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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雪夜吻別懷中人,房中再會老板娘

  “什麼?”田雅聽到廖良的話,嚯得抬起瞭頭,驚嘆道。

  廖良也有點懵,他雖然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但是他也明白奪走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之身意為著多麼大的責任。他突然明白瞭,為什麼英子的身體會那麼的緊致,甚至要比小麗的後門還緊,還有就是為什麼英子開始幾乎沒有動,後來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開始動,以及她為什麼一開始有那麼痛苦的表情。

  “怎麼瞭?”英子此時卻是格外的冷靜,“這有什麼大不瞭的。”

  “那你的舌釘…”田雅還是不解的說道。

  英子看瞭看田雅,撇瞭撇嘴,說道:“他們都總想要跟我幹那事,搞得我很煩,” 女人說著,抬起目光看瞭看依然呆坐在床邊,手裡還捧著那坨紙巾的廖良,一把將紙巾搶瞭回來,又重新揉成瞭一團扔到地板上,繼續道,“我還就真怕他們硬上弓,所以就用嘴給他們弄唄…”

  她說的十分輕描淡寫,一邊抓起自己的衣褲穿著,一邊繼續說道:“反正他們把那玩應兒射出來瞭,也就好瞭。這個舌釘就是為瞭讓他們能射的快一點。”

  這幾句話說完,女人已經穿戴的差不多站在地板上瞭。

  這番話說完,廖良和田雅都傻瞭。

  田雅是被這邏輯給弄懵瞭。

  對於她來說,叫她給男人用嘴,比叫她張開雙腿要難的多。

  而廖良卻能體會一些其中的酸楚。一個傢境如此的女孩子,為瞭能給傢裡省點錢,做出如此的犧牲,隻為瞭保住自己的貞潔。而今晚,英子的第一次就這麼讓自己給奪走瞭,而看樣子,如果田雅不把這個話題引出來,英子似乎沒有要告訴自己的意思。

  “你..你怎麼不告訴我?”廖良半天才擠出瞭這一句話。

  英子整理瞭一下衣服,看著一臉悔恨的男人,笑瞭笑。她知道自己並沒有所托非人,廖良的這副表情恰恰表明他知道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有多麼重要。

  她很開心,和滿足。

  女人慢慢的走到瞭男人的身邊蹲瞭下來,伸手抓起瞭男人的運動褲,遞到瞭他的腳邊,嫻熟的慢慢幫男人套上,嘴裡說:“這是我的私事,”

  剛剛才反應過來女人的舉動,準備阻止英子的廖良聽到這句話頓瞭頓,心想道:“這妮子還沒完瞭,就學會瞭這一句。”

  “而且你要免我傢房租的事,不是也沒告訴我麼?” 英子還是一邊給男人穿著衣服,一邊說道。

  廖良這回徹底沒話說瞭,看來不知道是誰嘴巴這麼大,把這件事告訴英子瞭。

  一向生活富足的田雅似乎沒辦法理解這件事有什麼重要的,但是又好像明白瞭點什麼。看見英子正在給廖良穿衣服,自己也趕緊湊瞭上去,抓起瞭男人的羊毛衫和襪子跟英子一起幫著他穿戴瞭起來。

  穿到一半田雅就反應過來瞭,說道:“爸爸,你和幹媽今晚就留下住吧?”

  “不行,”英子趕忙說道,“我媽今晚要吃藥,我得回去。”說完抬起頭看著廖良,好像也在等他表態。

  “哦,”廖良看著女人的眼神,說道,“那我送英子回去,田雅你自己在傢鎖好門啊。”

  田雅本來還想說叫廖良送完英子再回來住,可是眼下英子在這裡,不好開口,隻好乖乖的點瞭點頭。

  隨著防盜門“咣”的一聲關上,諾大的房間裡就又隻留下瞭田雅一個人。

  她輕輕的嘆瞭一口氣,看來今晚的進程並沒有向自己計劃的那樣發展。本來想讓爸爸大展神威,收瞭英子這個妮子,沒想到差點害的男人進醫院。好不容易這兩人終於開始進入正軌,沒想到卻讓英子這小娘們把爸爸給收瞭。臨瞭臨瞭還爆出瞭個“處女門”,這下爸爸更放不下英子瞭。

  想到這,她不由的又嘆瞭一口氣。

  朱麗在一張小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拿起瞭手機看瞭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瞭。

  她有些興奮,也有些擔憂。興奮的是她終於找到瞭一個正經營生,而且老板娘人很好,自己第一天也學的很努力。擔憂的是,英子這個人物出現在瞭她的生命中。雖然年齡相仿,但是自己的條件根本不能和她比,那高挑的身材,那樣的容貌,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也就隻比羅姐的小上一點罷瞭。

  小麗終於從床上走瞭下來,心事重重的慢慢踱步到瞭床邊。

  外面雪已經停瞭,小區裡的亭子上積攢瞭厚厚的一層。

  羅姐早就睡瞭,聽她晚上說明天一大早要出門辦事。小麗琢磨著,看看明天也跟著早起,好上樓下網吧去等狼哥,好好說說自己是多麼想他。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進瞭小區,車上下來瞭一男一女。

  小麗一眼就認出瞭那個男人,那不是自己苦苦想著的廖良是誰?她興奮的想打開窗子朝男人大聲的打個招呼。可是當她看清楚那個女人是誰的時候,她的手停在瞭窗子的把手上。以為她也認瞭出來,那是英子。

  兩人的動作相當的親密,英子挽著男人的胳膊,胸口緊緊的貼在瞭上面。雖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是她敢說廖良肯定能感覺到羽絨服裡面的那對極具彈性的雙乳。

  他們走的不快,但是小區不大,很快就到瞭4單元的門口。

  小麗看著英子轉過身,一把抱住瞭男人的腰,在男人的嘴上深深的親吻著,那麼久。

  她不想再看瞭,轉過瞭頭。可是就一會兒,又忍不住好奇的再次轉過臉來。兩個人的臉還是貼在一起的。她終於咬瞭咬牙,低下瞭頭,悻悻的走回到自己房間裡,關上瞭門。

  “狼哥,你住斌知酒店幾號房啊?”英子終於舍得離開瞭廖良的嘴唇,說道,“我晚上幫我媽熬完瞭藥,我去找你啊?”

  “這都幾點瞭,你趕緊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去網吧找你,好不好?”廖良說道。

  “哈哈,”英子開心的笑瞭,把頭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說道,“我好開心,老娘也終於有主兒瞭。”

  廖良不免苦笑,但還是十分寵愛的把女孩摟緊瞭,摸著她的頭發。

  “狼哥,我晚上去找你吧,我…我好像…”英子說話開始扭捏起來,道,“我好像被你操上癮瞭。”

  她羞答答的抬起瞭頭,下巴抵著男人的胸口,嬌羞的說道。

  “得瞭吧,你那哪是讓我搞的啊,是搞我搞上癮瞭吧?”廖良這時候卻開始開起瞭玩笑,“姑奶奶,你快饒瞭我吧,你等我今晚好好睡一覺,咱倆以後有的是機會。”

  “你!”英子的臉被廖良這一番調理,瞬間紅的跟猴屁股一樣,一拳捶上瞭男人的肩膀,道,“你這頭色狼,你說誰搞你啊?”

  可是那聲音哪裡像是生氣,分明是撒嬌。

  果然,她緊接著又說道:“那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來找我。”說吧便離開瞭男人的懷抱,往門口走去。走瞭兩步又回頭說道:“哦,也不用很早,你睡夠瞭再來就行,多睡一會。”

  說完,英子調皮的眨瞭眨眼睛,向廖良揮瞭揮手,拿出鑰匙走進瞭單元門裡。

  廖良也揮瞭揮手,等女人關上瞭單元門,終於“唉”的一聲,嘆瞭一口氣。

  他慢慢的往回走著,又一次經過瞭那些欄桿,樓梯,最後還是習慣性的走到瞭花壇中間的亭子那,摸著那根柱子,腦袋又一次看向瞭那個角度。

  陽臺沒有人。

  回想起下午對范紫娟的態度,廖良很是後悔。

  “關她什麼事,我朝她發火幹什麼?”廖良嘀咕道。

  他想著就朝小區門口走去。

  “廖..主人…”

  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正是范紫娟的聲音。

  果然,在一處陰影裡,顯出瞭一個女人的身影。低著頭,朝著男人一步一步的走瞭過來。

  廖良開始嚇瞭一跳,可是等他聽清楚聲音的內容之後,也看到瞭正朝他走來的范紫娟。

  “你..你還沒睡啊?”廖良問道。

  “沒呢,”范紫娟還是低著頭,撩瞭撩耳邊的頭發,說道,“主人還生我氣嗎?”

  “你不用這麼叫我的,我…我那晚是跟你開玩笑的。”廖良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確實可能是玩的過火瞭。

  沒想到范紫娟聽到這句話猛的抬起瞭頭,大聲問道:“那…那你說你還喜歡我,也是開玩笑的瞭?”

  “那不是,我是認真的。”廖良趕緊說道。

  范紫娟聽罷松瞭一口氣,又低下瞭頭,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那我叫你主人,也不是開玩笑的。”

  “不是,我就那麼一說,”廖良趕緊解釋,“就是..就是角色扮演,你平時不用這麼喊我。”

  范紫娟搖瞭搖頭,說道:“可是我想一直這麼扮演下去,有主人…總比沒人要好。”

  女人的想法廖良並不知道,這些年她和老公離婚瞭,父母也搬走瞭,以前一起長大的朋友們也一個一個的結婚、離開,漸漸的周圍已經沒有什麼認識的人瞭。除瞭自己身邊還不能說話的亮亮,她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所有人都拋棄瞭。如今這個男人回來瞭,成為瞭她的主人,至少會給她一種安慰,說明自己還是有人要的,而她也想屬於那個人,即便是以主仆相稱。

  想到這,女人徑直走到男人的身邊,雙膝一彎,跪到瞭雪地裡。雙手撐在雪裡,把頭壓的很低,幾乎趴在瞭男人的腳邊。

  這一舉動可把廖良嚇的不輕,他趕緊去攙扶范紫娟起身,這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好在這冬夜裡,並沒有什麼人路過。

  “你這是幹嘛?趕緊起來。”廖良說道。

  “主人,你今晚去我傢吧,我好好伺候你。”范紫娟完全不肯站起來,聲音裡已經帶著哭腔地說道,“我求你別再找殷玲玲瞭,你叫我幹什麼都行。你不是想要我給你舔雞巴麼,我願意給你舔,我好好的給你舔,我給你舔到一宿都可以,我求你別再懲罰我瞭…..”

  廖良呆住瞭,他明白女人的意思。

  她不希望自己繼續尋找殷玲玲瞭,這樣隻會讓他們都更加受傷。過去的事,應該讓它過去。

  “你先站起來,”廖良說道,“你這樣會感冒的,雪裡多冷啊。”

  范紫娟還是不肯站起來,任憑男人怎麼用力氣去攙她,她就是死死的趴伏在雪裡。

  最終男人嘆瞭一口氣,說道:“好吧,我不去找她瞭,反正現在怎麼找也找不到,那就不找瞭。”

  女人聽罷,終於抬起瞭頭。滿臉的淚水已經滴滴答答的流到瞭她的脖子裡,更多的掉在瞭這夜色的雪地裡。

  “真的麼?”范紫娟似乎十分瞭解廖良的性格,這男人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有仇必報的性格。

  “嗯,你快起來吧。”廖良兩隻大手緊緊抓住瞭女人的胳膊,一用力,幾乎把她給提瞭起來。

  范紫娟覺得自己的胳膊被男人拽的生疼,但是她卻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把自己托付給這個男人十分有安全感。

  “那,我們回傢吧。”女人說。

  廖良撓瞭撓頭,面露難色得說道:“還是不去瞭,上次都把亮亮吵的沒有睡好,他那麼小,發燒才剛好,我就別去瞭。”

  言下之意分明是自己今晚如果再去范紫娟傢的話,肯定逃不過一番雲雨。

  心思細膩的女人自然體會到瞭這話裡的意思,也不強求他,說道:“那全聽主人的。”

  說罷,她雙手摟住瞭男人的腰,一雙薄唇親瞭上來,跟男人的舌頭糾纏瞭好一陣子,才松開,說道:“主人,下次你可也要射到母狗裡面才行。”

  女人說完就走瞭,她可不知道這句話是多有殺傷力。

  此時廖良的那根本來還軟趴趴,像過夜的油條似的肉棒子,聽到這句話後居然瞬間就暴起膨脹瞭起來。

  等廖良回過神來,范紫娟已經回傢瞭,隻留下瞭褲襠被撐起老高的男人愣在瞭原地。

  這一幕卻不巧被剛到傢,在廚房給母親熬藥的英子看瞭個真真切切。

  她被這兩個人氣的不輕,氣呼呼的掏出瞭手機,可是就在翻出廖良的電話之後,她卻猶豫瞭。幾秒鐘之後,她撥通瞭張淵的電話。

  “英子啊?草,咋的瞭?這麼晚….”那邊的張淵正睡的迷迷糊糊。

  “哥,狼哥怎麼這樣啊?”英子沒頭沒腦的就來瞭這麼一句。

  “他咋的瞭?”張淵雖然知道這兩人可能好上瞭,但是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英子是因為啥。

  “那個,那個叫什麼娟的,我剛才怎麼看到他倆在小區裡..就…就啃上瞭。”英子倒是沒說范紫娟給廖良跪下的事,因為她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誰?什麼娟?哦,范紫娟吧?”張淵這才算是聽明白瞭怎麼回事。

  “是啊,她都有孩子瞭,怎麼還纏著狼哥。她今天都看到我跟狼哥手挽手瞭,她這還生搶啊?”英子越說越氣,根本不給電話另一邊拼命想插話的張胖子機會,“就算是去市場買菜也還要有個先來後到吧?這算什麼啊?”

  英子越說越著急,聲音聽著就顫抖瞭起來。

  胖子也明白,自己這個表妹這回是真的動瞭心思瞭,索性從床上坐瞭起來,披上瞭件衣服,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屁股坐瞭下去,點瞭一根煙,緩緩的說道:“英子啊,你不知道。其實人傢才是先來,你才是後到。”

  “什麼?”英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你還記得咱們之前說過,你狼哥曾經在KTV裡把一個姑娘唱哭過嗎?”張淵娓娓道來。

  廖良一步一步的走回瞭斌知酒店,拉開瞭玻璃大門,沒看到經理,可能是鎖門時間還沒到吧,他正好也沒什麼想和他聊的,幹脆徑直向樓梯走去。

  “廖哥,你..你回來瞭?”

  前臺櫃臺後面傳來瞭苗晴的聲音。

  “啊,我回來瞭,你今晚值夜班哈?”廖良想起來這姑娘剛剛得知自己被男朋友背叛,現在恐怕正是不好受的時候。

  他剛剛才見過一個女人哭,可不想再經歷一次瞭,他隻是向苗晴點瞭點頭,就想逃之夭夭。

  可就剛才那麼一瞥間,他看到瞭女孩額頭上的一塊烏青。瞬間就明白瞭怎麼回事,兩步就走到瞭苗晴面前,氣憤的問道:“這狗籃子打你瞭?”

  廖良極少罵人,或者說臟話,至少在苗晴面前沒有過。

  男人這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加上嘴裡的臟話,一時間讓女人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十分暖心。

  “是啊,這個狗籃子。我和他分手瞭,我明天下瞭班就去搬東西。”苗晴的臉雖然帶著笑意,但是眼睛裡卻閃著淚花。

  “嗯!這個逼養的趁早離開的好,你放心,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搞定。”廖良還是氣鼓鼓的說。

  “嗯!”苗晴笑中含淚的,頑皮的狠狠點瞭一下頭。

  廖良見狀,輕輕的嘆瞭一口氣,又稍微安慰瞭幾句,便向樓梯走去。

  苗晴在男人走進樓梯之前還清楚的聽見瞭他小聲的嘀咕的一句“狗籃子”,不禁捂上瞭嘴吧笑瞭出來。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強烈心酸的感覺,她多想自己能有個想廖哥這麼好的男朋友啊,雖然他總是帶回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是他對別人,甚至自己都特別的好。

  “是這樣啊…”英子聽完瞭張胖子說的廖良和范紫娟的過去,感嘆道,“也真是個可憐的傻女人。”

  “草,都過去瞭。不過我瞭解老狼,他其實心挺軟的,所以你得..你得…”張淵在那邊支支吾吾想不出合適的詞匯,最後隻能說道,“你得有信心,你比她條件好,她比你大好幾歲,又帶著個孩子…”

  英子對范紫娟產生瞭一種同病相憐的共鳴,都是癡情的女人,都愛著一個男人,身世都是這麼的可憐。一個要獨自照顧臥病在床的母親,一個要自己帶著還在吃奶的孩子。

  可是聽到張淵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突然好像領悟到瞭什麼。

  “孩子…” 她喃喃的說道。

  廖良回到瞭自己的套房裡,酒氣還沒完全散盡的他因為剛才生瞭一股邪火,這會兒又開始頭暈,而且嘴巴感覺到很幹。最要命的是,今天是正月十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個日子似乎已經從闔傢團聚變成瞭和情人或者戀人團聚的日子瞭,整個酒店基本上已經變成瞭一個大炮房,到處都能隱隱聽到那些女人們高亢的叫喊聲。

  廖良所在的套房層倒是清凈的很,但是還是能從地板下面穿上來幾聲隱隱約約女人的叫聲。他拿起瞭茶幾上的茶壺,卻發現裡面沒有水。環視四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盛水的工具瞭,就連昨晚買的那幾瓶沒打開的礦泉水都被打掃衛生的大嬸給收走瞭。

  “媽的。”男人罵罵咧咧,剛想著再下樓去買點水,手伸進口袋裡摸到瞭手機。他突然想起來自己記下瞭對面小超市的電話號碼,便掏出手機翻瞭出來,撥瞭過去。

  “喂,萬盛超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喂,你好,我是對面斌知酒店601號,我想買點水,你能幫我送上來嗎?”廖良說道。

  “可以啊,但是要超過五十元才行。”女人淡淡的說道。

  “哦,那你就順便幫我拿點零食吧。”廖良道。

  “好啊,你想要什麼零食?”女人問道。

  “額,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照著一百塊錢的拿吧,最重要是多拿點礦泉水。”廖良也實在不知道現在的超市裡有什麼零食,他太久沒回來過瞭。

  “行,那我一會兒就給你送過去。”女人的聲音似乎挺高興。

  “好,那一會見。”廖良客氣的回道,掛瞭電話。

  幾分鐘後,苗晴面前站著一個女人,提著一大袋子的東西。

  “喲,今晚是你值班啊,我去給601的送吃的。”女人說。

  “啊,是劉姐啊?”苗晴認識這個女人,是對面小賣店的老板娘,老公常年在外,她跟婆婆一起經營著那間小超市。

  “601是吧,行,你走吧,我登記一下就可以瞭。”苗晴也不願多說什麼,可是她突然發現,601不就是廖哥的房間嗎,剛想說什麼,誰知道這位劉姐先開口瞭。

  “哎?你們這是不是住瞭一個男的?我記得挺高的,身材賊好,那肌肉…有印象不?。”這位劉姐八卦般的打聽著。

  苗晴聽她這麼一描述,腦子裡第一個浮現的人就是廖良,特別是“身材賊好”這句,讓她回想起瞭那天在健身房裡,那一條被撐得鼓鼓的短褲來。

  “額,這我不記得瞭,好像有這麼一位吧。”苗晴支支吾吾的說道,然後她猛的想到瞭什麼,趕緊說道,“601的客人好像不太喜歡別人打擾,你把東西放門口就行。”

  至於為什麼這麼說,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劉姐好像對廖哥有什麼別的想法。

  “嗯,嗯。”女人嘴裡應承著,朝樓梯走去。

  這娘們十分的精明,哪裡能看不出這前臺的小妹子分明是在撒謊,再說人傢打電話的時候可沒說放門口就行,而且還說一會兒見呢。

  “咚咚咚”

  601號套房的房門被敲響瞭。廖良知道,這肯定是送零食和水的來瞭,趕緊走過去打開瞭門。

  “喲,果然是你。”

  門口站著一位年紀在三十四五歲的少婦,臉上抹瞭許多化妝品,白的很不自然而且反著光。可能是因為爬樓梯的緣故,額頭上微微冒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上衣沒有拉上拉鎖,裡面穿著一件深v衣領的薄毛衫,漏出瞭一道深深乳溝。下身穿著一條淺色的牛仔褲,腳上套著一雙不算太高的白色皮靴子。

  “我一猜就是你,東西給你送來瞭,放哪啊?”女人一邊詢問,一邊將目光往房間裡窺視著,好像要看看裡面有沒有別人。

  “哦,不用,你直接給我就行。”廖良說道。

  “哎喲,你就不用跟我客氣瞭。”這老板娘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就走進瞭屋裡,道,“喲,這套件挺大的嘛,我還是頭一次進來。”

  說著就將這一袋子零食和水,放到瞭沙發前面的茶幾上。

  廖良見這女人直接就闖瞭進來,也沒好意思阻止,趕忙掏錢遞瞭過去。

  “謝謝你瞭,這麼晚瞭還麻煩….”

  “哎?上次我記得你買瞭一個‘冰感’的那啥玩應來的,用的怎麼樣啊?”女人看來對這件事依舊記憶猶新,一邊接過瞭錢一邊說道,眼睛上下的仔細打量著男人。

  他上身隻穿瞭一件寬松的襯衣,但是健碩的身材也將那件襯衣撐瞭起來,顯得有棱有角,下身還是穿著那條柔軟的運動褲,但是卻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傢夥映出來的輪廓,女人不自禁的偷偷的吞瞭一口口水。

  廖良腦子頓瞭一下,他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說的是什麼,道:“什麼玩意兒冰感的?”

  “哎呀,就是那啥,”這娘們也支吾瞭一下,“就是,套子。”

  “哦,”廖良這才記瞭起來,說道,“我根本沒用,你要不就正好拿回去吧,搞不好還能賣呢。”

  男人說著便走到瞭床頭處,打開瞭床頭櫃的抽屜,卻發現那天隨手扔在裡面的套子卻不見瞭。不用說,肯定也被保潔大嬸收走瞭。

  “哎?怎麼沒瞭?”廖良說道。

  “喲,你可以啊,那一盒有十二片呢,這兩天功夫你都給用瞭?”女人打趣的走瞭過來,伸手拍瞭拍男人的後腰,道,“老弟,你這個腰子撐不撐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