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應該知道,小悅哥傢跟我們傢沾點親戚,我爸就是小悅哥爸爸――我伯父給轉到城裡的。他們傢一直很照顧我們。開始的時候,小悅哥對我也是挺好的,認我當妹妹,說他一直就想要個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瞭,不理我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側身坐在桌邊,手拿著杯子,看著杯裡的水慢慢的遊蕩,緩緩的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
“徐凡哥死後,小悅哥像整個變瞭個人一樣。一直把自己鎖屋裡,開學後一個多月瞭都沒去學校――我伯父隻有小悅哥這麼一個男孩,可疼他瞭,從不舍得打罵他――那陣子為這事打得小悅哥可厲害瞭,有次聽我爸悄悄跟我媽說,去我伯父傢時,看到小悅哥屁股給打的沙發都不能坐。”
“…”
“後來,終於去瞭學校,小悅哥卻開始跟學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後來,自己當混混頭。初二下半年,有個周末,我從外面回傢,看見我妹妹躺在床上,臉上白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像是要死瞭,我嚇得忙問我媽怎麼回事。媽媽抹著淚跟我說沒事,過幾天就好瞭。後來才知道,那天小悅哥在我傢陪我妹妹玩,乘我媽出去買菜的時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當時還在小學四年級,我媽媽回去時,看我妹妹褲子讓血浸透瞭,也止不住,忙抱著去瞭旁邊的診所…我回傢時,她們剛從診所回來…”
“…”
“我們傢店隻是個小門面,上面、下面的關系也都是我伯父幫打點的…哥,你來說說…我爸又能怎麼做?初三快畢業的那會兒,有天我妹打電話讓我過去接她,說她在一傢練歌房裡,身體不舒服。我進瞭那屋子後,見小悅哥也在那裡。見我進門,他給誰打瞭個電話,不一會兒,從外面湧進二十多個光著的男人,把那麼大的OK房一下子給塞的滿滿的,他們身上什麼也沒穿,有些像是學生,有些害羞,邊走邊用手捂著下邊,有些都三四十多歲瞭,他們大多是邊走邊擼著…雞巴。他們進來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過來把我按在沙發上,幾個抓住我的胳膊,幾個抓住我的腿,幾個撕我的褲子,我尖叫著喊小悅哥幫我。小悅哥隻是靜靜在坐在一邊看著,我妹妹愣瞭一會兒,用拳頭打小悅哥,說他說話不算話,說,不是哥哥想要姐姐的麼?他們來幹什麼?又說,不是說好先給姐姐灌醉,那樣才會不疼的麼?那會兒,他們中的一個,已經爬到我身上,下身使勁的頂,那時我又疼又怕,想拿手推開他,卻給攥得一點也動不瞭,全身我隻有脖子能活動,我尖叫著沖外面喊,想著有誰能進來救我,一直誰也沒來。那個人插瞭一會兒,回頭跟小悅哥說,老大一點水都沒有進不去。小悅哥說你她媽那張嘴是用來舔你媽的麼不就是吐口唾沫的事兒。那人還是進不去,那頭卡在我下面,怎麼也再進不去瞭,他又回頭跟小悅哥說,可能是姿勢不對,要他們先把我架空裡他可以站著操。我那時嗓子已經喊啞瞭,求他們放過我,側頭看我妹妹那裡已經圍瞭五六個人,一個在下面準備操她的…逼,一個在上面操她的嘴,還有一個把我妹妹的手放到他的雞巴上。我妹妹開始的時候又是蹬又是踢又是抓又是撓,後來一個上去扇瞭她好幾個耳光,我妹妹就哭著不動任由他們操瞭…”
“別說瞭!”
“他們把我臉朝上支在半空裡,同時有好幾隻手摸我的乳房,使勁的抓捏,說我那麼小年紀怎麼長瞭對那麼滛蕩的奶子,我嘶啞著求他們小點勁,說快捏爆瞭。我下面最初那個人已經給另一個換掉瞭,小悅哥罵他太笨連個處兒都搞不定隻配回傢去操他媽,讓他去一邊呆著學習學習。我身子左右前後全是光著的男人,新換的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並不急著插,隻是站在那裡拿著雞巴一遍一遍的上下劃我的逼,我雖然怕得要死,逼那塊兒卻慢慢有些熱,忍不住剛喘瞭一下,他整個雞巴一下子就進去瞭,我頓時覺得下面仿佛讓人從大腿根起一下子劈開瞭,想把大腿合上,旁邊那些男人卻抓得我一點也動不瞭。我忍不住尖叫著大哭起來,腦袋上下左右亂晃,身子也痛得哆嗦起來,看到我的反應那個人卻插得更快喘得更急,一會兒就射瞭出來,爬到我身子上,馬上被後面另一個拖到一邊,說你她媽別在這兒占著茅坑不拉屎這麼多人還在後面排隊等著呢。我又開始哭著求小悅哥看在伯父的份上讓他們放過我。”
“別說瞭!”
“小悅哥在旁邊一直不吭聲。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也不知他們換瞭多少個人瞭,下面疼得都麻木瞭,再看我妹妹,她給幾個人臉朝下的支在半空裡,四個在後面輪番著操他的逼,兩個在前面操她的嘴,我妹妹那時一動不動,眼光呆呆的,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瞭。我也想昏過去,可是,哥,我怎麼也昏不瞭,又聽在我下面操我逼的那個忽然問小悅哥,說老大我能操一下後門麼,旁邊很多人表示反對說你王狗子好這口子別人可不好,你不能操完逼又操肛門操完肛門又操逼的把小逼弄臟瞭別人怎麼接著操。這時,小悅哥出面說那今天就不操,又指揮著他們把我們姐妹倆擺一起,說那樣感觀才會更好。讓那些人無論射是沒射的馬上撤下,趕緊再換一輪,說那些負責架人的再不操逼的話雞巴會給硬爆掉的。這時我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瞭,連哭也哭不出來瞭,我腦袋前面那個人這時說我仰著頭他不太好插我的嘴,建議舉著我的那些男人給我翻個身臉沖地,那些人卻不聽他的說你瞎折騰什麼,在下面剛輪上來插我逼的那個也說你她媽的這不是就跟我過不去麼,說我她媽這剛來瞭感覺。這時小悅哥在旁邊吩咐說,你們就按老馬說的做確實不好插那樣。翻過去之後,我前面又多站瞭幾個人,排著隊開始輪流著插我的嘴,一個人在旁邊喊一個人一次隻能插十下,時間不能超過半分鐘。他們一邊插一邊罵我,說我這個當姐姐的還不如妹妹年紀長在狗身上瞭,說我的牙把他們咯的慌,說雞巴頭都差點給刮出血,這時後面操我的那個一邊操一邊開始拼命的扇我的屁股,開始感覺非常疼,慢慢感覺其實那也有一點好處,這樣的話我下面逼那塊兒就不那麼疼瞭。前面那些插我嘴的換瞭幾個人之後,這時有個一下子把雞巴插到瞭我嗓子裡瞭,我難受扭頭想把它弄出來,他雞巴卡瞭一下,可能有些疼,他就左右使勁扇我的臉,突然間我非常狠他們,就使勁咬下去,他尖叫著攥著拳頭打我的頭,屁股使勁向後縮要把雞巴拔出去,我忍著痛就是不松口,周圍的那些人反應過來都撲去過幫忙,過去拉,然後,我面前的那個人猛的向後飛瞭出去,捂著他的襠大吼大叫,說斷瞭斷瞭我要弄死這臊逼。這時我滿嘴的血腥味,有些反胃,接下來我肚子裡的東西連同嘴裡的雞巴頭一起吐瞭出去…”
“我叫你別說瞭!”他大吼一聲。
房間裡靜瞭下來,過瞭很久,外面有人猶豫著敲敲門,問:“哥,沒事吧?”亭亭小心翼翼的聲音,周飛沉默瞭一會兒,沉著聲音說:“沒事亭亭,隻是不小心說話聲音大瞭,哥哥會註意的。”
過瞭一會兒,對面的女孩喃喃的又說:“徐凡哥剛死的的那會兒,我經常會夢到他的…可是,慢慢的就越來越少瞭…哥,你說如果徐凡哥活著的話,我是不是能活的快樂一點?”
“…”
“哥,以後我可不可以叫你徐凡哥?…”
“…,…你給劉小悅打個電話,說我要跟他談談。”
“現在?”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