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瀨時常到新宿或者銀座的酒吧。
現在他的身旁坐瞭一個叫做尤美的吧女,他的手在吧女的腰圍跟背部來回的撫摸著。
「被藤瀨先生一摸,我的身體好像觸到電流一樣。」
身體柔軟的尤美幽默地向藤瀨開玩笑。
「你的感度相當不錯。」
「是啊,可是我對自己喜歡的挑剔的很厲害。」
這時休憩時間恰巧結束,樂隊開始演镺,接著有首英文歌在藤瀨的耳畔響起來。
「那位女歌手唱得相當不錯嘛!」
「是的,她的歌聲很像黑人的歌聲,低沈而富有磁性。」
這時藤瀨不經意的看瞭正在唱歌的女人一眼,心裡猛然一驚:
「這個唱歌的女人,我認識!」
「真的嗎?」
「哦!我想起來瞭,她以前曾住在我對面的房間。」
即是那個故意裸體而展現於他眼前的女人。
他們兩人之間的認識,應該歸功於魚眼鏡的,藤瀨慢慢的想起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她不僅熱情而感度也頗佳,她的糖蜜像有山芋味似的會使人感到辣痛,此外,她的體液裡更帶有一股淡淡的橘花香,而且每當她得到高潮時,總會脫口而出:「那個真的很好。」女人的說話聲,與現在的歌聲尚有幾分相似。
「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做黑川瑪麗。」
「以前就在這裡唱歌嗎?」
「不是的,她是最近才來這裡駐唱的,她好像在四、五傢酒店駐唱過,而且都獲得客人的好評,因為最近銀座會唱歌的女人不多,所以她很快就竄紅起來。」
黑川瑪麗是否因為跟藤瀨發生關系之後,感到不好意思繼續住下去才突然間搬傢?抑是她原本就想要搬到他處,趁要走時才和藤瀨睡的呢?藤瀨至今仍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喂,等唱完歌之後,你請她來這裡坐一坐。」
於是尤美把藤瀨的話傳達給服務生。
服務生當即應瞭一聲「好」,然後就退下去。
黑川瑪麗唱完最後一曲的時候,服務生即走近她,他先看瞭前面的藤瀨一眼,然後才向黑川瑪麗開口說話。
瑪麗隨即望瞭藤瀨一下,她的臉頰頓時泛起瞭紅暈,接著綻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復雜笑容。
之後,她再繼續歌唱。
可是藤瀨卻忘記那歌名叫做什麼。黑川瑪麗唱完歌之後,就緩緩朝藤瀨的座位走去。
她似乎非常高興,大方地坐在藤瀨的身旁。
「嚇我一大跳。」
「我也嚇一大跳。」
她穿瞭一件低胸的禮服,可以看見乳溝,穿著衣服時雖不顯著,但脫光衣服時,她是有一雙豐滿乳房的。
「難怪我以前看見你手裡拿著書之類的文件,若是酒女又回傢的太早。」
黑川瑪麗靜靜凝視著藤瀨。
「我不知將以什麼表情來看你。」
黑川瑪麗說完之後,又低低的道一句。
「這是秘密。」
藤瀨也隨口回道:「當然。」
接著藤瀨問道:「你現在住在那裡?」
「白金。」
我今晚可以到府上拜訪嗎?你能不能告訴我電話號碼?」
「我隻說一遍,你可以記得住嗎?」
「絕對記得住。」
黑川瑪麗用很快的速度念瞭七個數字,藤瀨素有記憶女孩電話號碼的本領。
「我已經完全記住瞭。我打電話給你來證明我記住瞭,十二點左右會在傢吧!」
「在的。」
「我去的時候,也會帶一點壽司去的。」
「我想你一定會被嚇著。」
「為什麼?」
黑川瑪麗故意道出一句像謎語般的話,使藤瀨感到納悶不已,但她卻得意的望著藤瀨。
「雖然我並不認真的指望,如果你真的記住號碼就打電話來吧!」
她說完這句話,即起身離開座位。
也許她還要卦其他酒店趕場吧。
藤瀨在幾傢酒吧裡消磨時間後,到瞭十二點,就在一傢酒吧裡打電話到黑川瑪麗傢裡。
當時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刻,女侍們正三三兩兩的跨出店門準備回傢。
「喂!」接電話的人困然是黑川瑪麗。
「我是剛才跟你約好的藤瀨,現在要過去瞭,不知是否方便?」
「歡迎。」
她答應以後,不知有什麼好笑的,發生一陣笑聲。
藤瀨不管她的笑聲究竟意味著什麼,他隻向她要瞭地址。
「要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馬上就到。」
然後,藤瀨打電話到壽司店訂瞭兩客壽司。
接著藤瀨步出酒吧,想到壽司店。
但因為壽司還沒做好,於是藤瀨隻好吃點宵夜以打發等待的時間。
最後他坐車來到白金,很快就找到黑川瑪麗的地址,她住在五樓。就和她和藤瀨住在一棟公寓裡時一樣,在這裡也從她的房間傳來英文歌曲的聲音。
藤瀨按瞭墻壁上的白色門鈴。
房門立即打開,具有東南亞人血統的黑川瑪麗探頭出來,向藤瀨說道:「請進。」
她臉上露出一個神秘又詭譎的笑容。
一陣黑人低沈且富磁性的歌聲,猛然地沖入藤瀨的耳畔。
藤瀨先脫下鞋子,再進入房裡。
等披著睡衣的黑川瑪麗鎖好防盜鎖之後,藤瀨才隨著她向內走去。
讓藤瀨感到最意外的就是下面一連串如夢般的事情。
忽然間,不知從那兒出現兩個裸女向著藤瀨奔來,並且熱情的呼喚他。
一個是皮膚非常白皙的女人,而另一個是有黑人血統的混血兒。
藤瀨頓時覺得自己仿佛墜入另一個世界,有股狐臭味不時跑進他的鼻腔裡。
「喂,你們想做什麼?」
「你不要問,先脫下你的衣服再說。」
說話的是皮膚白皙的女人,而黑川瑪麗卻在他的背後竊竊私笑著。
「我不是對你說過你一定會嚇一大跳嘛!現在你明白我當初說那句話的意思瞭吧。你不用害怕,我們又不拿你的錢,我們隻是要你的身體,若沒有滿足我們三人的需要,我們絕對不放你走。」
「既然如此,我也隻好認瞭,好吧,我自己脫衣服,這套衣服是很昂貴的。」
「你隻要乖乖的坐著,我們會幫你脫的,你再仔細看看我們,我們跟你以前所接觸的女人是不同的,瑪麗你說是不是?」
「可不是太粗暴瞭!」
「我會很溫柔的。」
說過這話剎那間,藤瀨已經跌坐在舖著地毯的地板上。因為白皙女人的手拉到他的衣領的同時,他已遭絆倒。
「你明白瞭吧,我學過柔道,這位黑小姐學過空手道。」
「你說什麼......」
藤瀨的聲音幾乎是哀叫,瑪麗這時才開口說道:
「我們三人的感度都非常棒。那地方也都屬於上等。你根本無法分辨出高低的。當然我們三人也有各自的獨特之處,藤瀨先生你認為怎麼樣?就拿這位黑小姐來說,她不僅有柔軟細嫩的肌膚,而且那個部位是非常小,並不是隨便就可以找到的。這位白小姐,她的部位也獨具一格,身體更美麗迷人,那裡面就像有電波微微不斷的韻動,所以常讓男人壯志未酬精先潰,但隻要放在裡面很快就會硬起來,我們稱此為「男性回復器」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伸手摸摸看。」
黑小姐在脫光藤瀨的上衣之後,又脫掉他的褲子,而他的東西因為受到這種突然的刺激,所以還沒硬起到可以行事的狀態。
「你不需要擔憂,我們絕對不會用空手道或柔道來對付你的。」
黑小姐以具磁性的聲音對藤瀨說。
藤瀨的手戰戰競競的開始伸向眼前白小姐的叢草地帶。
說句實話,藤瀨以前也曾有過二對一的經驗。
置身在二對一的情況裡,須要兩個人有同等的魅力,在個性上是相反的才較為理想。如果兩個人難以分出高低時,就可能對兩個人都產生欲望。可是通常都會鐘愛其中的一個。這是藤瀨的經驗。
在那種場合裡,他通常是先把自己的東西塞進到較鐘愛的女人身體裡,將自己感到快要射精之際,這才迅速的把自己堅硬的東西轉移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裡。
但等他轉到本來認為構造不佳的女人身體裡時,往往會忽然間覺得很怪異,因為這個女人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沒有味道,於是他的心情開始逐漸的好轉,最後得到愉悅的快感。
總之,這種做愛的遊戲對於早泄的女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所以必須適度的控制自己,而不時的換人。
最想理的方法,就是把自己貴重的精液均分給他們。
方法有兩種。
一為將一次的放射物等分的方法。這是在對第一個女人放射的瞬間,猛然抽出,然後再插進另一個女人的體內,把剩餘的液體放完。
而另一個公平的分法是,第一次放射在兩人中的一個人身體裡,再把第二次的放射到另外一個人身體裡。采用這種方法時,再好是先放射到缺乏魅力的女人身體,越是恢復力弱的人更該這樣做。第二次面對較有魅力的女人時,恢復起來比較容易。
藤瀨曾看過一面與一個女人做愛而另隻手撫摸身旁另一個女人的照片。
後來他也親身得到這種經驗。若是想對兩個女人做到完全公平,是很難做到的。而且疲勞比快樂多,所以有個一次經驗後再也沒嚐試過瞭。
而今晚的三對一情形,更是藤瀨做愛也沒想到過的,何況其中兩人具有空手道和柔道的功夫。
「用你們溫柔的手,不然我是不會挺起來的,隻要想到你們有功夫時,就無法挺起來。」
「我們不會再那樣做的。」
有著白皮膚的女人低低嬌嗔瞭一句。
藤瀨把手指伸向皮膚白皙女人的身體裡,她的部位已經相當濕潤瞭。
此時藤瀨仍舊是跪在地板上。兩個女人裸身且坦然坐在床上,而黑川瑪麗也裸身,兩手抱著藤瀨的背部。
藤瀨把兩手不客氣的伸向黑白兩女人的下體。
而瑪麗這這時從他的胳膊下鉆過來,站在藤瀨的眼前,並且還把自己的下半身摩擦到藤瀨的臉上。
這時藤瀨被迫的要用手撫摸兩個女人的下體,而且還要用他的嘴和舌頭對付站在眼前的女人。仿佛是手彈鋼琴、嘴吹口琴似的。
藤瀨認為這憬一個千載難逢不可多得的機會。
首先開始發出聲音的是黑色皮膚的女人,繼而是曾跟他有過做愛經驗的瑪麗。
白皮膚女的人卻默然不語。不知為瞭什麼,三人中以她的部位最濕潤。
由於藤瀨曾與許許多多女入睡過,所以有時會弄的分不清那一個是什麼樣瞭。
當藤瀨嗅到黑川瑪麗的體液的獨特味道時,他驀然想到:(她有一對小乳)。
那是在瑪麗的腋窩附近有微微突出的紅色小柱。
而且黑川瑪麗的體液有一股似橘花味的淡香。
黑川瑪麗開始發出「哦!」的囈語。
黑色皮膚的女人卻以充滿性感的聲音,不斷地發出「啊!不要」的叫聲。
這時藤瀨感覺到自己右手上有一種東西不斷收縮。
他突然想起:(喔,這就是所謂的男性回復器瞭。)
那個白色身體的大量體液,在每隔二、三秒鐘就像是脈搏的跳動一樣,增加瞭收縮的力道。
藤瀨把臉離開還在不斷發出「啊!」的瑪麗身體,但手指還不停在另外兩個女人身體裡撥弄著說:
「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從沒有過三對一......」
黑川瑪麗由於興奮過度,以致無法站立,遂也坐在床上。
藤瀨雙手忽然從黑白兩女人的身體上移開,逕自坐在地毯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
「我該怎麼辦呀!」
他靜靜凝視廿現於眼前三個不同的胴體,每個人都擁有豐滿的胸脯。
尤其是黑皮膚的女人,乳房特別尖。
黑川瑪麗的乳房呈現出半球形。
而白色皮膚的女人她的乳房雖不高聳,但是幅度較其他兩人的略寬,沈甸甸的向下垂,可是卻以她的乳頭最向上挺起。
「我來放錄音帶。」
黑色皮膚的女人說罷立即爬起來,扭開錄音機的開關。
藤瀨隻聽到時鐘的滴答聲。
「我們現在依然照時間來計算授愛撫或抽插的時間,不管你誰先開始都可以,但是要每隔一分鐘換一個人,先從愛撫開始,也是一分鐘一換,對瞭!請你每個人做三次愛撫吧。他的技術非常好,以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乳會那麼性感呢!」
有股淡淡的狐臭逐漸地彌漫在整個房間,可能是由黑川瑪麗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在看見黑川瑪麗的乳頭與腋窩之間,長有淡紅細小的突起時,藤瀨又聯想另一件事情來。
他憶起自己修剪得短短的指早曾因受到她的體液滲透,結果感到一陣辣痛的情形。
又每逢高潮的時刻,她似乎哭泣的說:「我該怎麼辦?」
她要是達到快感,整個臉龐就以鼻子為中心刻出放射線狀的皺紋。
然後她會宛若喝醉酒似的,不斷地低喊:「真的最好!」
而且她也很喜歡男人用力捏她的乳房。
總之,每個女人都有她獨特的地方,若想一一地憶在腦海裡,是不太可能的。
錄音帶靜靜的播放著滴答滴答的時鐘聲音,且每過一分鐘,它就「叮」的發出報時的響聲。
「好吧,現在就開始。」
房裡放置瞭一張非常寬敞的床舖。
三個女人並排橫臥於床上還是綽綽有餘。
從左邊到右邊順序躺著的是黑皮膚女人、瑪麗,接著是白皮膚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
藤瀨首先向黑皮膚的女人開口說話。
「你就叫我黑子好瞭;而瑪麗嘛,你早就認識瞭;至於那個有男性回復器之稱的,你叫她白子好瞭。」
「好吧,我就先從黑子開始吧!」
說著藤瀨果真開始行動,從第一回合每人一分鐘的愛戲撫摸中得知,黑子似乎並不歡迎前戲。
「我不喜歡撫摸,我希望趕快來真的。」
「可以呀!我是怎樣都無所謂的。」
「既然如此,那麼在第二次的時候,就來真的呀!可是你舌頭還是很美妙的。」
接著輪到的是以前有過經驗的黑川瑪麗,在最初的一分鐘裡,藤瀨已經給瑪麗相當的興奮與滿足。
每當他的手指輕輕愛撫瑪麗的小乳和腋窩,然後用力捏她的乳房,最後再將手指送進她那裡去碰那塊時,瑪麗就說:
「哦!我要真的。」
「瑪麗,你又開始瞭。」
白子自言自語的說過之後,向藤瀨說明其中的原委。
「瑪麗因為以前跟一個怕女人懷孕的男人在一塊,那個男人每當做愛的時候,就戴上保險套,使瑪麗每次都感到不滿意,常常情不自禁地喊要真的。」
當錄音帶鳴起一分鐘的響聲時,藤瀨就迅速的移轉到白子的身上。
剛剛批評瑪麗的白子這時彷若變瞭一個人似的,不早的叫起「啊......喲!」
藤瀨覺得她的緊縮力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強,可是手指在那裡面隻要數秒,就感到有脈搏在跳動似的,而且漸漸地加強起來,然後他又撫摸那向上挺起乳頭。
「我們三人中,對乳房被撫摸時最感到性感的是白子!」
黑子向藤瀨說明白子的特點。
於是藤瀨將要受到三個女人不同的愛撫,他事前已經知道女孩子是否有獨特的習慣。
最會蠕動舌頭的是黑子。
她的舌頭又平又軟,像能做特技的舌頭,可能會把舌頭折為對折或聳立起來。
所以,藤瀨好像比較喜歡黑子。
她的舌頭像蛇般地緊緊纏卷藤瀨硬昂的部分,上下不斷反覆的舔撫。
接著黑川瑪麗說道:「我不要那樣做瞭。」
瑪麗隻是用手指重重的,從袋子到那頭頂上有裂縫的位置,以及頭下的溝部加以微妙的愛撫。比起黑子的技法,瑪麗的愛撫就顯得遜色多瞭。
看在眼裡的白子也不落入後的開始發揮舌頭和嘴唇的功夫,但在開始的瞬間,藤瀨就覺得(這個不好。),就如在肯菜上撒瞭鹽巴似的,藤瀨硬挺的東西漸漸地萎縮下去。
「我本不應該直言的向你說,可是白子,你的對我不合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子用不服氣的口吻反問著。
「你雖擁有一般女人沒有的男性回復器,可是你唾液的成分卻跟我的體質不合,有滲疼的感覺。」
「真有這種事嗎?」
「有的,可是這種情形卻不多。」
「那我不要做瞭。」
「你還是直接放進去的好。」
「那就從我開始吧。」
於是藤瀨就從有面積廣大但不高聳乳房的白子開始。
因為白子是采耶仰臥的姿勢,乳房就顯的更扁平,藤瀨就一手揉摩,並吸吮乳頭,同時把膨脹起來的東西,在那蠕動的體肉,做起提升或下降的動作。
白子隨著發出「嗯」的叫聲。
白子本來就喜歡別人愛撫她的頸部,於是藤瀨就把嘴唇移向那個地帶。
突然間,藤瀨想起他的東西不能在白子的男性回復器裡待得太久,於是他即刻拔瞭出來。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就無法繼續這種動作就要完瞭。
然後他越過黑川瑪麗的身體,向還沒有經驗過的黑子部位插進去。
黑子的乳房呈現尖三角形的形態,雖是仰臥於床上,但她的乳房仍漂亮的聳立著。
因為黑子的那個進口處狹小,以致藤瀨無法順的達到目的。
於是藤瀨有瞭先洞清自己那東西的想法,雖然做過第二次的努力,仍不得進入,那可能是由於黑子的那地方太幹燥的關系。於是他突然襲擊瞭躺在身邊的黑川瑪麗。瑪麗雖然嚇瞭一跳,但她似乎對這種出其不意,感到興奮。嘴裡喊瞭一聲「啊!」後,就想要雙臂圍攏到藤瀨的背後,可是在她抱住之前,藤瀨就離開瞭瑪麗的身體,因為他隻須要從瑪麗那裡得到體液就夠瞭。
然後他再對黑子采取行動,這次終於獲得成功。
黑子的東西,不僅小,且她的體液也很稀少。
她在藤瀨進入之後,立即開始高聲的呼叫起來。
白子聽到後,立刻下床切斷錄音帶,改播 FM 電臺的音樂節目,以掩蓋黑子的叫聲。
黑子確實具有黑人民族的血統,從她那很類似黑人女歌星戴安娜露絲的聲音,就可以得到證明。
她的叫聲逐漸地高昂起來,兩手緊緊摟住藤瀨,連兩腳也緊挾住他的身體。
藤瀨心想如果和具有蛇般滑軟身體的黑子繼續擁抱的話,他很可能會射精,因此他必須設法逃出對方的擁抱。
所幸黑子的力量相當微弱。
「我現在知道不管你們會柔道或空手道,隻要一躺在床上,你們也會變的虛弱無力。」
「是啊!我現在全身已經沒有力氣瞭。」
黑子在受到性的刺激後,那柔軟的身體一點力量也沒有瞭,這可能和她的體質有關。
藤瀨終於一一的滿足她們三人生理上的需求。
他首先對白子射精。接著獲得黑子舌頭的幫助,使他恢復之氣能夠跟瑪麗接觸,同樣的也讓瑪麗得到高潮,因為他的東西吸取瞭瑪麗的粘膜而濕潤,故也能很容易的插進黑子狹小的身體裡,使她發出似戴安娜露絲的叫聲,同時在她身體裡發泄一半後,又把剩餘的寶貴液體,註入到瑪麗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