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甜不自覺彎瞭彎唇角,手指快速劃著屏幕,不知道該從哪條回起。看瞭看時間,一個電話打瞭過去。
“睡瞭麼?”
“還沒。”時淵的聲音有掩飾不住的驚喜,“在等你。”
“這麼聽話。”怕他有情緒,貝甜沒提自己把他忘瞭這回事,“在幹嘛呢?”
話音剛落,聽筒裡傳來啊啊啊的浪叫聲。
“什麼聲音?”貝甜皺著眉問道。
“那什麼,”時淵有些尷尬地解釋,“他們在看A片。”
“看A片?”貝甜的語氣裡是滿是驚訝,“男生宿舍真的會集體看這個?”
“也不一定。”時淵頓瞭一下說,“有的人喜歡自己看,有的人會和別人一起。”
“那你呢?”貝甜神秘兮兮地問他,“剛才在和他們一起看麼?”
“我都是自己看。”很快他又小聲補充,“而且……好久沒看過瞭。”
“為什麼?”貝甜裝傻。
“以前是為瞭……打飛機。”現在不需要瞭。
“喔!所以現在隻要想我就夠瞭?”她還在明知故問。
“嗯……。”
“那他們聲音放這麼大,你不難受麼?”
“註意力沒在那邊,再說我也不喜歡那種叫聲。”
“你喜歡哪種?”貝甜一句話一個坑,一個坑比一個深。
時淵還沒回答,聽筒裡傳來她幾聲難耐的呻吟。那聲音仿佛帶著電,激得時淵的身體瞬間僵住瞭。
貝甜的手此刻正覆在自己的胸上,四指揉捏著乳肉,拇指碾弄著乳尖。
原來男女都一樣,會在剛睡醒時有強烈的性欲。
剛才她隻是裸身靠在床頭,聽著年輕男人沉厚的聲音,聊著隻有他們兩個人之間才可以聊的事。
身體就這樣毫無預兆地有瞭感覺。
呻吟聲還在繼續,貝甜閉著眼睛想象胸部被他舔舐的感覺,將手指放入口中吮瞭一下,又繼續揉。
唾液被塗在乳尖上,像是他的舌頭在打圈,但又完全不一樣——沒有他的溫度,沒有他的觸感,沒有他的力道。
“胸好漲……想讓你揉……”貝甜軟綿綿地哼嚶,是勾引也是撒嬌,“想讓你舔……”
時淵喉頭發緊,手搭上桌邊用力壓著,像是在忍耐,“又招我……”他壓著嗓子,仿佛嘆息一般。
貝甜的聲音更小,悄悄話就附在他耳邊,“是誰說想讓我多欺負的?”
時淵認命似地閉上瞭眼。
一直以來,貝甜的話總是如催情劑一般,見效快,效果好,寥寥幾句就可以讓他自控力徹底失守。
“我也想被你欺負。”她像是在邀約,“特別狠的那種。”
身體已經有瞭反應,襠部寬松的褲子被撐起一個小傘,看起來滑稽至極。
時淵起身匆匆進瞭衛生間。
他對自己是有些無奈的,A片裡女優放浪的叫床聲都可以充耳不聞,卻受不住貝甜電話裡的幾聲嬌喘和挑逗。
她是故意哼瞭幾聲逗他還是真的在……自慰?
她也會因為想到他的樣子聽到他的聲音而饑渴難耐麼?
“你也難受瞭?”還是沒忍住問出瞭口,時淵想知道她是否想和自己一起在幻想著對方。
“也?你難受瞭?”貝甜故意笑他,“你怎麼這麼敏感,說硬就硬。”
時淵剛想解釋說“還不是因為你總撩我”,又聽到瞭她的後一句。
“我也一樣,說濕就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