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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林倩的怒火

  林倩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拿著碗筷發呆,碗裡的飯還剩一半已經涼瞭。下午放假剛回傢時的好心情此時卻被煩躁充滿,哪怕桌上放著的是自己與兒子最愛吃的土豆燒排骨,林倩也沒有一絲胃口。

  時間撥回5小時以前,下午14:30林倩回到傢中。林倩穿白色寸衣打著紅色領帶,外面披著黑色西裝,西裝左邊領口還撇著一塊國徽,衣服是林倩的工作裝,本來夏裝有配裙子,但是林倩幾十年來已經習慣穿長褲。林倩紮著簡潔的馬尾,整個臉龐未施粉黛,明明是個大美人,卻總是不茍言笑,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林倩走進臥室放下公文包,在傢換上一身寬松的衣服後坐在床邊,一根頭發絲飄在眼前,林倩松開橡皮筋,把那根頭發絲撩上去,重新綁好馬尾。林倩看著鏡子中的頭發,確定沒有一絲飛起,她才重新坐回床邊。林倩此時不由想起上午吳建國說的話。林倩嘆口氣,兒子一晃都16歲瞭,自己對兒子是不是過於嚴厲?

  不能坐在這裡發呆,得先搞清楚兒子前段時間發生瞭什麼。

  林倩說動就動,走進兒子的房間就問到一股怪味。林倩嗅瞭嗅鼻子,這股味道雖然很久沒有聞到瞭,但是林倩並不陌生,這是整整10年沒有問到過精液的氣味。林倩往前走幾步就看到電腦桌旁垃圾桶裡衛生紙團。低頭數瞭數紙團,林倩一陣糾結接著又是微微一笑,於旺真的長大瞭,先是學會撒謊接著又學會自慰,林倩搖瞭搖頭。看著床上疊的左邊大右邊小的被子,林倩皺起眉頭,不多的時間,一個方方正正的豆腐塊擺在床上。

  看著整齊的豆腐塊,林倩心情有一點好起來。

  林倩翻找瞭一遍於旺的房間,並沒有發現什麼。林倩又打開電腦,熟練地點開社交軟件企鵝號,輸入於旺的賬號密碼,快速瀏覽一遍最近的聊天記錄,並沒有發現兒子接觸什麼奇怪的人。

  林倩點點頭,又點開瀏覽器查閱歷史記錄。

  《母上攻略》、《禁忌筆記》、《淫母的誘惑》、《我的絲襪母豬媽媽》?

  好心情瞬間被消滅,林倩臉上肌肉忍不住抖動,呼吸都有點顫抖,光看這些名字林倩就有些眩暈。強忍著不適點看一篇文章,掃過幾眼就控不住地眼皮狂跳,終於控制不住拿起鼠標砸向墻壁,整個人激動地顫抖。

  我的好兒子啊,真是我的好兒子啊!你吳爺爺還勸我不要打你,你這種畜生就應該被活活打死!

  一瞬間林倩產生瞭殺死於旺的沖動,林倩有準備兒子會沉迷一些不健康的東西,但林倩想到於旺會沉迷於母子亂倫小說。一想到兒子每天幻想著自己自慰,林倩覺得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被狠狠踐踏!

  林倩走出兒子臥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難道真因為兒子對自己的幻想就打死他?林倩你要冷靜,他是你兒子,他隻是犯錯,你作為他的媽媽要把他拉回來。

  林倩是獨生子女,父母去世的早。傢裡的親戚除瞭過年基本不會走動,10年前和於豐離婚後兒子於旺就是林倩的精神寄托,林倩也在兒面前維持著自己母親的形象。林倩知道自己平時對兒子過於嚴厲,雖然在自己的壓力下兒子性格顯得內向,但林倩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兒子能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內向就內向。

  但現在兒子居然褻瀆身為母親的自己,這讓林倩怒火中燒。

  林倩一直控制著兒子的方向,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兒子的軌跡就出現偏差,都怪於豐送的那該死的電腦!放棄自己和兒子後,居然去照顧別人女人、兒子。

  於旺成現在這樣,於豐你也有責任。

  林倩在坐在哪裡想瞭半天,思緒反而更加混亂。林倩一咬牙,狠狠扇瞭自己一耳光!

  「啪!」

  這一耳光的動靜連隔壁鄰居都嚇瞭一跳。

  林倩痛的瞇起眼睛,不過情緒卻是穩定下來,隨著疼痛的刺激傳來,林倩的思維漸漸清晰。

  林倩做瞭幾下深呼吸,不能再讓兒子接觸亂倫小說,電腦不能再放在於旺房間,嗯,搬到我房間,每天出門把我的臥室反鎖,自己在傢也用不怕兒子接觸電腦。還有於豐買給兒子的MP4也要收回來。每天要控制兒子的回傢時間,6:40之前必須到傢。

  兒子自慰……嗯……也必須控制,一周,不,兩周才能自慰一次!林倩狠狠地瞪瞭下眼睛,好像於旺就站在自己面前,林倩起身開始行動。

  墻上時鐘轉到19:30,手機鈴聲把林倩的思緒拉回身體,林倩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張老師」,兒子又惹事瞭?林倩揉揉還沒消腫的臉頰笑著接起電話:「喂,張老師你好……嗯……知道瞭,誒,謝謝張老師關心。」

  林倩掛掉電話臉色瞬間轉冷,本來平復下的情緒有被激起幾分,我打兒子怎麼瞭,再不打他,過幾天這臭小子怕是要打我瞭。林倩腦中浮現出中午在電腦上看到的小說情節,全身隻穿著絲襪的母親,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趴在床上被自己的兒子狠狠地打著豐盈的屁股。

  林倩覺得惡心,胃有些抽搐,可腦中浮現的畫面卻怎麼也不肯消散。徹底沒胃口的林倩起身把碗筷揀進廚房,還沒開始洗碗手機鈴聲又響起。

  林倩走出廚房拿起手機,她怎麼給我打電話?林倩平復下情緒接起電話。

  「喂,許蕾?你有什麼事?」

  「是我,林姐。就是關於小旺……」

  聽到許蕾這麼說,林倩的怒火徹底壓制不住。

  「夠瞭!我的兒子,我自己會管,不管我是打他也好,愛他也好,你都沒資格過問,你以為你是誰!不用你在這裡假裝關心!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吧!」說完馬上掛掉電話。

  林倩這前半生沒有特別討厭過誰,直到這個女人出現。林倩認為即使做為女人也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林倩要強,不肯服輸,而許蕾正好是和林倩完全相反的人。

  許蕾的溫柔林倩覺得是矯情,林倩一直都認為許蕾是一個虛偽的人,假的溫柔,假的善意,假的關心。偏偏這個人還搶瞭自己的老公,雖然自己對於豐沒有什麼感情瞭。現在還打電話來嘲笑我?還是準備把我的兒子也搶過去?

  賤人,教我做事?

  林倩越想越氣狠狠地把手拍在桌子上。

  這時候開門的聲音響起,於旺撞上槍口瞭。

  於旺在回傢的路上不停的回味上午發生的事,嘿嘿,魔女的滋味真不錯啊!

  就是內褲穿著不舒服。於旺舔瞭舔嘴唇,雖然明知道張寶寶給的是帶毒的糖果,於旺還是像狗吃屎一樣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要堅決抵制張寶寶!嗯……也不用堅決,抵制炮彈,吃掉糖衣!

  於旺微笑著點點頭,旁邊的路人也微笑著看著於旺。

  於旺有想起張寶寶最後發那張自拍,肉棒開始充血,平時穿著校服還看不出來這個魔女的胸發育的挺好。特別是哪兩顆鮮紅的櫻桃,嗯,櫻桃,想吃。

  於旺搖瞭搖頭,自己今天怎麼一直在想張寶寶?於旺啊於旺你墮落瞭!

  不知不覺於旺走到傢門口,開門的瞬間就聽到拍桌子的巨響!於旺嚇得渾身一抖,不上換鞋子連忙跑進屋內。於旺進屋一眼就看到林倩紅腫的臉頰忍不住問道:「媽,你怎麼瞭?你臉怎麼回事?」

  「你幹什麼去瞭?這麼晚才回傢?」

  「媽,我吃飯去瞭啊。」

  「去哪裡吃飯?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回傢,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嗎?」

  「媽,你怎麼瞭?我在蕾姨傢吃飯啊,平時不也沒打電話啊!」

  「蕾姨?叫的好親熱,你是不是以後還準備叫她媽媽?對,那個賤人溫柔的很,不會打你。我就不一樣,我會打你罵你,你以後幹脆別叫我媽瞭!」聽到兒子對許蕾的新稱呼,林倩的理智在蒸發。

  「媽,你到底怎麼瞭?你的臉怎麼回事?」於旺語氣開始慌張,他覺得今天媽媽很不對勁。

  「不要叫媽,去叫你的蕾姨媽媽,我隻是你自慰時的性幻想對象。」林倩已經被怒火控制住瞭大腦。

  聽到媽媽說出這樣的話,於旺如墜冰窖,根本不需要誘導媽媽去發現,可是這個結果跟張寶寶說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媽,你在說什麼?你瘋瞭?」

  「於旺我給你留面子,你看那些小說我不想說出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媽……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於旺的聲音開始顫抖。

  「你這個小畜生,有膽子看沒膽子承認?你不是想我穿上絲襪趴在床上給你打屁股嘛?呵呵,現在這裡裝不知道,說不定都弄好計劃瞭,什麼時候肏我?今晚?明天?下藥還是強奸?」

  於旺這兩天對抗媽媽的勇氣瞬間消散,內心湧起不可節制的恐懼,雙腳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身體因為害怕開始顫抖。

  「媽……媽……我錯瞭,我以後也不看瞭。」恐懼彌漫於旺的全身,於旺感覺四肢都無處安放。

  林倩氣的一張臉通紅憤聲說:「把衣服給我脫瞭。」

  於旺著放下書包,脫掉上身的校服外套與裡面的體恤,裸露出上身,這是每次犯大錯後於旺躲不開的懲罰。

  林倩拿起下午準備好的竹棍站到於旺身後。

  「你什麼開始看那些亂倫小說的?」

  「不……不記得瞭。」

  林倩舉起棍子狠狠地抽在於旺後背。

  「啪!」

  於旺痛的整個低下頭整個臉都扭曲,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什麼時候!」

  「一個……嘶……月以前。」

  「你昨晚上自慰幾次?」

  「3次。」

  「啪、啪、啪」林倩連抽三下。

  「啊!痛!媽好痛!我錯瞭,我在也不看瞭,我錯瞭,我錯瞭,我錯瞭!」

  於旺咬牙挨瞭三下後,趴在地上忍不住叫出聲,巨大的疼痛傳來,眼淚再也止不住,開始求饒。

  「起來給我跪好!」

  於旺強忍疼痛努力跪直身體。

  「自慰時在想什麼?」

  於旺的恐懼再也忍不住,轉過身抱住媽媽的大腿,用顫抖的聲音說:「媽!我錯瞭,我在也不看那些小說瞭,我再也不自慰瞭,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我再也不惹你生氣瞭,我認真讀書,媽求你別打瞭,我錯瞭!」

  林倩冷眼看著於旺求饒,內心絲毫不為所動,她今天就是要打消於旺所有對她的性幻想。

  「跪好!」

  於旺聽到林倩的呵斥嚇得轉身跪直。

  「說自慰時在想什麼?」

  於旺知道媽媽今天不會輕易饒瞭自己,於是開始破罐子破摔。

  「我在想你幫我自慰!」

  「啪、啪、啪」林倩聽得地渾身發抖,使勁抽瞭三下。

  於旺因為連續的抽打,背部開始麻木,反正說不說都會挨打,於旺狠下心開始毫無保留的吐露。

  「我在想你給我口交,啊,痛,啊啊啊!」

  「啪!啪!啪!」

  「你在床上睡覺,我晚上上床強奸你!啊啊啊,哈啊!」

  「啪!啪!啪!啪!」

  於旺已經感覺不到背部肌肉的存在,隻覺得一片疼痛,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我把你綁在床上,像肏母狗一樣肏你!」

  「啪、啪、啪、啪、啪」

  「我肏得你叫爸爸!」於旺也因為疼痛失去理智。

  林倩聽到這句話,開始不管不顧得下死手抽打。

  「小畜生,肏得我叫你爸爸?老娘今天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陣密集的抽打聲。

  於旺已經徹底崩潰,抱住頭蜷起腿在地板上打滾,不要命地大喊:「不要打瞭,嗚嗚嗚嗚,我肏你,不要打瞭嗚嗚嗚……,我肏你,嗚嗚嗚」

  於旺嚎嚎大哭意志與身體徹底被林倩摧毀。

  在於旺崩潰打滾時林倩就已經停手瞭,覺得這次的教訓足夠他刻骨銘心。

  於旺覺得自己已經死瞭,痛,痛得他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於旺趴在地上哭瞭半個小時才慢慢收住聲音。

  林倩坐在沙發上看著於旺說:「沒死就跪好!」

  於旺聽到緩慢翻身跪好。

  「於旺,從今天起你不準再用電腦!每天6;40必須給我準時回傢!還有每兩周隻準自慰一次!」林倩面無表情地看著於旺說道。

  於旺隻是下意識的點頭,有氣無力地回答:「我錯瞭,媽,我知道瞭」

  林倩看著兒子這悲慘模樣,也不免有些後悔下手太重,起身扶起於旺回到臥室。林倩把於旺放到床上,脫掉鞋襪和褲子一股熟悉的味道開始彌漫。上午於旺隻用紙巾簡單的清理瞭內褲,肉棒和內褲上殘留著精液的氣味。

  林倩埋下頭一聞忍不住罵道:「臭小子!」

  於旺意識有些模糊,不知道媽媽再些說什麼,隻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兒子這樣,又聞道精液和汗臭的氣味,林倩搖瞭搖頭走出去。

  林倩去浴室打一盆熱水回來,擰幹毛巾輕輕地擦著兒子的皮膚,溫熱的毛巾撫摸過背上的傷痕,於旺忍不住呻吟:「媽,痛。」林倩動作更輕柔瞭。

  於旺由於身體上的疼痛和哭泣消耗大量心神,伴隨著林倩溫柔的擦拭,趴在床上睡著瞭。

  「兒子,你不要恨我,就算你很我,我也不後悔打你,你才16歲,後面的路還很長,你看那些小說會把你引向歧途,我打你是為瞭你好,於旺?於旺?」

  林倩手一邊清理一邊輕輕地說道,看著昏昏沉沉睡去的於旺,林倩無聲笑瞭笑。

  林倩把於旺推得仰面躺在床上,翻身躺下牽動背後的傷勢,於旺痛醒瞭,感覺到林倩坐在身旁他不敢睜開眼繼續裝睡。

  翻過身後,精液味道更加刺鼻,林倩重新洗一下毛巾,開始輕輕擦拭於旺的下體。林倩的目光不由被於旺的肉棒吸引,之前趴著,林倩還未註意,現在躺著,未勃起的肉棒軟綿綿地垂著頭。濃密的陰毛簇成一團,有一根還頑強的翹起,在一堆軟趴趴的陰毛中特別顯眼。

  比起於旺的肉棒,林倩更在意那個陰毛。

  林倩看一眼那根陰毛,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拿起毛巾按在於旺的陰毛上輕輕揉兩下。

  媽媽隻是在幫我清理身體,於旺你不想死就得忍住!裝睡的於旺根本抵抗不瞭腹部下端傳來的溫熱,肉棒跳瞭跳,就在林倩眼前慢慢變大。

  於旺心理怕的要死,自己居然在媽媽面前勃起瞭,而且還是在一小時前才因為對媽媽的褻瀆被毒打一頓之後。

  林倩也看到瞭勃起的肉棒,她並不在意,用手輕輕把肉棒撥向一邊。

  肏,媽媽在摸我的肉棒!巨大的興奮讓於旺暫時忘記背後的疼痛,心跳開始瘋狂加速。於旺的鼻息開始有一點混亂,他讓自己保持不動,繼續裝睡。

  林倩皺起眉頭看著被擦拭過的陰毛,那根繼續頑強挺立的陰毛就像一根刺刺在林倩心頭!

  兒子不聽話,現在連兒子的陰毛都和我作對?

  林倩忍不瞭,伸手捏住那根陰毛用力拔掉。

  於旺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激地抖瞭兩下,媽媽拔我的陰毛?媽媽瘋瞭拔我的陰毛?

  未知的恐懼澆滅於旺的欲望,肉棒迅速萎靡下去。

  看著整齊的陰毛,林倩心情莫名好起來,拿起毛巾擦拭於旺的肉棒。

  先用毛巾裹住肉棒揉兩下,接著用右手撥開包皮,看著露出的鮮紅龜頭,林倩內心毫無波動地擦拭著。

  於旺內心害怕的頭皮發麻,可是龜頭上傳來的溫熱,和毛巾粗糙的觸感,讓於旺的肉棒違反主人的意志開始勃起。媽媽瘋瞭!媽媽肯定是瘋瞭!不能勃起!會死的!

  林倩感受到手中肉棒的變化,她抬起眼角瞥一眼於旺,見他沒有醒,手上動作加快,想迅速完成清理,用毛巾擦拭龜頭冠下的縫隙。

  媽媽氣瘋瞭?為什麼拔我陰毛?哦~ 好溫暖,哦~ 毛巾擦龜頭有點痛,可是太刺激瞭!

  恐懼與龜頭的快感交織,隨著林倩加快的動作,於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肉棒開始劇烈跳動,年輕炙熱的精液噴湧而出。

  林倩斜著身子,頭正在肉棒的正上方,肉棒毫無預警的跳動射精,一股腥臭的精液如同高壓水槍射在林倩紅腫的臉上,林倩下意識用右手的毛巾裹住龜頭擋住精液。

  林倩的動作深深刺激到瞭於旺,肉棒射精的力度更大,速度更快瞭!一股兩股,比中午在教室還刺激的性高潮像一臺壓路機,把於旺的意識壓得粉碎!

  身體的疼痛、媽媽瘋狂行為帶來的恐懼與射精伴隨的快感,三者的融合讓這個16歲的少年再也支撐不住陷入昏睡!

  林倩身體僵硬,意識呆滯,滾燙的精液讓她原本已經有些消腫的臉頰又開始疼痛。

  「於旺?」

  林倩盯著於旺,她現在非常懷疑兒子在裝睡,她放開肉棒,左手狠狠擰上於旺的大腿上,於旺在昏睡中隻是哼哼兩句。

  林倩觀察著於旺的反應,發現兒子是真的沉睡,又把毛巾翻一面迅速做完清理。

  林倩站起身拿起水盆和毛巾走向浴室,林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紅腫的臉頰上粘粘著白濁精液,讓原本冷艷的自己顯得有些色情,皺起眉頭地用手抹掉精液罵一句:「臭小子。」

  浴室響起淋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