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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宮校長的錢,李秀秀的媚,傢的變故讀

  “8人吹”目前已出場人物:

  周飛――男主借用的的身體徐凡――真正的男主劉小悅――男主兒時夥伴(市長兒子,對徐凡有曖昧感情)劉靜――男主(徐凡)暗戀對象趙小雅――高中英語老師

  [ 周飛傢成員 ]周亭亭――最小的妹妹(二妹)周琳琳――另一個妹妹(大妹,與二妹是雙胞胎)周喻喻――姐姐周力行――二叔(公安局刑偵隊大隊長兼刑偵科科長)周力知――父親(目前為止出現最大反派)孫倩――母親

  [ 徐凡傢成員 ]徐妤――妹妹(主角真正的妹妹)徐濤――父親(主角真正的父親)秦芳――母親(主角真正的母親)

  [其它人物]宮樹梁――周飛高中校長宮冷翎――校長女兒李秀秀――校長夫人

  崔千柔――刑警隊支隊長韓冰――周飛班上學習委員韓叔――公安局副局長(周飛二叔以及崔千柔上司)小七――劉小悅幫會頭目同桌胖子――周飛以前同桌丘民海――某幫會小弟丘民浩――丘民海弟弟

  ……

  “宮校長,這就是你的寶藏?”屋內大亮,周飛呆站在一片瓦礫之間。

  這間公寓應該算是毛坯房中的極品,裡面沒有一個門,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傢具,唯一的電器是幾盞燈,昏暗的燈光下屋裡這邊一大堆、那邊一小堆的堆放著各式的建材。

  “宮校長,我佩服您!”周正呆站在那裡,喃喃道:“就這樣一個屋子的鑰匙,你競然單獨給它設瞭個保險櫃,這個屋值個保險櫃錢麼?”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哪兒出錯瞭?…難道是找錯地兒瞭?”周飛又看瞭看手裡的鑰匙:“不會呀,不會這麼巧的呀?…那如果是這地兒的話…你宮胖子就是再傻也不會這麼傻呀?…問題出在哪兒呢?”

  周飛一邊喃喃有聲,一邊各個屋四處打量著,地上、天花板,最後盯住裡屋最大的一堆建築材料…

  是一堆空心磚,一人多高,壘在最裡面那個房間的墻角處。

  周飛眼一亮,走過去仔細端詳一番,然後輕輕的從中間掏出一塊,借著燈光向裡看,猛吸一口氣,呆瞭片刻,急急的又掏出一塊,再低頭看去,見裡面全是一捆捆的百元鈔票…從體積可以大致推出,裡面至少有四、五千萬。

  “宮校長,你厲害…你一個破校長怎麼能撈這麼多錢?高中校長現在這麼吃香麼?…啊,不對,不對,肯定哪兒有問題!可這個問題又出在哪兒呢?…”

  “拿不拿呢?拿吧,可能會驚慌一輩子,不拿吧,又會後悔一輩子…”

  又過瞭十分鐘,周飛還是呆在原地,口裡一直重復著:

  “拿?不拿?拿?不拿?…”

  ##############################################

  6月5號,周四。

  由於高三的學生就要高考瞭,學校要作各方面安排工作,高一、高二級部便可以連著放三天假,這天學校放學也比往常的要早些。

  徐妤這天生日,她們高一放的比周飛他們早,提前回傢幫媽媽準備飯菜去瞭。

  放學後,周飛腦子裡仍然飄著昨晚上的那幾千萬,低著頭恍恍惚惚的隨著人流出瞭校門,忽覺胳膊給兩隻小手緊緊抓住,回頭一看,馬上大驚著後退兩步,心裡大叫一聲:“李秀秀!”

  “姐,姐姐…有事麼?”周飛疑惑著臉,尖著嗓子問。

  “周飛同學!別裝瞭!”女人輕蔑的看著他:“走,跟我上車!”

  “姐姐,您找誰呀?您是不是認錯人瞭啊?!”

  “你走不走?!”女人瞪著他。

  “姐姐,您真認…”

  “抓流氓啊!!!”女人直著嗓子大喊。

  周圍的學生都轉身看過來,有幾個膀大腰粗頗有正義感的,挽著袖子要上前英雄救美,卻慢瞭一步給一個門衛搶瞭先,他盯著周飛的學生服,連聲質問:“你哪個班的?!班主任叫什麼名子?!”

  “王哥,你誤會瞭,這是我小姨!”周飛一臉無辜的看著門衛:“我小姨剛才開玩笑呢!我小姨就是喜歡開…”

  “少套近乎!你說瞭不算!!”門衛扭頭看女人。

  “哎呀!是小飛啊!!”女人瞪大眼,翹著腳使勁揪著周飛的腮幫子:“這半年多沒見瞭吧,這變得小姨都快認不出來瞭!走,你媽讓我來接你呢,來,來,小姨車在那邊…”邊說邊揪把周飛向一輛白色的奧迪拖去。

  門衛撓著腦袋:“不對啊!…哪兒不對呢?…”

  “怎麼找到我的?怎麼認出我的?”車停到某處巷道裡,坐在副駕駛座椅上,周飛垂著頭無精打采的問,這個女人讓他的自尊心又受瞭一次大的創傷。

  “你覺的很難麼?你當你姐傻麼?…比你姐奶子大的女人大街上多的去瞭,為什麼光是深更半夜去拍姐的裸照?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要是自己帶著相機的話我還可能把你當職業色情狂瞭,可…對瞭,相機還沒還我呢――所以,那肯定是我傢那死胖子在外邊惹的事瞭啊,你再想想,他,高中校長,你呢,白白嫩嫩的高中生大小的年紀――你說我要找你首先會去哪兒找?首先會去哪個學校找?…再說瞭,你們學校像你這樣壯的跟牛似的有幾個?”

  女人邊說著,邊盯著周飛胸部兩團隆起,不由的伸出潔白的小牙咬瞭一下嘴唇。周飛看在眼裡,驚在心裡,不由的伸手上去擋瞭擋,把上衣拉鏈向上拉瞭拉,聽女人又說:“怎麼?玩完瞭就不管瞭?”

  “…”

  “那幹嘛讓人傢買套套呢?那麼大號的,誰能用得上呢…你是想讓我再去買頭公驢套上麼?…再說,相機就那麼拿走瞭,不準備還瞭?!”

  “秀,秀秀…那個,最近太忙瞭,真的…”周飛低著頭。

  “忙著去皇朝大酒店麼?”

  “…”周飛霍的抬頭盯住她。

  “你瞪我!你瞪我?!你威脅我?!…我是你女人!你威脅你女人?!你想把你女人怎麼樣?!”

  “…”周飛扭頭又乖乖把頭低下去。

  “知道我在你們學校門前守瞭多少天麼?知道每天裡我守多少個點麼?知道我在你傢小區、在你傢樓下孤零零的每天守到幾點麼?…你是我男人,我關心關心一下自己男人就不行瞭麼?…啊!…不行麼?!你說啊!!”漸漸話語裡竟帶瞭些哭音。

  “我錯瞭秀秀。”周飛扭身伸手去幫女人擦淚,伸到一半給女人抓住,然後整個上半身就順著勁兒靠在他懷裡,喃喃的說:“你有多少個女人,我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更多,我還可以幫你…可就不許你忘瞭我們!”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撫著男人的胸脯。

  “你‘們’?”

  “啊!你自己操的這麼快就忘瞭?!”女人狠狠的掐瞭男人一把:“那位大小姐都得相思病瞭,那茶不思飯不香的。這幾乎天天大半夜的去敲我門,說是天太熱睡不著…以為我不知道,她是發情瞭,過去查看我是不是在獨吞你…”

  “…”

  “…可別冷落瞭她,女人剛被操之後的一些天,正是心裡最敏感的時候,”女人的小手沿著男人胸脯慢慢摸下去,最後搭在那大物之所在,隔著褲子輕輕揉著,喃喃的說:“我何嘗不是呢?”

  “嗯…”周飛隻覺下面的物件越來越硬,不由的輕喘一聲。

  “想我麼?”女人柔聲問。

  “…”周飛還是喘。

  “至少它想瞭。”女人還是不停的摸著。

  又喘瞭一會兒,周飛漸感不支,抬頭瞅瞅窗外說:“你這車玻璃…從外面能看到裡面麼?”

  “不能,想幹什麼?”女人紅著臉裝著漫不經心。

  “給我含含!”周飛盯著女人。

  “…”女人繼續摸著,動作卻越來越慢,越來越是僵硬,臉上的紅暈也漫的越來越大。

  周飛盯著女人,隻見她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眉修長,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氣息。那大物又一陣跳動,口中不由催促道:“快!”

  女人又猶豫一會兒,慢慢把手下的褲鏈拉開,再把裡邊的內褲扒到一邊,那巨大之物頓時冒著熱氣躍瞭出來。女人不由的“啊”瞭一聲,與她第一次看到的時候竟沒有二別――雖然與它已是舊人,不過那時終究是午夜燈光下,不像現在這個季節,天光把傲挺的雞巴上幾乎每個毛孔都打進眼裡…

  隻見那男人如兒臂粗細的大物,雖然是膨大無比,上面的青筋卻並不太顯,少瞭些狂野卻多瞭許多柔情,整根雞巴通體溫潤,陽光下晶瑩剔透,宛如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碩大肉龜,內徑竟有柱身兩倍餘粗,龜棱陡峭,龜溝幽深――女人當然明白這一處地方的厲害,那一夜裡她被它刮死過太多回,讓她欲仙欲死、欲拔而不能,每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會不由的濕起來…

  “快!快秀秀,別看瞭…”周飛急急的壓壓她的頭。

  雖然知道從車外看不到裡面,女人還是脹紅瞭臉向四下瞅瞭一圈,然後慢慢低下頭,趴到男人跨間,張開小口,輕輕含住龜尖,小舌在龜眼處再柔柔的一舔。隻聽頭上方男人“哦”的一聲,嘆出無限的爽意。

  順著那聲喘息,女人抬起頭,向上看去,隻見男人俊朗的臉龐上滿是陶醉之色,女人不由的看癡瞭…在來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沒有過壓力,在她心目裡,隻有那些個奇醜無比的人才會把臉縮在面具後面。雖然提前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無論男人長什麼模樣她都不在乎,可當她認出男人後,與預感反差造成的驚訝之餘,喜悅之心還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覺仿佛是中瞭彩票。特別是把這一張俊臉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洶湧…

  “怎麼停瞭秀秀?”男人見她隻是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不由疑惑的問。

  “…”女人臉上又一陣大熱,忙低下頭,含瞭上去一這一刻尤如懷春少女的羞怯神色,讓男人的雞巴在下面又跳瞭幾跳。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聲裡,女人小口不斷下沉,雞巴在陷進一團溫濕緊窄之地後,那小舌飛快的在柱底側細細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經,那愈舔愈烈的感覺,讓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氣來,不由的在腦子裡將它與趙小雅趙老師的舌功暗自比瞭起來。趙老師的那一口香舌雖然也是百裡無一的,可它給男人的快感更多是來自趙老師那個人本身,骨子裡那無處不在的怯怯柔情給帶來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悅,但從技法上,她跟這位秀秀就差得太遠瞭,這個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點,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處、不可挑剔…

  “哪天真得該讓俺傢老婆跟秀秀請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飛大爽裡正想著,忽聽下面一陣“嗚嗚”聲,忙低下頭,隻見不覺裡他的兩隻大手正緊緊的按在女人後腦秀發之上,把女人死死壓在他雞巴上,雞巴已給吞瞭大半,已進瞭喉嚨裡,女人被他壓在那裡多時,顯然已到瞭缺氧的階段。男人慌張把手松開,女人從雞巴上拔出嘴之後,眼角微含淚花,大喘幾聲,幽怨的瞅瞭男人一眼,還沒等男人大懺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給女人叼走瞭…

  不知過瞭多久,車裡,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處,周飛正仰著頭不斷的長喘著,忽的褲袋裡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含著雞巴的女人給嚇瞭一跳,幫他掏瞭出來,看瞭看說:“你妹妹的。”

  “等會兒再接,快,快,秀秀,我快來瞭!”

  “我已經接瞭。”女人按下應答鍵,把手機遞到男人手裡,然後小腦袋又趴瞭下去…

  “哦!”周飛剛把手機放到耳邊,忽覺下面女人一陣大舔,忍不住大聲哼瞭一聲。

  “怎麼啦哥?不舒服麼?”妹妹徐妤那邊關切的問。

  “嗯…沒,沒事,什,什麼事妹妹?”

  “嗯,我媽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能過來,好讓我提前在樓下迎迎你…”

  “哦…”周飛低頭看到雞巴已給女人舔得遍體通亮,陽光下女人邊舔著邊大睜著眼盯著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從對手的的氣息裡研究他的氣門在哪裡…周飛聽著電話裡徐妤的聲音,端詳著下面的女人,突然發現到她們倆其實相貌很是相像,隻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從上到下由骨子裡透出的嫵媚之氣,而徐妤則更像是神學院的修女,仿佛沒有一絲人間氣息。

  陽光下,女人眼角微帶頑皮的笑意,看著他的窘態,周飛一時恍惚,竟仿佛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雞巴,頓時又一陣大硬,嘴裡“哦哦”有聲,急急的又跟那邊解釋:“沒,沒事妹妹,就是頭突然有點疼,老,老毛病瞭,吃點藥就,就好瞭…哦!我會晚些過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瞭…啊!…”

  “哥,你別再騙我瞭!”徐妤在那頭生氣的大喊,周飛正暗自大叫糟瞭糟瞭要名譽掃地,聽她又說:“都那樣還能沒事?!你現在在哪兒哥?我過去陪你去醫院!”

  周飛隻覺下身又一陣大脹,不由的把女人的腦袋狠狠的向下按去…

  “哥,你怎麼啦?!你說話呀!!你在哪裡哥?”

  “別!別!”周飛滿頭大汗的說:“你讓我靜靜躺會兒就好瞭,哦,…我先躺會兒,一會兒再打給你。”

  說完周飛馬上把電話按死,沖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褲子脫瞭!!我要操你!!!”

  女人坐在駕駛座椅上,裙子給扒到腰間,下面大張著腿,紅著臉看著男人呆呆的樣子。男人則手拿著一塊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白色佈條,這塊佈條在幾分鐘前的名字應該還是“內褲” …男人直盯著女人的下體,隻見那一處已是沼澤一片,烏黑的陰毛好像給淋瞭一場大雨,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戶上面,不過,雖然是一片狼藉,卻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過。

  下面陰蒂高高聳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兩片陰唇,則像一處剛出鍋的色、香、味俱全的貝肉,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精致,顯然是受過精心的護理…隻見它在陽光下微微的綻放開一條小縫,從逼戶裡面不斷吐出一層層的濃稠汁液…

  汁液彌漫之際,女人胯間散發著濃鬱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體內自然揮發的,還是灑過什麼牌子的香水,那種氣味讓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瞭幾嗅。

  “親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樣子,女人建議。

  “不親!現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過神,霸氣十足的說:“快給我套!!我要操你!!”

  套上套折騰瞭一會又說:“…那個…秀秀,你那邊太窄,咱倆換換座,你過來…”

  兩個人汗流浹背的終於換瞭座,女人把副駕駛的坐椅調到最後、放躺。男人一個猛子撲瞭上去,可他個頭太高,車內空間又太窄,根本施展不開,加上車內操逼經驗也不足,向下連壓瞭好幾次都沒把雞巴弄進女人的逼縫裡,男人這時已滿頭是汗,臉上的王八之氣全無,垂頭喪氣的看著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法…”

  女人心疼的擦瞭擦男人額頭的汗,柔聲說:“換換,你在下面。”

  “…”男人猶豫起來,那一夜女人揚鞭策馬之雄姿給他心底帶來的陰影,一直還沒散去。

  “啊!”男人猶豫裡忽然淒慘的大叫一聲,原來身下雞巴給女人狠狠的掐瞭一下:“想什麼呢?!壓死我瞭!快換換!”

  男人半躺在副駕駛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齊,隻是褲襠拉鏈被好事之人拉開,開瞭個小破綻,一根熱氣騰騰的龐然大物豎在破綻裡…隻見女人騎在男人胯間,後背快要貼上車頂,伸手拿住那龐然大物,輕輕的調瞭又調,對準自己的那處細嫩陰戶,皺起眉頭,顫抖著向下坐瞭下去,兩人同時“噢”的一聲,女人隻覺那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龜納瞭進去,閉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車內頓時響起女人接連不斷的“噢”“噢”聲…

  “噢!!”車內一男一女同時低吼一聲,龜頭終於又見到瞭穴底,一時解瞭幾天來的相思之苦…

  周飛的低吼聲已停下許久,扒著車窗努力向裡瞅的幾個孩子也早已無聊的走開。

  車內一片寂靜,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著口水,眼睛無神的盯著車頂,很是一副妙齡女子被輪奸過後的淒淒模樣。

  女人下體連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著秀發發梢不斷的向下滴落,無語中身子不時的輕輕抖動一下,潔白的小牙還在緊緊咬著男人的胸肌,襯衫早給撕得破破爛爛,僅餘幾片還掛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見瞭蹤影,兩隻大乳之上,青一塊紫一塊,吻痕、牙痕遍佈,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著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褲子從襠部為中心濕瞭一大片,不斷的向下滴著粘粘的液體,滴向座位下面的一灘水漬,發出輕輕“噠”、“噠”的聲響…

  半晌,周飛仿佛恢復些神智,輕輕的問:“今天來瞭多少次瞭秀秀?”

  女人松開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數得過來?!”

  “秀秀,問你件事兒…你有沒有哪次,嗯,給男人操瞭一下就高潮瞭?”

  “你有病呀!!”女人接著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過我一樣…再說,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還不泄成人幹?!…嗯?…”

  女人明白過來,又加力掐著男人:“你把哪個騷貨一雞巴就操出高潮來瞭?快老實交待!!…吹牛吧?”

  “有什麼好吹的啊秀秀,差點丟大人瞭…一雞巴,一進一出,兩次高潮…要不是我雞巴閃得快,也給搞泄瞭…秀秀,你說我是該得意好呢?還是該失意好呢…”

  “好,你就得意著吧…怎麼,遇見個一雞巴操出兩高潮的騷貨…我傢那個操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瞭?”

  “…”

  “今晚我們在傢等你…別再戴什麼套瞭…我沒病也不怕你有病,懷上瞭我就給你生下來…”女人低著頭輕輕撫著男人的胸肌:“是女兒的話我就給你養大瞭,到時好讓你把我們放一起操…”

  “…”

  “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趕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著你做好事,你做壞人我就跟著你做壞事…反正我是跟定你瞭!…”

  “…”沉默裡周飛眼眶漸漸有些濕,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傢的一句話:

  “到男人心裡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陰道。”

  …

  “嗡…嗡…”手機響瞭起來,男人從沉思裡驚醒:“快秀秀!快!完瞭完瞭!晚瞭晚瞭!!…快,快送我回傢去換衣服、拿東西…”

  “我哪有力氣開車?!!”

  ##############################################

  市郊,一幢老式樓房。

  “小飛啊,跟你說多少遍瞭,來伯母傢不用拿東西,伯母傢什麼也不缺…”秦芳眼角帶著淚光,輕輕摸著周飛的臉:“你又瘦瞭我的孩子。”

  周飛也濕瞭眼,一些日子不見,母親又憔悴瞭許多,額角都有瞭白發。

  “應該的伯,伯母…”稱呼自己的媽媽為“伯母”,周飛用瞭幾年時間也沒完全適應,愣瞭愣神接著說:“再說這些東西也沒花什麼錢,也都是別人送我舅舅他們的…伯父等急瞭吧,我今天身體不大舒服,在傢躺瞭會兒…”

  “啊,你妹妹跟我們說瞭,沒事吧小飛?記得這幾天去醫院看看,你們年輕人就是不知愛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該馬上去醫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掃呢…”

  “嗯?”

  這時徐妤從屋裡走出來,手裡拿著笤帚和撮子。周飛奇怪的看著撮子裡大塊的碎玻璃,問:“怎麼啦妹妹?”

  “…”徐妤猶豫著看看媽媽,周飛心裡“咯”的一聲,急忙沖進屋裡,見妹妹屋的窗玻璃幾乎給打沒瞭,隻有幾片還掛在框上,地上幾塊磚頭,顯然是從外邊扔進來的。

  “最近一些天,幾乎天天有人往傢裡扔磚頭,傢裡靠街那邊的窗已經沒一個好的瞭…”秦芳站在周飛身後發牢騷說,忽然註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著,忙又安慰他說:“小飛,別生氣瞭,來,咱們吃飯。”

  “沒報警麼伯母?”

  “有什麼用呢小飛?――過來也隻是作個記錄。今天打110,那邊說人都派出去瞭,可能會來的晚些…到現在也沒來個人…”

  “伯父呢?”

  “在書房呢,…”

  徐濤,周飛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著頭吸著煙,滿頭幾乎找不到幾根黑頭發瞭,周飛坐到他對面椅子上,說:“伯父,知道是誰幹的麼?”

  爸爸搖搖頭:“我隻知道是哪‘些’人…小飛,就是伯父知道具體是誰,又有什麼用呢?…官官相護…這個世道,唉,沒王法瞭,已經沒王法瞭…”

  “伯父…”周飛猶豫著說:“要不幹脆別幹瞭,辦個早退,在傢裡享享清福,不是也挺好的麼?…”

  “小飛,你不要再勸伯父瞭!”徐濤突然聲音大起來:“我還不信瞭!這到底還是不是共X黨的天下瞭,他們還是不是黨員瞭!!”頓瞭頓又吼道:“他們能罩著這整個市,能罩著這整個省…難道他們以為他們能罩著整個國,整個中央?!!…當年我隻不過寫瞭封信跟上面稍微反應瞭一下,好讓他們能收斂一下,可,可小飛你都看到瞭,這些年,這些年他們怎麼整你伯父的,還有這個傢,成,成什麼樣子瞭現在!!…他們要再這麼無法無天,就別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們的醜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

  “砰!”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後,從廚房又傳來一陣碗盤掉落地上的破碎聲,顯然誰從外邊又扔瞭個磚頭進來。

  那磚頭剛落地,周飛已經沖到瞭客廳裡,拿起地上的一個購物袋,沖秦芳、徐妤大喊:“伯母,妹妹!你們把門鎖好,在傢呆著別出去!!”話音剛落,人就竄瞭出去。

  巷道裡,三個男人,一邊慢慢向巷外走著一邊回頭看看,這時,見一個人從樓道裡鉆出,遠遠的跑過來,三個人剛要回身跑,又見那個人後面並沒有別的人跟上,便停瞭下來,仔細一看,見這個人頭上竟很是滑稽的扣瞭一個購物袋,還在上面摳瞭三個窟窿,三個人正要放聲大笑,忽覺得這個人跑的速度不大對勁,一個人便警覺著把折刀從口袋裡掏瞭出來,抬頭再看,發覺那人離自己已經不到幾步遠瞭,忙又匆忙的揚手要把折刀展開,可手剛揚起,人已經給一拳打中下巴,飛到瞭半空裡。

  旁邊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夥子,剛驚訝著張開嘴,肚子上已給踹瞭一腳,整個人飛起撞到瞭兩米遠外的磚墻上。三個中最壯的一個這時從後面揮拳呼嘯著打向那人的後腦勺,卻給他回身把自己的拳頭攥住,下一刻,隻覺一陣巨痛,耳朵裡傳來骨頭開裂的聲音,順著那人的手勁不由的跪瞭下去。

  “你們老大是誰?!!”周飛攥著那大漢的一隻手大吼。

  那大漢一聲不吭,掙紮著要站起來,又聽“咯”的一聲,隻覺那隻手已經給捏爛瞭,滿頭大汗的又跪瞭下去,聽對方又吼瞭一聲“誰指使你們的!!”,大漢緊咬著牙,仍是一聲不吭。

  周飛愣瞭一下,沒想到竟然碰到個硬漢,也沒時間跟他耗,一拳把他打昏,走向墻邊那個還在呻吟的學生模樣的小夥子。

  “誰指使你們的?!”周飛靜靜的看著他。

  “…”小夥子抖著牙,張瞭張嘴,又張瞭張,終於發出聲來:“不,不知道。”

  “操!這樣一個世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硬漢?!”心裡問瞭一句,周飛不由的上前一步。

  “真,真不知道。我,我隻是我哥叫過來的…”那小夥子牙齒打著顫、手指哆嗦著指瞭指那個硬漢。

  “那你哥的老板是誰?”

  “天上人間會所的,都叫彪,彪哥,我,我也不知道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你哥又叫什麼名字?”

  “丘民浩,我哥…丘民海…”

  “好,我知道瞭。”說完周飛一拳又把這個打昏。

  “天上人間,彪哥,天上人間,…”周飛站在原地冷著臉喃喃自語著,隔瞭一會兒,掏出手機向巷外走過去:“小悅,是我,這邊市郊八裡橋周圍你有沒有信得過的人?”

  “小七應該在那邊辦事,出什麼事瞭?”

  “什麼事以後我仔細跟你說,現在你趕緊打電話問問他在哪兒,我在…”周飛走到巷口看看對面:“我在這邊信用大廈正門對面的小巷裡等他,什麼事讓他都先放下…叫他一個人開車來…”

  “蝴蝶效應,蝴蝶效應,蝴蝶效應個雞巴,還她媽‘這邊扇動一下翅膀,地球另一邊會刮起一場風暴’,我操你媽‘風暴’,我這麼一隻大雞巴蝴蝶,她媽的帶來什麼‘風暴’瞭?!――上輩子發生的扔磚頭的這點小事都不但沒給吹走,時間反而提前瞭…”周飛放下電話,想著上一世的記憶,不由的喃喃出聲――“徐凡”並沒淹死的那一世裡,徐濤傢開始給人扔磚頭應該還是幾年以後。

  想著前世裡,全傢人一個接一個悲慘的死去,周飛不由的後悔,開始恨自己,這些年來,他隻是忙著從腦子裡抹去成熟靈魂帶來的那些痛苦的記憶,忙著安慰自己說那樣的事在這一世裡不會發生,而對這個傢、這些他真正的親人,除瞭說一些安慰的話,幾乎沒做什麼實際有幫助的事。

  周飛正想著,這時一輛面包車停在他前面巷道口,“凡哥麼?”小七下瞭車,盯著他,猶豫著問。

  “…”周飛點點頭。

  “凡哥啊!”小七一下子把嗓音提瞭八度:“你這是…你這是什麼打扮啊凡哥?好新潮啊…不過凡哥,咱們那都見過面瞭,就不用包的這麼嚴實吧?…你那刀疤不嚇人的凡哥…啊對瞭凡哥,忘瞭跟你說,上次和你一見,就覺得跟你特別的親,跟找到瞭幾輩子前失散的親兄弟一樣…這可不是,咱們真個是有緣耶…要知道凡哥,這塊貓不拉屎的地兒兄弟我幾年也沒來一趟,今兒也就是臨時來辦點事,車正要經過這兒,那邊我們老大就來瞭電話…哎呀,這,這真是太有緣瞭凡哥…”

  “…”

  “啊,對瞭凡哥,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那天晚上,我們老大給每個兄弟都開瞭兩倍的加班費,讓我這個帶頭的可長臉瞭凡哥…要知道樹生那小子,他從來也沒叫我聲哥,因為這事…凡哥,你知道樹生是誰吧,你應該能記得吧,就是那個額頭長…”

  “小七,來,幫我搬幾個人。”

  “凡哥,這是怎麼一個故事?”看著周飛把最後一個塞進車裡,小七一臉的迷茫。

  “找個隱蔽的地兒,把他們三個關上幾天…別,千萬別,不用上刑…要好酒好飯的伺候著,對瞭,那個大塊頭的右手手骨應該骨裂瞭,讓你們幫會醫生好好檢查一下,好好照料著,別落下瞭殘疾…另外,小七,你對‘天上人間’那個彪哥熟麼?”

  “熟呀!老交情瞭都!…”小七看著周飛的眼神,猶豫瞭一會兒又說:“哎呀凡哥,別那麼看我…怎麼著俺也跟他遠遠的見過一面的…”

  “這幾天你幫我找人問問他的底細…另外,還有一件事――幫我搞輛車…別瞅瞭,你這輛不行!――別用你們幫會自己的車…我要輛面包車,越大眾越普通越好…什麼途徑來的我不管,隻要別讓條子由車查到我們身上就行,明白麼?”

  “那查到我們老大身上可以麼?”

  “…”

  “哈,開玩笑的凡哥,不要板著個臉麼凡哥…你是在板著臉吧凡哥,看你眼神就能看出來…俺爸打小就跟俺說瞭凡哥,闖事業要時刻保持著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這樣才能走得高,行的遠,革命才能成功麼…啊!凡哥,對瞭,你有駕照麼?需不需要司機呀?”

  “沒,司機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這怎麼行?碰到交警怎麼辦?要知道那幫雞巴最近查的可兇瞭凡哥,聽說是為瞭在年底漲福利…啊對瞭凡哥,下周六我們老大生日派對你去麼?哎呀,我們老大不知定瞭個什麼狗屁規矩,我這種沒馬子光棍一條的隻能在外面守著,啊,也不對,狗子應該也沒馬子啊,為什麼他…難道是因為他雞巴大?雞巴大就瞭不起麼…凡哥,你知不知道,聽說我們老大這次生日派對要辦成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說是有個她娘的貴客要去,知道是誰麼凡哥?…”

  “我需要自己的情報網,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勢力,我要保護我的傢人…我要查到你們這些狗操的是誰,我要跟你們鬥,我要跟你們鬥到死!…不好意思,宮校長,雖然我操瞭你的女人,還上瞭你的女兒,並且今天晚上還得過去操她們,不過這還不是全部――操完後我還要去拿你的錢!!…我需要錢,我她媽需要大筆的錢!!!…”打發走小七,周飛嘴裡喃喃有語回身向樓上走。

  周飛回到樓上,媽媽秦芳給他開瞭門:“小飛,沒追上麼?…也好,如果你出瞭什麼事,我可怎麼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搞成這樣…”

  徐妤坐在床上,低頭盯著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飛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怎麼啦妹妹?”

  徐妤抬頭看瞭一眼,慢慢把頭搭在周飛肩上,重重的舒瞭口氣,仿佛這個時候才把懸起的心放瞭下來,輕聲說:“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隻要哥哥活著一天,就一天不讓你們受到驚嚇…”周飛斜眼看著破爛的窗,改口說:“不會‘再’讓你們受到驚嚇的…誰要是傷瞭你們,我會要他們十倍的償還!…”

  “可是這會連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氣,唉,我作女兒的也不好說什麼…哥哥,我心裡慌慌的,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傢…”

  “別想瞭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興的事兒…要不哥給你唱首歌吧。”

  “…”

  “世上隻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個寶…”周飛的烏鴉嗓在屋裡響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來,“哥,你唱的真…真…”

  周飛等瞭半天,女孩也不再說話,低頭看去,見女孩已是滿臉淚水,忙問:“怎麼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瞭…小的時候,我每次哭我哥都會唱這個給我聽,哄我開心…”又抬頭盯著周飛的臉,忍不住伸出手摸瞭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瞭,我怎麼看周飛哥越來越像我哥瞭…”

  “…”

  “哥,你怎麼也哭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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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夜裡,市內一處小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層別墅小樓。

  三樓,宮樹梁宮校長的臥室,他的雙人床上,躺著他的女人,他的女兒。

  樓下黑暗裡,一個黑影正悄聲向樓上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