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藏污納垢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來越重。正疑惑間,那胖男人停下瞭腳步,拎著一大串鑰匙看著柳媚說:“到瞭,就在這!”
柳媚定睛一看,心忽地揪成瞭一團:這是個關瞭不下30個犯人的男監!這間牢房明顯比其他牢房熱鬧,所有的人都臉朝裡在圍觀什麼,不時傳出一陣陣哄鬧聲,連看守和柳媚的到來都沒有人註意到。看守大吼瞭一聲,牢裡的人忽地散開坐下瞭,柳媚看到瞭一個讓她心痛欲碎的場面。在牢房最裡面的角落裡,緊挨馬桶的地方,墻根下斜靠著一個白花花的肉團,仔細看能看出來那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雖然女人垂著頭,臉被亂七八糟的短發蓋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讓柳媚一眼就認出,正是周雪萍無疑。周雪萍的雙手被烤在背後,腳被岔開扳起,腳上顯眼地穿著一雙時髦的高跟鞋。一副沉重的腳鐐鎖住雙腳,腳鐐上粗大的鐵鏈竟被掛在她的脖子後面,使她隻能以這種屈辱的姿勢橫躺在潮濕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隱秘的部位都展示給牢裡的幾十個男人。在牢裡所有的人都散開坐下的時候,有兩個人還貼在周雪萍的身上,一個正扳住她的頭往自己胯下塞,另一個則從後面抱著她的屁股貪婪地抽插。看到看守和柳媚,前面的那個男人松瞭手,泱泱的站瞭起來,滿不在乎地把還露在褲子外面的JB收瞭進去;後面那個男人死死抓住周雪萍的屁股不但不撒手,反而加快瞭抽插的速度。直到看守打開門進去,他還瘋狂地吼著緊頂住周雪萍渾身亂抖。看守強把他拉開,滿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條又粗又黑的大肉棒從周雪萍的下身抽瞭出來,一股濃白的精液從張開的肉洞裡湧瞭出來,淌到地上。地上早已是泥濘一片,囚犯們的糞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液混在一起,象是個小水塘。周雪萍的頭也浸在水裡,嘴微張,臉上頭發上糊滿瞭精液,她不時嘔一聲,每呼一口氣都有白色的液體從嘴裡湧出來,掛在嘴角上。柳媚看的差點吐出來,她掏出一條小手絹捂住鼻子,重重地哼瞭一聲,轉身走瞭。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嘩啦啦地鎖上牢門,從後面小跑著跟瞭上來。柳媚走進辦公室,嘭地把門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進門來,柳媚柳目圓睜,怒氣沖沖地喝問:“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她是個要犯。你竟敢……”
看守滿臉委屈地辯解:“柳秘書你聽我說,是你們那邊的老吳拿著丁主任的手令送來的,指定放到男監,我是奉命行事……”
柳媚眼一瞪,指著長凳上醒目的污漬問:“這也是奉命行事?”
看守臉一紅小聲嘟囔瞭句什麼。柳媚不再和他廢話,命令道:“趕緊把人提出來,不能放在那個垃圾箱裡。周雪萍要是有個閃失,看處座回來不扒瞭你的皮!”
看守一聽忙不迭地叫人去把周雪萍提出來。柳媚見看守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正要吩咐他去準備一間單人囚室,卻聽外面由遠而近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門一開,吳四寶帶瞭一群人走瞭進來。
吳四寶看到柳媚一愣,馬上哈瞭下腰道:“柳秘書原來也在這兒,你怎麼……”
柳媚臉一沉道:“你幹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這裡來讓那群殺人犯糟蹋,弄出事來我看你怎麼向處座交代!”
吳四寶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服從啊!”
正說著,幾個看守架著周雪萍嘩啦嘩啦地過來瞭。周雪萍渾身癱軟地被兩個大漢架著,兩腿不自覺地岔開,一隻腳上穿著高跟鞋,另一隻腳卻光著。恥毛凝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顏色,還在嘀嘀噠噠往下淌著粘水。她的一頭秀發完全變瞭樣,濕漉漉亂蓬蓬地糊在頭上。她不時還忍不住嘔一聲,呼出的腥臭氣味老遠就能聞到。兩個嘴角都還殘留著幹涸瞭的白漿。昨天還白皙嫩滑的乳房上出現瞭幾塊讓人看著觸目驚心的紫色淤痕。她頑強地站立著,但兩條腿不聽話地打顫,好像隨時都會倒下。柳媚見周雪萍這副樣子心裡象被貓咬似的疼,牙咬的緊緊的,恨不得把這群野獸都撕成碎片。吳四寶見瞭卻悄悄給看守班長使瞭個眼色,抓起長凳上皺成一團的旗袍笑瞇瞇地對柳媚說:“柳秘書我要趕緊走瞭,周小姐這會兒說不定有什麼話要說呢。多有得罪。”
說完把旗袍遞給一個手下,草草地給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過登記簿簽過字,領著一群人架著周雪萍嘩啦嘩啦地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