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出現一個大的筆誤,由於41,42兩章間隔較長,忘瞭41章已交待王軍的老爸是“朝陽建築集團,王剛”瞭,又編瞭個“四方建築集團,王勝”請朋友見諒。……
周飛趕到小七那裡已過半夜。
默默翻著小七給他的賬本以及一堆什麼資料的復印件,臉越來越冷。
“這些東西除瞭你還有誰看過小七?”
靜瞭靜心周飛問。
“沒別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預感會是個重要的東西,我一個人親自過去拿的,重要吧!”
“…對那個陳會計倒是挺重要的,對咱們吧…嗯…”
周飛輕輕搖瞭搖頭。
“那…”
“小七,你有數碼相機麼?”
“嗯?有啊。”
“好,這樣,你把這些東西每頁每張全拍下來!”
“…全部?我自己?”
“嗯,”
周飛點點頭:“對瞭,相機一便送給我瞭。”
“凡哥…”
小七張著嘴。
“哎呀,這不是為瞭保密麼…我給你錢,你再買個新的不就行瞭。”
“錢還是幫會先墊著?”
“嗯,”
周飛又點點頭,頓瞭頓看著小七的苦瓜臉又說:“操!跟我你見什麼外!…嗯,對瞭小七,你說保險櫃裡還有五百萬?”
“那可是凡哥!嶄新嶄新的!”
小七臉上的悲傷一掃而光:“我全給搬來瞭!”
“…”
“…”
見周飛不說話,小七頓瞭頓小心的問:“凡哥,咱們能拿吧?那應該是陳雞巴自己貪的錢,雖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們拿瞭,他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吧?”
“嗯,雖然這麼說,而且我估計這陳會計的身傢肯定不隻這個數…可小七,這樣,咱們吃相不能太難看,在這世道混,大傢都不容易,人傢即使是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瞭…作人要厚道,嗯,咱們隻收個兩百萬就得瞭,剩下的給人傢還回去,要知道小七,那個什麼,盜亦有道麼…”
“…”
小七呆呆的看著男人,過瞭半天,輕輕的說:“凡哥,經你這麼一說,我這立馬覺得脊梁骨直直、硬硬的,感覺裡咱們這不是拿瞭人傢兩百萬,而是學雷鋒做好事白給瞭他三百萬。”
“對瞭小七,既然進帳瞭今天,那這樣,你們從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給我瞭,算是我的人瞭,以後就不要麻煩人傢小悅給你們發工資瞭…你現在手裡有多少人小七?”
“…實話說,凡哥,說是五六十號人,可真聽吩咐信得過的兄弟也就二十出頭…”
“嗯,二十個,足夠瞭!嗯,對瞭小七,那個那天跟我去宮校長傢搬人的老張、老劉那幾個人呢,怎麼不在這裡?不幹瞭?”
“哪個宮校長,哪個老張凡哥?”
“宮校長,嗯,就那個胖子,給咱們嚇得尿褲子的那個!”
“啊,想起來瞭…那個胖子可有意思瞭,死活要寫個保證書給我,我說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問的是老張他們…”
“啊!老張他們啊…老張他們在幫你監視姓徐的那傢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當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瞭,我知道…小七,這樣,即然從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瞭,那你過去取的這錢也應該算我的,嗯,這樣,你讓會計把我以前欠的帳從裡面劃去,然後…”
“什麼會計啊凡哥,我這邊錢都歸我管的。”
“…”
微微征瞭一下,周飛問:“沒會計,誰作報表、記帳、發工資什麼的?”
“我啊!什麼報表、記帳啊凡哥,哪用那麼麻煩,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三四塊錢買個計算器的事?”
“別小七!這幾天你趕緊給我找個會計。”
“…你不信任我麼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會跟小悅指名要你!這滿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這個專業的事,還得讓專業的人去幹,嗯,對瞭,這個會計,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個老鄉,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現在工資每月多少?”
“…”
小七猶豫著不說,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說:“那個,那個按說不算多,每月我確實多多少少從公款裡扣點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裡瞭――這個兄弟們的工資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請他們幾次客,這人心就散瞭…”
“好瞭,明白瞭,這樣,跟著我,暫時每月給你開五萬,以後…”
“凡哥,你說的是每月,不是每年?”
小七睜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現在隻是試用期的工資,以後,看表現再漲,小七,咱們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軌,江主席不是早就就瞭麼,什麼‘高薪養廉’。”
“凡哥,你意思是,以後隻會漲不會降?…啊,你對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沒你想的那麼好…”
男人咳嗽一聲:“如果你表現不好我確實不會給你降工資,我意思是――那樣的話,我會把你直接給開瞭,一瞭百瞭…對瞭小七,咱們兄弟們的工資一般是多少?”
“…”
小七輕輕說瞭個數。
“…”
周飛微微愣瞭一下,想:“這世道,黑社會也不容易啊!”
周飛想瞭想說:“小七,這樣,從今天起,你把他們的工資都翻倍。”
“凡哥!”
小七忙說:“這可不行啊,你不當傢不知柴米貴,別看這二十號人,亂七八糟,每月開銷大著呢,那兩百萬,用不著幾個月就進去瞭…”
“看看看小七,你還是小看我瞭吧,你還是以為我沒錢吧…不是早跟你說瞭麼,我有錢!…沒關系小七,跟兄弟還說,這工資是小錢,年底的獎金才是大頭…對瞭,小七,你們現在的場子、車子什麼也直接轉給我瞭,這幾天我派個人給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們再註冊個公司,記住小七,從今後,你們就不是混幫會的瞭,是公司員工知道瞭麼…好瞭,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談,現在趕緊把這些資料拍個照,來,我跟你一起。”
兩個人正忙著拍照,這時周飛的手機響瞭起來,見是舅舅的秘書,鄭叔。
略有些驚訝,想瞭想,還是接瞭起來,去瞭陽臺。
“鄭叔叔,這麼晚還沒睡呀…”
“嗯,這樣小飛,你舅舅讓我問問你,那個,你沒事兒吧?”
“沒呀?”
“嗯,沒事就好,是這樣,我跟你舅舅這剛從外地回來,嗯,那個朝陽集團的王總等我們到現在,聊瞭會兒,這剛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聽話頭,那個你跟他兒子在學校裡打架瞭,然後你把人傢抓瞭?”
“…”
呆瞭一下,周飛忙說:“這,這哪有啊鄭叔叔,其實,就是一點小誤會,我們早就說清楚瞭。”
“…你們真沒事小飛?”
“當然沒有,我們關系好著呢。”
“嗯,對瞭小飛,你說你沒事,那你也沒住院吧?”
“住什麼院啊鄭叔…那個,鄭叔,我現在不在醫院,我爸那邊,有我媽、護士呢,妹妹她們也在,也不缺我一個…”
“我不是問這個,是這樣…嗯,小飛,別那麼好面子,要是在外頭吃虧瞭就跟你舅舅說,我們給你解決…你舅舅說瞭,都是老孫傢的人,誰要是打你的臉就是打他的臉…嗯,小飛,你就跟你鄭叔說實話,你腿沒事吧?”
“嗯?我腿怎麼會有事?會有什麼事?”
這邊有些奇怪。
“嗯?…好!沒事就好,嗯,是這樣,剛才那王總的意思,說什麼他兒子把你腿給搞斷瞭,這送過來一百萬,說是給你養傷用的,又讓我問你住哪傢醫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這既然你沒事,那這錢明天就退給人傢…”
“別!別鄭叔…啊,我忘瞭,是這樣鄭叔,可能那個王總聽錯瞭,我不是腿斷瞭…嗯,嗯…是這樣鄭叔,他兒子,就是我那個同學,那天下樓梯時不小心推瞭我一下,結果把我胳膊摔骨裂瞭。”
“…”
“鄭叔叔,那錢…”
“…小飛,你先等會兒,我問問你舅舅,過瞭會兒說:“你舅舅讓我明天把錢匯到你媽帳戶裡,對瞭小飛,你舅舅讓我跟你說,不管怎麼著,咱們老孫傢的人沒吃虧,就什麼都好…嗯,你等會兒…嗯,還讓我警告你,這次他懶得深究,不過下不為例,以後不許你再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搞些亂七八糟的。”
“嗯,知道瞭鄭叔叔。”
很乖的聲音。
“嗯,對瞭,你舅舅還說瞭,如果人在你那邊的話,你趕緊把人傢給放瞭…小飛,鄭叔叔勸你一句,這兔子急瞭還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總的獨苗。”
別墅的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周飛進來,身子不由的向後縮瞭縮,輕輕喊瞭一聲:“你是人是鬼?”
周飛打量著他不說話,見這個陳會計雖然從外表看身上沒一點傷,但看他的精神,顯然是受瞭極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裡出來的人呀,能把一個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點傷。”
默默想著,周飛不由的點瞭點頭。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
周飛把手裡的一堆材料全扔到瞭床上,然後欣賞著他盯著材料顫抖扭曲的臉,忽然輕輕的一笑,試探說:“這是個誤會陳會計,這些東西現在物歸原主,另外,我那個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輕重,私自你給動瞭刑,這裡我向您道個歉,明天我們就會送你回去。”
“…”
陳會計盯著那堆資料不說話,過瞭半晌,拖著斷腿跪在瞭床上,看著周飛說:“我陳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給在下一條生路,給在下全傢一條生路。――你想跟那邊要多少錢,你說個價,我給你!”
周飛上前強把男人扶著坐在床上,說:“陳伯伯,您這麼大歲數的,別跪著瞭,我怕折壽。”
停瞭停又說:“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過,陳伯伯,你猜對瞭,也猜錯瞭。”
“…”
男人盯著他不說話。
“猜對瞭,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傻,看不出這些東西有多重要。錯的是,你以為我會拿這些東西去敲詐王總…”
“你不…”
男人一臉的疑惑。
“對,我不會!嗯,但並不是因為我心善,而是我沒什麼選擇,知道為什麼陳伯伯?”
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飛接著說:“你們王總已經知道我是誰瞭,現在我又抓瞭你…我要是用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腳底板也會猜到這是我從你手裡得到的,是我在敲詐他…所以,這個買賣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誰陳伯伯,我叫周飛,嗯,可能你不知道這個名字,但我媽媽…”
“你媽叫孫倩。”
男人淡淡的接話說――聽到周飛的名字後,臉上的驚訝短暫的停瞭一會後,這時男人臉上已變得出離的平靜:“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孫立,孫書記的外甥!――最不想帳本公佈出去的人,其實是你舅舅。――別說這事會連累到你傢,就是為自己的舅舅考慮,王總也會認定你不敢把帳目公開的,或者他幹脆跟你舅舅說你用帳本敲詐他的事兒。”
“…”
周飛苦笑著輕輕的點點頭――其實,他不打算把帳目公佈出去或是送到紀檢,其實原因很復雜。
本著良心說,這個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錯(或者說是對這個“周飛”很是不錯)自傢裡又隻有一個女兒,可以說打小就把周飛當成半個兒子。可由於徐凡前世的意識――認定他會是幕後毀掉他徐傢的一個黑手――一直消磨不去,他對周飛的這個舅舅一直帶著懷疑和警惕。一方面,他到現在仍然不能確定,這上世也好、這世也罷,是否確實就是周飛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傢,另一方面,即使是確定瞭,而如果想著隻需把這麼一本帳目交給紀檢就能整垮他們父子的話,那他這兩輩子也算是白活瞭。
“可,我還是沒別的選擇――你威脅不瞭王總、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來威脅我。”
男人嘆瞭口氣:“你明天隻需把賬目裡的幾頁交給王總,他就會猜到我給公司的暗帳作瞭備份,然後,嘿…我全傢都會死得很慘――好瞭,要多少錢,你隻管吩咐就是。”
“…”
周飛沉默瞭半晌,說:“是這樣陳伯伯,我呢,這現在與王總的兒子鬧得不共戴天的,這還不算,改天在生意場上,我也準備跟王總拼個他死我活,可,陳伯伯,你應該最清楚王總的為人,他這種人作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是不是陳伯伯?――否則不會連你這樣死心塌地跟瞭他近半輩子的兄弟,都要冒這麼大險,復制帳目備作護身符,以求自保。”
“…”
男人靜靜的看著他。
“不是我誇口陳伯伯,雖然現在我還什麼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後在生意場上搞垮那個王總…嗯,至少我會讓他交出咱們市房地產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時王總輸不起,狗急跳墻,會在背地裡捅我一刀,所以,我對陳伯伯隻有一個請求――回去好好養傷,踏踏實實的給王總打工,但如果王總有什麼不利於我的想法,還請陳伯伯能給小飛打個招呼,作小輩的會感激不盡。”
“…就這個?”
男人驚訝的問。
“對,就這個。”
周飛看著男人的表情,頓瞭頓又說:“哦,也是,這些東西勒索你一千萬應該沒問題吧陳伯伯…不過,我不要錢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在我眼裡,一個有用的消息,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的,再說我現在也不缺這一千萬,就是缺的時候我也沒把它放在眼裡!”
男人一時說得浩然正氣,可忽的話氣一轉,又說:“哦,還有一件事,陳伯伯,差點忘瞭跟你說,那個,我那個手下吧,去拿帳本的時候,一時手賤把你保險櫃裡的錢也拿瞭…這事我已經罵過他瞭,不過,念他辛辛苦苦搬來搬去也不容易,怕寒瞭兄弟的心,我許他留瞭兩百萬,算是跑腿費,其餘的改天都給陳伯伯還回去。”
“…”
男人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長嘆瞭一口氣,說:“不貴!兩百萬買個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真是夠傻――我不拷貝帳目吧,可能遭滅口的隻會是我自己,而我拷貝瞭,搞不好,可是會連累我全傢人的。”
陳會計想瞭一會兒,指著床上的材料接著說:“這個還是請幫著保管一下。”
“…”
周飛看著他不說話。
“小飛…嗯,我可以倚老賣老,叫你小飛吧?”
“當然陳伯伯。”
“小飛,我想你應該明白的。這些東西放你這裡保管著最好,對你我都好—這樣,你可以放心我,而對於我而言,這東西放在你這裡最安全。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將來無論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話,還請小飛你拿這些東西跟王總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傢人的平安。”
說完男人直直盯著周飛,周飛也回盯著他,心裡想著:“這些資料,這老狐貍應該是知道我不會不留個拷貝件的吧?”
輕輕咳嗽一聲,周飛一臉真誠的說:“陳伯伯,這裡我羅嗦幾句,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是這樣――大部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好與壞的區別的,有的隻是強者與弱者。就像現在,你斷瞭腿在這裡求我,並不是因為你是壞人而我是好人,隻是因為現在我比你強。就像你們傢少爺找一群人要打斷我的腿,其實我跟他之間的事,也不能說誰好誰壞,唯一的區別是,如果他強,現在給打斷腿躺在床上哭爹罵娘的人會是我…但,陳伯伯,這人吧,這裡…”
周飛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其實還是應該有些善惡標準的,當然,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我覺得這個善惡標準就是我跟你們王總最大的區別。”
頓瞭頓周飛接著說:“我意思是,你放一百個心陳伯伯,我有我作為人的標準與良知,既然陳伯伯從現在起就算是我的人瞭,那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盡力保護你,還有你的傢人。陳伯伯,你要相信,我不隻有保護你們的心,還有保護你們的勢力――我的身手你也見過瞭陳伯伯,動粗的話,我根本不怕誰,而官方背景,我覺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經夠用的瞭,而錢財,雖然現在跟那王總比要寒磣很多,可這個世道,有瞭官方背景,你覺得嫌錢還難麼陳伯伯?而至於頭腦――搞陰謀那方面的雖然比不過王總,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遠遠比不上的,不過,與我物色的人比起來,我覺得王總隻能算是個娃娃…”
“…”
男人靜靜看著周飛,不說話。
“陳伯伯,我當然會盡一切之力保護你和你的傢人,這裡,隻希望你將來能守著自己的承諾。另外,你得清楚一點陳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總所有的事都透露給我,其一,我不感興趣,其二,也是關鍵的――那樣會害瞭你。我隻要涉及到我的部分――當然,如果將來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總去搭理,那陳伯伯就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瞭。”
“…”
男人長時間盯著周飛,忽的靜靜的說:“小飛,你知道麼…上個月,九城集團的朱總夜裡開車,與一輛拉沙土的卡車撞瞭,交警認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後,我經手向同一個賬戶分別匯瞭五十萬。”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總,也給車撞瞭,進瞭醫院,這之前幾天,我給一個帳戶匯瞭五十萬…”
-一個房間,周飛,小七。
“小七,過會兒你派個兄弟把王總的兒子還回去,嗯,找個會說話的,多給人傢賠賠不是,就說我有眼不識泰山,接到我舅舅的電話才知道我那同學是王總的公子。”
“你舅舅?”
“對,那個誰,孫副書記,孫立,對瞭,我的真名叫周飛。”
“我知道你名字瞭凡哥…啊,凡哥你別誤會,我怎麼敢去查你的底細呢――這不怪我,我不想記得都不行――昨晚上那個小子可是罵瞭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囑,我早給他也上上刑瞭…對瞭凡哥,感情你這還是傢出名門呢,聽說那個孫書記在市委裡是個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瞭,小七,你讓兄弟跟王總說,他其餘的人明天再送回去,問問他是直接送骨科醫院還是送他公司,另外…”
周飛摸摸手裡的槍:“讓兄弟也跟王總好好商量商量,就說,他的手下有人向我開槍瞭,如果不是閃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屍體瞭。所以,我想用這嚇走的半條命換王總的三輛車,問他成不成…”
“嚇走的半條命?”
小七呆呆的看著周飛:“…這,這,別個凡哥,你這不是把人傢王總當傻子瞭麼,哪有這樣的換法的?人傢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讓你派個會說話的兄弟麼,還讓你囑咐兄弟要客客氣氣的跟人傢商量麼。”
“要是王總不同意怎麼辦凡哥?”
“那還能怎麼著,明天就把車一便還給人傢瞭唄。”
“…”
小七又一陣發呆:“可,可凡哥,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呀,那輛奔…”
“小七,別急啊,我這不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麼,本指望著那槍和他兒子呢,可這槍跟他一毛錢關系也沒有,而兒子呢,我舅舅那邊也不讓我留,而審出的這個唯一要命的東西吧,咱們還沒法用…不過,那個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給你買輛二手的大眾總行瞭吧?”
“…”
小七大張嘴。
“對瞭,”
周飛不理他,接著說:“那個外號叫青皮的,還老實吧?”
“…”
小七還是呆呆的,忽的醒過神,說:“你剛問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別提有多老實瞭凡哥,數他交待的最多瞭,這傢夥跟王總那兒子關系最好,據說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這雞巴給幫找的初兒,好象還言傳身教過…啊,對瞭凡哥,這傢夥可真搞笑,可能把你當別人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我給你傳話,求你能原諒他,說當初是給人逼著才不小心給凡哥的馬子開瞭苞,說他再也不敢瞭。”
“嗯?”
周飛冷著臉:“不敢什麼,再開一次麼?”
“啊!”
看著周飛的神情,小七張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會兒我過去把他給閹瞭!”
“好啊小七,找把鈍刀,閹仔細點!”
“啊?”
小七又張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嗯,我也是隨便說說的。”
男人淡淡的說,頓瞭頓,咬咬牙輕輕又說:“你跟他單獨說,說我想讓他當我們的臥底。不幹的話就把他招出的東西全給王總送去!”
“嗯?”
小七愣瞭一下,問:“那別的人呢凡哥?”
“別的就不用瞭,別搞不好全讓那王總給開瞭…不過這雞巴即便是答應瞭,他提供的消息咱們也該思量思量,絕不能輕信,明白麼小七?”
“嗯,那是,這可是個為瞭一毛逼錢就可以把老娘賣給妓院的主兒。”
小七點點頭,又說:“對瞭凡哥,咱們這不是還有一些重量級的東西麼,這,這,這些個錄音,記錄…這個拆遷逼死人傢全傢的,還有這…這些打個包,買一贈十,換那輛奔馳總行瞭吧…”
“小七!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好,留著以後用!別她媽的老想著車!你再嘮叨,那二手的大眾也甭想瞭!”
“…”
小七半晌無語,顯然是讓男人傷透瞭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淚幹瞭幹,不死心的又說:“那,凡哥,如果車留不下的話,那些個棒子咱們能不能留幾個啊?”
“…”
周飛奇怪的看著他:“你要棒子幹什麼?”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從組幫會起兄弟們就沒什麼象樣的傢什,以前雖然確實也沒怎麼打過,可今後跟著凡哥,總是要大幹一場的,可現在這如果要跟著凡哥出去砍人,連菜刀都不夠分…”
“誰說要讓你們砍人的?”
周飛打斷他:“以後,你的人都給我老實一點,日常裡要多與人為善,多結交一些三條九流,多給我打探著消息,動刀動槍、殺人放火的事兒,另有人給我幹…”
“啊!凡哥,咱們公司不隻我們這些人啊?”
頓瞭頓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說:“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人手啊…”
“屁話!瞧不上我幹嘛要養你們這些個雞巴!”
男人破口大罵,緩瞭緩又語重心長的說:“小七,你們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為動刀動槍的有意思麼,萬一折瞭兄弟怎麼辦…小七,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是頭腦!我用的就是你們的頭腦,你們這些頭腦機靈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槍的,那都是傻大個兒幹的事兒,他們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七,他們那都是藍領,而你們呢,是靠頭腦吃飯的,是白領…明白麼小七?”
“…”
小七頭暈著半晌無言,又問:“凡哥,那幫藍領傻大個能不能介紹我們兄弟認識啊,大傢一起喝個酒,聚一聚,嗯,別那個以後自傢傷瞭自傢人。”
“…”
周飛想瞭想,說:“暫時還是先不認識的好…嗯,以後再說吧。”
“…”
小七點點頭。
周飛端詳著手裡的槍,過瞭一會兒說:“那個小七,朝我開槍的那個雞巴就不用還回去瞭,今晚你親自把他送到刑警隊。――咱們收拾不瞭他,總有人收拾得瞭! ”“啊!凡哥!條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麼!…再說都是自傢人,我也給那邊打過電話瞭――你過去找一個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對瞭,過會兒你把這槍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給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審過的這雞巴的記錄還有錄音也復制一份,給我二叔,這樣他那邊再審的時候心裡也有個數…”
##############################################周飛一時忘瞭關機,回到醫院剛睡著沒多一會兒,便給小七一個電話吵醒,聽那頭正興奮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總說明天就安排人把車過戶給咱們,那輛奔馳…”
周飛沒等他說完,一聲“操”把電話給狠狠操掛瞭。
周飛在陽光下醒來。打開手機,見已經十點多鐘,裡面也沒有小七發來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讓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團那個副總朱子航所住的病房,這麼簡單的事,應該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吧?
“這雞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輛車上瞭,把我交待的事給忘瞭?…還是有瞭什麼變故?”
心裡微微有些不安,想打電話問一下小七,猶豫瞭一會兒,最後把舉起的電話放瞭下來,決定還是等等再說。
草草洗漱瞭一番,周飛在樓層四下看瞭看,媽媽、徐妤屋裡都沒人,最後透過亭亭、琳琳屋門邊的側窗向裡看瞭看――這個屋最初應該是按病房設計的――琳琳一個人在屋裡,穿著他帶眼買的一件日式學生服,正坐在寫字臺前凝思苦想著什麼。
周飛推門進屋輕輕走瞭過去,見琳琳正在做著不知哪年的數學模擬考試題,抬頭見是哥哥,輕輕笑瞭笑,又低頭皺眉思考起來。
“怎麼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葉葉出去玩瞭。”
“你怎麼不去琳琳?這大放假的,你作什麼題?”
“…”
琳琳半晌不說話,又低聲說:“哥哥,我這次成績下降瞭不少,老師都批評我瞭。”
“…”
感受著女孩的傷心,周飛一時無語――這個妹妹進學校後就沒掉過前三名,可以說連掉過第一名的次數都很少。這次隻考瞭個班級第五,結果哭瞭好幾天。
周飛當然知道原因――這個妹妹屬於典型的外柔內剛,極為好強,卻又是極為敏感,很容易受到幹擾,考試前陣子讓這個哥哥給折騰得神不守舍的,最後考瞭個第五,周飛其實很為她感到幸運。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後,絲毫沒受幹擾不算,這次考試名次反而升瞭好幾名。
瞅著琳琳纖弱的肩,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撫著,隔瞭會兒沉聲說:“琳琳,都怪哥哥。”
“…”
琳琳低著頭:“是我自己喜歡上哥哥的,怎麼能怪哥哥呢…哥哥,這幾天能給我補補數學麼?”
“當然可以啊。”
周飛隨口應著:“那你繼續做,哥哥就在這兒看著,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問。”
男人站在女孩身側,一邊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長發,讓那一絲絲一縷縷的烏絲緩緩的滑過指縫,一邊端詳著女孩秀麗的臉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讓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親上一親的沖動,再配上白料黑條的學生服,靜靜坐在那裡,如泉水一般純凈,從發間、從衣領還隱隱飄出縷縷少女幽香。
那白皙無暇的小臉上,慢慢湧上一縷潮紅,越來越濃,最後紅的宛如一盞冬日裡的小火爐。再看女孩手裡的筆,隻是呆呆的在紙上一個地方反復劃著…
最後,通紅的小臉終於抬起來,回頭看著男人,又習慣性的用手指撥瞭撥額角的秀發,輕輕說:“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著,我,我有什麼不會的話,再喊你…”
女孩越說聲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問:“怎麼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這兒我學不進去…”
琳琳垂下眼眸,細不可聞的說。
心裡一熱,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輕輕親瞭一口,說:“怎麼就學不進去啊琳琳,哥哥又不會吃瞭你。”
“…”
女孩頭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輕輕的“啊”瞭一聲。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見下面大褲衩這時已給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男人老臉微紅,低頭在女孩耳邊柔聲說:“琳琳,和哥哥愛愛吧…反正也學不進去瞭,不如趁亭亭不在,單獨和哥哥愛愛…”
男人把“單獨”說的很重。
“…”
女孩兩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著,半天也不言語,仿佛正在經歷著一番痛苦的心理掙紮,最後猶豫著輕輕說:“哥哥,可,可媽媽說瞭,一周內不可以的,如果我們,我們愛愛的話,爸爸就醒不來的…”
看著女孩嬌羞的模樣,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可這個妹妹心靈極其的脆弱,稍微用點強,違瞭她的心意,事後就得哄上個半天,不過好在她知書達禮,可以給她分析問題,講明道理。――不像亭亭,總是一模刁蠻樣子,對她則沒有任何道理可講,隻能是一雞巴先操進去再說。
“好,那就先聽媽媽的。”
男人想瞭想說,又附到女孩耳邊輕輕的說:“琳琳,要不哥哥幫你揉揉咪咪吧?你不是說最近老是發脹發疼麼?”
說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張開兩隻賊手,緩緩的把女孩兩隻鴿乳罩住,隔著學生服,慢慢加力,緩緩揉摸起來。幾揉過後,又勻出兩拇指,隔著衣料反復的撥弄著兩粒越來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屋裡女孩並沒戴乳罩。
又低下頭,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幾下把小舌給勾瞭出來,然後一陣細細的吮吸…
在哥哥兩隻大手握上乳房的那個瞬間,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裡,雖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嚨深處的嗚咽聲還是一陣一陣的在房間裡飄蕩開來。
琳琳小眼緊閉,小舌在大舌糾纏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著大舌,大小兩根舌頭,一會兒在哥哥口裡,一會兒又鉆進自己的小嘴裡,沉迷之中,從嘴角處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隨著妹妹的呻吟聲,周飛勻出一隻手,撫摸著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難熬的扭動裡,大手經過細腰、嫩胯、大腿,最後終於到達膝蓋裙擺處,鉆進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著女孩並不豐腴卻潤滑無比的大腿內側緩緩向胯間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裡,不由的伸手搭在瞭那隻的大手上,卻不知是因為無力還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著她的小手,離要害愈來愈近,喘息聲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夾緊…
“哥哥,”
琳琳掙開男人的大嘴,喘息著說:“你說隻是摸咪咪的…”
這時男人的手掌已經擠到瞭女孩胯間股縫處,當高起的中指壓上小棉內褲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傳來的信息,那裡已是粘粘濕濕的一片。
女孩不再說話,小臉變得更紅,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絲嘲弄的笑意,一陣大窘,嬌喝一聲“哥哥!”
頭拱到男人懷裡,再也不動。
“琳琳,你下面好濕啊,”
男人貼著女孩的耳邊細聲說:“小妹妹出瞭好多淫水呢,濕濕的,多難受啊,哥哥幫你舔幹凈好麼?”
“…哥哥,可媽媽說瞭…”
“媽媽說的那是愛愛,哥哥隻是給你舔舔妹妹,這是兩會事兒琳琳。”
“…”
琳琳低著頭,兩隻小眼眨瞭又眨,最後小腦袋終於輕輕的點瞭點。
窗已給男人關上,窗前是寫字臺,寫字臺前是一把帶扶手的轉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男人則是蹲在椅子與寫字臺之間,正一個婦科大夫般的研究著女人的胯間私處。
“哥哥,會讓人看到的…”
少女看著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說,這時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盡力分開,搭在兩邊扶手上,裙子已給哥哥擼到瞭腰間。
“你背著門呢,誰看得見?”
男人直直盯著妹妹胯間,見那乳白色的內褲中央有一片大大圓圓的水漬,正散發著隱隱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門鎖上吧…”
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鎖什麼鎖,搞得好像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著少女的私處,漫不經意的說著,又伸出一根指頭戳在水漬的中央,輕輕向裡壓瞭一壓,壓出女孩的幾絲呻吟。
“哥,別,別看瞭…”
少女這時的臉蛋紅得快要燒著瞭。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臉上,看著她紅樸樸的小臉,笑笑說:“琳琳,別催,哥哥馬上就添。”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少女急急的分辯。
“那你什麼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讓哥哥舔你的妹妹?”
男人微笑看著妹妹的窘態。
“不是,哥,不是…”
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來瞭。
男人覺得再戲弄的話,這個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來瞭,不再做聲,伸出手去,搭在內褲一側,輕輕一扯,再把另一側也扯斷,把已經成為一塊白佈的內褲直接從胯間掏瞭出來,看著中央那處濕漬,晶晶亮,仿佛是抹瞭一層油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瞭一吸,說:“好香琳琳!”
看著哥哥一幅陶醉的樣子,明知誇張的成分很大,小小內心裡卻還是喜喜的,羞怯的說:“哥,很臟的呢…”
正說著,忽覺下面一陣發涼,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緊緊蓋住。
看著哥哥慢慢把臉探上來,離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把自己護著穴口的兩手輕輕撥開,少女身子抖得越來越是厲害,隻覺下面又有一股汁液從陰道口湧瞭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單獨與哥哥這樣,尤其這還是青天白日裡,一個陌生的地方,內心裡又是喜悅又是羞怯,當然,這會兒羞怯要更多些。
見琳琳雖然已給他各種姿勢操瞭多次,如今卻仍是如此羞澀模樣,男人隻覺下面大物又脹硬瞭幾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這樣,琳琳特別喜歡他給她口交,當他舔弄她下面的時候,高潮來的往往比用雞巴操的快得多。
這時,女孩大分的兩腿之間,仿佛剛發過水災,烏黑卷曲的陰毛給淫水浸得濕濕的,成縷成片的的這一塊那一塊的貼在肌膚上,還有幾根正臥伏在在穴口那灣泉眼裡,從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時不停的沿著股溝滑下去。
周飛輕輕把少女胯間的那兩片粉嫩的陰唇扒開,又探出舌頭,從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緩緩卻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聲,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緊緊的捂住。
反復舔刮幾遍之後,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陰蒂處,停住不動,舌尖在陰蒂上輕輕撥動幾番之後,把小芽含住拽著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著那“啾”的一聲,少女肥圓的小屁股猛的彈離瞭椅面,給捂住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嗚咽聲裡,那隻大舌按此又是幾番撥動,含扯,一時間,屋裡“啾啾”聲不停,嗚咽聲不斷…
琳琳雖然沒有她趙姐姐趙小雅那異乎常人高挑的陰蒂,但它的敏感度卻一點也不輸於那位的。
男人見那小臀抖動的幅度越來越輕,那大舌便離開陰蒂處,轉而輕輕舔起一瓣粉嫩柔軟的小陰唇,幾舔後又用舌尖把這瓣貝肉卷到嘴裡,用嘴唇抿住,細細的品咂瞭一番,聽著少女的喘息聲漸濃,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陰唇…
隨著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時的抬動胯部上挺著,扭動著,一時雙腿無力,同時從扶手上滑瞭下來,把哥哥的頭夾在裡面,引得兩人同時輕呼瞭一聲。
“琳琳,用手把著腿!…你都把哥哥的腦袋夾笨瞭!”
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擺出一幅生氣的樣子訓斥妹妹說。
琳琳像個做瞭壞事的孩子一般,聽話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兩隻膝蓋處,忽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姿勢異常的淫蕩不堪,嬌羞裡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卻小口一張,頭一仰,發出長長的一聲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撲瞭上去…
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溫柔,隻覺那肉縫處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動。在一番細細緩緩的舔吸之下,琳琳隻覺一陣頭暈眼花,那唇瓣越來越癢,最要命的是那粒陰蒂,最是脹的難受,隨著情欲越崩越緊,感覺下一秒就會崩裂開來!
可哥哥隻是專心的舔弄著那兩處陰瓣,對她最渴望的那處地方反而忘掉瞭一般,琳琳幾次想伸手自己過去撓上一撓,天性裡的羞怯讓她遲遲伸不出手去,脹紅的小臉上,小嘴張瞭又張,想提示哥哥一番,卻一句話也說不出。最後,隻能一個勁的扭動著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拼命的向下壓,把那粒脹癢難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裡遞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擠,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終不如願,又一陣喘息之後,終於脹紅著臉說:“哥哥…哥哥,你,你…”
周飛繼續輕輕舔著女孩的肉瓣,大睜著眼,擺出一臉疑惑,抬頭問:“怎麼瞭琳琳?”
“我,我好難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兒…那兒好麼,你含含我那兒…”
女孩又羞又怯的看著哥哥,仿佛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才把想說的話說瞭出來。
“哪裡呀琳琳?”
男人嘴角撅著問號,仍然一臉的無辜相。
“陰,陰蒂…”
女孩說的細不可聞,但周飛明白,能細聲細語的說出那兩個字,對於這個天性靦腆內向的女孩來說,那也是一個天大的飛躍瞭,其意義不亞於人類第一次登上瞭月球並在上面拉瞭第一泡屎,這當然要得益於他這個好哥哥這些天來持之以恒、苦口婆心的誨誨教導。
琳琳話音未落,猛的一仰頭,“啊!”
的尖叫起來,有如女人進瞭產房後的那些個時候的表現。
這時,女孩兩隻小手正把著膝蓋,長距離工作在外,遠水解不瞭近渴,隻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著嘴唇,壓抑著音量。
周飛一邊瞅著妹妹的臉,一邊抿著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後讓它像橡皮筋般的彈回去,幾番之後,隨著妹妹的“唔啊”聲,又張開大口把整個陰戶含在嘴裡,舌尖在肉縫上下猛力的幾舔之後,舌尖抵住陰蒂的下沿,飛快的撥動起來…
這時,舌尖在陰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過一個大頻率高速旋轉的按摩跳蛋,琳琳在這肉跳蛋的反復研磨、挑動之下,喘息聲突急,兩隻小手也從膝蓋處落下,搭在哥哥頭上,拼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擺動起來…
咬牙止息的一陣挺動之後,琳琳身子忽的靜瞭下來,像是化作瞭一個石頭人,然後,全身又一陣的抽搐。
抽搐過後,許久,女孩兩隻小手仍然無意識的撫摸著哥哥的頭發,全身綿軟像泥一樣的癱在椅子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周飛從女孩胯間抬起頭,正用手擦著臉,身子猛的抖瞭一下,愣在那裡,看著身側,問:“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個每次見著他,臉紅得都要出血的小護士正大睜著眼站在那裡,周飛站起身,順著她的眼神看去,見琳琳身著學生服,全身通濕,雙眼微閉,滿臉潮紅,濕濕的小臉一片安詳,小口裡發出的明明是啜泣的聲音,嘴角處卻在彎著微笑,這一抹笑意,隨著小身子偶爾輕輕的一抖,也微微一顫…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周飛轉回臉看著小護士又問瞭一遍。
“…啊,”
小護士醒過神,眼神從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來,看向男人,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剛經過,聽,聽屋裡有人喊…”
“…”
周飛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
小護士也看著周飛不說話。
“你學過醫?”
男人問。
“一點。”
女孩謙虛的回答。
“能請教個問題麼?――你說我妹妹每次都噴這麼多水,這是不是一種病?”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物證――前胸給噴的濕淋淋的T恤。
“…婦科的我接觸的不多,而且,這,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
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於話題,還是男人那兩塊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喃喃有聲。
“…”
女孩看著他,不說話,抽空又瞄瞭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
周飛閉瞭嘴,又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
小護士也看著他不說話。
“嗯?還有什麼事麼?”
周飛輕輕問。
“啊,沒,沒…”
小護士看著周飛,又忽的垂下頭,邊向門口走著邊說:“那,那你們忙,我,我走瞭…”
琳琳這時仿佛仍然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出來,偏著濕淋淋的小頭,呆呆的看著前方。
等到小護士走瞭出去,關上瞭門,周飛俯身趴在妹妹耳邊,柔聲問:“琳琳,舒服麼?”
“…”
女孩扭頭看著哥哥,羞羞的點點頭。
“休息一會兒,等有力氣瞭,給哥哥含含好麼?”
周飛繼續在妹妹耳邊說著:“…那個,哥哥下面好漲,好…”
沒等男人再勸,女孩已經輕輕的點瞭點頭。
周飛把椅子調到最低,讓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輕輕的說:“琳琳,來,幫哥哥把雞巴拿出來。”
周飛故意把“雞巴”兩字說得又醜又硬,聽到哥哥的話,琳琳臉上又飛上一朵紅暈。呆瞭呆,輕輕伸手搭在哥哥短褲兩側,艱難的向下擼去。
隨著肉棒從褲子裡彈出,雖然早已熟悉,琳琳還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張開。”
周飛輕輕的說。
琳琳的小嘴聽話的緩緩張到極限,順著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裡送,兩片香唇也向前應湊,漸漸將巨大的龍頭吞盡,一恍間,小嘴裡已含進小半根龍身,一條晶瑩的銀絲也從張大的小嘴下沿緩緩溢出,向地下垂去。
緊接著小小的面頰微微縮緊,將含住的龍身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將尖尖的的肉槍尖吞至喉間,再慢慢聳動頭顱,讓哥哥火熱的雞巴在自己小嘴中反復的沖刺,不時的仰起頭,瞅向哥哥的臉,由那不斷扭曲的神情、喉嚨吞咽唾沫時的蠕動,體會到自己給哥哥帶來的快樂。
周飛一邊抽動雞巴,一邊死死盯著妹妹那張嘲紅漸湧的小臉,最後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隻見那雞巴在女孩小嘴裡越來越快的進出著,兩個的目光像是給粘住瞭一般,緊緊的纏結在一起…這一刻,兩個人的世界裡隻餘一口櫻唇,兩雙眼眸,一根雞巴,兩串喘息…
雞巴抽送的越來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盡力的張大嘴,縮著牙齒,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隻見雞巴操動之下,涎液雨滴般的灑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來愈急,頭顱隨著哥哥的抽插也飛快的向前迎湊著,滿頭濕濕的青絲也隨之飛舞起來。
“啊!”
這時旁邊響起一聲不合時宜的輕呼。
這對忘情的兄妹同時醒過神,又同時扭頭看向身邊――還是那個小護士,一隻潔白的小手正緊緊捂著自己的秀麗的小嘴。
三人這麼靜靜的註視片刻,小護士的大眼仍然圓瞪,男人疑問的眼神裡帶著些怒意,琳琳則小眼急急眨著,兩頰血紅…
“…”
男人盯著小護士不說話,驢子般的古銅色雞巴卻仍插在妹妹的小嘴裡。
“…”
小護士看著兩人不說話,一張俏臉慢慢紅暈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滿張的嘴、筆直堅挺的雞巴、男人冷冷的臉上,遊弋不停。
“怎麼又是聽誰喊進來的?…我剛才沒喊吧?”
男人靜靜的問。
“啊,沒,沒喊…”
小護士手哆嗦著,慌慌張張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說:“藥,藥盒剛忘在這裡瞭…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們已經忙完瞭…”
邊說著邊慢慢向後退去,轉身之前,不由的頓瞭下,又瞅瞭一眼男人胯下的兇器,見那龍頭仍在小妹妹嘴裡含著,輕輕咽瞭口唾液,終於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哥哥…我,我下面好癢,好難過…”
小護士走後好一會兒,琳琳低著頭忽的細聲說。
周飛呆瞭一下,要知道小護士這兩次幹擾,把他的整個誘導計劃都破壞瞭,他這還在想著如何重新培養氣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脹,嗯,那咱們就愛愛好麼?”
見女孩低著頭不說話,又勸說:“媽媽那些說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們這新時代的人怎麼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來怎麼…”
“她要是再敢來,哥哥就操死她!”
男人狠狠的說。
“…”
琳琳沉默半晌,又說:“那門邊的窗…能看到裡面的…”
“沒事琳琳,咱們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來,起來琳琳,哥哥教你。”
說著與妹妹交換瞭位置,坐在瞭椅子上,指著仍是高挺的雞巴說:“琳琳,坐上來!”
“哥哥,”
琳琳低著頭不動:“那姐姐進來會看到的。”
“你坐上來,裙子一遮,誰會知道我們再幹什麼琳琳?”
見女孩還是猶豫著不動,又說:“好,這樣…”
說著伸手下去把大褲衩提瞭上來,又雙手抓住前襠處,一用力,把那裡撕開一個大洞,讓那雞巴從中躍瞭出來,重新坐下去,說:“琳琳,快坐上來…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歡你瞭,來,哥哥用名譽擔保,誰也看不到的!”
琳琳背對著哥哥,把身子緩緩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著哥哥的大物,探索著調整著坐姿,終於讓逼口與龜尖對上,又猶豫瞭一會兒,終於身子一沉,緩緩的坐瞭下去…隻覺哥哥那肉龜如同一張撐開的鋼傘,正要把她滾熱的窒道撐裂,隨著肉棒的漸深,又覺渾身的燥熱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裡不由的重重的呻吟瞭一聲。
琳琳小穴並不太深,肉棒進瞭一大半的時候,龜尖已深深的紮到子宮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嗚”瞭一聲,又是痛楚,也是爽悅。
這個房間處在陰面,這一刻正背著陽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著兩人的身影。
肉棒細細品味著妹妹肉逼的鮮嫩,周飛從窗玻璃上靜靜欣賞著懷裡的女孩,隻見她全身早已濕透,滿汗的小臉隨著身子的緩緩起伏,釀出迥然的神情――當身子向下坐去的時候,會緊閉牙關,兩道秀直的小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像在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當重新提起肉臀之際,眉頭又猛的舒展開,小嘴也微微的啟開…
“琳琳,看窗上。”
周飛在妹妹耳邊柔聲說:“你看,那個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瞇著眼,看著窗玻璃上自己與哥哥纏綿的身影,過瞭半晌,輕輕的說:“哥哥,你好帥啊!”
過瞭一會兒,與窗上的哥哥對視起來,羞羞又說:“我,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哥哥!”
聽著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陣感動,下面雞巴也激動的又大瞭兩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陣子,在窗上忽見身後房門給推開,一個少女緩緩的走瞭進來。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裡,顯然也看到瞭。
“操!”
感受著雞巴正給妹妹的肉逼攥得越來越緊,男人趴在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別怕,看一會兒哥哥怎麼操死她!我要…”
忽的聲音一頓――不對,不是小護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雞巴立即大硬――他不願鎖門,可能潛意識裡就是希望這個親妹妹能進來。
“哥哥,是你吧?你怎麼在亭亭、琳琳屋裡?”
――她剛進門,從那個角度,隻能見著男人的後背。
“你這藏得可真好,在外頭我打窗上看,差點沒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說她已經看過瞭,說屋裡沒人呢…”
――“小霞”就是那個小護士。
“哥,你小姨過來瞭,阿姨讓我上來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這時,說著話徐妤已經走到兩個人身邊,見琳琳手裡正舉著數學課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兩人顯得異常的親密,心裡不由一痛,頓瞭頓又說:“哥哥,給琳琳補數學呢,嗯,哥,你可答應暑假給我補課的,可這都放假好幾天瞭,你還…咦?”
徐妤鼻子使勁的嗅瞭又嗅,邊嗅邊說:“哥,你有沒有聞到啊,什麼味啊,怎麼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兩人,除瞭身子偶爾起伏幾下之外,再無動作,板著臉也都不說話。
徐妤正嗅著,忽的停瞭下來,眼神定在琳琳手裡的課本上,端詳瞭半天,轉而盯著琳琳的小臉,猶豫著說:“琳琳…你,你書拿倒瞭好象…”
琳琳手裡的課本隨著話音幾乎同時掉到瞭地上,手卻仍保持著拿書的姿勢,一動不動。
徐妤看著琳琳的小臉,見上面紅通通一片,關切的問:“琳琳,你怎麼啦?是不是發燒瞭,怎麼臉這麼紅…”
“…小妤姐,我,我沒事…”
琳琳期期艾艾的說:“就,就是有點熱。”
“…”
徐妤呆瞭一下,忙去把窗拉開,又回身看著男人說:“哥,你也真是,這麼熱的天把窗關這麼死幹什麼?”
說過又去撿地上的課本,卻見地板上濕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見琳琳身下不斷有水滴落下,心裡又一驚:“琳琳,你這是…”
又猛的頓住,怕傷瞭女孩的自尊,把“失禁”兩字生生的吞回瞭肚子裡,卻聽琳琳幾乎要哭出來似的說:“小妤姐,你快走…”
“…”
徐妤呆呆的看著女孩。
“我求求你瞭小妤姐,你快走…嗯…”
女孩正苦苦哀求著,卻忽的重重的喘息瞭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悠揚。
隨著這聲呻吟,徐妤一時愣在原地――這聲音她太熟悉瞭,孫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聽過,還經常在夢裡蕩起。
聞著面前男女身體上散發的異樣氣息,看著琳琳羞紅的小臉,聽著壓抑在喉間的細細喘息呻吟聲,徐妤忽的明白過來,眼睛瞪到極大,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又看看琳琳。
瞅著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飛在琳琳耳邊輕輕的說:“琳琳,快動動,小弟弟都快讓你妹妹憋死瞭!…快動動,啊,別裝瞭,你小妤姐已經知道瞭…”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松,讓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一長聲呻吟。
“你,啊…別,別在這裡瞭小妤姐,求,啊…求求你…”
琳琳閉上眼繼續哀求說。話是那樣說著,裙下的小臀卻隨著感覺慢慢的又主動的起伏起來,卻不知這時裙子已給哥哥擼到瞭腰間。
這時,徐妤不是不想走,隻是兩腳軟軟的,像是給定在那裡,一步也挪不動,大睜著一對妙目,看著兩個人下身的交接處。
徐妤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即使在路邊偶爾不小心見著兩條小狗幹事都要臉紅好幾天。隻見兩人搭在一起的胯間,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東西把兩人緊密的連在瞭一起,肉面杖上給什麼塗得晶晶一片亮,開始的時候,她根本分不清那東西到底是長在哥哥身上的,還是琳琳身上。隻見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開的小胯裡,徐妤當然知道女人的那處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驚“啊”一聲,實在不明白,那麼小的一道小縫,那麼粗的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
隻見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兩腿兩邊,這時仿佛已經忘記瞭她的存在,提著小胯,身子起伏的越來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體從兩人胯間飛濺而出,落在瞭地上――這時,徐妤終於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麼來的瞭。
隨著起伏,又見琳琳小嘴慢慢張開,不斷發出咦呀的聲音,表情顯得極為的痛苦,又像是極度的快活,可能就是書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渾身一片燥熱,下面一時癢得厲害,又覺濕濕的,好不難受,小嘴開啟著,想說什麼,這時臉紅紅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又見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隻握上琳琳的一隻小乳,一隻探到琳琳撐到極大的肉口上沿,輕輕的在上面一點!
像是打開瞭什麼開關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隨著猛力的一抖,哥哥再點,琳琳再抖…
周飛一邊點揉著琳琳的陰蒂,一邊端詳著妹妹徐妤的表情,見她平日裡一幅修女聖潔的模樣,這時顯出如此春心蕩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脹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卻越來越慢,讓他的欲火悶在心底,越集越烈,耳邊又傳來琳琳哀求的聲音:“哥,我,我沒勁瞭…快,快站不住瞭…”
沒等女孩把話說完,周飛猛的把雞巴從琳琳的肉逼裡抽瞭出來,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細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裡。
徐妤這時的嘴巴能塞進一個拳頭,看到這時琳琳倒掛在哥哥身上,小腦袋正垂到那長長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見她卻並不慌張,從容的伸手去撐著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張,把那個形似蘑菇、大如拳頭的肉頭含在瞭口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而哥哥這時,那對大手正把著琳琳的兩片雪白臀瓣,調整瞭一會兒,然後大嘴一張,含在瞭琳琳的胯間,顯然是那處肉洞的所在,隻聽一陣“啾啾”的聲響,隨著這一陣聲響,琳琳“啊”的一聲,小嘴大張,吐出瞭那醜陋的肉頭,大口的喘息起來,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別,別舔瞭…我,我癢…我,我暈…”
話音未落,整個小身子又給哥哥調正,雙腿大張著夾住哥哥的腰身,一隻小手攬住哥哥的脖子,一隻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間硬挺的那個肉柱,小手哆嗦著,用瞭好幾下才把那肉尖放到瞭小胯間的那個窩窩處,然後,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嗚”的長吟一聲。
徐妤這時正用一隻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隻覺身子越來越軟,終於,撲通一聲,癱坐在瞭地板上。
抬頭再看,見哥哥已端著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無惜香憐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裡一陣的亂插亂抽,琳琳小腦袋開始的時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陣的吟叫之後,忽的猛的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哥哥,喘息著說:“哥哥,快,快親琳琳…快親親…”
市第一醫院,一座別墅裡,一間房。
房間裡一個雄壯的男人,兩個小巧的少女,一個正癱坐在木地板上,兩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場景裡另一個少女正雙手搭在寫字臺上,裙子給擼在腰間,挺著白白的小屁股,像一隻小母狗一般的給男人在身後狠狠的操著,那胯間中央處的那兩片小陰唇腫腫紅紅的纏在那肉柱之上,隨著肉柱瘋狂的進出,不停的翻動著…
徐妤看著看著,又是一陣頭昏眼花,呼吸幾欲窒息,這時,聽琳琳在又一陣的哭泣的求饒聲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小嘴一張,急急的又說:“哥哥,快快,快…快快…”
幾乎在幾秒就說瞭二三十個“快”字之後,又是“啊”的一聲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這時仿佛是化作一灘軟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紅腫的逼口終於從肉棍上拔瞭出來,然後慢慢的順著桌沿滑到瞭地上…
周飛這時正欲火難泄,雙眼給燒得通紅,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女孩,感覺如果再操的話,還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欲火燒得他全身欲裂,挺著硬似鋼鐵的雞巴,紅著眼,轉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給他瞪得心下大驚,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後挪去。
周飛正紅著眼反復端詳著地上的兩個女孩,仿佛是在猶豫著該操哪一個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過身向門口方向看去,見門旁的側窗外,小姨孫月正靜靜的站在那裡,冷冷的盯著他,牙齒狠狠的咬著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隻猛獸正在磨著牙,隨時要撲上來活啃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