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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歡喜魔教

  一聲綿長有力的浪叫,讓眾人欲火沸騰。畫卷中仙子猶如娼妓般,挺著翹臀,被男人大力肏弄。

  誰敢想象,這個女子還是當年那個冰清玉潔的高傲劍仙?隻見她被身後的胖和尚,肏得粉面酡紅,眼神浪得差點流出水來,胸前的兩坨雪肉,如波濤般翻滾,騷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噴湧不停。

  沐飛雪已羞得低下頭去,畫中女子別人不認識,她可非常清楚。當年昆侖芳華會,評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號稱「春江映水,劍心通透」。當時高掛在臺上的十三女仙圖,就有「春水仙子」,她與此時畫中的騷浪婦人,長得簡直一模一樣。隻是那時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潔,英氣逼人,哪像現在這般無恥騷浪?

  畫中胖和尚肏瞭幾下騷穴,就把她抱瞭起來,就像在把著小孩撒尿,面朝著眾人。這時大傢才清晰地看見,春水仙子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有些發黑,更可怖的是,陰唇兩邊各穿著環。那陰環閃著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門法器。

  胖和尚操弄瞭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饒,竟連白沫也流出來瞭,整個騷穴被肏得變形,陰唇腫脹,發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並不罷休,又拔出肉棒,緩緩地朝她的後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聲,接著又大聲哭叫起來。「嗚嗚嗚……佛爺……奴傢要尿瞭,……嗚嗚嗚……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瞭……佛爺你就是奴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噴瞭……噴瞭……嗚嗚嗚」。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噴射出來。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來。「臭婊子,當初你對佛爺愛搭不理,而今佛爺讓你高攀不起,你就是灑傢一隻騷母狗。」

  眾人正看得興奮,當年讓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醜陋肥僧肏弄得求饒,當真不可思議,但歡喜佛顯然不想再浪費時間。他大手一招,收回瞭「回光圖」,眾人眼前的淫景頓時消失,不覺俱露出遺憾之色。

  趙傢四兄弟很有眼力見,他們立即恭維起來。「佛爺真乃神人,就連春水仙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讓小人們大開眼界。」

  歡喜佛樂得哈哈大笑。「那春水,隻是我教其中一個仙妃罷瞭,與其地位等同的,還有五人。爾等用心效力,未必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聽聞此言,趙傢兄弟驚喜道:「佛爺,此話當真?如此我等請求加入貴教。」

  「嗯,準瞭。爾等先做個“扛鼎力士‘,等修為上來瞭,再提升。我歡喜教,有教無類,按功勞賞賜,隻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無不可。」

  「歡喜魔教,難道你……你是歡喜魔教教主”歡喜佛“?」張白面色驚恐,滿目難以置信地看著歡喜佛。

  「媽的,張白你找死,明明是歡喜聖教,竟說成魔教。」趙大沖上前來,提起張白的脖子,「啪…啪」兩聲,就扇瞭兩記耳光。

  張白嘴角流出血來,怒視著趙大。

  「趙大你這個小人,別打我相公,難道你忘瞭,方才誰來救你的?」沐飛雪憤怒地盯著趙大,大聲指責。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你這老騷娘們,小嘴巴還挺厲害的,不知舔雞巴的功夫,又如何?」

  他一邊調侃,一邊使出淫技「極樂指」。隻見他十個指頭在美婦身上翻飛,時而捏拿乳頭,時而輕戳騷穴,時而騷弄菊花。在手指上催發出一道道情欲之氣,沿著穴道進入美婦的經脈。

  「啊…不要……不要啊,奴傢受不瞭,嗯……大師,求求你,饒瞭奴傢。」沐飛雪感覺到欲火從小腹中升騰起來,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燒成灰燼。

  她雪面酡紅,端莊的臉上,乍現妖媚之色,那雙碩乳也在刺激下,漸漸硬瞭起來,騷穴空虛無比,竟連浪水也流瞭出來。她在歡喜佛懷中掙紮著,竟慢慢有瞭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搖晃著身體拒絕,竟拿堅挺的乳頭去摩擦惡僧的肥胸,那肥臀也開始研磨著兇僧的肉棒。

  「啪的一聲!」歡喜佛拍瞭一下肥臀,大聲罵道:「媽的,這老婊子開始發浪瞭,還以為是貞潔烈婦呢?呸!就一老騷屄而已,還給灑傢裝。」

  趙大舔著臉,淫笑著說:「佛爺,老騷屄名字叫」飛雪「,是否意味著下面有一個」肥穴「?」

  「哈哈哈……,說得極是,待灑傢問問?」

  歡喜佛捏住她乳頭,使出「極樂指」,不斷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斷她的湧入心頭。,「老騷貨,你下面是不是長瞭個肥穴?」

  「啊啊啊……沒,沒……求求你饒瞭奴傢吧……」

  張白氣得渾身發抖,他咬牙切齒地,痛恨著說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又被趙大狠抽瞭一記耳光。

  歡喜佛陰笑道:「這廝真聒噪,趙大把他舌頭割下來。」

  沐飛雪大驚失色,連忙求道:「不要,不要,饒瞭奴傢相公。」

  「哈哈哈……那灑傢問你,你下面是不是長瞭個肥穴?」

  「是…是……求你饒瞭他。」

  歡喜佛滿意地點點頭:「既然這老騷屄承認瞭,就暫時饒過她的男人。」

  趙大松開拽住舌頭的手,同時把刀也收瞭起來。

  張白被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歡喜佛手中,絕無幸免,但心中仍存一絲僥幸。如果自己獻出妻子,再磕頭拜師,這惡僧應該會放過自己,但看到妻子淒楚可憐的淚臉,他又於心不忍。沐飛雪賢良淑德,又溫柔體貼,在傢相夫教子,管理基業,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如果為瞭活命,把賢妻推入火坑,他張白還算人嗎?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管怎樣,妻子都難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盡可夫的浪態,張白心痛如絞。惡僧手段非凡,隻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還迎。

  「啊……相公……奴傢受不瞭……嗯嗯……要來瞭,啊……不要,不要看……」

  原來惡僧已經把她羅裙解開瞭,露出濃密陰毛,而惡僧的兩根手指已然插進騷穴裡。

  也不見惡僧怎麼動作,沐飛雪就已經舒爽得,大聲浪叫起來。此刻,她竟渾身抖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惡僧的肩膀,連指甲多刺到肉裡去瞭。

  歡喜佛知道她快泄瞭,卻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虛,頓時湧上心頭,沐飛雪幽怨地看著他,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拔出去?臨到界點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異常。同時騷穴已經空虛瘙癢得不行瞭,而且乳房更加腫脹,迫切需要一雙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飛雪本要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她暗想,自己怎麼不堪?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點被一個令自己討厭的和尚搞到高潮。她羞紅著臉,低下頭,覺得愧對丈夫。不過這和尚好厲害啊,隻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頭想道。同時又覺得自己太淫蕩瞭。

  歡喜佛放開她,又抬腳松開張白。

  他雙手合十,滿臉慈悲,嘆瞭一聲,才說道::「灑傢乃一派宗師,自不會與小輩計較,剛才隻是稍作懲戒,二位請走吧。」話完,他又傳音給趙大,嘀咕瞭幾句。

  張白夫婦如蒙大赦,頓時驚喜萬分,他們連忙頷首道:「多謝大師手下留情,那晚輩夫婦就告辭瞭。」

  「慢著,慢著……聽聞清風莊藏有好酒,貴夫婦也不請大師去品嘗?當真不夠意思。」趙大得到歡喜佛指示,連忙攔住二人。

  歡喜佛驚喜道:「果有好酒?那灑傢定要品嘗一番。」

  聽到此言,夫婦二人如墮地獄。

  沐飛雪寒著臉,抱歉道:「奴傢山莊隻有凡俗之酒,比大師的」銷魂酒「差遠瞭……」

  「無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隻有多瞭些許靈氣而已,灑傢不在乎。」

  張白欲言又止,他看瞭看歡喜佛那副惡目兇容的樣子,果斷地閉瞭嘴巴。

  歡喜佛何等敏覺,他立即就明白張白的想法,尋思道:「此人貪生怕死,膽小貪婪,倒可以利用。」於是說道:「灑傢也不白做客,這兩物就送予二位。」說完他取出「春水劍法」和「銷魂鈴」,分別交給二人。

  張白拿到「春水劍法」,喜愛得連連翻動,就連看向歡喜佛的眼神多變瞭。而沐飛雪雖然也有驚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擔心。莊中還有讀聖賢書的兒子和美貌的兒媳,誰知道這惡僧安的什麼心思?

  張白抱拳道:「還請大師蒞臨憋莊。」

  「嗯,那灑傢就不客氣瞭。」

  歡喜佛花費心思要去清風莊,其實還是怕引起青陽派註意。雖然他不怕任何人,但還是沒必要引出麻煩,畢竟青陽派人多勢眾。再加上清風莊是本地門派,還可以打聽青陽派的情況。如果能掌控住清風莊,那就極好瞭,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顆棋子。

  張白恭敬地領著路,走出客棧。剛才跑出去的酒客,本來欲要通告當地的鎮撫軍,見這行人有說有笑,一副融洽的樣子,就決定不多事。

  他們來到郊外的清風莊,隻見此處占地極廣。莊子俱被院墻圍住,那院墻厚度可以行人,同時在四角還有高高的哨樓,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院墻裡則是三進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閣,奇花異草,錯落其中,看上去顯得古樸別致。

  張白夫婦領著人,還未到門口,就有下人進去稟告。不多時出來,一個面白無須的文弱書生領著一個少婦,來迎接眾人。

  歡喜佛對這個文弱書生不感興趣,一雙色眼隻在少婦身上打轉。這個少婦其實算不得絕色,但卻能讓人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她身段極好,且肌膚嫩白,似能掐出水來,酥胸甚是雄偉,屁股猶如磨盤大。她身上最吸引人之處,還是那雙狐媚眼睛。隻見那雙眼睛,看向眾人的時候,水光閃閃,風情流露,那騷浪樣兒竟毫不掩飾。而她看待身前書生的眼神,卻是幽怨失落。

  歡喜佛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少婦性欲強盛,那個文弱書生定然滿足不瞭她。等接近後,他又聞到少婦身上傳來一股濃鬱的騷香。

  歡喜佛淫笑一聲,心中暗喜。「這騷婦竟然是淫狐血脈,如果修煉本教功法,當能一日千裡。雖然起步晚瞭點,但略加調教,倒可以當個嬪妾。」

  歡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嬪妾,一百才人,雖然人數不少,但遠遠滿足不瞭教眾。因此歡喜佛每到一處,必尋一些資質不錯的女子,加以調教,以增強教中實力。自他第一眼見到沐飛雪就有這樣的打算,如今見她兒媳婦比他更優秀,心中不覺欣喜起來。這對婆媳,他決然不會放過,甚至心中,給她們在安排好瞭位置。

  書生夫婦先是給張白二人行禮,再致意貴客。經介紹後,書生名叫張敬賢,少婦芳名白露。

  張白夫婦得瞭好處,自不敢怠慢歡喜佛,他們在晚宴上擺瞭一大桌。張白想請歡喜佛坐到主位,還沒等開口,這惡僧就坐到沐飛雪與白露中間。

  「灑傢素來不喜歡這些俗規,諸位隨意坐,不要客氣。」

  張白暗恨,這惡僧顯然把自己當主人瞭。攝於淫威,他不敢聲張,隻得憤恨地坐下來。

  歡喜佛也不等眾人動筷,就胡吃海喝起來。看得張敬賢夫婦頗為不滿,心中暗罵,這胖和尚好生無禮。

  歡喜佛不管眾人不滿,隨口喝瞭一杯酒,搖頭道:「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卻頗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張白恭維著說:「自然比不上大師的仙酒,先前隻是聞著味道,就讓我等迷醉。」

  「也罷,施主既然喜歡,灑傢也不能敝帚自珍。」歡喜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壇酒。

  等滿上後,眾人急忙品嘗一番。

  張敬賢喝瞭一杯後,氣定神爽,就連身體,多覺得強健起來。他不由得贊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飲幾杯。」歡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時,張白父子就暈乎起來。兩名婦人更是粉臉透紅,覺得渾身敏感無比。她們身材豐滿,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緊繃著,這下子可糟瞭罪,她們在動作之間,肌膚與衣物摩擦,隻覺得渾身瘙癢。

  歡喜佛淫笑一聲,分開雙手,探入她們的裙底。

  兩名美婦吃瞭一驚,她們哪想到,這和尚竟如此大膽?

  沐飛雪在剛才就被淫辱過,那滋味讓她欲仙欲死,哪怕現在,還甚為懷念。況且她還知道這和尚實力恐怖,自己絕非對手,因此不敢聲張。隻是把眼睛一閉,隨他輕薄。

  白露剛想喊叫,突然覺得騷穴酥麻至極,她小口輕張,把話憋瞭回去。

  歡喜佛施展淫功,運起極樂指法在兩個騷穴裡,摳挖捏拿,無所不用其極,瞬間就覺察到二女的陰蒂腫瞭起來。

  他手指再動作,沿著會陰,去騷弄二女菊花,同時催動歡喜真氣,從二女會陰穴註入經脈。

  隨著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歡喜佛玩弄,不多時,兩人竟渾身戰栗起來,一股騷水噴出來。

  兩女連忙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吟叫起來。

  歡喜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一手撫弄沐飛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進白露的肛門裡。

  白露緊緊地咬住銀牙,磨盤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騷孔大張,一道尿水噴瞭出來,直接射到張進賢身上。

  三人這番動作可瞞不過身後的幾名婢女,但她們哪敢聲張?都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同時又覺得兩位夫人真是騷浪無恥,當著自傢夫君的面,被一個和尚玩得噴精射尿。

  張敬賢模模糊糊地張開眼,詫異道:「咦~怎麼有水噴到我身上?」他說完,還伸出手指在濕漉漉的褲子上,摸瞭一下,然後放到鼻子上聞瞭聞。

  「怎麼有一股騷味?」

  沐飛雪詫異地看著歡喜佛,隻見他的另一隻手在自傢兒媳的胯下,並且兒媳還像自己一樣,屁股抬離著座位。

  她轉眼看向兒媳,隻見自傢兒媳也朝她看來,兩人目光相對,都不覺羞愧起來。

  歡喜佛淫笑著說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剛才你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灑在瞭衣物上。」

  張敬賢疑惑地,聞瞭又聞,隻是他已經頭腦迷糊,想說又說不清。

  歡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這時他的褲子已經解開瞭,那碩大無朋的肉棒,高高挺立著。

  他強迫二女給他擼雞巴,同時抬起淫眼看向張進賢,口中嚴厲訓斥道:「小施主將灑傢的仙酒撒得到處多是,真是不可惜。灑傢平生最恨浪費,說不得要教訓你瞭。」

  聽到此言,沐飛雪臉色驚恐,她用求饒的眼神看向歡喜佛,同時小手擼動得更歡瞭。

  張白方才連喝幾杯,覺得自己功力有所增進,聞聽歡喜佛教訓自己兒子浪費仙酒,不由怒道:「賢兒,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來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臉,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怒視著自己兒子。

  張進賢連連道歉:「爹爹,孩兒錯瞭,還請大師恕罪。」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後用點心,否則灑傢定然不客氣。」

  沐飛雪自然知道,歡喜佛的意思,這是暗示她們用心服侍,否則就要對付張敬賢。

  她不敢大意連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細按摩巨棒,同時使出眼色暗示自傢兒媳。

  白露久經陣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於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陣抓捏,同時還向下移動,輕撫會陰,搔弄肛門。

  歡喜佛抖瞭一下,暗自詫異白露的手段,他尋思道,這婦人手法熟練至極,顯然不是良傢。他奇怪一個書生怎會娶這種女子?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張敬賢這小身板,肯定滿足不瞭她,隻是不知這廢物書生被戴瞭多少頂綠帽?

  其實歡喜佛還是想岔瞭。白露是個心氣極高之人,一般人還真看不上眼。她出身於一個小門派,因為掌門得罪人,被滅瞭門。她僥幸逃出,從此流落江湖,畢竟是孤傢寡人一個,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可是,她不甘心貧賤,於是就出賣色相,依附強者。但她所遇之人,大多無情無義,把她玩膩瞭,就轉送他人,於是她就像貨物一樣,被送來送去。直到她遇到張敬賢,且知道其身份後,於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練,張敬賢這個文弱書生,哪能抵擋,沒幾下,就愛得死去活來的,還非她不娶。

  張白夫婦雖然不待見這淫婦,但抵不住兒子尋死覓活,沒辦法隻得和她約法三章,其中就有婚後不得出軌這一條。她自進張府後,眼界更高瞭,再加上張白夫婦看得嚴,自然沒機會出軌。可自己丈夫實在柔弱,根本滿足不瞭她,這些年來,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跡多年,自然眼力出色。自第一眼見到歡喜佛起,就覺察到這和尚不凡之處,否則自傢公婆哪會這樣恭敬?她心中暗自盤算起來,如果能討得這和尚歡心,是否能別有際遇?

  歡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會意,連忙蹲下身子去撿。歡喜佛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現在眼前。隻見這根巨棒殺氣騰騰,散發著雄性氣息,棒身長滿著粗硬短毛,特別驚人的是,還有七個隆起之處,顯是植過珠。

  白露小口微張,臉現驚恐之色,盡管閱人無數,但哪見過如此雄物?她失神地看著這根巨棒,就連歡喜佛胯下的騷臭氣味也沒甚感覺瞭。

  歡喜佛拍瞭拍她的臉,示意她快點舔弄。

  白露這才反應過來,但隨之撲面而來的,是他胯下那騷臭難聞的氣味。白露忍著惡臭,翻開包皮,隻見龜頭下面楞溝裡,泛著厚厚的白色尿垢。她差點忍不住,嘔吐出來。歡喜佛不管不顧,雞巴一挺,就塞進她的小嘴裡。

  沐飛雪見到自己兒媳,竟然跪在地上,給這個惡僧舔雞巴,不覺惱怒起來。她怒視著歡喜佛,示意他別過分。

  歡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繼續摳挖她的騷穴。剛經歷過高潮,沐飛雪此刻更加敏感。極樂佛用手指扣出淫水,塗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插瞭進去。

  「嗷~」沐飛雪受此打擊,低嚎瞭一聲。從來沒被人碰過的地方,竟如此敏感,那壓迫力極強地脹痛感,竟讓她有瞭一絲便意。這奇怪變態的感覺,不僅沒讓難受,反而令她興奮起來。

  白露忍著惡臭,舔弄瞭片刻,隨著不斷吸入歡喜佛的淫液,她動作反而愈發主動起來,甚至還主動清理那騷臭的尿垢。

  歡喜佛修得一身淫功,連平常服食的丹藥,都帶有強烈淫性,因此他的體液猶如烈性春藥。

  白露越舔越興奮,甚至伸出香舌,從上至下,卷舔肉棒,連卵蛋多舔得幹幹凈凈。

  身後婢女,哪見過平時一本正經的少夫人,如此騷浪?

  白露含住龜頭,開始深吞,而那雙狐媚眼睛,獻媚討好地看著歡喜佛。

  歡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頭發,挺起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喉嚨。

  白露盡力張大嘴巴,但仍隻進去瞭大半,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見歡喜佛皺著眉,不甚滿意,於是便連忙吞咽著,讓肉棒更加深入。

  歡喜佛爽得嘶叫一聲,龜頭被窄小溫濕的喉嚨給死死卡住,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正當他們搞得熱鬧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咦~娘子去哪瞭?」張敬賢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詫異地問道。

  「呃!小施主不必擔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腸,因此去瞭廚房。」

  張敬賢疑惑地看瞭看自己的爹娘,自語道:「方才還坐在這裡,怎一眨眼就不見瞭?」

  張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麼突然消失瞭?」

  沐飛雪被捅著屁眼,興奮得騷水不斷湧出。她見父子二人懷疑起來,便忍住快感,浪聲道:「啊…白露…嗷…去…去…廚房,哦…吃香腸瞭。」

  「夫人,你怎麼瞭,說話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傢……啊……肚子……嗯……不舒服。」

  張白擔心道:「夫人,可要緊?」

  「哦……嗯……沒甚大……大…啊…事。」沐飛雪感覺自己又要高潮瞭,還隻差一點點,那極致的舒爽就要到來。

  突然,歡喜佛拔出瞭手指,沐雪飛頓時失落無比。那即將登入仙境的感覺,乍然而止,隻留下空虛和遺憾。她嘴巴張瞭又張,想要質問這可惡的和尚,卻欲言又止,隻得睜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無比的看著歡喜佛。

  被嚇得不輕的白露,暗自惱怒這和尚,她起瞭報復心思,小口一張,輕輕咬住他的龜頭。

  微痛刺感,差點讓歡喜佛叫出聲來。他傳音罵道:「操你媽的騷貨,竟敢報復老子,等會定肏爛你的賤屄。」

  白露蕩笑著對視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對他說:「你放馬過來呀,我不怕。」

  身後婢女見兩位夫人如此風騷大膽,嚇得大氣多不敢喘。同時又暗自鄙視她們,當著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個肥醜和尚茍且,還被玩得騷水橫流,當真是無恥至極。

  歡喜佛淫笑一聲,他眼珠一轉,又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張施主不必著急,灑傢懂些醫理,這就為女施主診治。」

  說完,也不等張白同意,就喚來趙傢四兄弟,讓趙大陪酒。他自己攙扶著沐飛雪走到屏風後面,同時讓餘下三人擋在屏風前面。

  張白覺得不妥,想要阻止,卻被趙大攔住。一時間,他們又喝瞭起來。

  白露乘他們無暇多顧,乘機爬向屏風。她猶如母狗般,四肢著地,碩臀翹起,膝行著爬動。這淫蕩動作,讓趙傢兄弟和婢女們大開眼界,又深覺此女荒誕無恥。

  歡喜佛扶著沐飛雪來到屏風後,就佈下結界,這樣外面就聽不到聲音瞭。

  沐飛雪到瞭屏風後,也不管外面之人。隻見她縱身一躍,摟住歡喜佛脖子,兩條長腿緊緊地圈住他的大屁股,一張紅唇就印向他的嘴巴。她如癲似狂地吻著歡喜佛,香舌伸進他的嘴巴裡,與他激烈纏綿。兩次臨近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快憋瘋瞭,腹中欲火仿佛要把血液蒸幹瞭。無比的失落和空虛,籠罩著她,令她顧不得禮義廉恥,她隻想讓這個狠心的和尚滿足她。

  他們唇舌交纏,瘋狂地索取著,互相品茗著對方的口水。歡喜佛的口水,不下於烈性春藥,沐飛雪越飲越饑渴,乳房腫脹得快要爆炸瞭,騷穴更是空虛難耐。她撕掉衣服,讓巨乳暴露出來,同時大聲喊道:「佛爺,給我,快給我……」

  歡喜佛不急不忙地,捏住她黑褐色的乳頭,問道:「給你什麼?」

  沐飛雪大聲回答道:「你的陽具。」

  歡喜佛嘿嘿淫笑著,搖瞭搖頭。

  沐飛雪俏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說些什麼?

  白露見自己婆婆如此瘋狂,驚訝萬分,想不到平時,總擺著一張傲臉的婆婆,竟然向這個肥醜和尚求肏?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她暗罵道:「老騷貨,你也有今日?平日裡看不起老娘,說老娘是個淫婦。那你呢?比老娘也好不到哪去?」

  她心中頓時生出,想要報復的想法。

  「娘,你叫」大雞巴「,佛爺才會滿意。」

  沐飛雪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隻想著,能有陽具把自己的空虛填滿。

  「啊…佛爺,用你的大雞巴肏我。」

  歡喜佛淫笑著,問道:「灑傢,用大雞巴肏你哪處?」

  「是陰道。」

  歡喜佛搖搖頭,同時雙手動作更大瞭,他握住兩顆巨乳,不停地抓捏揉搓。

  沐飛雪實在受不瞭,她大聲喊道:「是奴傢的小穴。」

  歡喜佛仍搖搖頭。

  沐飛雪憋紅著臉,急得快要哭出來,她見歡喜佛仍不滿意她的回答,急忙抬眼向白露求助。

  白露諷刺道:「娘,是你的騷屄。」

  沐飛雪羞紅著,低聲道:「肏我的騷屄。」

  歡喜佛狠狠地扇瞭一下她的巨乳,白皙肌膚上,立刻浮出來一個紅印,他大聲罵道:「老騷貨,矯情個屁,大聲叫出來,否則老子絕不肏你的臭騷屄。」

  沐飛雪眼淚滾滾而落,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請佛爺用大雞巴肏我的騷屄。」

  歡喜佛終於滿意地笑瞭。

  他撕掉沐飛雪的衣裙,按在地上,隨後以六九姿勢趴到她身上。

  「先幫灑傢的雞巴舔硬瞭,再說。」

  他把臉湊到沐飛雪的胯下,仔細品觀瞭一番。隻見這婦人,下體毛發極盛,竟從肚臍沿伸到肛門,心中暗道:「這老騷貨,毛發茂密,陰唇肥厚,果然是個性欲極強之人。」他大嘴一張,就覆住騷穴,隨後一陣吸吮舔弄,不多時,騷水就湧出,被他吞吃下去。

  沐飛雪大聲呻吟著,爽得渾身顫抖,她見眼前那充滿雄性氣息的大肉棒,想多沒想,就一口含瞭上去。

  歡喜佛伸出長長的舌頭,就像肏穴那般,在騷穴中插進抽出,同時一手揉捏著挺起來的陰蒂,一手摳挖著她的肛門。

  沐飛雪興奮得擺腰抬臀,方便歡喜佛的舌頭更加深入。同時小嘴緊緊地含住肉棒,香舌不斷掃弄龜頭。

  這時白露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她握住肉棒,心中一驚。剛才太緊張瞭,沒留意這根大肉棒,現在才感覺到,這東西內有乾坤。不說上面如針刺般的硬毛,內裡還有七個珠子,握在手中更是火燙異常。她崇拜地親瞭一口,然後開始舔砥起來。

  歡喜佛也是爽得不行,婆媳二人,一個含著龜頭,一個舔著棒身,時而又含咬卵蛋。其中婆婆動作生澀,兒媳則熟練至極。

  歡喜佛嘶叫一聲,淫叫道:「爽死灑傢瞭。小騷貨技術不錯,老騷貨還差點意思。好好表現,灑傢有重賞。」

  白露眼睛亮瞭起來,她嗲聲說道:「爺,重賞什麼?」

  「灑傢也不瞞你,我乃歡喜教教主。如果你能讓灑傢滿足,可以收你為弟子,功法秘訣隨你挑,怎麼樣?」

  白露一聽,大喜過望,她深知歡喜教的強大。傳聞教中弟子十萬,男性以四大金剛,十八尊者,七十二沙門,為尊,女性則以三大菩薩,六大仙妃,三十一嬪妾,一百才人為上,而教主歡喜佛更是地仙強者。其實力遠勝西洲所有門派,哪怕在整個天下多能排進前十。

  她又一想自己隻是武者,並且年齡頗大,已有三十些許,恐怕練不得修仙功法。

  「佛爺收奴傢為徒,奴傢自然歡喜,可,可奴傢年過三十,恐怕將來成就有限?」

  「無妨。你乃淫狐血脈,若修我歡喜教功夫,自然一日千裡。」

  白露喜道:「那徒兒拜見師傅。」

  歡喜佛哈哈笑道:「既然拜師,就有賞賜,等下完事後,賜你一件法器。另外封你為」嬪妾「,賜號」媚狐「,至於你婆婆就封她當個」才人「,賜號」妙欲「。」

  沐飛雪心中憤恨,歡喜佛不僅想要淫玩她,還要強迫她加入邪教。她滿心苦楚無處訴說,但形勢比人強,她不得不順從。

  白露見她心裡不服,便勸慰道:「娘,如此機緣,當要好好把握。如果能修成仙法,還有什麼值得遺憾的?再說,我們女人給誰幹,還不都是一樣?而且師父天賦異稟,實力雄厚,外人又如何能比?」

  白露勸慰的同時,極樂佛已經把三根手指插進沐飛雪的騷穴裡,他運起「極樂淫指」,在騷穴中瘋狂抽插。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沐飛雪爽得狂呼亂叫,「哦哦哦……去瞭……去瞭……爽死瞭,啊啊啊……用力……快用力……不要停……哦……奴傢……去瞭。」她肥臀一抬,一股激流噴射而出……

  歡喜佛大聲唱著佛音:「阿彌陀佛,如是我聞,眾生悲苦,唯得極樂,才能歡喜。女施主可願入我教。」

  這震撼靈魂的佛音,加上噴潮的極致快感,瞬間令沐飛雪感動得淚流滿面。她好像看到瞭一座巨佛,正慈愛地看著天下眾生。讓她欲要膜拜,從此皈依於他的座前。

  「我……我願意。」

  話音一落,眼前佛像消失,她好像蛻下瞭一層枷鎖。忽然,她感覺自己,好像說錯瞭什麼?

  「嗷~」一聲綿長浪叫,從她口中發出。不知道什麼時候,歡喜佛從她身上下來瞭。隨即,那根巨棒猛地一下,捅進她的騷穴。

  那令人難耐的空虛,瞬間被填滿瞭,她快樂得嚎叫起來。緊接著就是激烈地抽插,「啪啪啪……」淫靡異常。

  「哦……啊……哦哦哦……」她大聲呻吟起來。

  肉棒太大瞭,即使生過孩子的她,也有點吃不消,那穴口被巨棒崩得緊緊的,周圍出現瞭道道血絲,似要裂瞭開來。雖然有些脹痛,但與舒爽相比,實在不算什麼?那滾燙的龜頭不時地,刺在子宮壁上,那酥麻快感,瞬間籠罩心頭,竟讓她快樂得顫抖起來。在劇烈的抽動中,巨棒上的硬毛摩擦著嫩滑穴肉,瘙癢無比。她難耐地扭動身軀,想要制住瘙癢。可這些,還算不得最厲害的,在他肉棒內的七顆珠子才是可怖。先開始些珠子隻是增加瞭摩擦感,可慢慢地,這七顆珠子突然快速滾動起來,那肉棒仿佛全是肉瘤,不斷與壁肉親密接觸。

  歡喜佛抓住巨乳,又運起極樂淫指來,情欲之氣不斷刺激著穴道,讓她欲火一直停不下來。

  啪啪啪……抽插聲越來越響,此刻,沐飛雪長腿抬起駕到歡喜佛的肩膀上。她玉臉酡紅,小口一張一合地,麗眼失神地望著天空,雪白身體上,香汗淋漓,濕透的頭發,粘在雪白酥胸上。

  歡喜佛停止瞭抽插,開始用肉棒研磨花心,龜頭像鉆頭一樣,一下子就深入到子宮裡。

  「嗷~」沐飛雪長嚎一聲,緊接著她快感似要噴湧出來。

  「啊~要去瞭…要去瞭,佛爺快把奴傢操死瞭……哦~用力……快啊……要死瞭……啊……去瞭……」

  歡喜佛猛的一下拔出肉棒,隻見美婦騷孔大開,精水混著尿液噴湧而出,射出一米高。

  等她射完,極樂佛又捅瞭進去,以九淺一深的方法插弄,隻幾下,美婦又開始噴射。如此循環下去,美婦噴射個不停,幾乎全是尿液。

  「嗯~佛爺,饒瞭奴傢吧……要被你操死瞭……啊啊啊……求求你……奴傢水快噴光瞭……你太厲害瞭……哦……不能再繼續瞭……」

  白露此刻正趴跪在歡喜佛,用香舌舔著他的卵蛋,見自己婆婆開始求饒起來,便媚聲勸說道:「師父,你快把娘操死瞭,連小騷逼多腫瞭起來。」

  沐飛雪崇拜地看著歡喜佛,眼神中露出柔情蜜意,嘴上仍不停地狂呼浪叫:「哦哦哦……佛爺……親哥哥……奴傢的好漢子,求求你饒瞭我吧……要死瞭,騷屄快被你操爛瞭……」

  歡喜佛仍舊不停,他狠狠捏瞭一下美婦的乳頭,罵道:「操你媽的老騷貨,爺是你的爹。」

  「啊啊啊……是……佛爺是奴的親爹,奴是爺的乖女兒,嗯……啊……好爹爹,饒瞭你的乖女兒吧,騷屄快被你的大雞巴肏壞瞭。」

  歡喜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下子拔出肉棒,抓住沐飛雪的頭發,塞進她的嘴裡。白露也湊瞭上來,清理肉棒,她一邊用香舌舔吸淫液,一邊調笑道:「娘既然叫師傅親爹,那徒兒該如何稱呼師父?」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灑傢不僅是你娘的爹,更是你這個小騷貨的爹。快,把我屁眼子也舔一下,媽的,全是騷水,真能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