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海無涯低下頭,鼻息噴吐在媽媽的小穴上,即便是在黑暗的環境中,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媽媽的兩片陰唇收縮瞭一下,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裝睡被發現的媽媽用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卻依舊一動也不動。

  好在海無涯沒有出聲戲弄媽媽,而是趁著媽媽註意力轉移,正放松下來的時候突然張開嘴吻上瞭媽媽的小穴,粗糙的舌頭直接就壓瞭上去,挑開兩片閉合的陰唇,找到微微凸出的陰蒂,用舌尖挑弄起來。

  “呃……”媽媽再也忍不住瞭,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吟,兩條腿微微彎起,卻被海無涯的手按住膝蓋分開,隻能用大腿內側夾著海無涯的腦袋,一隻手也抬起按在海無涯的後腦勺,試圖減輕下體傳來的刺激。

  海無涯的舌技非常好,沒幾下就把媽媽弄得氣喘籲籲,雙腿不安地扭動著,把床單都踩得絞瞭起來,腦袋偏向一邊,一隻手在腦邊抓著枕頭,把頭也埋到枕頭裡,擋住自己的小嘴,隻發出輕微的像貓叫一般的呻吟。

  海無涯的手也沒有停下來,留著一隻手按住媽媽的腿不讓她夾緊,另一隻手從自己下巴處探入,沿著舌頭挑開的縫隙直接插入瞭媽媽的小穴裡。

  媽媽悶哼一聲,渾身一顫,居然直接高潮瞭,全身絞成一團,按著海無涯腦袋的手也再次把他往裡按瞭按,海無涯會意地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海無涯無微不至的舔弄把媽媽的高潮往更高的巔峰延續瞭許久,直到媽媽抽搐到腰軟之後才抬起頭來,雙手撐著床往上爬瞭一些,然後整個人壓在瞭媽媽身上。

  “不要……”媽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壓力以及噴吐在臉上的男子氣息,有些害怕地喃喃道。

  “沒事的莊姨,不會被發現的……”海無涯一隻手伸到身下扶住自己的肉棒,慢慢找到瞭位置,然後在媽媽的一聲驚呼中慢慢插瞭進去。

  “咳,咳咳……”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以往的夢境中海無涯和媽媽兩人的關系根本不會進展到最後一步,可是算上昨天在車上的白日夢,這已經是第二次瞭。

  我往邊上一看,海無涯都還睡得正香。

  我抬起手摸瞭摸自己的臉,冰涼的雙手觸摸到自己的臉時這滾燙的手感讓我意識到自己現在臉有多紅。

  看瞭看手機,現在才隻是四點半,距離海無涯和媽媽平常起床的時間都還有一個小時。

  我翻身下床,披上棉襖,去瞭外邊的廁所。

  現在已經完全入冬瞭,凌晨四點的冷風一吹,人瞬間就清醒瞭。

  我一邊蹲坑,一邊無聊地翻看著手機,又翻到瞭和大佬的聊天記錄。

  我再次梳理瞭一遍自己的結論。

  首先,大佬是路晨。這一點是根據我親眼看見張老師和路晨去開房來推斷出來的,之前就根據大佬發的照片推測他的親媽就是張老師,這一點在經過威脅張老師後,從張老師的反應來看已經確定無誤瞭。

  其次,路晨對媽媽有想法,而且已經付諸行動瞭,至少偷內褲這種事是已經做過的,而且這個傢夥膽大包天,居然還對著我“炫耀”,如果說他真的對媽媽下藥我也覺得有可能。

  再次,大佬的描述中的女老師特征和媽媽高度重合,而這也是最讓我擔憂的,雖說有可能是巧合,但是和上一點結合起來一看,他下手的對象就是媽媽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沒有真的對媽媽下手,他也做出過值得被我打一頓的事情。

  所以說,隻需要今天去網吧堵他然後揍一頓,就能讓事情水落石出瞭。

  我咬著牙,心底根本平復不下來,腦子裡一直在想最壞的結果,如果媽媽真的被路晨下藥迷奸過瞭,我到底該怎麼辦?隻揍一頓就完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我也不敢完全捅出來,那麼果然就隻能用張老師來威脅他瞭。

  萬一,我是說萬一,媽媽真的被他……我就隻能揍路晨一頓然後用魚死網破的態度讓他徹底放棄繼續對媽媽下手,然後對媽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瞭,就當是媽媽被狗咬瞭一口……

  直到媽媽起床瞭站在廁所外喊我我才回過神來,蹲瞭這麼久腿都蹲麻瞭。

  媽媽和海無涯都還要去學校,我跟他們一起吃瞭早飯,等他們出門後就趕緊回房寫作業。

  晚上我會借口在曲老師傢吃晚飯然後寫作業,晚點回來,實際上卻是去網吧堵路晨。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別人動過手瞭,不過看路晨那個樣子大概也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打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海無涯受傷是他太菜瞭。

  倒不如說,連海無涯都有膽子跟他動手,他能厲害到哪裡去?

  中午在傢吃過飯,媽媽和曲老師打瞭個電話,然後跟我說讓我下午兩點去曲老師傢。

  我點頭表示瞭解。

  海無涯中午休息的時候背著媽媽偷偷問我:“你真的打算動手?”

  “嗯,你確定情報不會有問題吧?”

  “應該不會有問題,不過你一個人去真的不要緊嗎?要不我去幫忙?”

  “沒事,打一個偷內衣的猥瑣男而已。”我不屑地一笑,“保證他明天爬著去學校。”

  “那我就在傢幫你打掩護,你回傢前給我發個短信……”

  “嗯。”

  看不出來海無涯這小子對路晨真是夠恨的,居然對我去揍他這麼支持。

  下午媽媽和海無涯出門去瞭學校,我等到瞭一點五十才收拾東西出門去李佑佳傢。

  李佑佳看到我來瞭自然很開心,不過曲老師在,她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我則是心事重重,對她的眉來眼去也沒有心思搭理,而且為瞭不表現得太明顯,還得敷衍地跟她玩對上眼神就相視一笑的弱智遊戲。

  “我說你們兩個,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睛裡啊?”曲老師一拍桌子,把我從這地獄的折磨中救瞭出來,李佑佳一吐舌頭,不敢再亂瞟瞭。

  今天曲老師大概是因為上午上瞭課還沒來得及卸妝,臉上還化著妝,衣服也沒有換,穿的是小西裝套裙,妝容打扮很精致,確實也很好看,幾乎和媽媽是同一個級別的大美人瞭。

  我突然有瞭一個很奇怪的想法,路晨下手的對象似乎除瞭媽媽之外,更有可能是曲老師。

  因為比起教高一的媽媽,同樣教高三的曲老師明顯更容易和路晨接觸。

  而且似乎大佬的描述和曲老師也能套上,曲老師傢的孩子李佑佳也不在市二中上學啊!

  而且比起連續喪夫後對男人不加辭色,還要帶兩個小孩的媽媽;養尊處優,孩子平常不在身邊的曲老師反而更加容易下手。

  不過當面意淫對方這種事實在有些過分,我沒敢細想,還有些不敢再去盯著曲老師看,連忙低下頭看向書本。

  又找到一個為媽媽開脫的理由後,我就沒有那麼煩躁瞭,很快就靜下心來認真學習起來。

  一下午的教學很快結束,已經五點半瞭,眼看就要到放學時間瞭,曲老師才停止講課。

  光是這兩次補課,曲老師就講掉瞭整個高一上學期的內容,包括還沒有學到的部分,我倒是都跟上瞭,李佑佳則有些吃力的樣子。

  “真是的,佑佳你要是有人傢黃瀟一半聰明就好瞭。”曲老師搖頭嘆氣。

  “那你讓人傢給你當兒子啊,我去找莊老師去,哼。”李佑佳沒好氣地說。

  “我倒是想,不過人傢可不想當我兒子,相當的怕不是女婿……”曲老師一句話讓我和李佑佳都面紅耳赤,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黃瀟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晚飯?”曲老師起身,準備進廚房瞭。

  我連忙站起身說:“不用瞭,今天跟媽媽說瞭回去吃的……”

  “那好吧,佑佳你送送黃瀟,下次再來玩啊。”曲老師也沒有強留。

  “好的。”玩?怕是來補課的吧……

  李佑佳把我送到瞭電梯口,我就沒讓她送瞭,約好晚上QQ聊,我就進瞭電梯,出瞭樓之後就一路小跑去瞭學校門口。

  路上還給媽媽發瞭太哦短信說晚上留在曲老師傢吃飯,媽媽回復好,然後讓我講禮貌之類的,我直接沒看就收起來瞭。

  現在已經下課幾分鐘瞭,正好是人流量最大的時候,我怕被媽媽和海無涯撞見,於是連忙隨著人流過瞭馬路。

  海無涯說的煲仔飯就在對面的馬路邊上,我很快就找到瞭,不過並沒有看見路晨的身影。

  而且馬路邊上人實在夠多,不是動手的地方,我便往後面找去。

  靠近馬路的外邊大部分都是那種出租的居民樓,很多學生陪讀都是住在這,然後一樓就是各種門面,書店餐館之類的。

  繞過這幾排居民樓到後面來就是一個大市場,這邊原來是一個批發市場,不過後來市二中搬過來瞭反而把房地產帶起來瞭,很多商戶就賣瞭鋪子,不過還是有少許批發商在這。

  我找瞭幾排,就找到瞭那傢海天網吧的牌子,準確的說是海天網絡會所。

  我找到門口去,就看到一些打包瞭餐盒的二中學生一邊脫校服一邊往裡走。

  我也沒穿校服,於是直接進去瞭,那老板對學生樣的人來上網早就見怪不怪瞭,眼皮都不抬一下,問:“有沒有會員?”

  我說瞭句“找人”,就直接往裡走。

  一排排找過去,也沒看見路晨的身影,就又退瞭出來,結果正好看見路晨一個人慢悠悠往這邊走來。

  媽逼的,看著這傢夥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

  我直接走過去,他看見我一愣,然後就被我環住脖子“親密”地拖到一條巷子裡去瞭。

  他一開始的反應很詫異,不過很快就鎮靜下來,我還以為他會呼救呢,結果居然就直接乖乖跟著我來瞭。

  我松開他,然後環顧四周見沒人,才一推他的胸口把他推得一個踉蹌,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想打架?你先等等,咱們把事情捋捋再說。”路晨用手梳瞭梳頭發,然後一邊整理有些皺瞭的衣服,說:“你是哪位?看著挺眼熟的。”

  果然,這傢夥在人後完全就是另一副樣子,上次就看出來瞭,在媽媽面前裝得那麼乖。

  我咬牙切齒地捏瞭捏拳頭。

  “哦我想起來瞭,你是莊老師的兒子吧?海無涯的弟弟?”路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怎麼?海無涯把事情都告訴你瞭?”

  “你自己上次還對著我炫耀,你忘瞭?”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路晨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就偷瞭個內褲麼,至於嗎?”

  我悄悄松瞭口氣,不過又懷疑起來,我還沒質疑他是不是真的對媽媽下手瞭他就主動承認,難道是有詐?

  於是我又說:“隻是偷瞭內褲?”

  “嗯?你什麼意思?”路晨眉頭一挑。

  “你自己幹瞭什麼你自己清楚。”

  “你不會以為我上瞭你媽吧?”

  “閉嘴!”路晨平淡的語氣仿佛把這件事當成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一樣,我一下就被激怒瞭。

  “嘿嘿,那我不說瞭。”

  “你他媽……”我看著他的表情,居然捏不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真的上過瞭?

  不過這欠揍的樣子真是……

  想到來之前想好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上瞭,光他偷瞭媽媽內褲這一條,再加上他還打瞭海無涯,我揍他一頓就沒毛病,於是直接捏起拳頭就打瞭過去。

  路晨顯然沒想到我聊得好好的突然動手,被我一拳打到臉上,直接往後退瞭好幾步,慘叫一聲捂著半邊臉。

  我感覺一陣解氣,直接沖過去又要打他。

  不過他居然直接一彎腰躲開,然後往我肚子上撞來,我來不及剎車被他撞瞭個結實,一下子疼得厲害。

  “你個狗幾把還敢還手……”然後我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做過什麼瞭,火氣上來瞭撲上去就打。

  他也禮尚往來地還手,不過我留瞭心眼,躲開瞭大部分攻擊,尤其是臉上會留痕跡的部分,這樣不會回去之後被媽媽發現。

  最後我捏著他的手指往後扳制住瞭他,把他摁在墻上捶瞭幾下,他才求饒。

  “服不服?”我沒松手,隻是沒用那麼大力,不過依舊控制著他。

  “服瞭,服瞭。”路晨的樣子很狼狽,臉上被我抽瞭好幾下,現在已經開始紅瞭一片瞭。

  “說!你到底都對我媽做過什麼?”

  “就偷瞭她的內褲,然後加瞭她的微信調戲過她幾次,不過她都沒理我……”路晨語速飛快地說。

  我松瞭口氣,難怪媽媽之前提到路晨的語氣那麼奇怪,被學生調戲瞭肯定會覺得不想提他啊。

  “海無涯的事呢?”

  “是我的錯,我跟他開玩笑說兩星期之內必能拿下莊老師,結果他就生氣瞭,要來打我,結果被我給教訓瞭。”

  路晨說的比海無涯更詳細,我就說海無涯那麼慫的性子怎麼會突然跟人動手,結果是這個賤人說這種話,要是敢在我面前說我特麼直接打死他。

  “以後再敢開這種玩笑,我特麼……”我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手指往後扭瞭一下,他又是一聲慘叫。

  “不敢瞭,不敢瞭……”路晨連忙說。

  媽媽的事情完美解決,我又想到這個傢夥的其他事,也就是那個張老師的事。

  說起來也諷刺,我以為他上瞭我媽把他揍瞭一頓,結果實際上他根本沒有上,反而是我把他的媽媽上瞭。

  想到這我就有些心虛,不過看他的反應應該是不知道這事的,於是便說:“以後再敢糾纏我媽媽,我就把你做過的那些事全都抖出去。”

  “……什麼事?”路晨一愣。

  “還跟我裝傻?你自己幹過什麼你以為沒人知道嗎?”我冷笑,“到處勾搭人妻,自己的親媽後媽都不放過,說,你現在是不是還對自己老師下手?下藥這種手段都能用出來,我要是報警,你直接就得被拘留知道嗎?”

  路晨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過瞭好久才來瞭一句:“我媽早死瞭,我爸也沒再婚,我怎麼對我親媽後媽下手啊?而且我最近除瞭你媽都沒打算對其他人下手啊?”

  我也愣住瞭,都沒計較他又在對我媽不敬。

  “你剛剛都說的啥啊?”路晨又問,“你是不是認錯人瞭?”

  “認錯你個頭,你說你媽死瞭?”我反應過來,“你媽死瞭,那張老師是誰?”

  “什麼張老師?”

  “張婕。”我看他反應不像做偽,心底升起一絲不妙,“你可不要說你不認識,我上次親眼看見你們去開房。”

  “啊……”路晨一下張大嘴怔在哪裡,半天沒動靜。

  我還以為他是謊言被拆穿瞭不知道說什麼,於是冷笑:“如果我把你和你媽亂倫還把她搞懷孕害得你媽和你爸離婚的事情抖出去,你知道後果的。”

  “親媽?懷孕?”

  “你還不承認?你自己在網上和別人說的,我這還有聊天記錄你要看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晨突然瘋狂大笑起來,嚇得我手上都松開來後退兩步,以為他發病瞭。

  他沒有趁機逃跑,而是依舊瘋狂大笑著,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瞭,趴在地上依舊在那狂笑。

  不知道為何,他越是這樣笑,我越是心中不安,連忙喝問:“你他媽笑什麼?!”

  “咳咳咳嘿嘿,哈哈……”路晨半天才緩過勁來,看向我這邊,依舊面帶笑意,配上他那被揍過之後滑稽的面龐,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黃瀟。”路晨突然抬起一隻手,用一根手指指向我,嚇瞭我一跳。

  “你為什麼會把張婕當成我媽?”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和自己親媽做過?”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連自己的後媽都不放過?”

  那是因為,我親眼看見你和張老師進入賓館,而且張老師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亂倫行為……

  “答案隻有一個……”路晨嘴角勾起來,“黃瀟,你從最開始就弄錯瞭一個問題。”

  “那就是……張婕從來就不止和自己的兒子有過不倫行為啊。”

  我心中閃過一道閃電,瞬間豁然開朗,不過我寧願自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路晨爬起來,湊到我面前,說:“我再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你要不要聽聽?”

  “……”

  “張婕的前夫姓海哦。”

  “……”

  “你知不知道海無涯為什麼一直那麼討厭我卻又怕我?”

  “……”

  “當初讀初中的時候,他明知道我媽媽死瞭,還天天和我吹噓他媽媽多漂亮,我氣不過,就跟他打賭,說三天之內必能拿下他媽媽,他還不信。”

  “……”

  “然後我帶他去酒店,當著他的面把他的班主任給操瞭,還讓他也操瞭一次幫他破瞭處,之後跟她說如果讓我攻略瞭他媽,他以後就也有機會天天操他媽瞭。”

  “別說瞭……”

  “之後我就把他媽給上瞭,那個騷逼操起來確實夠勁,你有沒有試過?”

  “我讓你別說瞭!”

  “他媽之後天天被我操,拍視頻給他看,他還一句話不敢說,之後跑過來求我說讓他也上一次,我就丟給他瞭,然後就是你都知道的故事瞭,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其實他媽是被別人調教出來的?”

  “我操你媽!”我一拳打過去,不過心亂如麻的我一拳輕松被他接住瞭,他反過來在我肚子上來瞭一拳,我感覺胃裡一陣反酸水,差點被他一拳放倒。

  “你剛才說,我已經把我的後媽上瞭?”路晨湊到我的耳邊,用像是惡魔低語般的語氣說,“你要不要再思考一下,這句話其實是什麼意思?”

  路晨猛地一推,已經完全懵逼地我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他看著發呆的我,不屑地一笑,然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寫瞭點什麼丟到我臉上。

  “這是我的微信,你如果想做點什麼的話,就聯系我吧,當然,你現在肯定沒心思想這些吧,如果你早點回傢說不定還能看到一場好戲呢。”丟下這句話,路晨轉身就走瞭,直接進瞭網吧。

  我坐在地上發瞭半天的呆,才回過神來,路晨說的東西我在剛才聽到他說到他和張老師不是母子的一瞬間就全都想到瞭。

  我最開始就懷疑過大佬就是海無涯瞭,畢竟他所說的內容和他實在是太相似瞭,不過我的內心深處一直不願意去更深地思考這個想法,在看見路晨和張老師進賓館後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從根本否定掉瞭這個猜想。

  也不管這個新的猜想是多麼的漏洞百出,從我那永不改變的噩夢主角就能看出我的內心深處一直所傾向的猜想。

  現在事情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瞭,唯一值得思考的問題就是他和媽媽究竟已經發展到哪一個地步瞭,不過按他之前說的“已經把後媽得手瞭”,至少媽媽已經失身過一次瞭……

  路晨說如果現在回傢還能看見一場好戲……

  我從地上爬起來,掏出手機,想到海無涯之前說晚上回去之前給他發個短信。

  原來如此,讓我給他報信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還笑得出來。

  我現在該怎麼做?直接跑回傢,開門,然後說不定直接捉奸在床,當場攤牌?

  還是說,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之前思考的解決方案都是在“大佬等於路晨”這個前提假設下的,現在這些解決方案直接就能掃進垃圾堆瞭。

  海無涯和媽媽是法律上的母子關系,雖說在海叔去世後,媽媽是可以選擇放棄撫養海無涯,將其送給海無涯老傢的親屬撫養,但是以媽媽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從現在媽媽對他比對我還上心就能看出來。

  畢竟比起我,海無涯可以說是父母都不在瞭(在媽媽的理解中)。

  也因此,如果我選擇攤牌,媽媽要麼選擇放棄撫養海無涯,要麼當無事發生過,而且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非常尷尬。

  而媽媽大概率不會選第一個,那麼就是選第二個?

  當做無事發生,從此大傢都不再提這件事,然後憋在心裡,三個人之間都互相尷尬且這種尷尬會持續特別特別久。

  那我還不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偷偷幫助媽媽擺脫海無涯的魔爪呢。

  想通這些的時候我已經走到瞭傢門口,手握在門把上瞭。

  回來的比預想的要早不少,我原以為可能要等很久等到路晨吃完飯去網吧,然後再堵他找他問清楚,打一頓,說狠話,才會回來。

  而現在距離放學也沒過去多久,按照我的借口,現在應該還正在李佑佳傢吃飯。

  如果直接推門,說不定真能正好看見媽媽和海無涯正在做些什麼。

  我後退兩步,遠離瞭這扇門。

  推或者不推,就決定瞭我最後的選擇。

  最後我選擇瞭先不推。

  並不代表我真的就不會推瞭,即便我現在不推,我早晚也會推的。

  隻不過或許不是抓當場,而是和海無涯攤牌。

  在背著媽媽的情況下和海無涯攤牌,將這件事解決掉,這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反正我和海無涯的關系本來就夠尷尬的瞭,再變得更尷尬也沒有什麼所謂瞭。

  想通這其中的關鍵後,我直接轉身到瞭樓梯間躲起來。

  等個十幾分鐘,再和海無涯發短信,給他們留夠“收拾現場”的時間,再進去。

  我自己都感覺這個行為簡直賤透瞭。

  自己的媽媽和其他人在裡面做愛,我在門口等著,像條看門狗一樣。

  肚子這時候咕咕地叫瞭起來,我才想起來我都還沒來得及吃飯的。

  可是我現在都完全沒有心思去吃飯瞭,直接掏出手機發瞭條“我馬上回來”的短信給海無涯。

  沒聽見門後有什麼動靜,我又等瞭幾分鐘,直接推門走瞭進去。

  媽媽正在收拾餐桌,剛剛吃完晚飯的樣子。

  海無涯已經進房間寫作業瞭。

  看見我回來,媽媽還笑著問我怎麼這麼快。

  放學到現在也隻有大半個小時的樣子,算上做飯吃飯的時間,她們應該並沒有時間做其他事情,除非……同時做兩件事。

  我心中一動,湊上去搶著幫媽媽收拾餐桌,端起盤子進瞭廚房,然後眼睛往垃圾桶瞟去。

  垃圾桶裡有一些看上去炒過的青菜……

  我呼吸一滯,媽媽這時候也跟瞭進來,見我眼睛看著垃圾桶,解釋說:“剛才炒菜的時候不小心火調大炒糊瞭就倒掉瞭……”

  我幾乎當場暈厥,甚至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強撐著回到房間,海無涯有些緊張地問我:“怎麼樣?”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路晨。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好像有些慌張,是擔心我會從路晨口中知道什麼嗎?

  路晨對海無涯非常的瞭解,在掌握同樣的信息後他甚至比我還要早就意識到海無涯已經對媽媽下手瞭。

  我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他直接攤牌,於是先敷衍地說:“把他揍瞭一頓,也沒很能打,我把他打得隻會喊饒命瞭。”

  “幹得好,這種人就是欠揍!”海無涯明顯松瞭口氣。

  我呵呵笑瞭一下,心想你好意思說別人。

  在理解瞭現有情況後,我反而沒有那麼生氣瞭,雖然還是恨不得掐死面前這個傢夥,但是從結論上來說,我也上瞭他的媽媽不是麼。

  而且他的媽媽還是被路晨調教過的,真要說起來,他比我還要慘。

  結果論的話,我倆算是極限一換一瞭。

  不過人總是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我依然還是想讓海無涯受到教訓。

  洗澡的時候我強行拖到最後一個才洗,進去之後,打開龍頭放著水,然後我就去翻看兩人脫下來的衣服。

  除開讓我感到惡心的壓在媽媽衣服上的海無涯衣服,底下媽媽的衣服一共有:白色襯衫一件,藍色胸罩一件,肉色絲襪一條。

  又翻找瞭一下,沒有找到媽媽的內褲。

  順便,那條讓我惡心的海無涯的內褲上有雖然我不想去看但是忽略不掉的精斑。

  嘖。

  大半夜我被餓醒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瞭今天路晨給我的紙條。

  當時我沒有把它丟掉,而是收起來帶回來瞭,結果直接忘瞭這回事。

  那是一個手機號,他說是微信。

  我加瞭過去,結果他居然秒通過瞭。

  “莊老師的綠帽兒子?”他一句話就把我惹惱瞭。

  “你找死?”

  我捏緊瞭拳頭,這個逼是真的欠揍,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揍他一次。

  “看來沒錯,真是搞笑,我又沒說錯,你生什麼氣?”

  我還沒來得及和他繼續爭辯,他就又說:“你想報復海無涯麼?”

  我一下子不生氣瞭,問道:“你有想法?”

  “我可以幫你啊,他上次還敢跟我動手,我可還記著呢。”

  我看你好好的,反而是他受瞭傷,你居然還記仇。

  “你打算怎麼做?”

  “不是我怎麼做,是你怎麼做。”路晨發瞭個搖手指的表情,“你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然就你之前所謂的那些證據就能把他弄死瞭。”

  沒錯,他和張老師亂倫,還勾搭其他人妻,別的不說,少管所應該跑不瞭的。

  “所以說,還不如趁機威脅他,你應該也想和你媽做愛吧。”

  我猛地把手機屏幕關掉,雖然周圍黑漆漆的,寂靜無聲,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但是我還是非常地心虛。

  路晨的話簡直一下子揭開瞭我所有的面具,讓我骯臟的想法一下子暴露在陽光下。

  再次打開屏幕,他已經發瞭一大堆文字過來瞭。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推薦你進入我們的綠母同好會。”

  “所謂綠母同好會,裡面的會員都是綠母愛好者,裡面的人基本都是自己媽媽被綠過的人。”

  “入會的規矩就是提供自己媽媽被綠的證據,然後就可以選擇成為一名綠母者或者被綠者。”

  “海無涯曾經也是一名綠母者,不過沒有按照規定在一個月內沒有成功攻略一位人母,被強制清退為被綠者,他卻拒絕並且強行退群,所以他被群主懲罰,將他提供的他媽媽被綠的證據發給瞭他的爸爸。”

  “所以他爸和他媽離婚瞭,之後他就處處和我們同好會作對,我們也一直試圖繼續報復他,現在你和我們擁有同樣的目的。”

  我看著路晨的話,才知道原來海叔和張老師離婚背後還有這麼多的內情。

  海無涯當初被路晨綠瞭之後應該也是被他給拉進瞭這個所謂的綠母同好會,結果反而害得自己傢破瞭。

  很顯然,這個綠母同好會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想保持綠母者的身份很簡單,一個月內攻略一個人母也並不難,更何況群裡還有一堆被綠者等著獻上自己的母親呢,海無涯當初根本就是一顆心都在自己媽媽身上,對其他女人都不感興趣,才會出現這種後果的。”路晨又說。

  我的心微微一跳,這個意思就是說加瞭群之後就可以很輕易地上到各種各樣的人母麼?

  “而且綠母者會有群主一對一教學,即便是想學著攻略素人人妻也一點都不難。”

  “可是我並沒有實際的被綠瞭的證據。”我這麼說就代表我同意加入這個綠母同好會瞭。

  “這個簡單,我可以給你個好東西。”

  說完這句話,路晨就再沒回應瞭,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他也不回。

  我又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總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感覺。

  第二天,媽媽和海無涯大早上地就起來瞭,我也沒有賴床,早早爬瞭起來。

  我連續兩天的早起弄得媽媽都有些驚訝,海無涯則是依舊陰沉著臉。

  如果是平常我或許不會在意,但是在知道瞭真相後我就自動將他的表情解讀成瞭“好事被破壞”的意思。

  “你自己在傢寫作業哦,不要偷偷一個人在傢玩,聽到沒有。”媽媽臨走前笑著對我說。

  媽媽最近的氣色似乎確實好瞭不少,笑容也變多瞭,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被男人滋潤瞭”的原因。

  “好……”我目送兩人出門,打開手機,給路晨發瞭個微信:“他們走瞭。”

  沒多久,路晨就來敲門瞭。

  我起身去打開門,他站在門口,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昨天被我打過。

  “一笑泯恩仇瞭好吧,你放心,既然大傢都要成為統一戰線的兄弟,我不會再打你媽媽的主意瞭,而且以群主交給你的本事,你以後一定可以把你媽媽從海無涯手中搶過來的,咱們同好會裡的幾個元老綠母者可都是後宮王,現在保持聯系的人妻都是人均十幾個的。”

  “你說的東西呢?”我懶得聽他的畫餅,直截瞭當地問。

  他從背後的書包裡掏出一個盒子交給我,然後和我道別後離開瞭。

  我打開盒子,裡面是幾個黑色的小攝像頭,如果不是有個鏡頭的形狀我甚至不知道這是攝像頭。

  傳說中的針孔攝像頭?

  裡邊還有說明書,原來還是聯網的,可以自動上傳到雲端,而且超長待機,紅外線識別,有人的時候才會開啟拍攝。

  (偷偷吐槽一下,現實中大概沒有這種高科技吧,可是如果要插電源的話實在太容易暴露瞭,無法理解那種偷拍流綠帽小說到底是怎麼實現的……)

  “每天拍攝到的內容會上傳到這個雲盤,你到時候自己去網上下載看看吧~”路晨在說明書上手寫著。

  確實,這是最直觀的方法瞭。

  不過,我們傢沒有WiFi啊。

  給路晨發瞭微信,他發瞭個無語的表情,然後說他會想辦法,讓我先裝好攝像頭。

  我在客廳,我和海無涯的房間,媽媽房間和廚房都裝上瞭攝像頭。

  最後還剩瞭一個攝像頭,我想瞭想,給藏在瞭廁所,這個攝像頭自帶吸盤,而且很小,裝在廁所天花板的角落居然都看不見。

  下午,又是等媽媽她們一走,路晨就過來瞭,給瞭我一個很奇怪的裝置,看上去有點像路由器,他說這是移動路由器,插手機卡的。

  我給藏在瞭我房間的床底下,平常媽媽應該打掃衛生也不會打掃到這裡,還是挺安全的。

  然後我打開手機實驗瞭一下,下載瞭路晨給的APP,是個類似雲盤的東西,然後綁定瞭這幾個攝像頭的編碼,看到客廳裡的已經有瞭一個視頻瞭,點開一看,正好對著玩手機的我在拍攝。

  網已經撒開瞭,接下來的,就隻等魚兒上鉤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