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春凝整個人躺在我的懷裡,她那充滿彈性的臀部也將我的右手不偏不倚地壓在底下,讓我的右手動彈不得,但同時也帶給我手掌心十足的觸感。
我低頭看著懷裡羞惱不堪的李春凝,滿腦子隻剩下一句話,那便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你叫我一聲小雨哥我便會放手,要不然想都別想。」
我搖瞭搖頭說道,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神情一定很認真。
「你……哪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李春凝板著臉強自鎮定地說道,「你再不放手我可真的要翻臉瞭……」
可她那漲紅的臉皮和嘴角微弱的笑意告訴我,她不是很生氣,加之語氣是那麼的柔弱,又怎會有絲毫的嚇阻作用。
我非但沒有把李春凝扶起來,反而順勢將左手滑到瞭她的胸部下方。
即便是隔著襯衫,我也清晰地感覺到李春凝胸罩的質感和乳房的分量。
「狗剩這臭小子一定沒少捏弄這對肉饅頭!要不然手感怎麼會這樣舒服!」我心中暗道。眼前更是仿佛看到瞭狗剩扒掉掉李春凝的胸罩,將她胸前那對活寶盡情褻玩的情境。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我的陰莖不可遏止地翹瞭起來,隔著褲子直直地頂在她豐滿的屁股溝中。
「噢!小雨你別這樣……」
李春凝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叫,猛地伸出手想將我推開。直覺告訴我,李春凝已經感受到瞭我陰莖的強度,要不然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大概是此時的我正在興奮的當口,我隻覺得她的抵抗毫無力氣可言,她不僅未能將我推開,反倒是進一步刺激瞭我的欲火,我使勁地將右手從李春凝的臀部底下抽瞭出來,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左手則是順著她的蠻腰一路往下,轉而伸向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上。
「你……」
就在我的手掌心和李春凝光潔的大腿肌膚接觸的霎那間,李春凝又是一聲小叫,與此同時一種滑膩的觸感瞬時從我的掌心直傳我的大腦。
「你……你怎麼這樣的……」
李春凝的胸部急促地起伏著,一張俏臉脹得通紅,透著些許興奮和羞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啊?」
令我驚異的是在她臉上我看不到絲毫的生氣。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嘴裡不由自主地喘著粗氣,「我要做你和狗剩在床上一起做過的事情!你一定也想的,要不然你臉為什麼這樣紅,身子為什麼這樣燙!」
說著我猛然將放在李春凝大腿上的手伸進瞭她的褲襠裡。
「不……我們不能這樣的……我不能對不起阿剩……」
李春凝仿佛醒悟過來似地夾緊雙腿,紅著臉說道:「我……我是阿剩的未婚妻,阿剩要我……我這幾天和他去登記的……」
李春凝無力地搖著頭,兩隻眼睛卻緊緊的看著我,就像在征求我的同意一般。
此時的我已被性欲徹底沖昏頭腦,壓根沒有心思體會李春凝眼神的含義,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如何盡早扒下她那礙事的牛仔短褲和底褲,乘著狗剩沒有回傢的時候,和李春凝成其好事。
我伸在李春凝褲襠裡的手指一陣胡亂地摸索,邊摸邊說:「隻要現在還沒有登記,你就不是他的妻子!」
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三角內褲,可我的指尖還是清晰地感覺到她的內褲濕瞭一灘。想不到李春凝僅僅看瞭一會兒的片子,她的下身便已經濕成這副樣子。
「小雨……我沒騙你,阿剩真的叫我這幾天去登記,要不是因為……」
在我手指不停的騷擾之下,李春凝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再通順連貫:「不過……我還沒有正式答……答應他。」
見到李春凝在我的觸摸下變得意亂神迷,我心裡不免掠過一絲得意,心中暗道:「就連劉潔嫂子這樣的良傢少婦也難抵我的進攻,更別說你這剛識雲雨滋味的李春凝瞭。這不,連拒絕和狗剩登記的事情都和我招瞭,我看你這回再往哪裡逃。」
想歸想,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我的手指更是撩開李春凝內褲的襠部,將指尖觸到瞭她早已濕漉不堪的陰唇。
「啊!」
就在李春凝陰唇帶給我指尖柔軟觸感的一瞬間,我的耳畔又一次傳來瞭李春凝猝不及防的小叫,隻見李春凝呆呆地看著我,仿佛難以置信一般。與此同時我的指尖清晰地感覺到瞭她的腿縫之間濕漉漉的黏液。
「你明知我是阿剩……的未婚妻……你……」
李春凝的聲音低若蚊吶,往常那個對我頤指氣使的她已不見蹤影,「你為什麼還要……要這樣對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最後這句話好像用盡瞭她渾身的氣力,剩下的隻有滿臉紅暈和難以抑制的羞怯。
我的整隻手掌伸進瞭李春凝的內褲,隻覺得她的腿縫之間已是濕漉不堪,屁股底下更是佈滿黏黏涎涎的液體,經過和劉潔她們的性愛經歷,我知道一旦女人兩腿之間出現這種黏液,便證明這個女人已經為性愛做好瞭準備。
我用手指在李春凝下身抹瞭幾下,抽出來一看,手指上已經全是亮晶晶的液體,放在鼻尖聞瞭一聞,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傳瞭過來,我笑著將手指在她眼前一個比劃。
「你……你真是個流氓……」
李春凝一看到我手指,便羞不可抑地把眼閉瞭起來。
看到李春凝把眼睛閉瞭起來,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狂喜,我知道李春凝已經默許瞭我的行為,接下去便是隨我怎樣瞭。
看著一副任我宰割表情的李春凝,我認為扒下她的褲頭是板上釘釘的事,什麼我喜歡你我愛你之類哄女孩子開心的話也用不著粉墨登場瞭。
我甚至有些得意地說道:「要問我為什麼這樣對你,那是因為我不僅知道你喜歡的不是狗剩,而且我知道你真正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望著李春凝緊閉的雙眸,嬌艷的紅唇,我不由自主地低頭吻瞭下去,頓時李春凝雙唇那香濃柔軟的觸感傳到瞭我的腦際。
「唔!」
隻聽到李春凝低哼一聲,一下子睜開瞭雙眼,吃驚地看著我,不知道她是為我如此膽大妄為吃驚還是為我知道她另有所愛吃驚。
「唔……」
李春凝吃力地將她的小嘴和我分離,喘著氣問我:「你知道我不喜歡阿剩?那你說我喜歡的是誰?」
讓我奇怪的是她的臉上分明帶著些期待的神色,就像一個小孩期待著大人給她糖果一般。
既然親都親瞭,摸也摸瞭,想必也不會橫生枝節,我不假思索回答道:「我知道你真正喜歡的人是二娃!」
話剛說完我頓時覺得李春凝整個人愣瞭一下,原本盎然的春意漸漸從她的俏臉消褪,隻是臉上的紅潮依舊密佈。
「你說清楚我喜歡的是誰?」
李春凝皺瞭皺眉頭問我。
「還有誰?你喜歡的不就是你的二娃哥呀……」
我沒有註意到李春凝的神色不對,繼續我著的油嘴滑舌。
「你……把我放開……」李春凝有些生氣的說。
我沒有理會李春凝的話語,重又將手放到瞭她的翹乳上,即便隔著襯衣和胸罩,我仍能感受到乳房的分量,更讓我開心的是盡管她的語氣帶著些生氣,可她的乳頭還是隔著襯衣和胸罩堅挺地戮在我的掌心,告訴我她的身體依然是那麼的興奮。
「把手放開!還不將你的臟手拿開!」
李春凝的聲音陡然間大瞭許多,甚至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二娃,卻還要和我做這種事!」
「你……」
這下輪到我吃驚瞭,看著眼前生氣的李春凝,我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剛才還是淫水漣漣,任我上下其手的她,一瞬間便來瞭個翻臉不認人,對我大呼小叫,難不成這便是傳說中的「女人的心海底的針」?抑或是「女人翻臉如翻書」?
「陳春雨!你這個木頭疙瘩,你這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李春凝寒著臉罵著我,而她的眼神也明白無誤告訴我,此刻的她是多麼的委屈。與此同時我看到她的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貯滿瞭傷心的淚滴。
和她認識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瞭,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她如此傷心和委屈。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做錯瞭,惹得她如此大的反應。一時間我不由得愣愣地看著她,放在她胸部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是她那對驕翹的雙乳依舊帶給我彈性十足的觸感。
「放開我!」
李春凝低叫瞭一聲,說著用力在我身上推瞭一下,隨即站瞭起來。便在她起身的一瞬間,我忽地感到手背一涼,原來她眼角的淚水已經從眼角迸湧而出,順著姣好的臉龐滾落,滴在瞭我那伸也不是縮也不是的手背上。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李春凝便已經怒氣沖沖地跑回她和狗剩的房間,隻聽到「嘭」的一聲響,房門被重重地關上瞭。
我連忙從沙發上站瞭起來,追到門邊拍瞭拍門:「春凝,你開門啊!」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隨即我聽見房門「啪」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在裡面砸到瞭門背後。
「春凝,我知道是我錯瞭,你先開門好不好?」
我手撐在門上說著。說是這樣說,但究竟錯在哪裡我到現在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陳春雨!你這個王八蛋!我討厭你!」
屋子裡傳來瞭李春凝的罵聲,隻是這罵聲中帶著些許哽咽。
「陳春雨啊陳春雨,你看看你吃到瞭苦頭吧,不是每個女人都像劉潔一樣對你情有獨鐘,你想上就上的,你怎麼就管不好自己的老二呢?」
一股悔意湧上我的心頭,甚至我恨不得扇上自己幾個耳刮子,心中暗道:「到瞭這步田地我還能怎樣?一腳踹開房門沖進去?還是跪在門外的地上苦苦地哀求?」
幾個念頭瞬時間從腦際奔走而過,可隨即我否定瞭自己所有的想法,心想:「這事可萬萬不能著急,越著急越會把事情搞僵,萬一鬧大瞭我在鹿鎮就再也混不下去瞭。」
我隻能呆呆地看著房門發愣,心裡暗罵自己沒用,腦子裡剩下的隻有「煮熟的鴨子飛瞭」這幾個字。
「春凝,我不該那樣對你的,你不要生氣啊!」
愣瞭半晌,我隻能對李春凝告饒。
「前面還是好好的任我上下其手,可怎麼忽然間態度來瞭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站在門前的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沒說錯啊,我不就說她喜歡的人是二娃嘛,難道這也錯瞭?」
看著眼前關得死死的門,我的心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我真的說錯話瞭?李春凝真正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二娃,而是我——陳春雨?」
這個想法如同閃電照亮夜空一般,頓時讓我有瞭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或許李春凝真正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我一直認為的二娃。也正因為她喜歡的人是我,才使得身為狗剩未婚妻的她對我的騷擾無從抗拒,甚至當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時,她也隻是紅著臉任我褻玩。而我卻不知就裡,還得意地說她真正喜歡人的是二娃,也難怪她立時和我翻臉瞭。」
想到這裡,我一片混亂的頭腦終於慢慢沉靜下來。
「可是,李春凝平時頂多隻是和我插科打諢,從沒真正和我說過喜歡我,所謂的喜歡我隻是我自己的胡亂揣測,又怎能當真?」
轉念一想,心裡又不免有些搖擺不定,吃不準李春凝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站在門外過瞭許久,李春凝還是沒有理睬我,「當」客廳裡傳來瞭掛鐘的聲音時間,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瞭。
「走?還是留?」
我知道狗剩打牌差不多結束,馬上要回傢瞭。」
萬一讓狗剩知道我曾經對他的未婚妻上下其手,甚至觸摸過她的陰唇,你說他會不會砍瞭我?」
想到這裡一股寒意頓時從背脊升起,我仿佛看到瞭狗剩那傢夥,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對我陰惻惻地笑著。
「三十六計走為上著!趁著狗剩還有沒發現李春凝被我輕薄過,我還是走人先!躲過今晚再說,若他以後還來找我糾纏不清,我就把他和麗琴嬸的奸情抖出來!」
想到這裡我心裡稍微安定瞭些,轉身邊往樓梯走去。
「咿呀!」
一聲熟悉的開門聲從樓下院子傳來,「不好!狗剩這傢夥回來瞭,這下該如何是好?」
一瞬間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涔涔流下,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六神無主過。
沒有別的選擇,我隻能躲進自己的房間,有如喪傢之犬又如漏網之魚。
進瞭房間趕緊關上房門,黑暗之中我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聽天由命。
這下我總算知道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句話的含義,我就像一隻待宰羔羊般坐在床上,等候著屠夫狗剩的發落,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李春凝不要向狗剩告發我。
我緊張地看著門縫裡透進的燈光,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樓下狗剩的動靜,生怕錯過些什麼。
一會之後聽聲音我知道狗剩來到瞭隔壁門前,我的心頓時揪緊瞭些。
「春凝,開門,我鑰匙沒帶啊。」
那是狗剩在叫門。
黑暗中我躡手躡腳地走到自己房門後,繼續聽著門外的動靜。
等瞭一會,隔壁門沒有開,聽聲音裡面也沒有什麼動靜。
我心中暗道:「不好,這樣下去非露出馬腳不可,萬一狗剩開門進去看到李春凝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樣子,還不疑心大起?」
六神無主的我隻會在心裡胡亂揣測,壓根沒有想到狗剩鑰匙不在手裡,一時半會還進不瞭門。
「春凝你不是不高興瞭啊?如果我要知道你會不高興,打死我也不急著和你說登記的事情瞭。」
狗剩的聲音透著些著急,也許他真的以為李春凝是因為他的原因而不開門,「春凝你開門啊,我知道我錯瞭,你先放我進去,登記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啊。」
門後的我僅憑聲音感覺便知道狗剩現在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想不到狗剩這小子比我還熊,別看他在我們面前人五人六的,在女人跟前還不是一副鳥樣。」
聽著門外狗剩求饒的聲音,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竊笑,可轉念一想:「陳春雨,你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取笑人傢,剛才你不也是差點跪地求饒瞭啊?如果春凝將你做過的好事全盤托出,我看你要跪的不僅是春凝這個女人,還有狗剩這個男人。」
「春凝,你今晚不會是叫我睡沙發瞭吧?你知道我睡不慣沙發的……」
狗剩嘴裡嘟囔著些什麼,好像滿腹委屈的樣子。
「阿剩,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讓你睡沙發的?」
隨著隔壁開門的聲音,李春凝那熟悉的聲音傳到瞭我的耳邊,讓我驚奇的是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有絲毫的生氣。
「嘿……我還以為你生氣瞭呢,就是早上我和你說的那事哈……」
不用看我就知道狗剩現在是一副怎樣的訕樣。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等你等瞭半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瞭。」
聽到李春凝的這句話我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總算放松下來,直覺告訴我她不會將我非禮她的事告訴狗剩。
「那我……我早上和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樣瞭?」狗剩吞吞吐吐地說道。
「呵……你這傢夥還真不死心啊!你先進來我再告訴你……」
李春凝話音剛落,便聽得隔壁房門「嘭」的一聲響,隨即客廳裡面一片沉寂。
黑暗中我努力地想要聽見隔壁在兩個人在說些什麼,可任憑我怎樣豎起耳朵也聽不見。
也不知道過久,隔壁始終沒有傳來讓我膽戰心驚的開門聲。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還是李春凝機警,我想她也不想讓狗剩知道我和她之間發生瞭什麼的。」
我抹瞭抹額頭的汗水暗自慶幸著,「可是這種煮熟鴨子飛瞭的感覺還真是讓人不好受啊。」
一想到剛才還是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我現在卻兩手空空,而狗剩現在說不定正在床上和李春凝翻雲覆雨,心裡便不免有些失落。
「唉,人傢怎樣那是人傢的事,我還是早些睡吧,養足體力,後天還要去給劉晴做苦力的。」
想到這裡,一絲困意不由得湧上心頭。
偷偷地到瞭衛生間,草草洗漱一番後趕緊回房上床倒頭便睡,一會便已經到瞭爪哇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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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
一陣公雞的叫聲將我從睡夢中叫醒。
睜開眼睛,一縷清晨的陽光從東窗簾的縫隙射進瞭屋子,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昨天晚上的感覺便像是過山車一般,既有偷情般的刺激,又有讓人捉奸在床的膽戰心驚。
我抬頭看瞭看時間,才六點半。
「想不到我還能好端端地躺著這張床上。」
躺在床上的我禁不住百感交集。
「也許李春凝真正喜歡的人真的是我,要不下次遇到她的時候再悄悄地問上一下?」
想到春凝喜歡的人可能是我,心裡便不免有些甜滋滋的感覺,一如當初知道劉潔喜歡我。
「不管怎樣,還是先出去看看再說。」
想到這裡我隨便穿瞭一件T恤和短褲走出瞭房間。
客廳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隔壁的房門也關著,反正是星期六休息的日子,李春凝和狗剩也不會這麼早起床,麗琴嬸還在自己娘傢,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洗漱完畢,決定到樓下弄點早飯吃,便下樓走去。
正當我走到樓下客廳時,一副我意料不到的景象出現在我的眼前,狗剩正坐在八仙桌前吃著早飯。
「不好,這傢夥從來沒有這麼早吃早飯,難道……難道就是為瞭守住我這個奸夫?」
頓時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心想這下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