住瞭謝斌的整根肉棒開始瞭瘋狂的吞吐。
謝斌的龜頭不停的被她的牙齒劃過,那又酸又麻的感覺頻頻從下身傳來。他低頭看瞭一眼蹲在身下的白瑩,見她滿頭的秀發隨浪起舞,那半蹲半分的兩條腿上的絲襪也被她身體不停的起伏折成瞭一條條折皺。
看瞭一眼正在玩手機的古南,謝斌無奈的搖瞭搖頭,那個男人或許在心裡想的是隻要自己有錢就能讓女人臣服,但他忘記瞭女人最重要的一點,除瞭物質上的滿足身體上也是極大的需要安撫的。
女人的忠貞,是建立在精神的充實和物質的滿足之上。在生活上不能忍受孤獨和平靜的女人,在情愛上也不可能忍受寂寞和平澹。女人出軌的原因,一般都是因為在情愛上受到瞭傷害與不幸,在性愛上受到瞭寂寞與冷落,出於一種報復和證明自身魅力猶存的緣故,她們往往會萌生出想去與別的男人交歡的想法。
現在白瑩就是走在瞭這麼一條路上的一個女人,即使外表光鮮的背後卻隱藏瞭太多的心酸與無法對他人而言的秘密。
如果婚姻是物質的俘虜和產物,這樣的婚姻,是不能讓女人忠誠的。對所有女人而言,真正的情愛是需要相應物質的支撐,而兩性的需求則是必要通過相互的安撫以及兩者共同的滿足才能完成的。
白瑩對於自己老公那不到一分鐘的激情,本就積蓄瞭一定的怨言,現如今又被謝斌用這種方式強行喚醒瞭自己早已泯滅的激情,再加之又聽到瞭自己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事實,兩者聚在一起便徹底擊潰瞭自己那本就開始搖搖欲墜的忠貞。
吮吸著謝斌的那根粗大陰莖,白瑩此時的情緒已從緊張演變到瞭興奮,要不是古南突然說想去洗個澡,她甚至還會將這根肉棒連根吞進去試試。
謝斌立馬將自己的傢夥塞回瞭褲子裡,他見古南站起瞭身來,頭也沒朝這邊看一下的就往自己房間走瞭去,這才將一身冷汗收瞭回來。
古南進去臥室後不多時便從裡面傳來瞭嘩啦嘩啦的水響,也正在這時,謝斌也感覺到瞭自己那根傢夥上突然傳來瞭火辣辣的感覺。
他勐然想起剛才白瑩剝過蒜頭的手還沒洗,現在整根肉棒都是一陣火辣又熾熱的感覺。他看瞭一眼還蹲在身邊的白瑩,用手敲瞭敲櫥櫃桌面道:“坐在這上面把腿分開,我要操你。”
白瑩有點惴惴不安的答道:“他沖涼最多幾分鐘,我不想在這裡。”
謝斌一把將她提瞭起來,然後往櫥櫃上一放就握住瞭她的兩條腳裸:“放心,我就插幾下。”
白瑩手撐在背後,兩條大腿被他分的開開的,見他一把扯開瞭自己的內褲,她羞澀的扭過瞭頭去。
謝斌見她的玉洞門庭上晶瑩剔透的濕漉漉的流瞭好多愛液,舔瞭一下嘴唇道:“嫂子你又濕透瞭!”
白瑩渾身有點發抖,她努力撇瞭一眼正在舔著嘴唇的謝斌回瞭三個字:“你快點”。
謝斌舉起她的左腿在那柔滑的絲襪上狠狠親瞭一口,那上面有她的汗液和香水的味道,此時兩者融合在瞭一起創造出瞭一種女人身上獨特的氣味。
其實男人絕大多數的都是喜歡絲襪誘惑的。因為腿是女人身上的性特征,絲襪是美腿這一性特征的調味品!它美化瞭女人的雙腿,延伸瞭男人對腿的幻想、強化瞭做愛的感覺。
此時見他挺著陰莖往那玉洞一頂,便直直插進去瞭大半截。
白瑩勐然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唇,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飽滿與刺激瞭,但她還是被這瘋狂的一刺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她想喊叫,卻被理智所俘獲,她想扭動腰身卻被一波一波的刺激所控制,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那早已被征服的雙眼,四目相對的看著各自的表情,然後抿嘴壓抑的嬌喘。
謝斌被蒜頭的火辣刺激的陽具更加的硬如鋼鐵,有過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凡是切過辣椒、生薑、蒜頭這三種沒洗過手的人然後又摸瞭自己的傢夥,那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這種後果無疑也讓白瑩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覺自己下體正在被一股火燒的感覺所包圍,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她無法準確的形容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讓那根粗熱的肉棒再插的深一點,哪怕頂破自己最深處的花蕾,也無法阻擋這種想要的沖動。
愛液被肉棒一股一股的擠出瞭洞口,謝斌以接近瘋狂的速度開始瞭全力的抽插,他這次沒遵循九淺一深的法則來滿足白瑩欲望,而是采用瞭直插上翹的方式,說白瞭就是拔出洞口勐然一桿到位然後身體往下一蹲,借著下蹲的慣性使自己的陰莖在玉洞裡突然往上翹起,頂到瞭她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內壁上。
白瑩被這種刺激激起瞭無比興奮的感覺,她隻覺得自己就快死瞭,她仰著頭拼命張著嘴卻喊不聲音來,然後兩眼一翻白就見下身帶著尿液跟白漿一起噴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