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斌射出來的時候全身也是一哆嗦。這比平時自己拿著她的絲襪打飛機不知道過癮瞭多少倍。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精液帶著絲襪的末端就像子彈一樣,打在瞭她的臉上,那力道把蹲在身下的白瑩也嚇的癱坐在瞭一邊。
見她兩條玉腿分開坐在瞭床上,那濕漉漉的密洞沒有瞭絲襪的襯托,謝斌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起來。他用陰莖上的絲襪擦幹凈瞭自己的傢夥,然後脫下來仍在瞭床上對白瑩道:“從藝術的角度來說,女人就該穿著衣服被幹,一個赤裸的女人跟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人比起來,自然是穿瞭衣服的那個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當然,這也得取決於你的品味才能穿什麼樣的衣服。比如今天你穿的這件連衣裙,加上這長筒絲襪再配上這性感的高跟鞋,我就覺得搭配的非常合理。如果今天是冬天,你穿著棉衣棉褲,我想十個男人有九個都不會對你感興趣,剩下的那個那也是腦子有問題。所以,人還是得靠衣裝馬靠鞍。”
謝斌看瞭一眼白瑩:“你可能覺得我這個人心理有問題,為什麼這麼喜歡女人的雙足?如果你真這麼想,這隻能說明你坐井觀天孤陋寡聞。今天我給你講個典故,其實男人喜歡女人的雙足這在明代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瞭。甚至在那個時候還有專門的賽足會。當然那個時候不比現在,女人在讓男人欣賞自己玉足的時候都是蒙著臉的,她們會坐在一個上下隻有半扇門的小空間裡然後把鞋脫瞭露出玉足供遊人點評,最後經過一系列的比拼評選出名次,這在當時乃至後面的清代包括千年的纏足演變成瞭女人出嫁的必備條件,並直接導致由腳大腳小來決定婚姻的好壞。”
“個人而言,一個女人的美與不美不止於從臉部來定奪,而應當先從腿開始。俗話說,美不美看大腿,這話絕不是空穴來風。一個男人懂得如何去欣賞一個女人的美,我覺得這是一門很深的藝術。”
白瑩聽他長篇大論瞭好幾分鐘,突然問道:“這就是你要強奸我的理由?”
謝斌拉好瞭褲鏈,與她對視瞭一眼,用手捏住瞭她的下巴哼瞭一聲笑道:“沒錯。”
白瑩掙脫掉瞭他的手,起身下床從衣櫃裡找出瞭一套新的內衣褲跟連衣裙,她也不想再繼續追問下去,或許對她而言無謂的追問隻會讓眼前這個男人更加的得意。
謝斌見她打開瞭臥室裡的浴室門,知道她這是要去沖涼瞭,他現在對一個赤裸的女人興趣不是很大,即使她這個時候洗澡不關門,他也沒多大興趣去欣賞。
他來到客廳,坐在瞭沙發上點上瞭一支香煙,他散漫肆意的打量瞭一下整個房間。
古南傢的客廳是那種開透式的佈局,屬於那種廚房客廳一體式裝修,中間隻有一個偌大的窗臺跟組合式的櫥櫃隔著,櫥櫃這邊是飯桌,那邊便就是廚房。
他的對面墻上還掛著一幅70寸的婚紗照。照片上面白瑩傾斜著身體被古南挽住瞭左腿,同時左手摟在瞭她的腰上。她的右手低垂手裡還拿著一束百合,兩人此時正相互激吻深情地交織在瞭一起。
照片下面是一臺65寸的液晶大電視,電視放在瞭一組彷古實木的電視櫃上面。櫃子的盡頭便緊挨著一條過道,過道兩端也整齊的擺瞭一些鞋架,而再往裡就是洗漱間跟大門的入口瞭。
謝斌漫無目的的看著,等再次看到白瑩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把臥室裡面的床單抱瞭出來。同時也換上瞭剛才從衣櫃裡拿出來的那套印花長絲裙。
這是一款看上去很優雅的印花白色長絲裙,V字領口銜接著絲紗的短袖,裙下是不透明的絲質材料組成,是雙層的搭配,而外面是由紗網與印花來襯托,很給人一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感覺。
她沒有穿絲襪跟高跟,這讓謝斌有點失望。當白瑩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他聞到瞭沐浴露的芬芳。她走的很快,但還是被謝斌一把拉住瞭胳膊並按倒在瞭沙發上。
白瑩受到驚嚇一巴掌打在瞭他的臉上,謝斌火從心起,一把掐住瞭她的脖子,右手就挽住瞭她的玉腿。
“放開我!”白瑩雙腿亂蹬,腳上的拖鞋也被甩瞭出去。
謝斌攔腰將她一抱,白瑩整個人就進瞭他的懷裡。
“你要幹什麼?”白瑩在他懷裡驚恐至極。
謝斌也不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將她抱進瞭臥室。這進來才發現原本凌亂不堪的床已經被她收拾的幹幹凈凈瞭,床上已經換瞭一套跟原來一樣顏色的床單。
謝斌將她仍在瞭床上,隻說瞭一句:“你什麼時候穿好瞭絲襪還有鞋,你就什麼時候出來。”然後就轉身出瞭門去。
白瑩失神的坐在瞭床上,她想起瞭自己的老公,從結婚到現在他已經很久沒有像這個男人一樣這麼抱過自己瞭。雖然這個男人從行為舉止上都有些變態,但他卻給自己帶來瞭不一樣的感覺,難道這就是自己心底最真實的寫照?
其實謝斌在這方面還算拿捏的非常到位的。他自然清楚雖然自己的動作粗魯但絕不粗暴。他可以明確的肯定從始至終都沒真正弄疼過這個女人。當然,有時情不自禁可能沒把握好力度,或者興奮過度,抽插的時候插的太深這也在所難免。
總之他現在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女人她也需要激情,單從她連著高潮瞭幾次就可以看出來。
那麼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才能把這個女人從被動變成為主動?這是他目前最為迫切想要找到的答案。
在客廳等瞭十多分鐘都沒見到瑩出來,謝斌掏出瞭手機撥打瞭一個號碼,然後就聽見臥室裡傳出瞭電話鈴聲,電話響瞭很久才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過來。
“你到底想怎樣?”
謝斌吐著煙圈道:“我想怎樣,前面已經告訴你瞭,我再給你最後5分鐘,不然後果你自負。”
掛斷瞭電話,謝斌斜躺在沙發上突然電話又響瞭起來,他拿在手裡一看是古南打過來的,接通後那邊便問道:“怎麼回事,兄弟?剛才你跟我老婆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
謝斌將煙頭扔進瞭煙灰缸,聲音故意加大瞭回答道:“我剛才就是在給嫂子打電話,嫂子太客氣瞭,我說晚上隨便吃點就行瞭,她硬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我攔都攔不住,打電話給她她也不聽。”
那邊古南哈哈一笑:“應該的應該的,這樣,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傢瞭,我現在馬上給她打電話讓她帶點作料回來,兄弟你今天有口福,我從省裡給你搞瞭一隻澳洲大龍蝦回來。”
謝斌跟著也哈哈大笑瞭起來:“那今晚看來是要好好喝幾杯瞭。”
掛斷瞭古南的電話,謝斌立馬起身來到瞭臥室的門口,剛一進來就看到瞭白瑩的玉足上那還沒有完全穿好的白色絲襪。見那絲襪的末端還耷拉在床邊,床下放著一雙米白色的細根低筒靴,那靴子性感至極,尖尖的鞋嘴上是用網紗做成的鞋面,鞋的入口做得也是相當的誘惑男人。那是用一種蕾絲蓮花邊鑲嵌而成的一個洞口,洞口周圍被一朵蕾絲蓮花圍瞭起來,而蓮花上還鑲瞭些白色的珍珠,一條代替鞋帶的拉鏈便從上往下一路延生到瞭鞋的腳跟處。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懂的穿著瞭,謝斌見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腿上兩條白色的絲襪,再加上這雙白色的細根低筒靴,那清純的模樣此時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瞭。他倚著門框,看的自己胯下的陽具直挺挺的硬瞭起來,這個女人隻要穿上瞭衣服跟絲襪,那就是吸精的神器。
白瑩這時也註意到瞭他,此時對她而言給不給他看已經不在重要瞭。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讓眼前這個男人插入過瞭,就更不用提在他面前穿絲襪為難不為難瞭。
見他色瞇瞇的盯著自己的雙腿,她還是努力從嘴裡擠出瞭幾個字:“你把頭,轉過去。”
謝斌見她說的有氣無力,用手掌拍瞭一下門框漬漬道:“怎麼,你的陰道都被我射過好幾次瞭,你還在意我看不看你的大腿?”
“你……變態!”白瑩羞紅的臉上似要印上晚霞般潤紅,正想接著往下罵,突然電話響瞭起來。
她剛接通瞭電話那邊就傳來瞭古南的聲音:“老婆,喂,喂……”
古南叫瞭好幾聲白瑩才應瞭下來。
“你是在外面買菜嗎,老婆?”
白瑩看瞭一眼還倚在門框上的謝斌,見他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聲音有些梗塞應瞭一個“嗯”字。
其實剛才謝斌跟古南的通話,他是故意把嗓門提高讓白瑩聽見的,他料定白瑩是肯定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來的。反之,如果當時不讓她聽見自己與古南的對話,萬一她應答的時候不是那麼一回事,那這就跟不打自招沒多大區別瞭。
古南沒聽出白瑩話裡的不對勁,自顧自說道:“那你等下記得買一些海鮮的作料,我在省裡帶回來瞭一隻澳洲大龍蝦,晚上你也一塊喝點,我還給你帶瞭瓶紅酒。”
白瑩剛想說話,突然就看到一個人影來到瞭身邊,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往後一仰,整個人就躺在瞭床上。
她嚇的尖叫瞭一聲,把此時那邊正在通話的古南也嚇瞭一跳,便忙問她怎麼瞭,卻很久都沒聽到白瑩的回答。
謝斌此時已經分開瞭白瑩的兩條玉腿,她那腿上還沒有完全穿好的絲襪飄蕩在空中甚是誘人,他那碩大的陰莖早就在白瑩跟古南通話的時候就彈射瞭出來,此時正對著身下的白瑩狂跳個不停。
謝斌望著白瑩那一臉驚恐的模樣,嘟起嘴指瞭指她手裡的電話,示意她該回話瞭,不然穿幫瞭就不好玩瞭,她這才回過神來。
電話裡古南還在不停的問怎麼瞭,白瑩顫顫巍巍這才回道:“剛才,剛才有隻貓嚇瞭我一跳。”
“一隻貓就把你嚇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怎麼瞭呢?”
白瑩有氣無力略帶嬌哼的答道:“你就不能……不能……像個男人……那樣……好好安慰一下我?”
古南在電話那頭一邊帶著色瞇瞇的表情,一邊調侃道:“等晚上謝斌走瞭,我就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白瑩此時忽然捂住瞭嘴唇,盡量想用掩飾的方法來控制住裡面發出的嬌喘,但還是斷斷續續讓古南聽見瞭。
“老婆你怎麼瞭?”
白瑩捂著嘴唇極力想讓自己的話說的流暢一些,但一開口就變成瞭“我……剛剛……剛剛被……被那隻貓……嚇的……嚇得……跑瞭很遠,現在……現在……正在休息。”
看著白瑩那強忍的表情,謝斌更加瘋狂的抽插瞭起來,那條被他扯到瞭一邊去的白色內褲,此時也沾滿瞭白瑩的愛液,隻聽得玉洞裡面水浪滔天茲茲作響,但見那兩條玉腿被謝斌分成瞭大字型,雪白的絲襪在白瑩的玉足上隨浪舞動,正應瞭那幅春雨過後老漢推車壟上行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