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抽插終於停止瞭,柳媚清晰地感覺到略略軟縮瞭的肉棒徐徐地退出自己的後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樣疼痛難忍,額頭的青筋在怦怦地亂跳。柳媚剛想喘一口氣,卻驚恐地發現新的恐懼又緊接著襲來。站在身後的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不但沒有離開,而且彎下腰靠近瞭她赤裸的身體,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她身後再次響起,兩隻大手在解她胸罩的帶子。天啊,丁墨村這個老色鬼居然意猶未盡,不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麼新花樣。柳媚頓時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還沒喊出來,剛才被萍如弄整齊的胸罩就被狠狠地抽瞭出來。接著她的身子猛地被翻瞭過來,兩隻肥嫩豐滿的乳房隨著身子的翻轉晃晃蕩蕩。丁墨村赤著身子拱到床上,兩隻佈滿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顫巍巍的乳房。接著他一抬腿,騎到柳媚赤裸的胸脯上,把粘糊糊臟兮兮的JB放到她的臉上說:“小寶貝,張開嘴,給我弄幹凈!”
那醜陋的東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氣味差點讓她昏厥過去。她吃力地把臉扭向一邊,粘糊糊腥臭的液體沾瞭她半邊臉。丁墨村不依不饒地把她的臉扳正,把濕漉漉的肉棒放到她嘴唇上,厲聲道:“張嘴!”
柳媚有心掙紮,但試著抬瞭下身子,紋絲不動,倒引來剛受過蹂躪的後庭撕裂般地疼的鉆心。她渾身一點勁都沒有瞭。現在她赤條條地躺在這個色迷迷的老男人胯下,裡裡外外都濕的一塌糊塗,大半個屁股都粘糊糊的。下身雖然剛剛擦過,但陰道裡面也有大股的液體在往外淌。連半邊臉和嘴唇都沾滿瞭粘液。不知道這個毫無廉恥的老色鬼還要怎麼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被他蹂躪多長時間。想到這裡,柳媚一下泄瞭氣,所有抵抗的企圖不知怎的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她隻想快點結束這噩夢。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氣,順從地張開瞭抹著口紅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進瞭口中。她顧不得那團臭肉上沾滿的粘糊糊的東西有多難聞,用力去吮、去舔,隻想快點給他舔幹凈,不知不覺竟舔的吱吱有聲。誰知事與願違,那團原本軟乎乎的臭肉接觸到柳媚的口腔和舌頭又慢慢地硬挺瞭起來。柳媚急的隻想哭。她絕望地感覺著老傢夥的JB一點點膨脹起來,塞滿瞭她整個的口腔,頂住瞭她的喉嚨,直脹的她嘴都發酸。柳媚的順從好像鼓勵瞭老傢夥,他屁股一聳一聳的,把肉棒用力往她口腔深處送。手上則猛勁揉她的乳房,還氣喘噓噓地不停催促:“使勁……快使勁吸,快使勁!別偷懶!”
柳媚無奈,隻好忍住一陣陣湧上來的惡心拼盡全力去吸吮。她強忍著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厭惡,把粘滿肉棒表面的齷齪和仍不斷流出的粘液拚命咽到肚子裡。可老傢夥的肉棒裡象是個無底洞,腥臭的粘液無窮無盡地流淌出來。柳媚好像已經沒有瞭意志,隻知跟著肉棒的進出機械地吸呀吸呀。也不知吸瞭多長時間,直吸到柳媚整個口腔和舌頭都沒瞭知覺、大半個臉都酸麻瞭,老傢夥的大JB才第三次跳動起來。一股腥臭溫熱的液體象洪水一樣順著她吸吮的力量直沖她的喉嚨,把她嗆的差點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呼嚕呼嚕地把那些又粘又臟的東西都咽瞭下去,一滴也沒敢漏在外面。然後就癱瞭一樣張開散發著腥臭氣味的小嘴仰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瞭。恍惚中她記起以前和劍雄做愛時,吞咽他的精液總讓她感覺那麼興奮。可今天她感到的隻有惡心,費瞭好大勁才抑制住嘔吐的沖動。
終於一切都結束瞭。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乳房上擰瞭一把,氣喘噓噓地站起身來,看看床上赤條條軟的象根面條的柳媚,心滿意足的笑瞭。其實他還想繼續搞她,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瞭。況且上班時間到瞭,華劍雄估計也快回來瞭。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和華劍雄發生直接沖突,就讓黎子午去料理後事吧。他回頭看瞭看,柳媚還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識完全被悲痛淹沒瞭,閉著眼睛癱軟在雪白的被單上,忍受著周身上下、尤其是內心深處的痛楚。她在心底絕望地喊著:“劍雄啊,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快來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過來打開瞭手銬,連拖帶拽地把柳媚拉瞭起來。她心有餘悸地睜開眼,卻見是黎子午手下的兩個小特務,忙低下瞭頭,臉立刻羞的通紅。丁墨村早不見瞭蹤影,那兩個小特務的眼睛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來溜去,看瞭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把纏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來,罩住她光溜溜的身子。他們把她的雙手扭到身後,重新上瞭銬子。房門乒乓作響,屋裡一下又湧進瞭好幾個人。大傢誰也不出聲,都在呼呼地大喘氣,出神地註視著反剪雙臂垂著頭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薄薄的綢料纖毫畢現地勾勒出她身體凹凸有致的輪廓,高聳的胸脯上兩個小豆豆失去瞭胸罩的遮掩,在順滑的絲綢上激凸出來。她屁股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濕的深一塊淺一塊的,引人無限聯想。
柳媚象被一群餓狼圍著,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還是那個叫萍如的女人打破瞭屋裡令人窒息的氣憤,隨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她走到床前,一聲不響地整理著床鋪、更換床單。柳媚臉色煞白,悄悄抬起頭,忐忑不安地掃視瞭一下周圍。她瞥見屋裡站瞭五六個膀大腰圓的特務,丁墨村站在後邊,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好像正在悠閑的觀賞著什麼誘人的景致。匆匆的一瞥中,她發現丁墨村手裡好像攥著什麼寶貝,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還不時還拿到鼻子下貪婪地嗅一嗅。她心裡猛地一驚,定睛仔細一看,那赫然是他剛才從自己身上剝下來的內褲和胸罩。她的心象被錐子紮瞭一下,疼的差點哭瞭出來。那是她今天特意為華劍雄換上的一套剛買的內衣。現在卻成瞭丁墨村這個老色鬼的戰利品,而自己隻能這樣光溜溜地隻剩一層薄綢遮體。
滿屋的男人都站在那裡好像在等什麼命令,這時一個特務快步進來和丁墨村說瞭句什麼,丁墨村朝他一揮手道:“帶走!”
順手把手裡攥著的柳媚的內衣交給瞭萍如。兩個特務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擁著她出瞭丁墨村的辦公室。柳媚出門前隱約聽丁墨村在吩咐什麼人:“告訴黎子午派人去請他立即過來。”
柳媚被一大群特務擁著向樓道一頭走去,路上碰到有數的幾個同事不知就裡的還在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務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擁著她轉向樓下,在樓梯口她聽到不遠處華劍雄辦公室裡傳出一個怒氣沖沖的熟悉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就流瞭下來。
“劍雄沒事,他回來瞭。”
她轉身想喊,卻被粗暴地連推帶搡拖下瞭樓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層,關進最靠裡面一個陰冷潮濕的特別囚室。這個囚室在樓道的盡頭,被一扇厚重的鐵門與外面走廊完全隔開。柳媚很清楚這是個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囚室兼刑訊室,平時多數時間都空著,隻對最秘密的犯人才用。隨著咣襠咣襠的聲音,囚室門、樓道門都嚴嚴的關上鎖死瞭,雜亂的腳步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黑暗的囚室歸於死一般的沉寂。柳媚的心也一點點的歸於沉靜,她現在終於又可以平靜地思考瞭。今天早上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繚亂,轉眼之間自己就從座上賓變成瞭階下囚。這到底是為什麼?剛才在樓道口聽到的華劍雄的聲音給瞭她莫大的安慰。這時她腦子裡湧出一個問題:華劍雄好好的黎子午就敢抓自己,這說明瞭什麼?她隱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陰謀的影子在蠢蠢欲動。她現也許就是這個陰謀的犧牲品。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經受瞭有生以來最慘痛的侮辱。但現在這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周雪萍還在牢裡等著她營救,自己剛剛拿到的汪偽與偽滿“建交”詳情以及汪偽即將配合日軍進行清鄉掃蕩的情報還沒又送出去。組織交給自己的潛伏任務還沒有完成。從各種情況來看,自己的真實身份未必就暴露瞭,一定要咬牙堅持下去。
時間好像停滯瞭,柳媚忐忑不安地關註著樓道裡任何一點動靜,不知等來的會是前來解救她的華劍雄,還是那恐怖的刑訊。但漫長的時間過去瞭,陰森的地下室裡靜的怕人,一直沒有人理她。不知過瞭多久,看守進來看瞭她一次,送來一點牢飯,然後就又歸於死一般的寂靜瞭。現在外面應該已經天黑瞭吧?劍雄知道自己關在這裡嗎?自己的被捕會牽連到他嗎?一股莫名的恐懼從柳媚心底深處升起,她寧肯現在就被拉出去QJ、拷打、處決。她怕就這樣被無聲的埋葬在這黑洞洞的墳墓裡。劍雄啊,你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