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陣嘈雜驚醒,那聲音她這幾天太熟悉瞭,聽到這聲音她渾身就是一個激靈。身體各處的疼痛一齊湧瞭出來,又一輪刑訊又要開始瞭。

  酒足飯飽的吳四寶和他的手下一回來就忙活瞭起來。連審三天毫無收獲大傢都很沮喪。吳四寶知道周雪萍不會輕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經把最狠毒的辦法都用上瞭,但沒能如願打垮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現在隻有用肉刑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讓她受不瞭肉體的痛苦,最後投降。吳四寶摸瞭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鐵杠,手一碰馬上就縮瞭回來。鐵杠熱的燙手。他看看周雪萍,滿臉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一串串往下掉,她張大瞭嘴大口地吸著氣。他知道火候差不多瞭,再烤下去,肉體一旦失去瞭知覺,再厲害的刑法也沒用瞭。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鐵杠也撤瞭下來。鐵杠扔在地上,一頭被燒成瞭暗紅色,另一頭沾滿瞭新鮮的血跡,大半根鐵杠都糊滿瞭烤幹的黑紫的痕跡。

  撤掉鐵杠後,周雪萍的屁股象張開的血紅大嘴一樣淌著黃水和鮮血,吳四寶看到後搖瞭搖頭,拍拍周雪萍的臉問:“怎麼樣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錯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沒有反應,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處的人的皮膚灼烤得生疼。他從火盆裡拿出一個燒的紅紅的三角形烙鐵,抓起周雪萍的頭發,將烙鐵舉到她的眼前。烙鐵的高溫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吳四寶威脅說:“看到沒有周小姐,再不招……”

  說著他把烙鐵往下移,一點點接近周雪萍傷痕累累的乳房。同時他按住她的頭強迫她看著烙鐵移動的方向。周雪萍下意識地掙紮瞭兩下,但渾身軟的一點勁也沒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通紅的烙鐵貼上瞭自己的高聳的胸脯。高溫的烙鐵頭貼上乳房的一瞬間,嗤地一聲響,一股青煙帶著焦糊的氣味竄起。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顫抖,臉憋的通紅,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鮮血從她的嘴角淌瞭下來。吳四寶把烙鐵按在豐滿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覺很柔軟、很厚實,皮肉已經烤焦,豐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鐵的高溫下融化瞭,嗤嗤地響著流淌出來,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煙。周雪萍疼的心裡象被貓抓,鼻子一酸,眼淚流瞭下來,她的目光再次迷離起來。

  周雪萍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往下墜落,掉進瞭一個巨大的火爐裡面,四周都是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瞭。突然迎面撲來一隻兇惡的野貓,足有小牛犢那麼大。野貓黑洞洞的眼窩裡放出綠幽幽的兇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剛想用手護住胸乳,野貓的眼睛突然變的血紅,張開大嘴一口叼住瞭她的乳房。她疼的象萬箭鉆心,伸手去推那野貓,卻怎麼也摸不著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貓的頭一轉,張嘴向她另一隻乳房撲來。她拚命扭過身子躲閃,可無論她怎麼躲,都躲不開那張血盆大口。血光一閃,又尖又長的獠牙戳進瞭她嬌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

  大叫起來。野貓勁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來回撕扯,她絕望瞭,她引以驕傲的心愛的乳房毀瞭,她絕望的喊瞭出來。忽然她聽見有人說話,她象看見瞭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聲。她這是怎麼瞭?她急的滿頭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卻問她想不想吃香腸?她不想吃香腸,她倒是想喝水。不過現在顧不得這些瞭,她的乳房疼的鉆心,兩個乳房都疼。她要他們把野貓趕走。野貓沒走,還叼著她的乳房亂撕亂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見瞭一根巨大的香腸,冒著青煙流著油。她拚命搖頭說她不要,可他們卻硬把香腸遞給她,她閉著嘴躲閃,他們往前一杵,不知怎麼就把滾燙香腸的塞到她的下身去瞭。

  “啊……”燙啊!滾燙的香腸夾在她陰唇中間,燙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把那麼燙的香腸夾到她的陰唇中間的,她怎麼會光著屁股,連條小褲衩都沒穿,羞死人瞭!野貓又來搗亂瞭,它把乳房撕爛瞭,又跑到下面搶香腸。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還亂撕亂扯,咬完左腿咬右腿,還專咬大腿根,疼死人瞭。喊,喊不出聲。推,手不知怎麼長到背後取樂,而且疼的都快斷瞭。她急死瞭,不知怎麼辦好,嗚嗚地哭瞭起來。

  吳四寶手裡提著冒煙的烙鐵,頹喪地看著吊在那裡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萍的胸脯上、大腿根、連陰戶上都給烙的焦糊一片。當他把燒紅的烙鐵烙在她右乳上的時候,她緊咬的嘴唇終於松開瞭,刑訊以來第一次慘兮兮的叫瞭疼。這讓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據他的經驗,一個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開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潰的開始。他決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燒紅的圓柱形烙鐵夾在瞭周雪萍的陰唇中間。他之所以沒有插到她的陰道裡是不想一次把招數都使完。那時周雪萍哭瞭。看到這個美麗沉靜的共產黨女區委書記象一個小女孩一樣痛哭流涕,他在心裡笑開瞭花。她的心理防線的缺口正在被他無情地撕開。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烙鐵連連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來的油脂熏的他頭暈腦脹,他以為馬上就可以突破瞭。可一問她問題,她就搖頭說不,即使她哭的那麼傷心、叫的那麼淒慘,也沒有一點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惱瞭,抄起一根燒紅瞭半尺的鐵棍,就準備往她陰道裡面捅。李德貴湊過來在後面悄悄的說:“頭兒,我看這娘們有點不對勁,好像不知道疼瞭,把B 燙爛瞭也未必會招……”

  吳四寶氣的當啷一聲把烙鐵扔在地上:“那就換個樣,讓她醒醒腦!”

  幾個打手把遍體鱗傷散發著焦臭氣味的周雪萍放瞭下來,平躺著放在一條長凳上。她身子壓著被銬在背後的手,頭向後仰,兩腿岔開放在地上。幾個特務提來兩大桶水放在長凳旁邊。李德貴托起她的頭,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邊。周雪萍幹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馬上張開瞭嘴,貪婪地喝瞭起來。一瓢水喝下去,她還張著嘴喘息。吳四寶給李德貴遞瞭個眼色:“給她喝!”

  連續四瓢水喝進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脹瞭起來。再給她水,她閉上嘴不停的搖頭。吳四寶說:“喝夠瞭?不行!接著來!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給她灌!”

  李德貴應瞭一聲,拿過一個鐵夾子夾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難受,搖頭掙紮瞭幾下沒有掙開,無奈地張開瞭嘴吸氣。一股清水朝她嘴裡灌瞭下去。周雪萍想閉嘴,但鼻子給夾住無法呼吸,隻好大張著嘴,一口一口吞咽著空氣和涼水,不時嗆的咳嗽不止。

  半個小時後,滿滿的兩桶水都灌瞭進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個孕婦。當兩個特務架著她站起來的時候,她頭腦清醒瞭許多,看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兩條腿打顫,渾身上下到處都火燒火燎,隻有肚子裡冰涼,漲的她想要嘔吐。吳四寶走過來按住她的肚皮輕輕一擠,她嘔地吐瞭口清水。他對她笑笑說:“周小姐現在該想清楚瞭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還是要招,這是何苦呢?”

  周雪萍這時完全清醒瞭,當她確認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時候沒有泄露任何黨的機密時,放心的笑瞭。周雪萍挑釁式的笑容把吳四寶徹底激怒瞭。他抓起周雪萍的頭發啪地扇瞭她一個耳光,然後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邊用鑲著鐵頭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圓滾滾的肚子一邊喝問:“說,誰是楓?快說!”

  周雪萍給踢的滿地打滾,水從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響。吳四寶氣急敗壞地一腳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著大叫:“快說!說……”

  大股的混水從周雪萍的嘴裡、鼻子裡噴射出來。後來甚至連紅腫的陰道和張著大口的肛門也開始流黃湯。但周雪萍始終牙關緊咬,隻字不吐。吳四寶面紅耳赤,象隻鬥敗瞭的公雞,朝著屋裡的特務們大叫:“灌!給我灌!往死裡灌!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