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解開繩索,把顏雨放下來,顏雨象被抽去筋骨一樣全身癱軟地向地上倒去。華劍雄一把摟住她光裸的細腰,把她向旁邊粗重的木質刑臺拖去。他感覺到燥熱,心裡湧起一團火,下面也蠢蠢欲動硬起來瞭。他和顏雨做過多少次已經不記得瞭,但從來都是在舒適的安樂窩裡、在幽幽的月光下。顏雨的掩護身份是個單身女中學教師,她的氣質也和她的公開身份一樣,溫柔雅致,從來都是慢聲細語。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銷魂的時刻,也隻是羞澀的淺聲低吟。這在華劍雄的女人裡絕對是個異數。所以盡管華劍雄無數次地想象過把她捆綁起來搞的情景,並為此不知硬過幾次,但始終沒能下手。現在他想不對她粗暴都不行瞭。
“形勢比人強啊!”他在心裡感嘆道,空著的左手下意識地握住瞭女人顫微微的右乳。顏雨嗯瞭一聲,全身抖瞭起來。他知道她那裡肯定疼的鉆心。想到自己的女人這對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乳房不知被唐書強手下那幫混蛋如何擺弄過,他心裡就恨的直癢癢。
顏雨嗚嗚地低聲嗚咽起來,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念叨著:“長官我冤枉啊……長官饒瞭我吧……”
華劍雄硬著心腸把顏雨軟綿綿的赤裸身體拖到刑臺旁,把她的上身按在瞭粗陋的臺面上,抓過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就往刑臺一端的一個粗大的鐵環上捆。就在他低頭接近顏雨的臉的一瞬間,聽到她清晰柔弱的聲音:“劍雄救我!”
他知道這個女人夠聰明,她明白這時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沒有答腔,隻是抓著她的手腕暗暗地用瞭下力,同時飛快地盯瞭她一眼。不一會兒繩子已經捆好,顏雨上半個身子仰躺在刑臺上,仍穿著高跟鞋的腳撐在地上,兩腿微微張開。華劍雄分開顏雨蓋住臉頰的長發,表情豐富地緊盯著她的眼睛。他肯定這個女人讀懂瞭他眼睛裡的意思,因為她漂亮的大眼睛裡已經沒有瞭怨恨,變得含情脈脈,幾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滾瞭出來。華劍雄暗叫不好,這樣下去怕要壞事。他臉一沉,粗暴地一把扒開顏雨的雙腿,低頭看去,盡管有思想準備,還是差點沒吐出來。
白皙豐滿的大腿上有幾道血淋淋的鞭痕,大腿內側滿是青紫的淤傷。兩腿中間聯結小腹的三角地上原本黑油油的恥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顏色,糊滿瞭濃痰一樣灰白色的粘液和黑紫的血跡,象一團亂糟糟的枯草。三角區底端那條他熟悉的肉縫青紫腫脹,大咧咧地張著嘴,幹巴巴地露出裡邊紫紅的嫩肉和細密的皺褶,全沒瞭他不隻多少次見過的粉嫩精致、露水充盈的樣子。兩片小小的肉唇無力的蜷縮著,周圍也是一片青紫。
“混蛋!”華劍雄皺瞭驟眉,心裡恨恨地罵著。他左手按住顏雨微微顫抖的溫熱的大腿,右手從刑案旁的一個水桶裡抓起一個舀子,嘩地把半舀子水澆在那一片狼藉的三角地上。仰在刑案上的顏雨渾身一激靈,華劍雄已經順手抓起瞭一塊毛巾,順著兩條大腿之間抹瞭下去。
“啊……呦……”女人幽幽地叫瞭起來,渾身瑟瑟發抖,頭猛的歪向一邊,緊閉雙眼,腿卻向兩面大大地叉開瞭。他吃驚的看到,清除掉齷齪穢物的濕淋淋的恥毛下,剛才還幹巴巴的肉縫瞬間已經變得濕漉漉的,閃著晶瑩的水光,而且還有清亮的液體在往外湧,順著肉縫拉出閃亮的長絲。華劍雄覺得血往上沖,面前這個和自己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的女人,從來沒有象今天這麼撩人。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漲的情欲,一把解開褲帶,另一隻手撈起一條仍穿著絲襪的大腿,抬到齊腰高,挺起早已堅硬如鐵的JB,迫不及待地插進瞭朝他張開的肉洞。
華劍雄並不常搞女犯人,那是劉大壯、吳四寶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隻有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確實長的很出眾的情況下才會開開戒,當然要他拔頭籌。象這次的那個周雪萍,其實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今天本來是那個唐書強亂獻殷勤,一連串的事又發生的太快,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處在瞭這麼一個尷尬的境地。否則一個已經被LJ過的女犯,他是不屑於去抄冷飯的,況且又是在人傢的地盤上。誰知陰差陽錯,竟讓他歪打正著。華劍雄心頭燃著欲火,龜頭分開勃起的陰唇,挺著又粗又長的肉棒一插到底,噗地一聲兩個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熱流從那裡飛快地傳遍全身。顏雨今天的陰道沒有以前緊,華劍雄知道這是前面的LJ的結果,但這個女人今天的反應卻比以往任何一次他進入她身體時都強烈,從華劍雄剛一插入她就渾身顫抖地叫瞭起來。她被綁住的兩手緊緊地攥著拳頭,緊閉雙眼,兩腮緋紅,隨著華劍雄抽插的節奏不停地呻吟著。隨著兩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華劍雄的JB在溫潤的陰道裡感受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心中的欲火越升越高。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閑著的右手一把握住瞭顏雨的左乳,顏雨渾身一哆嗦,慘叫一聲,隨即咬住瞭嘴唇。他掃瞭一眼青紫腫脹的乳房,知道她疼的不輕,但他顧不得這些瞭。心裡罵道:“想看熱鬧就他娘的看吧!”
手上加瞭把勁,腰一挺又是一個全根沒入。顏雨慘兮兮地呻吟著,下面湧出瞭大量的陰精,陰道的肉壁更加有力地收縮,擠壓著他的JB無比的舒服。他越插越快,包裹著JB的肉壁的收縮變成瞭有規律的痙攣,接著他的肉棒猛跳瞭幾下,兩人同時到達瞭高潮。他死死抵住臺面上那個滑膩膩、軟綿綿的肉體,把大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瞭陰道深處。待他拔出軟縮的JB,顏雨已經面色潮紅、全身癱軟,仰在刑臺上不省人事瞭。
華劍雄系好褲子,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點起一隻香煙,深深地吸瞭一口。現在他要平靜一下心緒,考慮好後面的計劃。看著刑臺上那個滿身傷痕的雪白的裸體,他長長地吐瞭口氣。刑臺下的地面被從顏雨下身流出來的液體打濕瞭一大片。眼前的危險是過去瞭,他有至少一周的時間來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自己的風險,要好好盤算一下怎麼把顏雨弄到自己手裡,那時真正的危險才算過去。煙抽完瞭,他心裡也大致有瞭主意,找個機會尋個理由把涉案的幾個人連顏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關鍵是理由不能太勉強,欲速則不達。不過這一來顏雨怕要吃不少苦頭,弄不好就要廢瞭。華劍雄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但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剝光瞭收拾,心裡總不是滋味。他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成碎末,抬身頭也不回地出門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