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嗯……”白秀忍不住悶哼出聲,半是脹痛半是驚愕,眼淚簌簌落下,他居然真的……進去瞭,她完瞭,徹底完瞭。
“秀兒,你好緊啊,咬得我好難受,要是再松點就好瞭。”蔣丞情不自禁地感嘆,絲毫不知道自己所說的話讓人聽起來有多浮想聯翩。肉棒剛進一個頭就被卡住,箍得他快喘不過氣,明明小穴已經被大哥開拓瞭那麼多次,卻還是那麼緊。
龜頭好像被什麼擋住不讓他繼續進入,可他畢竟是個初哥,雖然老瞭不少春宮圖,卻也耐不住用力插瞭進去,層層疊疊的媚肉被他強勢的輾平。蔣丞的肉棒沒有蔣彥那麼粗卻很長,盡根沒入瞬間便頂到瞭花心。
白秀嗚咽著身子被他頂撞得上下浮動,頭都快撞到床頭櫃,雙腿亂蹬著反抗,卻被他輕松地鎮壓瞭,扳開成一字馬更方便他抽插。
“嗯……秀兒……你的穴兒好緊水好多……以後給我肏一輩子。”蔣丞聲音低啞在她耳畔說話時,炙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耳垂上,如同蠱惑般。隨著不斷地抽插,他越發體會到其中的妙處,肉莖在花穴內穿梭發出啪啪地攪水聲,摩擦著敏感的內壁,感受它緊縮時給他源源不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說出一些下流話。
縱然白秀不願意也還是屈服於身體的感官,身子仿佛被洶湧的浪潮一波緊接著一波地沖擊,終於沖到瞭高潮,花穴收縮到極致,花液如瀑佈般噴湧而出盡數澆灌在肉棒頂端。
這一縮一燙,蔣丞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迅速沖撞瞭幾十下將精液射入她溫暖的花壺中。
白秀剛泄過一次的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被這炙熱的精液一燙,再度痙攣著再度抽搐起來,陷入另一個高潮中。
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淚痕已經幹瞭,臉上流淌過的皮膚略微繃緊。白秀隻想將這一切當成一場噩夢,可是腿間流淌出兩人交合的體液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事實。
她竟然和小叔子……,失去瞭清白,甚至還在這過程體會到瞭歡愉,這讓她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瞭才好。
肉棒從紅腫的花穴退出還發出‘啵’的一聲,聽著這淫靡的聲音,剛消退下去的欲望再次席卷,卻見那雙明亮的美眸黯淡無光,他心裡一沉開口勸慰她:“秀兒,事情已經發生瞭,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覺得對不起大哥。你也知道大哥喜歡你得緊,要是你想不開,他會難過的。你不要怕,不會有人發現的,就算發現瞭也有我來擔著。”他邊說話邊伸手解開她被束縛住的雙手,又拉出她口中的帕子。
白秀張嘴狠狠地咬下去,然而牙齒還未碰觸到舌頭就被人掐住兩頰而迫使張開嘴再也咬不下去。
剛得以解脫的雙手不斷撲騰,拍打面前的男人的胸膛,甚至那張好看的臉上也被她招呼瞭好幾下,她惡狠狠地瞪著剛才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然而,她面色酡紅,雙眸含水怒瞪著他,看在蔣丞眼中卻反而覺得很可愛,他拉住她的手壓在她身側,湊過去親她。
“你,你放開我……放開……唔……”白秀搖頭想要躲避卻被他更快地追來,嘴再次被堵住,不過這才不再是帕子。他的唇緊貼著她的唇瓣輾轉,舌尖開始往她嘴裡探,她連忙咬緊牙關不讓他進入。
蔣丞也不勉強隻是吮吸舔舐著她的嫣紅的唇瓣,描摹著好看的唇形,突然咬瞭下她的下唇。
刺痛傳來,白秀剛張開口那靈活的舌頭便闖瞭進去糾纏她柔嫩的小舌。她想去咬他,卻屢次被他躲過,如同泥鰍般滑不溜鰍地在嘴裡遊走,根本無法咬住。
兩人這麼折騰下來,呼吸更加紊亂瞭,感覺到身下女人漸漸失去瞭反抗的力氣,蔣丞這才松開扣住她的手扶著身下的肉棒再次送入那緊窄濕滑的銷魂窟中。
白秀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接受著他又一輪的撻伐,她收縮著花穴,腰肢弓起,企圖逃開那大力魯莽的沖撞,卻被那雙大手死死地扣住腰身接受著那大力的插幹。
蔣丞每次都要重重地沖入花穴深處的宮口,等到她完全放棄掙紮,雌伏在他身下後,握住腰肢的大手撫摸著腰線緩緩上行,最後握住那雪白渾圓、被他撞得上下晃動的鴿乳,加大手勁揉搓著它們,弄得身下的人兒哼哼唧唧。手指捏住兩顆紅櫻,來回摩挲,拉扯搓揉,甚至微微用力掐著它們。
“ 嗯……不……不要……掐……” 她被刺激地低吟出聲,搖擺著腰身想要躲避他的玩弄,可卻配合瞭男人的身下的撞擊。
蔣丞目光中欲火中燒,明明滅滅,他再次噙住那張紅唇,舌頭鉆入她口中不斷掠奪著她所特有的甜美。
身下更加快速地撞擊如同打樁機般,每一下都又快又準地釘在子宮口。
白秀無助地承受著這瘋狂的欲求,身下的小穴不斷收縮,沒多久就達到瞭高潮,身子不斷地抽搐,人卻再也忍耐不住暈倒瞭過去。
她這麼一暈,蔣丞卻還沒到,他一把將人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懷裡的人軟趴趴地靠在自己懷裡,讓他覺得更貼近,雖然聽不到那軟媚的叫聲,但也不妨礙他繼續肏她。
……
~第五十二章
白秀再醒來時,渾身像是被重物碾壓瞭般酸痛難耐,身下清涼清涼的,似乎上瞭藥。
她想到自己被小叔子給奸污,失去瞭清白,一時悲上心頭,忍不住痛哭起來。
蔣彥回房裡喝茶聽到內屋傳來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聽著是媳婦的聲音,連忙推開門進去。
見她坐在床上,頭埋在膝蓋上,嬌小的身子輕輕顫動著,他快步走到床邊坐下去拉開她的手,將那張小臉捧起,見她雙眼紅腫,臉上滿是淚痕,有些急瞭忙問:“秀兒,怎麼瞭?發生什麼?快跟我說說,你別哭,不要怕,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呢!”
白秀哭久瞭,雙眼脹痛得厲害,可當她見到男人滿臉擔憂的神色,還有那些貼心的話,眼淚就跟豆子一樣滾落得越發快瞭。
她隻覺得沒有顏面再面對他,更擔不起他的關心。他救瞭她,給瞭她一個傢,而且對她那麼好,她卻連身子都不能為他保住……越想她越傷心,咬著紅潤的下唇艱難地說:“蔣大哥,你休瞭我吧!我求求你,休瞭我吧!”
蔣彥仿佛被迎頭暴擊瞭般,她竟然讓自己休瞭她,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氣扣住她的肩膀,目光牢牢地盯著她的雙眼,說話時每個字都好像從牙縫中蹦出般用力:“因為什麼?七出你犯瞭什麼,就算你犯瞭也休想離開。你是我明媒正娶進來的,這輩子都是我蔣彥的女人,甭想離開我。”
白秀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不斷地搖頭,嘴裡依舊是乞求他休掉她。
蔣彥氣不過,將她壓在床上,剝光瞭衣服,正想弄得她下不來床,看她還趕不趕亂說,卻見她身上滿是紅痕,腿間花穴更是紅腫充血。她的皮膚嬌嫩,自己又不知道輕重,弄起來更是持久,她怕是受不瞭才……
這麼一想他的怒氣漸漸消褪瞭下來,將她抱在懷裡,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替她穿好。見懷裡的人整個過程雙目黯淡無神,越發心疼起來。
他摸瞭摸她嫩滑白凈的小臉,又湊到她嘴上親瞭口,有些抱歉地說:“秀兒,是我要得太多瞭,以後會收斂著點的,咱倆好好過日子,不許再提休離。”
白秀回過神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對不住你,是我配不上你,蔣大哥,我……”
~第五十三章
她的情緒激動得厲害,蔣彥怕她又提休離的事,一口打斷她的話,將她抱在懷裡拍瞭拍她的背,安慰道:“哪裡不配,你這麼漂亮跟個天仙似的嫁給我一個山戶,不嫌棄我就好瞭。我救瞭你,你不得不以身相許,說起來還是我占瞭便宜。秀兒,你心裡有事就跟我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其實第一回見面救你的時候,我就看上你瞭,所以別想我休你。你要一直給我當媳婦,替我生一個胖小子和一個像你這麼好看的女娃娃。”讓他肏到不能動瞭為止,這話他到底沒說出口。
白秀心情稍微平復瞭些許,靠在他懷裡不再吭聲。她不敢告訴他自己和蔣彥的事,說不出口,也怕他們兄弟因為她而鬧起來,傷瞭情分。她想要勸他離開這裡,可是他好不容易找瞭份好做的差事,不用去山裡冒險。
那她該如何是好,以後還要待在這裡,和蔣丞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再做出對不住他的事,還不如死瞭幹凈瞭。
蔣彥並不知她心裡有多絕望,見她不再激動瞭,也安心瞭下來,親瞭親她的臉蛋:“你好好休息,我隻是喝茶,不能耽誤太久。”
白秀點點頭:“你去吧!不用擔心我。”
得到她的回答,蔣彥才徹底放下心來,雖然他仍有些奇怪她的脾氣怎麼來去得這麼快,不過想著她性子向來溫和,便也沒放在心上。
待他離開,腳步聲走遠,女人才從床下下來。她雙腿發軟差點跌倒在床上,撐著床沿才勉強站起來,腳步蹣跚地走到梳妝臺前,那裡擺放滿瞭那人送的東西,她看著刺眼極瞭。
一揮手,珠寶首飾香粉腮紅叮叮當當地被她掃落在地。白秀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以前村裡有個嬸子就說她顏色好,容易招人惦記,可惜她沒生在權貴人傢,要是找個普通人恐怕會護不住她。所以,跟瞭蔣彥後,她盡量減少出門,想著一輩子安安靜靜地同他過下去,卻沒想防住瞭外人,卻沒防住傢裡人。
她的目光落在臺上的剪刀,上面泛著深寒的光。
蔣丞一顆心都快停止跳動瞭,他連忙沖過去,抓住那往心口紮的剪刀,手心被紮破,殷紅的血順著刀尖與手心接觸的地方流淌而下。
還好他一直待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大哥粗枝大葉慣瞭察覺不出他的想法,他一聽就感覺到瞭不對。
“你就這麼恨我?”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目眥欲裂,近乎咬牙切齒地說:“恨我,那就朝我來,把剪刀對著我的心窩子戳,是我玷污瞭你,沖我來啊!”
他拉著剪刀往他的胸口送,白秀回過神被嚇到,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慌張地後退一下跌坐在地上,見他向自己走過來,她又後挪瞭好幾下,想到他的強勢她害怕得厲害,唇瓣翕動囁懦地哀求著:“三弟,你放過我吧!求求你瞭,別再過來瞭。”
蔣丞見她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停住逼近的腳步,將剪刀拋在一旁,輕嘆瞭口氣:“秀兒,事情已經發生,你以為尋死便能解決嗎?不會的,大哥要是知道你的死因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會茍活下去,你和我都沒瞭命,你說最難過的會是誰。”
答案,不言而喻,白秀知道,可是知道瞭卻更加難過起來。她不能一死瞭之,可又對不住蔣彥,看蔣丞的樣子還要繼續糾纏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第五十四章
趁她失神的時候,蔣丞跨步到她跟前,大手扣住她的肩膀如鐵鉗般讓人無法掙脫:“秀兒,你不用怕,我知道你喜歡大哥可以繼續喜歡下去,我隻要你和我私底下偷偷地在一起,不會有人知道的,真的。”
真的嗎?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白秀想要拒絕,卻感覺到左肩黏黏膩膩,偏頭便看到肩頭被血染得猩紅發黑。
視線被沖擊,一時間她忘瞭兩人之間的恩怨,出聲說:“你,你的手在流血,快去包紮一下。”
蔣丞聽聞頓時眉開眼笑,圓溜溜的大眼睛笑得彎彎的如同天上的月牙般,與之前的氣勢截然不同:“秀兒,我很開心,你到底是關心我的。”
“你別這樣喚我。”白秀垂眸不去看他,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垂在眼瞼處。她還是不能接受他這樣叫自己,仿佛隨時都在提醒之前他把她壓在床上耳鬢廝磨時不斷地叫著自己。
“三弟,我是你大嫂,長嫂如母,以後不要再這樣瞭,過兩天我就找媒婆替你看個漂亮賢惠的好姑娘好不好?”
“不好!”蔣丞斷然拒絕,雖然她不再有尋死的念頭,卻沒想到她這麼頑固。他幾乎快要遏制不住怒氣,他都這麼低三下四願意給她當情人瞭,她還這麼不待見他,甚至還要給他找女人。
“你想都不要想,別人我是不會接受。如果隻是貪圖女色,鶯歌樓裡還找不到貌美的清倌。秀兒,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已經是你的男人。如果你害怕被發現,我就去找大哥說,大哥不要你我要。”說著,他起身跨步就要往外走。
還沒走一步,袍子就被拽住,他扭頭看著她,明知故問:“怎麼瞭?”
白秀咬著唇,連連搖頭:“不要去,不要去。”
蔣丞有些‘為難’瞭:“那你想要我如何,給你當情人,你不願意,告訴大哥,你也不願意,要我放手,我辦不到。秀兒,兩個辦法你隻能選一個。”
白秀緊緊拽著他的袍子,就是不吭聲。
看來得逼著點才行,蔣丞伸手將她攥住袍子一角的手用力拉開,邁步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那人頹然妥協的聲音。
“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嘛!不要告訴蔣大哥,不要告訴他。”白秀說完,心裡委屈得不行,忍不住又抽泣瞭起來。
蔣丞終於達到瞭目的,折回身走到她跟前,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他看得心裡直癢癢,蹲下從懷裡掏出帕子替她擦拭臉上的淚珠,笑著柔聲道:“哭什麼?你沒有對不起大哥,對不起他的人是我,一切都有我扛著。”擦幹眼淚後,他將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
“那裡還疼不疼?”他弄完後,見那裡紅腫得厲害,給那兒上瞭藥,聽回春堂的師傅說是最好的傷藥,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那裡,白秀愣瞭片刻瞭然,被另一個男人問這麼私密的事,讓她羞窘得厲害,便決定保持緘默。
誰知,蔣丞太擔心瞭,又和她做瞭夫妻之事,沒那麼多顧及,直接就去掀她的裙子。
白秀被嚇到瞭,連忙回答:“還有點疼,不,是很疼。”怕他又想要,她連忙改口,加深疼痛的嚴重度。
蔣丞是誰,從小與人做小買賣、打交道,八面玲瓏,一眼就識破瞭她的心思,故意地說:“那我得給你再上一次藥才行。”
聽他這麼說,她立刻就慌瞭,支支吾吾地說:“不,不用瞭,我……我其實不怎麼痛,不用上藥。”
蔣丞佯裝不信:“怎麼又不怎麼痛瞭,你是不是在騙我。”最後一句話,他的語調都跟著提升瞭,仿佛帶著審訊般。
白秀咬著唇,不再說話瞭,無疑就是默認。
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段數,蔣丞得瞭便宜還賣乖道:“秀兒,你可以騙我,但別拿身子騙我,我會擔心的。”
對比蔣彥的直言直語,發自肺腑,蔣丞說話則要圓滑貼合人心,雖然白秀還不能適應,但不可否認聽到這種話大概沒有人會覺得不舒服。
她張瞭張唇,許久才說:“我累瞭,想睡覺瞭,你出去吧!”
她這副趕人的話說得毫不委婉,蔣彥也知道自己累到她瞭,拉過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掖好被角便出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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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白秀雖然答應瞭,但到底做不到從瞭他,隻能暫時敷衍著,走一步是一步。
很快蔣丞就發現瞭她在躲著自己,平日裡她一般在自個屋裡做活兒,如今去到瞭前院。那兒有大哥、二哥和一幫學徒,他自然不敢做出什麼,隻能耐下心來等著機會。
這天,他從繡莊回來的路上買瞭幾斤橘子和棗。
白秀見他這幾天都沒動靜,心裡稍微放松瞭警惕。
她做瞭午飯後,蔣珉和蔣彥要去一趟臨縣去挑幾樣兵器,並邀請蔣珉的師弟來武館當武師,兩人吃完飯後就離開瞭,剩下白秀和兩兄弟慢慢吃。
蔣丞知道機會來瞭,看瞭眼坐在對面的白秀,唇角微微上揚,又瞅著身旁吃相斯文的四弟,隻要自己小心著點就不會發現。
“四弟,給我夾塊雞肉,離我有點遠夠不著。”
因為是團桌,恰巧雞肉離他最遠,蔣宥自然不會多想,夾瞭一塊遞給他。
蔣丞三兩口就吃完瞭,又讓他夾。
蔣宥又夾瞭幾塊給他,沒多久他又看向自己時,他打破瞭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三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吃雞肉,要不直接端給你吧!”
“就突然覺得好吃,不用瞭,我自己做過來吧!”蔣丞喃喃著,已經端著飯碗走到兩人之間的位置坐下。
白秀心尖一緊,有種預感他的目的沒那麼單純,她連忙加緊吃飯,想趁著蔣宥在吃完飯。
剛扒瞭兩口,她就感覺到有什麼覆蓋在腿上,低頭看到是桌佈,再移到那方就瞥見他的左手深入桌佈下。
蔣丞沖她邪魅一笑,被她回以一記白眼。
他的手正在往腿間摸索,白秀不敢做出大動作,隻能閉緊雙腿。
啪嗒一聲,筷子落在瞭地上。
“哎呀!筷子落瞭,四弟你快吃完瞭,幫我拿雙幹凈的筷子吧!”蔣丞彎下腰去撿筷子,同時掀開白秀的裙子。
蔣宥有些不樂意被使喚,三哥自己落瞭筷子,合該他自己去撿的。
白秀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一抖,越發閉緊雙腿:“四弟,慢點吃,還是我去拿吧!”
聽到大嫂這麼說,蔣宥有些羞愧瞭:“大嫂做飯已經受累瞭,還是我去吧!”說完不等她反駁,他就起身向外走去。
“四……”白秀想要叫住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可是那人卻趁機掰開她的雙腿。
“大嫂,你叫四弟是想讓他看咱們辦事嗎?”蔣丞輕笑著解開褲頭的系帶,撫摸著那細軟的絨毛,逐漸往下。
“三弟,不要,四弟會回來的。”白秀按住他放肆的手,想要拉出來,卻反而被他拽住。
蔣丞罔顧她的拒絕,拉著她的柔夷代替自己的手去碰那嬌嫩的秘密花園。
自己弄自己太過淫蕩,白秀有些接受不瞭,可是身體反而被刺激很快就春水潺潺。
“三弟,別這樣,會被發現的。”她急得面紅耳赤,水眸好似含著淚般乞求他。
“是秀兒先失信於我,明明答應瞭私下和我在一起的,”蔣丞松開她的手,左手食指觸摸到她腿間,感覺到一陣濕潤黏膩,不禁笑瞭:“你濕瞭。”
白秀聽瞭羞憤欲死,他的話讓她覺得自己太過淫蕩瞭,明明是拒絕的,身體卻控制不住。
~第五十六章
“秀兒,四弟就快要回來瞭,你隻有兩種選擇,告訴他或者讓我弄。告訴他,你和我會有什麼後果我一力承擔,如果大哥不要你瞭,我要。讓我好好弄一次,你仍然可以和大哥在一起,反正咱們都已經有過一次。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選哪個?”蔣丞笑意漸深,循循善誘道。
白秀覺得自己並不聰明,要不然也不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但她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瞭他。如果蔣彥和蔣珉在,他還會顧忌著點,現在他們都走瞭,她鐵定逃不過瞭。
見她態度放軟,身子也沒那麼緊繃,蔣丞近乎蠱惑道:“乖!分開腿,我保證不會讓三弟發現,隻要你乖乖的。”
“真的不會被發現嗎?”白秀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細聲問。
蔣丞點頭:“我發誓,不會被發現的。”
白秀這才慢慢張開腿,其實她的腿之前被他強行扳開,張不張開沒有太大的區別,蔣丞隻是想要她妥協。
聽著腳步聲漸進,女人低頭看到的隻有寶藍色的桌佈,估計除瞭他們,沒人會想到蔣傢老三正在桌下指奸自己的嫂子。
蔣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將筷子遞過去,待他接過後,繼續吃自己的飯。
白秀低垂著頭咬牙抑制住呻吟的沖動,手幾乎握不住筷子,他的手指指腹不斷磨蹭著兩片花唇,弄得花液四溢。
蔣宥吃完瞭飯,端著碗去往廚房,趁著這會,蔣丞將手指插入那緊窒的小穴中。
“嗯……”到底沒忍住,她悶哼瞭一雙,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整個人也快無力地癱軟在桌上。
“秀兒,真乖,等會就獎勵你。”蔣丞柔聲表揚她的聽話,手指一進入就被那層層媚肉咬緊,好在有濕熱的花液潤澤,他開始抽送起來。
白秀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揪住桌沿,身子不斷輕顫著。
見她不過瞬間便被自己弄得媚態橫生,蔣丞心裡激動得緊,隻想將人抱在懷裡肆意疼愛。
可是,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打斷瞭他的想法。
來人自然是去而復返的蔣宥,他又乘瞭一碗飯,回來繼續吃。
白秀被他再次出現嚇得身子都有些僵硬,花穴更是一寸寸收縮,好像也受到瞭驚嚇般。
蔣丞也沒想到,四弟竟然還要吃,一時間進退不得,隻能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可他又想到,她這性子估計還會想方設法躲避,他放下筷子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
白秀剛以為他要放過自己,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感覺到一個東西,圓圓滾滾的,被他正往體內推。
她不能做什麼,剛才他一番撩撥,春潮泛濫,很快那東西就被他推到瞭花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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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蔣丞弄好後,又貼心地替她拉好褲子,這才從桌下抽出手。
白秀無意間瞥見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滿是晶瑩的粘液,臉愈發紅瞭,也不知道他往自己那裡放瞭什麼,硌得難受,好在不是他的手指,不用擔心會動。
她稍微忍忍,就能挨過去這頓飯。
吃完飯,收拾妥當,白秀連忙回到自己屋裡,關好門窗,褪下褲子,發現褲襠已經濕瞭一大片。
她坐在床上,猶豫瞭一會,才伸出白嫩的蔥指探入自己的私密處。這還是她第一回做這種事,即便心中萬般羞惱也沒有辦法,她不想著瞭蔣丞的道。如果自己能弄出來,就不用去找他。
可是裡面太深瞭,她人小手也小,手指根本達不到那個程度,連碰都沒碰到裡面的東西。
她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瞭,蔣大哥明天才能回來,便是今天回來瞭,她也不能讓他取出來,難道她真的要……那一次她就在心裡譴責瞭自己千萬次,若是再來,她真的沒臉活在這世上瞭。
另廂,蔣丞在自己屋裡來回轉瞭好幾圈,他知道她看著柔弱,骨子裡卻拗得很,不過他有足夠的耐心讓她妥協。
隻是這等待的過程也讓他有些心焦。
白秀撐瞭一個下午,幾乎竭盡全力,裡面的東西因為被包含在溫暖濕潤的穴內,時間一久,它開始發脹,撐得她難受得緊。她又有些害怕,東西放久瞭對身子會不會有損害。
黃昏時分,蔣宥從私塾歸來,他來到膳房見三哥正在佈置碗筷,便問:“大嫂呢?”
蔣丞眼皮都沒掀一下:“身子有點不舒服。”
“那用不用請大夫?”蔣宥有些擔憂,他那位大嫂美則美矣,可是身子纖弱得很,偏偏攤上瞭大哥這般強壯的男子,這些日子他們待在一個院子裡,可沒少聽大哥徹夜地折騰人傢。想得有些遠瞭,他難免羞慚,說話聲也小瞭。
蔣丞沒聽出他語氣裡的不對勁,心裡有些氣惱那人的固執,說話也有些漫不經心:“不用請大夫,隻是些女人傢很尋常的毛病。”
尋常的毛病,莫非是書上所說的,女子每個月都會有幾天身子不舒適,好像叫葵水。蔣宥不由地想到這方面,越發不好意思起來,像是偷窺到瞭她的小秘密般。
兄弟心思各異草草地用瞭晚飯,蔣丞就端著事先乘出來的飯菜撞到食盒裡,去給白秀送飯。
蔣宥覺得有些不妥,但又想到他們一傢都是村裡人,也沒那麼多顧及,便沒說什麼。
~第五十八章
蔣丞端著飯菜走到她所住的新房,敲瞭敲門。
“誰啊?”
裡面傳來那人柔媚的嗓音,帶著輕微的顫抖,不過兩個字,就勾弄著他的心弦。
“我來給你送飯。”
白秀正臥在床上,乍一聽到來人的聲音,她心尖顫栗不止,想也不想就回絕瞭:“不用瞭,我不想吃。”
蔣丞自然明白她還想硬抗,眉毛輕挑,心下有瞭主意:“大嫂在屋裡待瞭一個下午,又不吃飯,讓我著實擔心,不如去請大夫來看看。”
請大夫,那她的異樣很有可能被發現,他是真的要弄得人盡皆知,彼此都失瞭顏面嗎?眉頭緊鎖,她緩緩撐著床沿,提著兩條發軟的雙腿走過去。
門嚯然打開,蔣丞看著她衣著完好,鬢發整齊,與往常無異,隻是那雙澄澈的秋瞳霧氣縈繞,粉腮紅潤,媚態盡現。
“三弟,你放過我吧!求求你瞭。”白秀咬著唇,低聲啜泣著,她不敢大聲,傢裡隻有他們三人,怕被蔣宥聽到。
蔣丞自從那日碰瞭她之後就陷入瞭魔障中般,如今瞧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裡還能放過她。
他拎著飯盒跨步要進屋,白秀連忙阻攔,反而被抱瞭個滿懷。
“秀兒,你這是投懷送抱嗎?”他低頭輕嗅她發間淡淡的幽香,抱住她隻覺得無比滿足,伸腳勾過門關上。
白秀想要掙紮,隻是他一隻手就牢牢捆住瞭她,半拖半拽地將她帶到屋內。
把食盒擱在桌上,蔣丞坐下直接將人摟在懷裡,拉住她掙紮的手,低頭吻住兩片柔軟的櫻唇。她既然已經答應瞭,想要反悔,在他這兒絕無可能。
白秀被他親瞭下,反應過來連忙偏過頭,雙腿瞪著想要下去,可是腿一動就會牽動體內那個脹大的東西,撐得她難受死瞭。
見她不敢亂動瞭,蔣丞知道怕是那東西起瞭作用,打開食盒將飯菜端出邊念叨著:“你已經夠瘦瞭,得多吃點。”
白秀實在無法理解這個人,他竟然在對她做過那些事後,還能雲淡風輕地讓她吃飯。
她心裡委屈得不行,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如滾珠般落下:“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
蔣丞見過她不少次落淚,第一次是被劉麻子嚇的,後來是在他身下覺得屈辱無助的,這回與前兩者不同,她表面不肯認輸,心裡卻已經選擇瞭妥協,隻是她自己還不知道。
他用手擦瞭擦她的淚水,輕聲道:“你答應跟我在一起的。”
他這般舉動和話語,讓她的淚水流得更加肆意瞭,連說話都有些哽咽瞭:“我那是……是被你逼的。”
蔣丞確實在逼迫她,就連現在也是。
“那又如何,我蔣丞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在你身上投註多少感情,隻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你個混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嗚嗚……”白秀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來,一隻手握著拳頭在他胸口錘瞭好幾下。
蔣丞也沒拉住,受瞭下來,反正她也沒多大勁,隻是他終於逼出瞭她的脆弱,讓她不得不妥協、生無可戀時,他又心疼起來。
~第五十九章
他雙手更緊地抱住她,如同禁錮般,臉貼著臉:“是我混蛋,你用力點,最好打死我得瞭。之前我就想過如果你不把剪刀刺到我胸膛裡,不讓我斷氣,這輩子我都要死死地纏著你。”
白秀哭瞭好久,她的眼淚都快要哭幹瞭,原本心口好像被什麼堵住憋悶得厲害,這麼一通哭下來反而舒暢瞭幾分。
蔣丞在她停下哭泣後,拿起筷子夾著飯菜一口一口喂她吃下。
吃過飯後,他又將人抱到床上,掀開她的裙子。
白秀腿抖瞭一下,到底沒有拒絕。
蔣丞順利地褪下她穿在裡面的褲子,露出誘人的銷魂窟,此刻兩片花唇微微分開,陰戶沾滿瞭晶瑩的花液,看得他喉嚨發緊。
他忍不住吞咽瞭一下,知道她已經受不瞭,將手指探入花穴,盡數沒入。
“嗯哼……”白秀緊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來,隻是敏感的甬道被他的手指插入,讓她的身子止不住輕顫,花穴一陣一陣收縮,等他的手指探到最深處,花心一抖噴出一股熱燙的花液。
終於,他碰到瞭被他塞入的東西,隻是它被這濕熱的肉壺煨著,漲得很,讓他都有點不好下手。
“……啊……不要……不要動……”好難過,敏感的內壁被他無意中摳挖瞭多次,白秀身子如痙攣般抽搐著,花液泛濫,整個人都快要虛脫瞭。這個東西弄在體內,讓她一直在高潮的臨界點,不上不下,都快要把她給逼瘋瞭。
蔣丞見她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也有些後悔自己放瞭東西進去,嘴上卻又忍不住說她:“你要是早點松口就不用吃這麼大的虧瞭,別怕,我馬上把它取出來。”
“你到底放瞭什麼?”白秀捂著嘴嚶嚶啼哭,身子被他糟踐成這樣,要是日後對懷孕有影響該怎麼辦。
蔣丞沒有吭聲,她裡面太緊瞭,那東西又大,被卡得死死的。手指撥弄著那東西,終於它動瞭,他松瞭口氣,愈加小心地撥動,終於可以兩指夾住一抽便順利弄瞭出來,花液也隨著潺潺流出。
“這麼大瞭。”他輕嘆瞭聲,都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普通圓潤的秋棗竟然變得快像雞蛋般大,也難怪她會難受成這樣。
白秀輕喘著合攏雙腿,拉過裙子遮蓋住自己暴露在外的下半身,可惜褲子被他扔在地上,暫時拿不到,更不便在他面前穿。
“你走吧!”
蔣丞右手摩挲著那雞蛋般大小的棗子,皮笑肉不笑道:“怎麼,過瞭河就想拆橋。”
心裡一凜,白秀連忙向後挪,一直挪到:“三弟!你別這樣。”
還真是負隅頑抗,蔣丞都有些佩服她瞭,不過他也理解,自古以來女子貞潔比命都重要。
踢瞭鞋子,他彎著腰向瑟縮在角落裡的人走近:“叫我蔣彥,還是你喜歡叔嫂那套,別說還挺有情趣。”
畢竟是個男子,踩在床上沉沉浮浮,白秀一顆心也跟著沉浮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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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在他走到跟前的時候,她抓瞭個枕頭沖他的臉摔去,同時連滾帶爬地想要逃下床。
蔣丞一掌將枕頭拍開,一把抓住她的右足,用力將人拽到床中央,再將人翻過來壓在胯下。
白秀被他牢牢壓制住,幾乎動彈不得,就好像回到不久前那個下午。
蔣丞並沒有給她反抗的餘地,掀起她的裙子,解開自己的褲子釋放出灼熱的巨物,對著花穴插瞭進去。
因為之前花穴被那個棗撐著,又被他摳挖瞭一陣,裡面濕潤得很,這樣直接插入並不會使白秀難受。
肉棒一進去就被緊緊地絞住,男人忍不住悶哼瞭聲,握住那纖細的腰肢盡根沒入。
“嗯……”白秀緊咬著下唇,被他這一下插狠瞭,忍不住哼出聲。
蔣丞低頭吻住她的唇,不忍那嬌嫩的唇瓣被她咬得破碎,隻是身下的人很不配合,不肯張開嘴。他隻好捏住臉頰迫使其張開,舌尖探入她口中,尋覓到那粉嫩滑膩的小舌糾纏住,同時身下開始抽動起來。
沒一會,白秀就被他肏得沒瞭反抗的力氣。
蔣丞這才移開唇,看著兩人唇間連著的銀絲緩緩拉長斷開,雙手開始去解彼此身上的衣衫。
男女衣衫一件件從床上拋出,大床不斷發出嘎吱的震動聲,合著女子壓抑的低泣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蔣丞知道她心裡不樂意,即便身體適應瞭,也沒法完全投入其中,享受自己給她帶來的快感。
他一隻手控制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探到兩人相連處,捏住被肉棒撐開的花唇磨蹭。
“嗯……不要……碰……”白秀哽咽著細聲說著,那裡本來就敏感得厲害,被他一捏更加讓她控制不住,感覺到他的手指翻開花唇探入,她更是快到崩潰的邊緣。
兩指探入已經被撐得繃緊的花穴中,準確地夾住那顆硬挺嫣紅的小核,略微粗糲的指腹不斷地旋轉揉捏。
“不……啊啊……”白秀哪裡受得住他這些技巧,花心一縮,一股花液噴湧而出。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褥,十指都陷在皺褶中。小穴開始緊縮,裡面仿佛有千百張小嘴同時發力,咬緊粗長的肉莖不斷地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