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那一夜,我與盧靜如蛇般絞緾在床上,緊緊相擁,相望而默默無語,無限深吻,深情撫摸。我忘卻周邊的一切,不去細想如何定義這是屬於愛情還是生理需要,更是將清純的小婷丟置於腦後,隻是不知疲倦重復性愛、嘻戲,迷戀而貪婪地飽餐著懷中的尤物。

  盧靜妖嬈的身姿攪動著黑寂的夜色,讓其變得溫暖;騷媚的呻吟摻雜著肉體的沖撞之間,將屋內染變成一片春情。不知多少次高潮過後,巨大的滿足和喜悅終於被後至的疲憊所淹沒,引領我倆沉入溫暖的夢境……。

  次日清晨,我在又與盧靜一番雲雨之後慌忙趕回工地,剛好碰到陳可、老皮等人在召集工人開班前會。時間已至中秋國慶,工期進度逼得太緊,逼迫這兩位老板不得采取三班倒等應急措施,這兩天更是自勞務市場拉來充數,以求能趕上工期。

  我沖著他們打一聲招呼後,打開辦公室門簡單收拾後,上樓遛瞭一圈。這幾天施工進度確實提速得很快,老皮的工人實行三班倒,工人已經被累得疲憊不堪,當然老皮給的加班費也確實誘人。這一點倒是真佩服湖北漢子的脾性,幹活時隻要價錢合適,再苦再累都願意幹,但是倘若工錢過低,情願躺在工棚睡覺、出去找雞也不願意掙那三瓜兩棗。

  在二樓時,老皮碰到瞭我說:「高工,昨晚又出去瞭?我還想找你咱們喝一點酒呢,讓你嫂子到辦公室找瞭好幾趟!」

  「對,昨晚有一點事出去瞭,太晚就沒回來,這幾天搶得不錯啊!」一想到小白拖著肥大的屁股來辦公室找我,心裡不禁一笑,不過說到工程上的事,還是要表揚一下老皮的成績。

  「是啊!高工,你知道現在勞務市場的壯工多少錢啊,120啊,天天現錢結算,我真是拼瞭老本瞭……。」老皮一見我肯定他的成績,馬上就一竄海吹邀功。

  「唉,現在誰也不好過!等咱們把工程如期交工瞭,啥事都好說!」

  「就是就是!高工,你看這快中秋瞭,我也沒有買啥,這一點小意思你先收著,兄弟就是點意思!」老皮突然自己外套口袋裡掏出一紙信封塞入我的褲袋。

  「這,這不合適,可不能這樣!」我夾起信封趕快推脫,可耐不住老皮打架式的規勸隻好做罷。待我再想與老皮解釋一下,卻怎麼也找尋不見老皮的身影。

  回到辦公室,我拿著這裝有兩千塊錢的信封犯著嘀咕,要還是不要呢?想起上次盧靜送過來那兩千塊錢引出的風波,比照於此,這裡的水太深,真的需要考慮清楚才是。

  若是不收,老皮估計會認為我高凡是清廉脫俗的人,或者會推想我閑這錢太少,反而惹得一身的毛病。若是收瞭,老皮斷然不會向老板告密的,就沖著我的工地的權力,除瞭我能順利簽單之外也不會有他求,更絕不會因此將其視我的把柄威脅於我。想到於此,我將那信封扔在抽屜中鎖上。去他姥姥的,我本一打工的,要對得起那份工資,卻不能總和錢過不去。

  晚上鄰近收工時,陳可找到我要請客:「走,今晚一塊喝酒!我還請老趙,這十幾天光在工地呆著瞭,弊得我老二難受得死瞭!」,說話間還用手搗拾一下那鼓鼓的褲襠。

  想起陳可這個時刻在監視著我一言一行的孫子,我真是將他立即殺而吃之的心都有!可是嘴裡忙回道:「好啊!難得陳哥開倉放糧,兄弟也沾沾光先!」。既然想生存,隻能將靈魂深藏,拖著軀殼應景搭戲。

  一鍋酸菜魚、三瓶五加白讓三個老爺們暈頭轉向,腿腳也變得踉蹌。出瞭菜館的門,我肚子裡就變得翻江倒海般地折騰,在路邊扶著行道樹噴吐得幹凈,惹得那兩位邊拍著我的後背邊取笑我酒量象個娘們不經折騰。

  這酒量真是越來越差瞭,難道是昨晚與盧靜大戰一夜體力耗盡而致?昏暈的腦袋讓我理不清答案,被老趙扶著坐進瞭一輛出租車又是一陣暈睡。待我醒來,發現我坐松軟的沙發上,迷起雙眼觀察身處的環境,才知我們這是在紅姐的傢,NND,這樓頂我是自個兒爬上來的,還是被他們拖上來的!

  側屋裡傳出陣陣的淫聲浪語,老趙、陳可一前一後地玩弄著白條條的紅姐:陳可將一支粗大的紅槍挺立於紅姐肥大的屁股後來回戳插著,啪啪做響。紅姐一口紅唇用力吸啜著老趙那細長的雞巴,嘴裡「嗚、嗚、吖吖」浪語亂叫……。這三個淫男騷女玩得真是嗨啊,這紅姐真是熟婦極品,緊繃的皮膚,D罩杯的奶子挺立,最要命是床上那股子騷勁和體貼,惹得陳可混身已是汗津津的,一女戰二夫都那麼從容,驗證其絕非凡人。

  我對於這重播的肉戲沒有什麼興趣,轉過頭來向小婷的臥室看去。門是開著的,屋內空無一人,床上的被褥疊放得整整齊齊。這小婷這麼晚沒回傢會去哪裡呢?我摸索著袋裡的手機向她發瞭短信,問她在哪兒。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我又沉睡過去,直到老趙與陳可自屋內出來喚醒我該回去瞭,才發覺時間已經快到零時,這三人看來絕對不是一個回合啊,都是牛人碰到有B的人,那他們就成瞭牛B。

  回去的車上,我拿起手機發現小婷依然沒有回復。坐在前排上陳可轉過頭來笑著說:「你小子,醉得太快瞭,本想咱們四人來個4P大戰呢,可是怎麼喚你也喚不醒!唉呀,太舒服瞭!你問趙工,這紅姐越來越會侍候人瞭!」

  「小高,你又吃虧瞭,上次讓你草她,你不願意。這次咱們四個人想來個群草,你又醉瞭!」老趙說起這事又瞇起那對色眼,看樣子還在回味中呢!

  「得咧!若不是剛才喝酒時,我少喝一點你們都不願意,成心想喝倒我你們倆好吃獨食!」瞧他們倆這樣,我也趁機牙啐著他們。

  就這樣,三人在說說笑笑中回到瞭工地,老趙也怕此時回傢又會引起一陣報怨和審問就在監理辦公室將就一晚。回到工地辦公室,猛灌瞭一陣涼水,腦子也被沖刷著漸漸清醒,這他媽哪是喝酒娛樂瞭,整個兩陪一看,陪他們喝酒、吃飯,看他們草女人。也不想等小婷的信息瞭,這丫頭自從見面以後,這幾天與我聯系也少瞭,這次愣是沒有回,罷瞭,還是美美睡一覺吧,哪天得抽個時間給盧靜買一件衣服才是,反正那兩千塊錢也是意外之財。

  想起昨晚的盧靜,心中不免泛起甜密的感覺來,在溫暖的被窩裡將寫著「我想你,我在想昨晚我們在一起的一切!」的短信發送給盧靜,一分鐘之後,熱盼的回復象我的心一樣跳躍興奮:「我剛睡下,正想你,我喜歡上你瞭!」。

  工地依如往常的忙碌,老板與萍姐每天不定時來一趟瞭解一下情況,若無特別重要的事基本是三五分鐘即乘車離去,害得我與萍姐都不來及說不上幾句話,隻得通過電話插科打渾地聊上幾句。

  經過二十幾天的奮戰吧,工期終於趕上來瞭,建設單位指揮部的領導也十分滿意,甲方總裁更是點名對老板也提出瞭表揚,並當場簽發瞭全部工程進度款,讓老板頗為高興。老皮的二十萬元的勞務承包費也得到及時撥放,領到工錢的民工自然也喜出望外,就連平時說話也比平時高出兩個腔調。

  飽暖思淫欲,變緩的施工節奏和豐鼓的腰包讓民工下半身有瞭想法。幾個年輕的青年實在弊不住瞭,下午向老皮請假愣是從外面請出兩位小姐來。這一下子工地算是熱鬧瞭,隱忍瞭很久的民工圍著這兩位胸大腰細的小姐評頭論足,時不時地發出幾聲淫笑,暗地相互打量著「打一炮要多少錢?」,更是對把她們領到工地的那幾位小青年大贊其為大傢辦瞭一件好事。

  老皮見我也在看這熱鬧笑著說:「這幫兄弟不容易,都快弊壞瞭,都是男人,放他們泄一下,好安心幹活,這可是我貼瞭好多錢才請來到這兒的!」,靠,老皮還真會來事,知道隻要讓下面的兄弟小弟弟滿足瞭,就不會有啥子亂七八糟的事,何況打炮是要花自個錢的,他僅僅花的就是那點路費和一點臺費,真是精明的人。

  「應該的,都不容易,這兩妞不錯啊,皮哥你還不得先來第一炮啊!」自從收瞭那錢,工作我依然按規矩辦事,但是下工瞭就哥弟互稱瞭,誰還得靠著江湖來混啊!沒事時,兄弟們開開玩笑、喝喝酒,也就是這麼回事瞭!不過,我可是已經這位哥戴瞭一頂大綠帽瞭!

  「嗨,我,我可不敢,有你嫂子盯著呢!」老皮有一點不大自在地說道。NND,又裝大尾巴兒郎,哥們也是嘗腥的主兒。

  老皮聊瞭一會兒說是要招待好那兩位小姐吃晚飯剛一走開瞭。老趙順即轉身進來,眼中放著綠光有一點激動地說:「那兩小姐誰找來瞭,那大奶子,我的天,唉喲,一隻手都握不過來!」,這老趙又精蟲上腦瞭,本來已經下班的他剛要鎖門回傢,發現工地出現這兩小姐,愣是抬不動腿瞭追索到我這兒來瞭。

  看來這老趙又要吃一回雞瞭,得瞭,還得咱們請客!我忙電話老皮大體交待一下。一會兒,老皮把一位一襲黑衣的小姐讓進老趙的辦公室,交待說這是一位老領導要好好侍候,費用由他老皮出。老趙自這小姐進屋就沒看他物,左看看右看看仔細欣賞性感的小姐,嘴裡念叨著「挺好,挺好!」。

  眼見如此,我與老皮也識趣帶上門來走開瞭。

  「這錢還是由我們來出!」對監理之類的公關費根據雙方協議,是不應該由老皮出的。

  「得,這一點你兄弟我可以出得起,高工,要不今晚我讓這兩位小姐陪陪床,費用你就不用考慮瞭!」

  「謝瞭,還不得累死瞭我啊,我覺得還是睡覺舒服!」我惋言謝絕。若是兩個妞被這幫民工都玩完瞭,然後再到我這兒,我都成洗碗的啦!要玩,哪有你的小白舒服啊!不知什麼原因,一想到小白,就不由覺得自個兒在老皮高大起來。

  晚上工地上更是熱鬧,老皮將工棚兩間房子收拾一下算是炮房瞭,一炮一百,射出來就算一炮,這一樣整,工地都快成妓院瞭。幾個未婚的小夥子吃過早飯就在門口排起瞭隊,這些孩子還是有心眼,誰想第一個打個肉炮。8點整,兩位小姐脫光身子開門迎客,兩個瘦瘦的小夥在眾人的哄笑中高興地進入屋裡,隨著屋門重重關上,一幫男人貼著門窗聽著屋內動靜,不知誰叫瞭一聲「三娃子,看準瞭洞再弄啊!」,引得大傢一片大笑。

  大約六分鐘以後,靠西首的房子門打開,瘦小夥提著褲子嘴著嘟囔著「咋這麼快就出來瞭,媽的,還沒有過癮呢,這一百塊錢就沒瞭!」。

  「三娃子,你小子太快瞭,這一百錢不是賠瞭嘛!小身子需要鍛煉啊!瞧,看你哥我瞭的!」緊挨著房門的胖墩邊取笑瘦小夥,閃身進入瞭屋內。

  眾位漢子順著門縫向屋內望去:床上的小姐躺在劈開雙腿,用紙巾擦拭著下體,眼見有位黑胖的男人走來,瞥瞭一下門縫裡的男人的色眼,伸手接過遞過來的一百塊錢,隨手撕起一個安全套說:「帶上它!」,調整身姿露出肥大的陰阜,周邊的陰毛已剃刮得幹凈,外翻的小陰唇邊緣有些泛黑,想來一定被經常操的緣故。

  黑胖男人正對著小姐脆立,手扶著堅硬的雞巴猛然地插瞭進去,近二十公分的雞巴澆搗在溫軟的肉B內,一下一下地沖撞,他俯下身去想親吻小姐的嘴唇,被小姐閃開瞭,「不要這樣,不許親!」小姐忍著下體的劇痛叫喊著。

  小夥聽到如此,更加用力地沖撞,一隻手扶在床邊,另一隻大手用力撫摸著女人胸前那對巨乳,簡陋的單人鐵床被兩人折騰地吱吱做響好似快塌落下來,一下,兩下……,下面的小姐也慢慢感受上面這位黑胖小夥的力量,嘴裡不由地哼哼地叫起春來,聽得屋外正在等待的人急著想闖進來,聚精會神地欣賞這場肉戲,一些在隔壁房間門前等待的民工也轉來看戲,第一個進屋的人出來也沒有人發覺,卻被排在隊尾的人搶先入瞭房間。

  直接的抽插簡單而刺激,身下的小姐已經是嬌喘呼呼,再也沒有以前的矜持,翻過身來騎在上面,快速地晃動著身體,胸前那對大奶如同風鈴一樣搖蕩,晃動著男人的眼球。紅艷的雙唇主動著俯身親吻著黑胖小夥,嬌呼著「老公,操我,操我,操死我!」,巨大的屁股如肉球一樣迎新壓沖著巨大的肉棒,使其盡根而入,直探花心,原來幹澀的陰道內已是淫水漣漣,隨著一輪輪的抽插,發出嗞嗞的聲音。

  黑胖小夥下體挺立異常,變得更加粗壯,一隻大手握著小姐的細腰輔力上下起落,弓起小腿如搖艫一樣上下左右搖擺,一輪又一輪,將碩大的肉棒平滑地送入肥穴內。屋個的男人專心地欣賞,褲子裡的老二都已支起瞭帳篷……。

  二十分鐘打座後,小姐已虛弱無力隨著男人上下起伏,全身已是香汗淋淋。黑胖男人輕撫那女人平躺在床上,抬起雙腿猛然刺入,加快節奏將整個雞巴滿滿塞入,巨大的龜頭刺激著陰道,刺搔著頂端的花心,惹得小姐勾起身子親吻著黑胖的身子………。

  「啊!我,我要來瞭!我要來瞭」隨著男人最後一陣沖刺,巨大的黑背慢慢俯躺在小姐的胸上。

  當黑胖小夥穿上衣服走出門外,一幫男人無不投出欽佩的目光,一位相熟的朋友拍著他的肩膀說:「沒有瞧出來啊,表弟,雞巴不大挺會搞事啊!這錢沒白花!」黑胖小夥「嘿嘿」一笑帶著巨大的滿足感走開瞭。

  就這樣,等到最後一位民工走出炮房已是晚上11點多,老皮隊伍上除瞭老皮和幾位有老婆相陪的基本全都光顧瞭個遍,這兩小姐也是賺瞭盆滿缽盈,隻是下體也被插得腫漲,走起路都有一點捌扭。最後老皮招呼車把兩位小姐送到瞭市區,估計他也是想避開小白,在市區風流一番。後來還聽說那幾位老婆的民工,求著老皮能帶他們去市區,蠻著老婆體驗一下這兩位風騷的小姐。這男人啊,都是下頭指揮大腦的動物,在這一點啊,誰也不要笑話誰,都他娘一個德性。

  親眼見證這一場好戲,頗感十分滑稽和可樂,與盧靜打電話說起這事,也惹得她大笑,臨結束時嬌聲訓誡我不要胡搞,否則要把我的小雞雞割掉收藏,這女人隻要你和她發生關系,就把你當成她的私人財產,任何人觸碰不得。

  帶著這一些甜蜜鬥嘴玩笑我掛斷瞭電話,準備洗刷好好睡上一覺瞭。而此時小白拿著那件短裙裡閃瞭進來,隨手將門反鎖,笑吟吟地說:「今天星期五,你要陪我,我今晚不走瞭!你看我東西全帶來瞭!」,一隻玉手牽著我躺在床上。

  靠,這老皮去快活,又得讓我值夜班瞭!想一想盧靜剛才的話,唉!大餐吃多也不全都是好事啊!美人已經身邊,誰能讓過!Happy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