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悄聲站在床前,那少女背對著他向裡躺著,似乎是感覺到什麼,停下瞭輕哼,摒住瞭呼吸,月光下毛巾也不再顫動。
兩個人靜靜僵持著,忽的房間裡燈光大亮。另一個少女穿著睡衣睡褲站在遠處,沖他眨眨眼笑著踮腳走過來。
床上的少女身體顫瞭一下,閉眼蜷縮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哪裡不舒服琳琳?”他開裂著嘴唇,沙著嗓子說,“剛才亭亭發短信跟我說你病瞭……”
“……”那少女還是一動不動。
“是不是發燒瞭?”他俯身把手搭在她額頭上,上面熱熱的。
“……”
“還裝!”也不知在喝斥哪一個,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小姐很不溫柔的伸手一下子的把搭在少女身上的毛巾從上到下整個掀掉。
隻見床上那少女弓著身子,側身向裡躺著,上面的左手放在睡衣裡,右胸處睡衣給高高頂起一處小丘,而給壓在身下的右手卻插在睡褲裡,瞧不到裡面是怎樣一幅美妙光景。枕邊小腦袋旁邊另擺著一截潔白的紙巾。
“這裡不舒服麼琳琳?”柔聲說著,他彎腰俯身把左手插進少女睡褲之中,搭在那隻冰涼顫抖的小手之上。
“還是這裡?”又接著把右手搭在少女的右胸上,隔著睡衣抓緊附在上面的另外一隻。
他弓腰站在那裡,下面寬松的內褲早被頂起一面大大的帳篷。地板上站的那個少女低頭呆呆的看著那團突起,不知是被它嚇到瞭,還是這間屋裡的劇情嚴重超出瞭她的預想。
“別在這兒瞭,你走吧……求你瞭哥……”床上的那個少女輕聲哀求道,像是快要哭出聲來。仍是一動不動。
“哥幫你揉揉吧,好麼?”也沒等她回答,便已把睡褲裡的那隻左手插在裡面的那隻小手下面,觸著一片涼涼潤濕的所在。少女身子猛的向後彈瞭一下,把自己守在裡面的那隻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像是阻止,又像是勉勵。
“亭亭,別光是在一邊看!”他抬頭輕聲批評地下站的那個暈紅著臉呆呆的少女說:“快幫你姐姐把上衣扣子結開……,沒見你姐這麼難受麼?”那少女像是被施瞭魔法,乖乖的俯下身雙手哆嗦著解著扣子。躺臥少女放在胸前的那隻小想伸出來制止,卻被它上面那隻大的緊緊攥住。
下面那處小縫在他輕柔而又綿綿不絕的摸弄中慢慢重新溫熱瞭起來,指下越來越滑,汁液愈來愈多,仿佛要把那根調皮的中指漂浮起來。上面大敞的半頁睡衣間,少女的嬌嫩左乳在燈光下白花花一片,讓其上的那一點殷紅更是鮮亮無比,連旁邊那位冷顏孤傲、不可一世之大小姐也是目光定在那裡,再也無法娜開。
在躺臥少女漸漸加重急促的喘息聲裡,他俯首含住她那隻乳鴿,雖然其比她妹妹的要大上一圈,但舌尖在其上舔舐一圈也隻在分秒之間,這之後舌尖便輕壓在殷紅乳峰之上,細細的一吮。那少女淺淺嚶嚀一聲之後,喘息聲又加急瞭一分。他搭在少女右胸的那隻手隨著這邊舌尖的舔弄也一松一緊,把那小手和乳鴿罩在一起揉摸著,待他停下去揭開一直壓在下面的那半扇睡衣再定眼瞧去,發現那隻小手已經自己在乳鴿上頗為自覺的輕輕揉弄。
房間裡回蕩著那躺臥少女的嬌喘聲,偶爾有唾液的吞咽聲,卻是那站立之少女不經意間發出的。在他的上下撫弄之下,那嬌白軀體愈來愈熱,慢慢泛起紅暈,像是要噴出熱氣。
他俯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琳琳,你下面好像出血瞭,讓哥哥幫你看看吧?”在片“嗯”“啊”的回答聲中,他抬頭瞅站立的那少女。那少女愣瞭一下之後,慌亂的挪過身子上前連拉帶扯的把姐姐睡褲給脫瞭下來。
他爬上床把那少女調成仰姿,讓她兩小腿折屈著張開擺在兩側,股下又墊上枕頭,俯首湊近他腿胯之間,舌尖徑直奔向花蒂處,張口含住,下面腰身像附瞭彈簧般向上躍起,還沒等能落回床面又向上彈起,那大口卻一直貼在那逼戶之上,像是被粘在上面,又像是它在提著那腰身在上躍下跳。這樣反反復不知有多少回合,最後那腰身繃在最高處久久不落,整個身子靜靜的像是給停在瞭那一刻,穴口在下一刻猛然張開,接連激射出幾股汁液,全打到那肇事人的臉上。接著臀股重重的落回床面,櫻口微張,在劇烈的一陣顫抖過後,湧淚大哭。
旁觀的那少女張著小口,像給點瞭穴般的呆立在一邊。
那少女抽泣著躺在那裡,汗水在燈下晶瑩一片。他從小腿處一邊撫摸一邊親吻著,慢慢向上,最終叼住瞭那小口,那抽泣聲也早已變作瞭喘息。在一陣遊鬥之後她終於放開牙關放那大舌進去,蜷縮其裡的小舌在一陣躲閃之後,終於被擒住,給拖將出來,在一陣吮吸之後,怯怯的探入那大口之中,又在那裡與那大舌纏綿開來。同時,鼻翼飛快的抽吞著空氣,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小臉憋的通紅,從小嘴處不斷吐出類似小貓般的嚀叫聲。
按於下面陰縫處的尖指也隨著那聲響加快瞭速率,那雪白軀體遠遠望去,尤如一條剛給扔到岸上蹦跳不止的小魚。
“你下面是不是很癢呀琳琳?”他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讓哥哥幫你……讓哥哥進去好麼?”
“可這是不對的呀哥……”嬌喘聲裡,她閉目隨口喃喃應道:“這是不對的呀……”
他坐於床上,背身斜倚著墻壁,指導著少女大開著雙腿面對著他坐於其大腿之上,然後讓她小腿慢慢屈起支在他大腿兩側,在他的托扶下兩個小臀瓣慢慢升起。“這是不對的……”那少女一邊喃喃低語著,一邊像被什麼操縱住瞭一般順從的做著每個動作。最後,讓濕淋淋的小穴放到瞭那一處尖端之上,在兩隻大手的協助下,慢慢且艱難的一點一點坐下去,又慢慢的被托起,又沉下,口中的喃喃之聲卻仍是不歇――“這是不對的呀哥”。
兩人配合的越來越是熟練,那鐵杵在泥濘窒道之中挖掘的也是愈來愈深,反復中黏稠滛液順著柱身不住淌下,最終浸濕整個鐵杵。在某個下沉的瞬間,他按住她兩側腰身用力向下一按,隻聽“啊”的一聲,少女身子顫抖著直直的挺坐在那裡,仰首張口輕輕沙啞喘著氣,像是給肉龜戳到瞭嗓眼處。再看下面,幾乎整個鐵杵都已沒入逼戶。
過瞭許久,依然通身微抖的少女側臉貼靠在他胸膛之上,劉海早已被汗水打透附於前額,小眼微微瞇起,一片安詳之色,微微一嘆,說道:
“這可是不對的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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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少女站在床邊,臉頰暈紅,小口微啟,似乎在極力說著什麼,嗓眼裡卻一絲聲音也沒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