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有保衛,出現小偷的機會還是比較小的。借著燈光,我才看現小白衣著那件橙色的套裙正躡手躡腳向我的床走來,臉見著我有一些驚悚表情,順勢坐在床邊撲嗤一笑說:「瞧把你嚇的,哈哈……!」
「你這個大活人黑燈瞎火闖進來,是鬼也要嚇個半死,你不老實地陪老皮睡覺,咋跑我這裡來瞭!」我被小白的這舉動搞得哭笑不得,放松緊張的神經笑著問道。
「人傢,人傢想找你說說話嘛,我都找你好幾趟瞭,發現你都不在,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崩提老皮!傍晚時,說是和工人出外買材料去瞭,誰都知道他們一定出去找小姐瞭!」一提老皮,小白原來嬌羞的臉上變得有些陰沉。
「這老皮還找小姐?還真瞧不出來,傢時放著嬌妻不疼,倒去外邊采野花!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聽到小白這樣,我真是不敢相信一向老實的老皮竟然出去嫖妓,想一想這又十分好解釋,象老皮這樣的小老板手中有錢,自然想嘗一嘗野味,男人啊!這也就難怪獨守空房的小白難耐寂寞找尋別人瞭。
「他什麼事做不出!別看他平時老實巴交的,吃喝嫖賭樣樣在行!說起他就來氣!」小白有些憤憤不平地數落著老皮的罪行,晃動著身子,喘著粗氣,臉也變得漲紅,看來真是被老皮所為氣得夠嗆!
「行瞭,別生氣啦,是老皮有眼無珠,你說一說上哪兒找象你這樣的又能幹又漂亮的妻婦去,……」我忙誇贊著小白,寬慰著小白心中的不平。
「要不是看在傢中的孩子還小,鬼才還和他過在一起。唉,不提這死鬼瞭!」小白也曉得現實逼迫著她強壓心中的怒火,默默忍受這一切。好在待聽我的寬慰和贊美之言後,原本激動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眼含淚花的俏臉上也露出會心的笑容,一隻玉手緊握著我的手,有些遲疑地慢慢傾斜著香軀靠在我的臂膀上,臉上也變得紅潤嬌羞,緊閉著的雙眸,有些忘情大力嗅聞著,真是完全小女人的模樣。
我抽出那隻被她緊抱的右手,圍抱著她的香肩,讓她豐滿的上身緊緊貼過來,側過頭靠近她散發著清香的秀發,柔聲地說:「好瞭,好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的。這不有我陪著你的呢!」
「嗯!」小白緊緊依偎著懷中,如小貓似地到處找尋躲藏著,兩隻纖身緊緊抓著我的被角,帶著如抽泣般嬌聲回答。原本低垂著的兩隻美腿屈曲在床上,展現著曼妙迷人曲線,肥大翹臀包裹在緊緊的套裙下顯得巨大豐滿,豐腴的雙乳緊緊頂撐著輕薄的白色上衣,順著領口,一條深深的乳溝驕傲地展現著成熟的女人味。
我細細打晾著懷中的美人的成熟嬌美的體態,讓我暫時忘卻此前一切煩惱,有此嬌人在身邊,管它屋外雨打風吹呢!我十分享受地聞著小白混身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右手輕輕摸摸著她的玉背,已為人母的小白身材依舊苗條惹火,細滑的皮膚緊繃而充滿著彈性,想一想那天她淫蕩地如此瘋狂,再對比此時滿眼盡是桃花淚的多情女,真是感嘆這女人啊真是摸不透。
卷縮在我懷中的小白在我的撫摸下,身體不由地顫抖起來,兩隻玉手慢慢滑向我赤裸的上身,找尋到我胸前的乳頭,用纖細的食指撩逗著。熱情的紅唇輕吻著我的胸膛,魚遊式地向上舌濕著每一寸皮膚,鮮紅的小舌沾著香津的口水緊緊貼舐著我那敏感的乳頭,兩個玉指輕輕輔在周邊擠弄,披落下來的秀發絲絲滑過,藏在外套下鼓漲的乳房壓落在我小腹緊緊摩擦。
我忙將小白攙起,一頭秀發下白皙俊俏的臉蛋泛著紅暈,明亮的眼睛飽含著甜密看著我,欲滴的紅唇輕輕微張。我將雙手輕輕放在她的美脖上,眼帶柔情地迎瞭上去,雙唇相對,透過小白薄弱的嘴唇,攪動著她的小舌,相互吸吮著彼此的津液,互望雙眸,濃情一笑,享受著甜蜜時光。
我與小白熱烈地新吻著,一隻大手已經放在她飽滿的上身遊弋,撫摸著胸前那對玉乳,時松時重地托揉著。小白的奶子不大,剛好可以一手把握,哺過孩子的雙乳依然堅挺,松軟充滿彈性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此時的小白用熱烈的親吻和陣陣低吟回應著我的動作,一隻玉手已順勢下滑,隔著內褲摸弄著我的肉棒。
我靈巧去撥去小白身上的上衣,解開背後的內衣扣,用手大力地摸慰著發熱的乳房,堅挺的乳房鑲嵌著如櫻桃般的乳粒,隨著小白顫抖的嬌軀上下晃動,好不性感!小白嬌喘著粗氣,一隻手用力脫去我的內褲,瞟著媚眼觀看著已經挺立的肉棒,用她纖纖玉手緊緊握住我的雞巴,四個玉指靈巧刮擦、點壓著,嘴裡發出陣陣「唔、啊!」騷浪的呻吟,激發著我的欲望。
我扶起小白調整一下身姿,後貼在她的玉背坐瞭下來,讓小白坐躺在我胸前。一隻大手繼續放在她雪白的大奶上揉搓,另一大手輕輕打開小白長長的美腿,隔著她那粉紅色的絲質內褲慢慢撫摸,伸出中指在的陰道口劃著長線,由淫穴流出的淫水沿著畫痕滲濕瞭一片,小白有些痛苦地扭過頭找尋著的嘴唇,用力親吻著,嘴裡不時發出「唔、唔」的叫聲。
淫水已經全部染透瞭小白那件本來就很小的內褲,弄得我滿就也全是白白的淫液。我忙撥開已經卷縮成繩的內褲,用手指挑開陰唇中的陰核,大力搓揉著,紅嫩的陰部已經是水波蕩漾,粉紅的陰道口下端匯聚著一大灘白色陰液。
「癢,癢死瞭!啊!舒服啊!用力搓,快,快!」小白歪著頭迷著雙眼嬌呼著,兩隻雙手緊緊抓在我的腿上,掙紮著扭動著身體。
沾著白折的淫液,我並攏雙指在小白的淫穴口邊輕輕撩撥著,而小白壓在我拇指下陰核已經變紫紅,我貼著小白耳朵溫情地說道:「白姐,喜歡我這樣疼你嗎?白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瞭,自從那次之後,我都在想你,想到你被再別人操,我都感到心疼!你知道嗎,啊!」。
小白神亂地搖動地頭,大聲地呻吟著,嬌哭著:「我知道,我……我也……也喜歡你啊,癢,癢啊!啊!難受死我瞭,快放進去,快放進去啊!」,說著拉過我的手對準自己的淫穴插瞭進去,溫熱而又快速漲縮的淫穴內陰水漣漣,一劃而至花心。我回轉手指,時快時慢地刺激著小白的淫穴中一切,故意摩擦著洞內的肉芽,刮弄著陰唇的粉肉,盡力抻開兩指開拓著淫穴內的空間,引得大量的淫水如開閘一般水泄而出。
我親吻地咬住小白的耳垂,兩手大手繼續大力地快速地動作著,淫穴內收縮頻率越發加快,穴內的花心大力抽吸著我的手指,小白的呻吟聲更時斷時續,騷媚的哭喊更加響亮。我斜過身盯著迷離至嗨的小白說:「白姐,喜不喜我這樣啊,要不要,啊,我送給你到高潮好不好,高潮,高潮!」,塞入騷穴內的右手如手鉆一樣高速地沖擊、擴充,轟炸著紅嫩的小穴。
「喜歡,姐喜歡你這樣,啊…………,高潮,我要高潮,啊……,我要高潮瞭,啊……,快,快,快……,來瞭來瞭,來……」小白淫蕩地叫喚著,平坦的小腹一陣陣地抽搐,汗淋淋的白嫩身子在空中挺立瞭片刻後,一下癱躺在我的身上。
「又把人傢搞成這樣子!」身子依然松軟的小白掙紮著坐瞭起來,用內褲擦拭著外陰周圍的淫液,眼含著媚惑地盯著我說到。
「你這麼晚來陪我說話,我怎麼著也得利用機會好好疼一疼我的白姐啊!」我逗著她的悶子!
「討厭!真是個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小白妖嗔地答道,轉過身子用手捂著我的肉棒,看來是要準備好好欺負蹂躪我的小弟弟啦。
「啊!好舒服!白姐,今晚我想你用腳按摩它,你看你這美腳多誘人啊!」我摸著她光滑的小腿色色地說。莫名的煩惱消耗瞭我大量的體力,若是再繼續與小白進行肉搏,估計我可能會吃不消的,不若嘗一嘗白姐那鮮嫩的玉足呢!
「啊?用腳怎麼做,你的腦子怎麼竟是這奇怪的想法,小色鬼!」白姐對於我的想法感到些許詫異,嬌罵著我還是撤瞭身子,將被肉色絲襪緊縛的美腿放在我的腰部,不知所措地看著我說:「這該咋做?」
「呵呵,你把你的腳放在我的雞巴,來回揉搓就成啦!」我邊說邊扶把她小小的玉足輕輕放在我的肉棒,慢慢扯動。
「這樣動嗎?沒有壓著它吧!」小白有些機械地來回抬動雙腿,肉肉的玉足帶著溫熱的體溫壓摸著小弟弟,又心生愛憐地怕弄壞瞭我的肉棒。絲襪的質感、彈性玉嫩的纖足讓我的下體越發膨脹,小弟弟沖血挺立。小白的美腳摩擦也越加老練,見我如此享用,嘴裡也嬌叫著:「爽不爽啊?啊!我的腳美不美啊,啊!我的小雞巴真棒,啊!」,一隻玉手撫摸起身前的玉乳,晃動著細腰,淫蕩著眼神勾瞟著我!
小白輕輕又將雙腳圍合成碗妝,象一隻玉手加緊地套弄在我的雞巴上,細柔地讓我感到如入淫洞,再看一看她鬥躺在我對面,雙腿忽現的玉洞中也已閃爍著淫水的亮光,隨身起伏的玉乳,紅唇間一口香舌在舔逗著,嘴裡大聲地叫喊著:「爽不爽,啊!啊,射啊,射啊,快射給我,我要!我要!」
足交的刺激、浪蕩的呻吟讓我再也無法把持,一股新鮮滾熱的精液噴射到白姐的玉足上,滿足地躺在床上。白姐驚喜地觀察這一切,用手擦著腳上的精液,臉帶春笑地說:「這樣爽嗎?嗯,你的味道還是這好聞!」……。
小白與我在床上擁睡瞭一陣,後怕老皮回來就起身回去,臨走前還給我約定,每周三、五都要來去我聊天,呵呵,這還排上值「日」生瞭!這才想起還沒有給盧靜回短信,趕忙給她回復,說明晚約她吃飯,地點由她選,是該給她嘮嘮瞭,那兩塊錢的勞務費還這電纜的事,這死丫頭還真是拿上架,既然你不主動露面,我就主動你啦!五分鐘後,盧靜發過短信,就一個「好!」,真是簡單直接。
次日晚上,我與盧靜來到一傢大排當,這丫頭還真會為我省錢,說這地人多熱鬧。隨便點些東西,就座後依然是東三西四地聊著,氣氛有一點不陰不陽,讓人感到弊悶!盧靜穿著小西服白色打底衫、泛白的修身牛仔褲,駝色的翻皮短靴,讓今晚的盧靜顯得格外的青苗和性感。難怪鄰桌的男人們眼睛紛紛地向盧靜身上瞄著!這就是美女的力量!
盧靜冷眼盯著我,突然沖我一笑說:「你今晚請我,是不是想興師問罪啊,吞吞吐吐的,真不象工地的人!」
我淡然一笑:「我可不敢問你盧大經理的罪,我這算回請你,也感謝你那次招待!」對於盧靜的行為我真是有一點搞不懂,說話也帶嘲諷的味道。
「瞧你說話這酸勁,我向你賠罪行瞭吧!我的高總!來喝一個!」盧靜臉帶笑容看著我,舉起手中杯向我示意!
「謝瞭,該我敬你!」我見盧靜不以為意,心感愧疚地忙說!
「我謝你這酒,說真的,第一次到你們工地就發覺你與老姚原來手下的人不一樣,更與陳可不一樣!我覺得你挺實在的,也想和你交個朋友!」盧靜一口悶瞭杯中酒,將身子傾靠在椅背,懶洋洋地說道!
「哦,既然是朋友,就不能害我啊,上次給讓陳可給」我還是忍不住提這事,但望著盧靜那充滿真誠的笑容又欲言又止。
「就知道你這麼問,我在工地確實想見你,那辛苦費是你應該的,這也是做這行的規矩。可是你故意有躲著我,而且事事由陳可處理著。我做營銷這麼多年,該做啥不該做啥還是明白的」盧靜平靜地回答。
「這不是錢的,其實我也不在意這錢,隻是你由陳可交給我,這陳可!」我還是糾結這一點上不放松。
「這工地上的事,你不出面,我還能找誰去,隻有陳可,何況陳可是啥人,你又是不知道!」盧靜眼著遠方,低聲地回應著。
「陳可是啥人?」我不解地問道。
「陳可不是你姚老板的小舅子嗎,這工地的事哪一件能不過他這一關!」盧靜依舊平靜地說,手中把玩著酒杯。
「啊!」我驚聲地站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