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局勢惡化,維納斯城的氣氛變得愈來愈緊張。撒斯王國不斷地增兵,然而卻依然按兵不動,藏在森林裡暗中步署。連日以來,兩軍已經多次在城外正面沖突,大多都是炮戰,偶然也有零星的槍戰,不過依然未有大規模的沖突爆發;可是戰爭還未正式開始,炮彈和子彈已經耗用瞭不少。可是,負責統領炮兵小隊的阿加莎已經忙得要命,整天的大部分時間也得在城樓上監察敵軍的舉動。
「換班時間到瞭,你們可以回去軍營。」交班的炮兵隊伍來到以後,阿加莎便吩咐屬下返回軍營;雖然身為貴族的她有自己的馬匹,可是看見庫克那疲倦的樣子,阿加莎便選擇拉著牠回去軍營,免得騎在馬鞍上加添牠的負荷,使牠疲勞過度。雖然庫克至今還未有機會在戰場上東奔西跑,然而單是每次阿加莎騎著牠在城墻上走來走去,視察軍情的時候,已經耗費瞭不少精神;而且軍中的馬匹又不多,有時候通訊員還得向阿加莎借用庫克當跑腿,從城墻的東邊跑到西邊。雖然阿加莎平日對庫克說話總是不留情面,但是庫克也知道,這個主人就是平日有點自大和固執,暗地裡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
由於天氣變得愈來愈寒冷,在戶外紮營作為臨時的軍營已經行不通,因此阿加莎的小隊被安排調配至城門附近的室內的軍營宿舍留宿;那本來隻是旅館,不過由於城內的平民都撤退瞭,因此軍方便索性借用旅館作為安置大批士兵的宿舍。
阿加莎把庫克帶返馬廊,就返回旅館;雖然看起來已經是黑夜,可是時間還隻是晚上八時左右而已,不過剛下班的阿加莎已經很累瞭。部下們都回到房間裡休息瞭,可是她選擇前往旅館樓下的酒吧。由於大部分士兵不是已經回去休息,就是被派到外面執勤,因此顯得特別的寧靜。
「阿加莎中尉,想喝些甚麼?要點酒嗎?」站在櫃臺的一個男兵問。
「新鮮乳汁吧。」
「是的。瑪麗亞,你來招待阿加莎中尉吧。」
「嗨,阿加莎。」「晚上好,瑪麗亞。」一位穿著短裙子和厚羊毛外衣的少女坐在阿加莎的旁邊,雙手擁抱她,靠在阿加莎的懷裡,撫摸那豐滿的乳房。這少女看起來年齡跟阿加莎差不多,皮膚白晢,個子高大,棕色的長發紮成瞭一條法式辮子,眼神迷人,美貌使人性欲大增。
「怎麼瞭,你們不用工作瞭嗎?怎麼不見其他軍妓的呢?」阿加莎問,手輕輕的撫摸著瑪麗亞白色的臉頰和棕色的曲發。
「這幾天以來大傢都沒有閑情逸致來尋歡作樂,又有些軍妓被調派到後勤的崗位填補被臨時調到去防守的士兵們的空缺,因此在晚上工作的人也少瞭。」瑪麗亞回答說。「對瞭,今天晚上你要不要我陪伴你一下?半天也沒有顧客,弄得我的陰唇也要發癢瞭……」
「不行,我已經很累瞭。喝點乳汁以後,我就會回去睡覺。明天大清早我們就得返回城樓換班……」
「那你也得在睡前喝點乳汁瞭吧。」瑪麗亞說,雙手把外衣脫下,露出幼嫰的雙乳;雖然外邊還下著雪,可是因為室內有暖爐,以及方便服待客人的關系,她甚麼內衣褲也沒有穿。
「那好吧。」阿加莎的指頭便溫柔地擠壓這白嫰的乳房,火紅的舌頭舔弄著乳頭,如同嬰孩喂母乳一樣。
「好瞭,瑪麗亞,快點噴些乳汁出來吧……」阿加莎說。
「你別著急吧……啊啊……哈……」然而,在阿加莎舌頭急速的舔弄之下,瑪麗亞的乳頭馬上就紅起來。她又伸出雙手,溫柔地揉搓瑪麗亞幼嫰的乳房,加上一雙迷人的眼神,使得瑪麗亞馬上興奮起來。
「阿加莎……啊,你真會調情的呢……」
「這也要你夠淫蕩才行的啊。」阿加莎笑著說。「好瞭,快點,快點射出來吧……」「啊……啊啊……啊啊……」不到一分鐘,瑪麗亞便釋出白色的香滑的乳汁,如同肉棒射精一般從乳頭噴出來,射在阿加莎的嘴巴裡。
「咕嚕咕嚕……」雖然乳汁已經喝完瞭,可是阿加莎依然待在酒吧裡,與瑪麗亞閑談。
「對瞭,阿加莎,你知道嗎?今天中午性交的時候,羅賓上校說黑茲爾將軍正計劃先下手為強,進攻敵軍位於城西軍營。你有沒有聽說過如此的命令?」
「甚麼?我不知道呢。」阿加莎驚訝地說。「羅賓上校真的是如此說嗎?」
「是的;這下子你要不要走自薦啊?」
「不會瞭,這樣對於我的屬下來說,實在是太危險瞭吧。」阿加莎說。
「言之有理。不過,就是你毛遂自薦,相信黑茲爾將軍也不會讓王室人員隨便被派往前線瞭吧。」瑪麗亞說。
「是的。咦,時間已經不早,我要回去睡覺瞭……」正當阿加莎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瑪麗亞卻拉著她的手,阻止她離去。
「這樣吧,阿加莎,今晚到我的房間裡睡覺吧,軍妓的房間比你們這些普通士兵的房間寬闊和舒適得多……」瑪麗亞說,眼神凝視著阿加莎美麗的臉兒,手撫摸著阿加莎的下體。
「可是……我真的累瞭……」
「累就到我的房間去休息吧。」瑪麗亞淫穢的笑著說。她雙手擁抱著阿加莎,嘴唇親吻著阿加莎的臉兒,如同孩子一樣。
「那……好吧。你這淫蕩的小女孩……真是好色呢。」面對瑪麗亞的誘惑,阿加莎隻好乖乖的投降,扶著瑪麗亞嫰滑的雙手,步上樓梯,身影漸漸在人去樓空的酒吧裡消失。
就在阿加莎與瑪麗亞在風流快活的時候,一陣忽然寒風從東北方吹過來,拍打旅館的窗戶;顯然地,身處於溫暖的房間當中的阿加莎和瑪麗亞並沒有註意到寒風的吹襲,隻管在床上滾來滾去,拉扯著對方的衣服,在床上進行溫柔的搏鬥。
外邊天下還在下雪,四周還是漆黑一片,夜深人靜,可是在維納斯城東北方差不多一百公裡的撤斯王國軍營裡,理查帳篷裡的蠟燭依然燃點著。
「王宮那兒怎麼樣?」理查面對著水晶球投射出來的影像說著。從那身影看起來,似乎又是上次的那個少男。
「依然沒有甚麼動靜。自從上前信件失竊的事情發生以後,睡房外經常有侍衛把守,我無法進去。」少男說。「雖然信件馬上就被亞歷山德拉找到,可是她已經開始懷疑身邊的人。」
「這沒所謂,反正之前阿加莎給蘇菲亞的信,還有蘇菲亞的回信的內容我都知道瞭。她們心裡在想甚麼,我大概都知道瞭。」理查得意地說。「再說,自從上前以後,阿加莎也被我透過阿曼達慢慢地操控起來……」
「敢問陛下,為甚麼自從上前以後,你就容許阿加莎遠離阿曼達,一直也沒有再找尋她,加緊施法迷惑她呢?」
「你這傢夥還真多管閑事的呢。」理查說。「如果這麼輕易就把阿加莎征服過來,這有甚麼難度?我就是要像釣魚一樣,把魚線暫時放松一下,讓她慢慢地掙紮,然後再過幾天才再利用她自己本身的欲望折磨她的靈魂。再說,我背後還有更厲害的計劃……不過,這個無須向你交代瞭。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馬上滾回去繼續收集情報,盯緊蘇菲亞,看看她會想出甚麼應對的方法。」
「是的……」於是影像消失,理查便把水晶球用佈蓋上,轉身一看,發現傑克已經脫光瞭衣服,躺在床上,雙眼凝望著理查,手撫摸著肉棒,嘴角發出淫穢的笑聲。理查一言不發,手掌輕輕的拍拉一聲,身上的衣物便消失瞭。赤裸裸的他就抓起粗壯的肉棒,如同野獸般蹼向傑克,把他抓起來,將肉棒狠狠的塞進眼裡。
「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除瞭放聲尖叫以外,傑克便隻好任由理查的肉棒朝著肛門瘋狂地攻擊,下體的肉棒跟隨著屁股搖擺。
「理查!」就在這時候,不識趣的維吉尼亞又闖進來瞭,冷酷的語氣馬上就打斷瞭理查和傑克的欲火。
「又怎麼瞭?」理查不耐煩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瞭嗎?探子回報,尼白地王國軍隊可能已經開始計劃展開反攻,向我軍於維納斯城城外的駐軍展開偷襲;其他將領都去瞭開會瞭,怎麼身為國王的你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兒幹炮?」維吉尼亞嚴厲地斥責說。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無知。」理查說,肉棒依然沒有離開傑克的肛門。「我就是要讓他們攻過來。」
「你這樣說到底是甚麼意思?」
「這與你無關。」理查粗魯地說。「還不給我滾出去,我正在性交呢。」
「可惡的傢夥……」維吉尼亞隻好轉身離去,步出帳篷,長靴踏著堆滿雪的土地,返回自己的帳篷。雖然她與理查名義上是兩夫妻,但是自從來到軍營以後,二人一直分開帳篷就寢;在返回營帳的路上,維吉尼亞心裡一直在猜想著理查下一步的行動,可是就是搞不通。「到底他發甚麼瘋瞭?竟然讓自己的前線的軍隊挨打,明知對方有所行動也不加理會……」
到瞭早晨,雨雪終於暫時停住,新的一天馬上又來臨瞭;不過這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瞭。雖然已經是早上六時三十分,但是維納斯城四周依然黑漆漆的,太陽仍未露面。
在寒冷的早晨,阿加莎在瑪麗亞那張長兩米、闊三米的軟墊床上醒過來。平日她的小隊應當在清晨就要到城樓值班,但是由於今天他們負責特殊的任務,因此便得到睡覺時間較長的優待。
阿加莎睜開雙眼,往右邊一看,發現瑪麗亞早就醒過來瞭,全身赤裸,下體用被子蓋著,乳頭在雙手的遮掩中約隱約現,坐在她的旁邊,手撫摸著阿加莎金黃色的長發,嘴角微笑著說:「早安,阿加莎。」
「瑪麗亞……這麼早就起床瞭嗎?」阿加莎輕聲地問,手拉著瑪麗亞嫰滑的手,輕輕地撫摸。
「反正昨晚也隻有你一個顧客而已,而且昨晚又睡得早,所以今天就早起床瞭。」瑪麗亞說。「再說,男女護士都被調到去城墻那邊當值,待會兒我還要去醫院當值呢。」
「是嗎……」阿加莎說,雙手慢慢地拉開被子,露出赤裸的肉棒,站在地上,戴上乳罩,穿上內褲,然後再穿衣服。「我也要去工作瞭。」
「這次我真的搞不通;黑茲爾將軍到底在想甚麼,竟然把你的炮兵隊也編入這次的特別行動隊伍當中的呢?」
「也許……她想找個機會讓我立功吧。」雖然阿加莎口裡這樣說,但是她心裡也猜得到,這樣的決定也許是與阿曼達有關;可是阿加莎就是不知道,如此的安排,到底又有甚麼目的。
「那麼如果你真的立瞭軍功的話,」瑪麗亞微笑著說,「他日晉升成為上尉的時候,你可要雇用我當王室的私妓啊;我好歹也讓你在我的床上睡瞭一個星期。」
「知道瞭……」
「總言之,阿加莎,這次你可要小心啊。」
「我知道瞭。」於是阿加莎便穿上厚外衣,右手拿起劍鞘,向瑪麗亞道別,然後拉開房門,在瑪麗亞的眼前消失。
直到七時十互分左右,阿加莎連同八名屬下,推著大炮,來到城門前集合。
阿加莎騎在庫克的背上,走在前面,後方有一個女兵和一個男兵騎著馬跟上;馬的背後都綁上繩子,拉著大炮。可是由於馬匹不夠,其餘兩支大炮便得由士兵們輪流推動;另外各人還要攜帶彈藥,把背包塞得滿滿,加上地上滿是積雪,四周依然黑漆漆的,使得行動比較緩慢。
「阿加莎中尉,你的炮兵隊跟其餘兩支炮兵隊跟在突擊隊伍的最後吧。」
「是的。」於是,在指揮軍的吩咐之下,結集在城門前的六隊步兵首先靜靜地推開城門,披上白色的大衣,在雪地上緩緩地向前推進;接著是三隊騎兵,士兵都從馬鞍走下來,拉著馬兒,在雪地上慢慢地行走;最後才是炮兵隊三隊炮兵。
整個突擊小隊加起來也隻有二百五十人而己,很多都是步兵,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手持火槍,有的人隻是拿著弓箭而已。
離開城門,三隊炮兵隊以飛燕陣列的型式向前推進;阿加莎的小隊位處左翼。
她手持火把,走在前頭,為炮兵引路。
「好瞭,停下來,調校大炮的位置,瞄準對方在森林裡的軍營。」阿加莎看見前方的騎兵向她舉起火把示意,便吩咐士兵停下來。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經走進瞭佈滿積雪的針葉林,在樹叢當中隱約看見敵方的營帳。
「快把火把熄滅吧。」阿加莎從馬鞍上跳下來,用雪蓋在火把上,火就熄滅瞭。沒多久,士兵們就把大炮安置好,角度也調校好瞭,一切準備就緒。
「好瞭,趕快趴下來找掩護,不要讓敵方發現。」阿加莎說,自己則躲在樹幹後,從馬鞍的背包裡掏出一支單筒望遠鏡,朝著營帳眺望。在撤斯王國軍營的火光映照之下,她隱約看見營帳的位置,註意到附近大約有最少八名士兵在營帳外駐守。
「為甚麼這個營帳的外邊會有這麼多的士兵把守?裡面必定是擺放瞭些甚麼東西,或是甚麼將領的寢室。」於是,阿加莎便下令:「把大炮的角度調校一下吧,炮口首先瞄準著那營帳,然後上彈……」
就在這時候,前方的步兵隊忽然傳來號角的聲響。
「是開火的訊號,馬上向那營帳開火吧!」阿加莎急忙地說。炮兵隊伍一瞬間變得忙亂起來。阿加莎馬上拿起炮彈,塞進炮口,然後士兵就點火,營帳就被撃中,撤斯王國的士兵馬上落荒而逃。
「阿加莎中尉,你看啊!」一個女兵指著營帳說。阿加莎朝著遠方眺望,發現當炮彈撃中營帳的一瞬間,一連串的爆炸就「轟隆」的響起,冒出黃色的火焰,照亮瞭黑夜,也嚇跑瞭敵軍;大火馬上就往四周漫延,整個軍營忽然變成一片火海。以此營帳的面積看起來,最少也能容下五千多名士兵,而且爆炸的規模亦能顯示裡面收藏瞭大量的火藥,可是現在都毀於一旦。
「阿加莎中尉!你果然沒有猜錯,那兒是敵方的火藥庫。我們撃中瞭敵人的火藥庫瞭!」女兵興奮地說。步兵和騎兵馬上沖上前殺敵,敵軍四散;短短五分鐘之間,前方已經傳來勝利的歡呼聲。
「但是,」阿加莎卻冷疑惑地問,「為什麼當炮彈撃中的那一刻,在炮彈還未爆炸以前,營帳內就傳來接二連三的爆炸?再說,火勢的高速漫延實在很不尋常……」的確,阿加莎的懷疑言之有理;可是,在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人會理會這些事情,因為大傢都被勝利沖昏瞭頭腦,隻管高呼「阿加莎中尉萬歲」,卻不知道已經中計瞭。
接下來的一星期,尼白地王國向城外大量增兵,趁著撒斯王國西面的兵營遭到重創,兵力潰散,就把攻撃力轉移至東面;由於孤立無援,東面的基地也摧毀瞭,餘下的敵軍都逃到北方的森林裡,單是投降的人已經達到二千五百人。
由於前線頻頻傳來戰勝的消息,維納斯城的四周忽然都充滿瞭慶祝的歡呼聲。
阿加莎的小隊被調回防守的崗位,沒有再參與前線的攻擊;由於阿加莎成為瞭突擊任務當中大破敵軍陣地的功臣,她變得比以前更受歡迎,可是知道事有蹊蹺的她,卻沒有如常的表現出驕傲自大、不可一世的樣子,反而時時刻刻的思考著這事情,就是在性愛的時候也不例外。
「啊……啊啊……啊……啊……你說的是……啊,真的嗎……啊啊……」瑪麗亞躺在床上,雙腿夾著阿加莎的臀部,雙手抓著阿加莎的乳房,一邊呻吟,一邊輕聲地說。
「是的……啊,你也知道,我的眼睛看東西十分清楚的。」阿加莎的左手掐住瑪麗亞粉紅色的大乳頭,肉棒插在瑪麗亞的陰道裡,右手愛撫著瑪麗亞的陰蒂,嘴唇貼著瑪麗亞的臉頰,輕聲地回答道。「當炮彈還未爆炸的時候,營帳就爆炸瞭……接下來整個敵軍軍營也變成一片火海……」
「啊……啊啊……可是,如果這是陷阱的話……」瑪麗亞說,「軍方必定會發現的,最起碼也會……啊啊,找到火水的痕跡……」
「瑪麗亞,要使火迅速漫延,當然要用火水、柴枝等易燃物體……」阿加莎說,「不過魔法產生的火焰可以使這些證據都全部消失。」
「甚麼……啊……啊……啊啊……」瑪麗亞淫叫的聲音忽然愈來愈大,嘴巴甚至還尖叫起來。
「怎麼瞭?是不是我弄痛瞭你?」阿加莎緊張地問。
「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啊……淫水射瞭……」
「淫水要噴出來瞭嗎?那就噴發吧。」於是阿加莎把肉棒從陰道裡抽出來,雙膝跪在床上,舌頭舔弄著濕潤的陰唇,刺激著瑪麗亞的神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水如同噴泉一樣,從前庭大腺爆發,噴滿阿加莎的臉兒,部分則被阿加莎饑餓的嘴巴吞咽下去。
當淫水噴發結束的時候,阿加莎的臉兒已經蓋上瞭一層淫水,瑪麗亞的陰唇也紅起來,全身乏力,雙眼凝視著阿加莎淫穢的臉兒。
「好喝嗎……」
「味道還不錯呢。」
「那麼……現在該你射瞭吧。」
「好瞭,現在輪到我請你喝精液吧。」正當阿加莎走上前,手拿著如同鋼鐵般堅硬的肉棒,要把龜頭塞入瑪麗亞的嘴巴之前,瑪麗亞卻說:「等一下……」
「怎麼瞭?」
「別這麼著急吧,再談話一下……先玩乳交吧。」
「好吧。」於是阿加莎張開雙腿,坐在阿加莎的腹部,雙手抓起瑪麗亞的巨乳,夾著自己的肉棒,溫柔地磨擦著龜頭。
「說起來……」瑪麗亞說。「你到目前為止,手上並沒有甚麼實質證據瞭吧?」
「是的……不過,當火熄滅以後,我發現,」阿加莎說。「撒斯王國軍隊的馬車撤退時留下的車痕,都是齊整的,看起來似乎是有計劃地撤退。」
「但是……啊啊,他們到底想……幹甚麼呢?」瑪麗亞說。「無故使你立下大功,然後又假裝潰敗而撤退……是為瞭甚麼?」
「我不知道……」阿加莎說。「好瞭,現在可以插進嘴巴裡瞭嗎?」
「可以瞭……」瑪麗亞主動伸出手,拉著阿加莎的肉棒,張開嘴巴,嘴唇貼著龜頭,把龜頭含起來;接著阿加莎順勢把肉棒往前一推,肉棒便整根沒入。
「很溫暖呢……」阿加莎的右手撫摸著瑪麗亞的臉兒,左手拉著她的長發,嘴巴發出淫穢的笑聲。瑪麗亞的雙手把肉棒抓著套弄起來,舌頭舔弄著肉棒,使得肉棒變得愈來愈熱。
「好瞭,差不多瞭……」阿加莎把肉棒從瑪麗亞的嘴巴裡退出來,龜頭貼著嘴唇,手輕輕的撫摸;火紅色的肉棒和龜頭末端透明的液體,顯示射精已經一觸即發。瑪麗亞伸出舌頭,繼續舔弄著龜頭,貪婪的眼神凝視著阿加莎的雙眼。
「瑪麗亞,你知道嗎?雖然軍營裡的軍妓很多,可是你是唯一一個可以談心的軍妓。」阿加莎說。
「這當然啦,我可是最誘人的那一個。」瑪麗亞笑著回答說。
「別自吹自擂吧。我們之所以如此相熟,是因為我們在軍校的時候就已經相識瞭……」
「是啊……所以呢,在服役完畢以後,你要履行諾言,讓我當你的私妓啊。」
「這當然。啊……別說那麼多瞭,我快忍不住……」
「那麼就射出來吧,我最喜歡就是吞精的瞭……」
「知道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精液便沖出龜頭,如同香檳一樣,朝著瑪麗亞潔白的臉兒胡亂噴射。精液首先射進瑪麗亞的嘴巴,有的落在鼻梁、嘴唇和下巴上;然後噴射在臉頰和眼睛上,接著是額頭和頭發,最後又噴射在嘴巴裡。瑪麗亞的臉兒馬上便蓋上一層純潔的精液。
「瑪麗亞,」看見瑪麗亞沾滿精液的臉兒,阿加莎低下頭來,嘴唇親吻那沾滿精液的臉兒,舌頭輕輕地舔弄,品嘗自己的精液的味道。瑪麗亞張開雙臂,摟緊阿加莎的纖腰;然後阿加莎又擁抱著瑪麗亞,二人纏繞在一起,舌頭互相交纏,濕吻起來。
可是,就在阿加莎和瑪麗亞還在親熱的時候,房門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甚麼事?」瑪麗亞問。
「阿加莎中尉和瑪麗亞少尉在嗎?」一位男兵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雖然瑪麗亞是軍妓,但是亦曾受訓於軍校,軍妓與普通士兵一樣亦須作戰,因此她也擁有軍階的頭銜。
「黑茲爾將軍和丹尼斯將軍下令,由於戰事順利,為瞭盡快把阿曼達大人送抵尼白地城,向女王陛下匯報,因此凡跟隨黑茲爾將軍的戰船前來維納斯城的士兵,在三天之後,趁著補給艦隊回航,戰船將一同返回尼白地城,所有士兵要回船啟程回航。」
「甚麼?黑茲爾將軍怎可以如此行的呢?」瑪麗亞驚訝地說。「雖然回去的船也隻有一艘,但是才剛撃退瞭敵軍,將軍就急著返回尼白地城,沒有留下來繼續乘勝追撃,這似乎不太好。」
「是的。」阿加莎心裡想:這顯然是阿曼達出的主意。也許阿曼達想找個機會前往尼白地城;可是,至於阿曼達詳細的計劃,她就不知道瞭。她隻能寄望在返回尼白地城以後,蘇菲亞可以想出對策應付。
尼白地城緊張的氣氛依然沒有減退。因為星期天的關系,亞歷山德拉和馬丁得以在繁忙當中真正休息一整天。而馬丁消遺娛樂的活動,一如既往,還是在自己的床上進行。
嬌吟的聲音再次在馬丁的房間裡響起;在那寬敞的床上,馬丁纖幼的身軀如同三文治一般被夾起來。在馬丁的背後,巴裡張開雙臂,溫柔地摟著馬丁的纖腰,肉棒在肛門裡興奮地抽插,發出輕聲的呻吟;至於面前則是尼古拉斯,屁眼被馬丁的肉棒占據瞭,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肉棒,與馬丁一同放聲嬌吟。
「啊,馬丁,你還在做愛嗎?」亞歷山德拉推開房門,走進房間,來到床邊,好像有甚麼要跟馬丁說似的。
「親愛的……啊……啊啊,你找我嗎?」
「算瞭吧,等你射精以後再說吧,我就坐在旁邊等待。」亞歷山德拉溫柔地笑著說。事實上,她之所以願意等待,還不是為瞭滿足內心的性欲,希望能夠靜靜地欣賞馬丁與這兩個淫蕩的少男性交的樣子。
「啊……啊啊……好吧。」馬丁說。「啊啊……巴裡,先把肉棒退出來……」
於是巴裡便把肉棒從馬丁的屁眼抽出;馬丁亦把肉棒從尼古拉斯的屁眼退出。
巴裡和尼古拉斯就坐在床上,雙手抓著對方的肉棒和陰囊,溫柔地愛撫。至於馬丁,則把肉棒拿到他們的面前,巴裡和尼古拉斯就爭先恐後的伸出舌頭舔弄那嫰滑的龜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精液一下子就從馬丁的龜頭爆發,射在兩位少男的臉兒上;他們張開嘴巴,放聲嬌吟,爭相接過四濺的精液。精液馬上就澆在巴裡和尼古拉斯的臉頰,眼睛和鼻子也不例外。當射精結束的時候,巴裡和尼古拉斯的臉兒已經被精液浸淫瞭,如同沾著水珠的蘋果一樣,晶瑩剔透,變成瞭兩個徹底的淫娃。
「好瞭……你們暫時到外邊等一下吧,我得與亞歷山德拉單獨談話。」馬丁為他們赤裸的身體蓋上大衣,然後巴裡和尼古拉斯便手牽手的下床,離開房間。
「好瞭,亞歷山德拉,到底是甚麼事情?」當關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馬丁便開腔問道。
「黑茲爾在信中說,三天以後就會啟程回航,說將會帶同阿曼達前來自由城,晉見我們。」亞歷山德拉說。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的間諜沒有告訴這些給我們的呢?難道她是在隱瞞真相嗎?」
「這我說不清。不過,以理查的性格來推測,他的計劃,往往隻有他自己一人才能夠清楚掌握和瞭解,就是身邊最親密的人,都無法得知他在想些甚麼。」
「那我們應當怎麼辦?」
「怎麼辦?」亞歷山德拉笑著說。「既然理查要利用阿曼達來迷惑和控制我的話,那麼,我就盡管順從他的意思,落在他的陷阱中吧。」
「甚麼?你瘋瞭嗎?」馬丁驚訝地說。
「親愛的,」亞歷山德拉擁抱馬丁,拍著他的肩膀,溫柔地說。「不用擔心。我是不會讓你受傷害的。別忘記,我們還有蘇菲亞和阿加莎,在理查身邊還有些間諜,而且還有女神的同在。現在,尼白地王國和撒斯王國的戰場,已經從維納斯城的城墻上,轉移至尼白地王宮的床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