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腦門子差點冒出火星來。女人在他手裡向來就是召之即來的尤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象這樣眼睜睜看著眼花繚亂的玩法而上不瞭手,把他憋的眼睛幾乎要冒火。島津顯然對此早有準備,他做瞭個抱歉的手勢,接著指著對面的木門說:“華先生唐先生請,這是為二位專門準備的。”
華劍雄按奈不住地推門而入,卻愣在瞭門口。正對門口的墻邊立著一個粗大的門架,門架上赫然背吊著一個被剝的光光的金發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著頭,一頭齊肩的金發披散著遮住瞭臉。華劍雄看的直瞭眼,唐書強站在旁邊也看的直咽吐沫。
島津在後面關上瞭門,款款地說:“這是梅津機關長特意為二位準備的,請不要客氣。”
華劍雄穩住瞭神上前托起瞭那金發女人的下巴,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張沒有血色的臉讓他不由得咽瞭口口水。這是個標準的金發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點大,但配在這張臉上卻是性感無比。再看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噴火:高聳的胸脯上,那對碩大的奶子比剛才那個正在哺乳的朝鮮女人還要豐滿,但絕對沒有絲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況下尖尖的乳頭也在微微上翹;寬胯撅臀、小腹平坦,濃密的恥毛嚴嚴地覆蓋著三角區,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又直又長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個讓人饞涎欲滴的美人啊。
華劍雄上下反復打量著這個金發美女,欲火在一點點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裡卻有點犯嘀咕。白種女人他不是沒搞過,但這樣吊起來給他隨便玩還是頭一次,又是日本人請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著女人堅挺的乳房,眼睛卻停在瞭門架旁邊墻上的衣鉤上,那裡掛瞭一身黃軍裝,料子、式樣以及肩章、領章都不是日軍的,也不是皇協軍的。特別是和軍裝掛在一起的那頂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島津大概看出瞭他的心思,拿過那頂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發上,抬起她的臉讓他們看。華劍雄和唐書強都吃瞭一驚,他們同時說出瞭一個詞:女毛子。島津點點頭說:“對啊,這是個俄國女人。確切地說是個俄國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軍在呼延山戰役中俘虜的,是個中尉女軍醫,審訊後發現沒有情報價值,就送到這裡來瞭。”
華劍雄吐瞭口長氣,他等不得瞭,這樣難得一遇的美女當前,不搞對不起自己。
他從旁邊揀來兩塊墊腳的木塊,相距兩尺,放在娜莎腳旁。然後轉身拿瞭兩條繩子,準備把娜莎的兩隻腳拉開捆住,以免搞她的時候亂掙紮。他剛想叫唐書強幫忙,卻發現娜莎已經岔開一雙白白的長腿,踮腳站在兩塊墊木上,安靜地等在那裡瞭。她那雙波光盈盈的大眼睛裡充滿瞭順從。島津得意地淺笑,華劍雄卻有點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驕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氣昂的,沒想到這個俄國女中尉被俘沒多少時間居然給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點佩服日本人瞭。他順手扒開娜莎的大腿,拂開濃密的恥毛,發現下身的溝溝壑壑都清洗的相當幹凈,看來日本人真是作瞭認真準備,這讓他心裡很舒服。當然仔細看,這女人的小B 和肛門都搞過多次,而且給弄的不輕,雖然沒有明顯的外傷,但絕對經受過超強度的LJ,用行話說就是已經給搞熟透瞭。這沒有什麼奇怪,一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軍中尉,落在日本人手裡沒給弄成這樣才奇怪。再說不是這樣強度的LJ她現在恐怕也不會是這麼乖。他等不及瞭,這個戴著船形小帽、披著齊肩金發、精赤條條岔開雙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軍女中尉讓他血脈賁張。他一把解開褲帶,亮出早已硬的難受的大JB,上前一步,貼住娜莎凹凸有致、散發著誘人肉香的裸體,一手扶住自己的傢夥,一手抓住一個肉感極強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JB就插進瞭俄軍中尉女軍醫的陰道。
華劍雄個子不小,傢夥也不小,從來搞女人不是讓對方極度滿足就是極度痛苦,他對此是絕對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卻有點沒底瞭。JB進入的很順利,簡直是太順利瞭,還沒有怎麼用勁就全根沒入瞭,平常到這個程度都要插進女人的子宮瞭,可今天好像還沒有到底。插入的感覺也很特別,就是暢通無阻,或者說空曠。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感覺,那是在搞受過苦刑又被人反復LJ過的女人時,比如前兩天的顏雨。但那感覺並不完全一樣,確切的說那是松曠,戳在棉花上的感覺;而今天是空曠,插入時碰到的肉壁依然堅硬,對方B 肉的收縮也很有力,但總有沒著沒落的感覺。他忽然想起一個熟人用過的一個比喻:馬桶裡涮筷子。真是太精辟瞭,這個熟人在哈爾濱呆過幾年,估計是沒少搞羅剎女。想到這他不禁啞然失笑。娜莎這時候出瞭口長氣,躬著的腰略直瞭直,毛烘烘的陰部在他身上磨蹭著,頭上那頂黃色的小帽在他面前來回晃動,他的情緒無比高漲起來,一躬腰把JB抽出來一截,接著猛地插瞭進去。娜莎哼瞭一聲,接著竟然配合著他運動起來。兩人你來我往,抽插的都氣喘籲籲。折騰瞭好一陣,華劍雄忽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娜莎的蘭眼睛木然發直,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她兩腿打戰,下面好像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瞭華劍雄的JB。他終於忍不住瞭,壓瞭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瞭出去,娜莎也高聲呻吟著軟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