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小偷,並非偷過一次兩次就會從此踏上偷盜生涯,在成為職業小偷之前,他也會在良心和誘惑之間反復掙紮的。
初嘗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經過幾番羞澀、反復思量,才會確定與男友的同居關系。
晨的第二個「紅杏之夜」是12月8日,而鞏妻11日終於無奈地帶兒子先回老傢瞭,一直到聖誕節前夕,賀也遠在深圳,正可謂「偷情的好時機」,但鞏在12月17日的日記裡卻這麼記載——
「娘們的心真是海底針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瞭,騷水流得床上都是,怎麼翻臉就不認人呢?老子可是舍瞭命伺候瞭你3次啊……都快十天瞭,她還不讓我沾身,真是氣死我瞭!問她好幾次都不回答,但我幾次遠遠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淚……總算說瞭,說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瞭,這樣對不起老公,更對不起女兒。媽的,那兩次算什麼?當我是鴨子啊!臭娘們,不理老子!惹急瞭我把這事向賀畜生、向所有人抖開瞭,看你還裝正經!」
可見,嘗過兩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還是善良、傳統的,盡管半強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鮮刺激的第二次已經使她的芳心開始蕩漾瞭,但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裡,或許是丈夫賀一個溫馨的電話,或許是女兒楚楚天真可愛的模樣,或許是偶爾看見父母鬢角慈祥的白發,總之,她又一次陷入瞭良心與誘惑、理智與感情的掙紮之中。
而且,因為道德壓力和傢庭責任,理智暫時戰勝瞭感情。
或許,晨也決心像《廊橋遺夢》裡的弗朗西斯卡那樣,把這段「曾經擁有」永埋心底,然後繼續去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那麼,晨心中的天平最終又為何會重新向感情和誘惑傾斜的呢?
正所謂「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正當鞏一籌莫展之際,因為公司人手緊,賀從深圳打來一個電話,命鞏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為時間倉促,加上還憋著一肚子氣,12月18日,鞏沒向晨打招呼就上路瞭。公司員工都不知道這個臨時任務,賀也沒跟晨提起過。鞏的突然「失蹤」,讓晨以為是自己的冷落又讓這個「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辭而別瞭。
第一天她還矜持著,第二天開始就「心裡爬滿瞭失落與恐慌(鞏日記裡寫後來晨向他傾訴委屈時的原話)」,開始瘋瞭似的撥打鞏的手機,一個沒接,兩個忙音,後來一直關機。到這時,晨「撥著手機鍵,眼淚止都止不住,覺得整個世界都沒瞭,就像個走丟瞭的小女孩,無依無靠(同上)」。
鞏的意外「失蹤」,竟讓晨緊張到這種地步,可見她心中對鞏的依戀和依賴已經絲毫不亞於熱戀中的少女瞭!那麼到瞭20日,鞏出差回來跟她「小別勝新婚」的那一夜,其纏綿和激情的程度就可想而知瞭。
看看鞏是怎麼描述這次「小別重逢」的吧——
「真想念上次操她的滋味,那才是我夢想中的生活啊!可最近她的態度又讓我灰心瞭。城裡娘們真是難琢磨啊!難弄!媽的,忽冷忽熱算什麼呀!該不會真拿我當玩物瞭吧?……從河北一回來我就直奔她傢,再碰碰運氣。
……她讓我進來瞭。起先還沉著臉,但馬上看到她淚流下來瞭,嘴唇都在抖動,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她就一下子撲進我懷裡。我愣瞭,怎麼回事?她在我懷裡嗚嗚地哭得好可憐,拳頭還在我身上亂捶,打累瞭,才停下來抬頭淚眼汪汪地輕聲罵我,『你也知道回來呀!』
這一句嬌嬌的埋怨聽得我好得意啊,這完全跟電影裡老婆埋怨老公時一個樣子,好親熱的埋怨啊!接著她一問我就一答,我老老實實的像個做錯事的弟弟。她一邊翹著嘴巴埋怨,一邊在我懷裡扭來扭去,弄得我好舒服,吊都硬瞭。看她埋怨的神情,就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會這樣?聽瞭好半天,我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真是沒想到!因為時間急沒來得及跟她說,因為一次路上睡著瞭沒聽見,因為兩次跟賀畜生通話剛好占線,又因為沒帶充電器手機沒電瞭,竟然會收到這麼好的效果!娘們原來都賤!我求她她不理我,我不理她瞭,他媽的又粘乎乎地貼過來!
……她忙裡忙外地給我張羅晚飯。我狼吞虎咽地扒拉著飯菜,她卻基本沒動筷子,一直含情脈脈地看我吃,還笑我的吃相。她的樣子真像個妻子看到幾年沒回來的丈夫,我心裡好溫暖啊!不過我不能再被她假象迷惑,誰知她以後會不會又忽冷忽熱的!這麼多天讓我心裡不舒服,等會兒操死你!
……幾天沒洗澡瞭,我自己都覺得身上臭。但她讓我先去洗澡的時候,我故意裝出非常渴望她的樣子,緊緊抱著她不放,兩手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下亂摸,捏她奶子,隔著褲子摸她小逼,摸得她臉紅耳朵紅,呼吸也急促起來,氣噴在我脖子上,真癢真舒服啊!我的大吊翹起來瞭,頂著她小逼磨……她說,你不洗我要去洗洗。我不讓,直接把她在飯桌旁就抱起來,抱到睡房裡那張香香暖暖的大床上。
……她一直扭動掙紮,嘴裡說幹嘛這麼急、我要去洗澡。媽的這次不聽她的瞭,我要粗魯一點,說不定她喜歡這樣……又一次剝光瞭她,現在剝她衣服順利多瞭!這次她沒叫我關燈,床頭粉紅的臺燈照在她的裸體上,真美!她害羞地閉上眼睛,任我欣賞,奶子、腰身、長長的大腿、鼓起的逼頂肉都是那麼美……我鉆到她兩腿間,她緊夾著腿不讓我看,我用瞭點力她就夾不住瞭。
終於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瞭!兩片逼唇竟然那麼嫩、那麼肥!逼唇上竟沒有逼毛!我以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樣,從逼頂到屁眼都長著亂蓬蓬的逼毛的。原來女人和女人的差別那麼大!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時,她又害羞瞭,輕輕叫一聲,『別,那裡臟,還沒洗呢!』媽的,我就是喜歡嗅你沒洗的味道,怎麼樣!
和前兩次香香的不同,這次聞起來真的有股尿臊味,但更多的是我喜歡的發情的騷味兒!逼縫裡原來早已經濕淋淋瞭,那舌頭一舔,有點咸和酸,真是天下美味啊!我親口嘗到瞭城裡漂亮女人的逼水瞭!那些窮老鄉想不到,賀畜生更想不到,他老婆竟會張開腿讓我舔小逼!
她被我舔得扭來扭去,兩腿有時會緊緊夾住我的頭,屁股一聳一聳往上頂,好像要把小逼整個送進我嘴裡一樣!……我興奮地扒開緊閉著的逼唇,露出裡面紅紅的嫩肉來,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紅豆子,我一舔她就一抖,嘴裡叫著好人不要,好弟弟別舔那裡。幾分鐘,她就泄身瞭。我臭婆娘是淌水,她卻是在噴,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裡、臉上噴,躲都躲不開。媽的,城裡女人怎麼這樣?我一個大男人委屈給你舔逼,你還尿我一臉!以後我要你都補回來!
……要操瞭,我拿著自己幾天沒洗、臭烘烘的大吊頂著她水淋淋的逼縫上下滑幾下,這時她第一次睜開眼睛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以為她又要讓我戴套子瞭,就停住等她命令,可她什麼也沒說,一會兒閉眼一會兒睜眼的,屁股不時挪動,看樣子她發騷的非常厲害,連這都忘瞭。哈,那我就不客氣瞭,撲!吊頭就插瞭進去。不戴套的感覺真不一樣,裡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緊緊包住大吊,讓我感覺好爽!還會蠕動,真妙!
賀總啊賀總,你想不到吧!我這根臭烘烘的農民大黑吊,連我自己聞到都惡心,可你漂亮的老婆卻一點也不嫌棄,張開小逼讓我直接操進去瞭,沒戴套啊!我抬頭看一眼婚紗照上笑瞇瞇的賀,繼續狠命操他老婆。復仇成功的興奮讓我太激動瞭,沒控制住下面的吊,沒抽幾十下竟然就射瞭,真他媽可惜瞭!
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氣,很喪氣,不敢看她眼睛。誰知她竟安慰我說,好弟弟別灰心,你剛才太激動瞭,別急慢慢來。天,這女人真溫柔!以前有幾次我也射太快瞭,那臭婆娘竟然罵我沒用!媽的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竟罵我!瞧瞧人傢這麼漂亮高貴的城裡女人,都會鼓勵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動瞭……
趴在她滑溜溜、軟綿綿的身上,看著她高貴卻又發春發紅的美麗臉蛋,我跟她說這幾天她不理我我有多傷心,我有多想她、多愛她,這些話我自己都感到肉麻,幸虧從電視、電影裡學到不少這種話。我還邊說邊親她的臉、小嘴、脖子和耳朵,親得她身子怕癢不停扭動,嘴裡也開始哼哼的。她的奶子滑滑的軟軟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奶頭摩擦著我的奶頭,真是要命!
媽的,我真的又硬啦……」
這一夜,據鞏在日記裡說的,又是「操瞭她三次」!除瞭第一次的早泄,後面兩次都是「勇猛無比」「超記錄」的「半個來小時」。我是醫生,自己的單次做愛記錄是68分鐘,所以對鞏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但他說的晨總共「泄瞭五次身,噴瞭兩次水」,我還是相信的,因為據醫學調查顯示,女人在偷情時特別敏感,特別容易達到高潮,比男人更甚。
這並非都跟對方的性能力、性技巧有關,其中,偷情的新鮮刺激、怕被發現的危險環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會促使她敏感異常、頻頻高潮。拿晨為例,《我》文裡就說過賀晨夫妻間的性愛令她相當滿意,她自己也承認出軌並非因為鞏的性能力,那麼在這幾次、包括以後幾個月裡,她在和鞏的交往中經常出現、並為鞏日記裡所津津樂道的「特別敏感、容易發騷」的現象,就隻能用偷情時的新鮮、刺激、危險感、背德感這些紅杏心理來解釋瞭。
而鞏說的「噴水」,大概就是日本人說的潮吹吧?在兩人關系更加親密無間以後,有一次晨曾羞澀地對鞏說起,在與丈夫的性愛中她從沒這樣「噴過水」。這又讓鞏洋洋得意、自信爆滿!
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來,被那個身材矮胖、肌肉松弛的局長壓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體是不是也會像晨一樣敏感異常呢?是不是也會頻頻高潮?那麼「噴水」呢?我也和賀一樣從沒見過老婆潮吹,燕會不會也讓經驗豐富的老奸夫目睹過她人生的第一次噴潮美景呢?
我心中又是一陣陣發酸,為晨、為燕、為所有紅杏們的「噴水」。
*** *** *** ***
這次「小別重逢」,一直纏綿到第二天。
晨一大早就起床為鞏做好早餐。鞏起床時,「她在床邊換床單、被單,我看到床單上一團一團的水跡,馬上就會想起昨晚她的噴水、她的高潮。她見我盯著水跡看,紅著臉瞪瞭我一眼,輕聲埋怨說,都是你這個害人精!那種害羞的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真美!」
由於老傢父母聽瞭鞏妻的哭訴,打電話過來讓鞏無論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覺得鞏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還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給他聯系當天的火車票。吃過早飯,晨帶著鞏去朋友那裡取瞭車票,又陪他去商場買瞭一條羽絨服,說陜西比北京冷,一定讓他穿上,這樣才能時時記得她。
鞏在日記裡說,「她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粘糊,溫柔熱情得我都不自在瞭!買衣服時,營業員說你男朋友怎麼怎麼,她臉紅瞭一下,也沒否認……她現在的樣子真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跟前幾天的冷淡差瞭不止一千裡!」
鞏是晚上8點多的火車。下午,晨打電話到餐飲公司向於簡單交代瞭幾句,說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瞭,然後又打電話到賀的公司幫鞏請好瞭探親假。接下來的整個下午,就是他們離別纏綿的「美好時光」瞭。
「一回到傢,她又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媽的高貴女人就是臉皮子嫩!我抱著她親嘴、亂摸的時候,她溫柔地說,『今晚還要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你昨晚又那麼……累,還是別搞瞭,歇歇吧!』這娘們倒是真的體貼我!但是老子要好幾天操不到你瞭,現在放著美肉不吃,想饞死我啊!
其實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開臉。我東摸西摸、上親下親的,一會兒功夫,她就投降瞭,任我又一次扒光瞭衣服……昨晚確實操得很累,所以現在我要慢慢來,好好欣賞、好好戲弄這個香噴噴的高貴的肉體……
這一次分開她雙腿的時候,雖然還是有點害羞,翹著嘴紅著臉裝出生氣的樣子,但實際上一點反抗都沒有。我沒摸,也沒舔,隻是滿足地看著這個城裡高貴少婦的美麗小逼,時間長瞭她又害羞地想夾起來。我問她,知道我們鄉下叫這麼漂亮的陰部什麼嗎?她紅著臉搖頭,我說叫『小嫩逼』,她一下臉更紅瞭,蹬瞭我一腳,但我看得出她心裡喜歡……
我接著跟她說臭婆娘的逼有多醜陋,明明比她還年輕七歲,卻黑乎乎皺巴巴的看瞭就倒胃口,她露出一絲喜色,腿也不再夾起來瞭。我舔瞭一下她逼縫裡翹翹的紅逼豆,接著說我以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樣醜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後才知道,原來女人和女人會有這麼大的不同,才知道什麼叫天上、什麼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瞭,還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閉起眼睛來,臉上卻明顯地泛起發情的那種紅潤來,小逼縫裡已經騷水盛不住,開始自動流出來瞭……」
接下來他們又發生瞭兩次性關系,日記裡又是大段大段的性愛描寫,充滿瞭無恥變態和自吹自擂的「鞏式」特色,由於重復、雷同成分較多,我就不一一摘錄瞭。
唯一值得註意的是:這天下午,晨在鞏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騙之下,原本的羞澀少瞭許多,第一次任鞏在自己神秘的下身進行瞭長時間的「尋幽探秘」,以至於被鞏發現瞭自己下身隻有丈夫賀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邊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塊很難發現的淺紅色小胎記」。
這讓鞏如獲至寶。
的確,發現瞭別人老婆隱秘下身一個標志性的秘密,是足夠讓一個泡良傢的男人興奮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屬「戰果輝煌」瞭!後來鞏被賀關瞭近一個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後,鞏就用這塊晨的隱秘胎記作為還擊。
可以想象,當時賀心靈上受到的打擊和傷害,肯定比《我》文裡他自己描述的還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馬上條件反射般地想起瞭老婆燕來。那個老奸夫是不是也對燕的下身瞭如指掌?燕的左邊腹股溝裡也有一塊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記,如果老奸夫沒死,他也會用這來羞辱我嗎?真那樣的話,我想,殺他、然後坐牢的人說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瞭!
不知何故,《我》文裡並沒有提到這兩天的幽會。但從我手頭這篇日記的詳細程度來推測,賀看過的那本草稿裡應該也是有記載的,是賀覺得這一次已經無關緊要瞭嗎?
可我卻認為:如果沒有這次幽會,說不定晨真會像《廊橋遺夢》裡的弗朗西斯卡那樣把這段地下「戀情」深藏心底,收住繼續出軌的腳步;然而,正是這次「小別重逢」加「臨別纏綿」的幽會,把晨從羞澀的「初戀」推向瞭如火的「熱戀」。
從此,像熱戀中喪失原則的少女一樣,晨的肉體也不再羞澀、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徹底開放瞭……
而在鞏這方面,經歷過12月8日和20日這兩次反復之後,他又領悟到瞭一個「征服城裡女人」的絕招——「我又發現瞭她的弱點,原來這娘們不能對她太好,不然她就會覺得你太把她當回事瞭,隔段時間對她適當的冷漠一點,她反而會對我更好,服服貼貼的!我得好好掌握好這一點!」這一招,後來鞏在晨身上果然屢試不爽。
而21日離別的這一天,晨表現出的「服貼」除瞭身體上的屈從,還答應瞭鞏的一個變態要求——把她當天穿過的粉紅色丁字褲送給他「作為愛的紀念」。那是一條賀送給妻子作生日禮物的高級情趣內褲,現在,他妻子卻把它送給情人做紀念!上面還沾著他妻子被情人弄出來的斑斑愛液!
打開鞏留下來的黑盒子,看著裡面那條粉紅內褲,襠部的愛液早已幹涸,變成硬邦邦的一塊瞭。剎那間,我濕潤的眼睛裡出現瞭晨和燕交錯重疊的身影……偷情的女人,你怎麼就那麼愚蠢、那麼不計後果?
同時心中又不得不承認,鞏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確實很聰明。
他就像一個來自外星的「異形」,能很快適應地球環境,很快模仿、甚至復制地球人身上一切有利於自己的基因。
*** *** *** ***
淚汪汪送鞏上瞭西去的火車之後,「熱戀」中的晨已經無可救藥瞭。即使丈夫賀從深圳回來陪她過聖誕節,她已經飛起來的那顆芳心卻怎麼也落不回丈夫的身邊瞭。
一邊心裡充滿愧疚和自責,一邊又忍不住強烈的思念,背著丈夫偷偷給情人發短信,按鍵的手顫抖著,一顆芳心小鹿一樣撲騰撲騰亂跳……
每天十幾條信息,帶著偷情少婦的牽掛、幽怨和深深思戀,從北京飛過數千裡、飛到陜西的某個農村,飛進一個變態男人的手機裡——
「一送你上火車,我的心就完全空瞭。回到傢,傢裡全是你的氣息,還有那種氣味,想起剛才的情景,你好壞哦……可是,我不得不噴清新劑把它蓋掉,因為賀明天就要回來瞭。」
「你昨天為什麼沒給我打回來?而且還關機瞭,是因為不方便嗎?還是就不想理我?你走後第三天大姨媽就來瞭,身上本就不舒服,你還不理我,你是在故意氣我嗎?哼,看我還理不理你!」
「今天才是聖誕節,昨天是平安夜,你答應我昨天一定回來的,本來我早就把送你的禮物準備好瞭,可是你又失信瞭,什麼意思嗎?我真的好失望。你們那邊過這個節日嗎,你昨天是怎麼過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為什麼關機,你們去哪玩瞭?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開心嗎?你知道嗎,昨天聽到她的聲音我又哭瞭。」
「對瞭,那條內褲洗瞭嗎?你真壞死瞭,竟要人傢內褲做紀念!你答應人傢的,可一定要洗幹凈,上面還有人傢流的……哎呀羞死瞭!」
「昨天過的很無聊,隻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吃頓飯,然後唱瞭一會歌就回傢瞭。你們那邊冷不冷?北京可冷瞭,你要記得多穿衣服,把我給你買的羽絨服穿上吧。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你,你想我瞭嗎?你為什麼老不回我短信呀?」
「賀昨天要帶我出去玩,我說身上不舒服沒去。其實人傢心裡想的都是你,又覺得對不起他,好矛盾,好煩啊!你倒好,隻顧自已高興,根本就沒顧及我的感受。我哭瞭……」
少婦的款款深情、眷眷思念,換來的卻是變態復仇者寫在日記裡對她的戲虐和鄙視,甚至引發瞭這個下三濫爆滿的自信和越來越貪婪的占有欲——
「又是電話、又是信息的,這女人還真當自己是談戀愛的小姑娘啊!……我那臭婆娘又懷疑瞭……跟她說好多次瞭,我會盡快回去的,她還發那些肉麻的信息,真受不瞭!
……真是想不到,她這樣的城裡女人,而且那麼年輕美麗的少婦,竟然會這麼依戀我這個窮光蛋!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值得她迷戀的?大概是迷戀我的大吊吧?是不是小逼又發騷流水瞭?媽的女人賤起來,什麼城裡鄉下,什麼有文化還是文盲,還不他媽的都一樣!嘿嘿,欠操!」
「今天又和臭婆娘吵架瞭,我幾個大嘴巴抽過去……二狗子說帶我去鎮裡開葷,本來興致勃勃的,但看到發廊裡那些塗脂抹粉的小姐,我就提不起興趣瞭。雖然我這輩子隻操過兩個女人,但在我心裡晨就是天仙,沒人能代替她!在這個窮困的鄉下地方,怎麼找得到晨那樣美的女人,那樣漂亮的小嫩逼?……這次回來我一次也沒跟臭婆娘睡過,我要積累力量,回北京好好操晨!喂得她小逼飽飽的!讓她對我更加服貼!百依百順!
……洗掉?我傻瓜呀!現在我就是邊寫日記,一邊在玩弄你的小褲衩呢!對瞭,你上次說它叫丁字褲,這麼小的佈頭,要好幾百塊呢!城裡人就是傻逼!你那個男人賀更是個傻逼!送你褲衩的時候,他怎麼就想不到有一天它會落在我手裡?上面還留著他老婆的騷逼水!哈哈!不過你的逼水還真他媽好聞!都幾天時間瞭,還那麼騷味十足,香啊!香的我吊都硬瞭,真想馬上回北京把你扒光瞭,狠狠地操!」
「明天就要回北京瞭,想起來那個急盼著等我操的小嫩逼,我就興奮……既然她已經變得這麼粘人,這麼癡癡迷戀我,我的復仇大計就順利多瞭!以後,隻要我一有機會,就可以隨時操這個城裡美人的小騷逼瞭!讓賀這個畜生每時每刻都戴著一頂大大的綠帽子!看你還止高氣揚地瞧不起我!
……萬一有一天真的和賀畜生翻臉瞭,我就當眾把這條沾著他老婆騷水的褲衩扔到他臉上,然後告訴大傢他老婆屁股上有塊胎記……哈哈,想到這個我真是興奮,都迫不及待瞭……」
*** *** *** ***
終於捱到29日,鞏回京瞭。由於賀還在北京,鞏在電話裡很理智地阻止瞭晨要開車來車站接他的沖動。看來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這與文化水平高低全無關系。
30日,賀又要飛往深圳去參加一個合作方舉辦的慶功會。傍晚時分,在鞏開車送賀去機場前,他偷偷向旁邊的晨使瞭個曖昧的眼色。晨馬上心領神會,對賀說要一起去機場送他。
「這娘們真是越來越會演戲瞭!剛剛送別賀的時候還紅瞭下眼睛,埋怨他新年都不能陪她,弄得賀傻逼還有些感動,當著我的面吻瞭一下她的小嘴,媽的!現在,她卻坐在我身邊埋怨我怎麼在老傢呆那麼久,眼睛癡癡地看著我,臉上一付發騷妻子的表情。她現在到底是誰的妻子啊?我都搞不懂。不過想到她在賀面前的表演都是為瞭我,我心裡就一陣得意!
我先是悶著不講話,等她發完牢騷瞭,才說瞭一句,我要和臭婆娘離婚!這次臭婆娘死活不離,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離!她愣瞭一會兒,然後對我說瞭些道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沖動,什麼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麼要考慮孩子啦。但對我的這個決定,她心裡肯定是喜歡的,從她說話時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來。娘們,就是他媽口是心非!
……記得上次手機短信裡她說自己身上來紅瞭,不知今天好瞭沒?不管瞭,老子忍瞭這麼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裡發泄一下,會憋壞的!況且現在老子正把車開往他們郊外的那個別墅呢,她也沒反對!剛才在賀身邊向她使眼色,她好像也懂瞭,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瞭!」
早早就把女兒安排在父母傢裡,機場裡對丈夫賀的送別表演,和情人隻用眼神交流就心有靈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別墅,一切都顯示,這個「熱戀」中的紅杏已經走火入魔瞭!用鞏的話講,就是「女人發起騷來,真他媽誰也攔不住」!
晨這種屈尊身份的依戀表現,在鞏的眼裡卻是「賤」和「發騷」,這使他從一開始的受寵若驚,慢慢變成瞭主動索求、甚至貪得無厭起來——
「……開門之前,她忽然臉紅瞭,白瞭我一眼說,『壞蛋,你帶我到這裡來幹嘛?又不安好心!』她這種故作害羞、嬌嗲得像個少女的神情,一下子把我迷住瞭!真是個狐貍精!進瞭屋裡,我猛地抱住她,把她頂在門上就親瞭起來。我要讓她感受到我的熱情!我對她強烈的思念!然後,她才會乖乖地隨我玩弄!
她嘴裡叫著嗚嗚,別,別,但雙手卻是摟著我的腰。我把舌頭伸進去時,她的舌頭也活動起來,和我繞在一起,鼻子裡慢慢也發出瞭嗯嗯的發情的哼聲……前幾次我都沒發現,原來她親嘴這麼在行!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幾次親嘴,都是豬啃食一樣,弄得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晨的小嘴竟這麼能親!濕濕的兩片小嘴唇,還有小蛇一樣靈活的舌頭,弄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親嘴就能讓我大吊硬起來!城裡女人和鄉下的就是不同!賀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瞭!不過,現在輪到我瞭。嘿嘿,剛才機場裡被賀親過的小嘴,現在整個是我在享受!賀畜生,你想不到吧!
……別墅真他媽大,臥室竟在三樓!我抱她上樓時,她一點也沒掙紮,摟著我的脖子紅著俏臉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完全一付盼著挨操的樣子!
……她今天穿的是條綠色的小褲衩,幾乎全透明的,逼頂上的黑毛都一清二楚!準備把它扒下來時,她一隻手緊緊拽住褲腰,說,嗯,壞蛋不要,眼睛卻誘惑地看著我,他媽這不是故意挑逗我嗎!我興奮瞭,一下把她翻過來,粗魯地扒下褲衩來,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來。真是誘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瞭兩下,罵她,小騷逼,你敢挑逗我!誰知她不僅沒生氣,反而扭著屁股嘻嘻笑起來。
……忽然看到脫下來的褲衩裡有一片薄薄的衛生巾,我愣住瞭,媽的我運氣這麼壞,撞紅瞭!她見我停住,忙起身鉆進我的懷裡,害羞地說,『傻瓜,昨天就幹凈瞭,你一回來,它就沒瞭!這是……防水用的。』見我還不懂,她就接著說,『紅沒瞭,可是水……卻多瞭,所以要用護墊……哎呀,女人的事你別管瞭啦!』我還是弄不明白,但不管瞭,能操就萬歲瞭!
忍瞭9天,今天總算又可以把她壓在身下瞭,我迫不及待地『撲』一聲操瞭進去,太爽瞭!她也同時『哦——』一聲長叫,好像比我還享受……」
這一夜,鞏「操」瞭兩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興奮瞭,「沒抽幾下就射瞭」,第二次鞏為瞭挽回面子,強忍瞭好幾次,才把時間延長到半個小時。
關於性愛場面,以鞏的語文水平實在是寫不出什麼新意來,盡是些重復和吹噓。但這次偷歡中有幾個細節,還是引起瞭我的註意。
一是不戴套。聖誕節前後的兩次交歡,晨都沒要求鞏戴上避孕套。這兩次剛好是晨的月經前後,屬於安全期,可以作為解釋。但鞏在一個月後的一篇日記裡這麼說——「她告訴我賀想要這種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覺自己真是幸福啊」,這就有問題瞭:難道這時,鞏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經超過賀瞭嗎?或者,熱戀中的女人為瞭討情人的歡心,就是如此的盲目體貼?
可憐的少婦不知道,她的奉獻和體貼卻沒有換來鞏的絲毫感激——「媽的不戴那玩意兒就是爽!我的硬吊能親切感覺到她騷逼裡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過癮!還緊緊咬住我的吊吸個不停呢,這逼肉也跟她一樣的賤!媽的以前還跟我裝,讓我戴套!現在還不是被老子操出騷勁來瞭,敞開逼肉任我搞?」
二是鞏的性經驗。盡管鞏在日記裡一再吹噓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在晨之前隻和鄉下老婆做過愛的年輕農民工,其性經驗其實少得可憐,比如——
與晨舌吻時,他驚嘆晨「光是親嘴就能讓我大吊硬起來」的技巧;兩人纏綿期間晨調皮地舔瞭幾下他的乳頭,他感嘆道,「想不到男人的奶頭也這麼敏感,那種酥麻麻的感覺一下子傳到瞭吊上,差一點就射瞭」;晨在臨近高潮時,翻到他身上瘋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驚瞭——「他媽的還有這種姿勢?女人在上面!」
但是我在前面說過,鞏就像個外星「異形」,非常善於模仿和復制,在以後幾個月的性愛中,他很快就超越並牢牢「掌握」瞭晨這個「地球人老師」。
三是晨的生氣。做完愛兩人說著綿綿情話時,鞏大概有些得意忘形瞭,忽然問晨:「我比賀總強吧?」這讓晨一下子生氣瞭,扭身背朝著他哭瞭起來。鞏哄瞭好長時間,再三聲明自己是無意的,才讓美人轉過身來。晨讓鞏作瞭承諾,以後不許再說這種傷害她老公的話。
晨的這個態度,是夫妻恩愛未泯、妻子維護丈夫尊嚴的表現?還是一種自欺欺人的鴕鳥式自我保護呢?我寧願相信是前者。
對晨的生氣,鞏表面上唯唯諾諾、誠誠懇懇地道瞭歉,但背地裡他進行瞭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報復——
「媽的說這麼多好話才肯原諒我!我要你付出代價!不過今天老子硬不起來瞭,不然操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從被窩裡翻出那條綠色小褲衩來,把它放到床頭她和賀的相框上,剛好擺到賀的頭上,還用手機拍瞭照。媽的,真像一頂綠帽!」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對鞏的變態和齷齪,我隻能搖頭興嘆。
而晨的愚昧和癡情,又讓我想起瞭燕。在心酸的同時,我竟逐漸產生瞭一股窺淫的欲望——出軌的腳步越走越遠,在情人面前,晨到底會「癡迷」、或者幹脆說「淫蕩」到何種地步呢?這種窺淫欲竟讓我莫名地興奮起來。
燕,我知道你骨子裡和晨一樣,也是個單純善良的女人,你在決心投入那個老男人懷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樣痛苦徘徊過!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奸夫面前,你也淫蕩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