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從墻上摘下來一個一尺多長毛烘烘的東西,在手裡掂著來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撥弄著柳媚軟塌塌的陰唇,把那東西輕輕地在她大腿根上蹭瞭蹭。柳媚感到一陣尖利的刺痛,仔細一看,黎子午手裡拿的是一根通重機槍槍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嶄新的,上面粗硬的豬鬃根根豎立,黑油油的閃著寒光。柳媚以前在刑訊室裡見過這東西,她一直以為這是用來清掃什麼刑具用的,根本沒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經意識到黎子午要怎麼對付自己瞭,渾身不禁打瞭個冷戰。果然,黎子午停止瞭撥弄,用兩個手指扒開已開始硬挺的陰唇,露出紅腫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頂瞭進去。

  經過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針刺般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柳媚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哼瞭一聲。黎子午見柳媚一開始就有反應,不禁有點興奮。他用毛紮紮的鬃刷抵住肉洞裡柔嫩的肉壁,惡狠狠的說:“柳秘書,你既然不合作,我可就不客氣瞭,你受不瞭就說話,別讓我費事!”

  說完手指在肉洞裡一搓,就把棕刷捅瞭進去。柳媚“哇”的大叫起來,黎子午這個毫無人性的惡棍,他捅的竟然是緊窄的尿道!柳媚拼命地扭動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緊緊的,連小腹上的肌肉都繃瞭起來。但她的兩條腿被劈開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應對鬃刷的進入毫無妨礙。唯一的阻礙是尿道本身的緊窄。盡管給小指粗的鐵棒撐瞭整整一夜,但細小的尿道對粗大的鬃刷來說還是太窄小瞭。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個下身都在顫抖、抽動、不停的收縮。鬃刷的進展非常困難。黎子午騰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進柳媚的肛門,死死摳住,使她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右手同時加大瞭力量。他的臉憋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抓著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毛紮紮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處擠進去。這個刑罰比柳媚已經經受過的其他任何刑罰都厲害的多。柳媚的臉色越來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很快就順著慘白的臉頰淌瞭下來。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周圍的特務們都張著大嘴,被這場殘酷的意志較量驚呆瞭。尤其是那些剛來的看守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這樣一個嬌媚的女人,被剝的精赤條條吊在那裡用毛刷捅尿眼,居然還能挺住不招。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一尺多長的鬃刷全部捅瞭進去。黎子午喘瞭口長氣,抬頭逼問:“怎麼樣柳秘書,很不舒服吧?受不瞭還是招瞭吧!厲害的還在後面,你挺不過去的!”

  柳媚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咬著牙搖瞭搖頭。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擰。柳媚終於忍不住仰起頭慘叫失聲。黎子午惡狠狠地攥緊毛刷,一邊來回擰一邊往外抽。柳媚感覺象有一群螞蜂在自己身體裡炸瞭窩,無數的鋼針同時刺進下身的嫩肉。她拼命地扭動,淒慘地叫著:“啊……啊呀……疼……疼死我瞭……嗚嗚……你這個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柳媚的哭叫,一個勁的連擰帶拽,將鬃刷拉瞭出來。剛才還閃著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變瞭樣子。硬紮紮的鬃毛全都張開著,密實的毛變得濕漉漉的,裡面掛著血絲。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氣喘勻,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象一隻有生命的小野獸,轉頭又朝深邃細小的肉洞深處鉆去。

  “啊喲……不……疼啊……”

  柳媚慘叫不止,無助地甩著頭,滿頭滿臉的汗水將絲絲秀發沾在瞭臉上。黎子午毫不手軟,不停的連擰帶捅,讓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裡肆虐。他一邊捅一邊氣喘籲籲惡狠狠的說:“疼?疼就趕緊招供!不招就捅死你!”

  也不知捅瞭幾個來回,柳媚終於支持不住,頭一垂,全身軟瞭下來,隻剩淒慘的嗚咽呻吟。見柳媚的反應低瞭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點氣餒。手裡拎著剛從柳媚身體裡抽出來的血糊糊的鬃刷愣瞭一下。忽然他指著一個粗壯的特號看守道:“你!你來!”

  那打手聽到黎子午的命令,高興的喜出望外,張開大嘴笑著伸手去接黎子午手裡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搖瞭搖頭,盯著大漢的胯下努努嘴。大漢先是一愣,接著馬上會意,樂的立刻裂開大嘴,笑的眼睛都瞇成瞭一條縫。他伸手解開瞭褲帶,三下兩下扒掉褲子,光著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鐵棒的大JB,站到瞭柳媚跟前。

  當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碩大的龜頭出現在柳媚的視線裡的時候,她驚恐的叫瞭起來。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幾個打手抓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粗大的肉棒象條毒蛇擠進瞭自己的胯下。黎子午湊到那大漢耳邊悄悄的耳語瞭兩句,那大漢轉過因興奮而紅的發紫的臉,詫異地看瞭他一眼,然後遲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擺弄起來。柳媚明白瞭他的用意,驚恐地看著一半隱沒在肉洞口的大龜頭,拼命的掙紮,尖聲高叫:“不……不要……放開我……那裡不行……啊!”

  叫聲未落,那大漢已經抬身長腰,兩人赤裸裸的胯部貼在瞭一起。大漢伸手攬住柳媚瑟瑟發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聲淒慘的哭號,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擠進瞭已被撐大瞭幾倍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