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的小弟皆是一痛,光是浮想起那個畫面,下面就已經不舒服瞭,在話兒上打釘,打麻藥都能把人疼的頭皮發麻,更何況是不打麻藥,那豈不是要把人活活整死?
「我去,傾城姐,你這個太狠瞭吧?」
「你這……哎呦,想想都疼啊!」
「我真是後悔瞭,當初怎麼喜歡上這麼狠毒的婦人瞭……」
最後一句是段宇說的,他都有點後怕瞭,如果當初沒忍住,把她給強瞭,那事後要是報復自己,在話兒上打釘,那不得給自己活活折磨死,想想都覺得下身一疼。
「既然大傢都沒有異議,就把我這個耳釘打上去吧!」
說著,范傾城從耳朵上取下瞭耳釘,上面像是一顆鉆石,尾部有十幾毫米的鋼針,這是要剜進肉裡啊!
這時,本來半死不活的禿子劉突然跪在地上,抱住我的大腿就哭瞭起來。
「別……哥,你可千萬別……我……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是求你別這麼折磨我……你給我個痛快的行不行?」禿子劉簡直要嚇傻瞭,他本來以為挨打一頓也就算瞭,現在還要遭受非人的待遇,他想想都生不如死,更別提享受一番瞭。
我捏瞭捏下巴,他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今天那麼多人看到是周通,把他帶走瞭,若是他死在這兒瞭,到時候說不定還真容易被查到,既然如此,還是謹慎一點吧!
「你當真什麼都聽我的?」
我笑瞭笑,倒是有個不錯的主意。
「對對,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別折磨我!」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上面顯示著的正是宋天鷹。
「這個人,現在躺在文山私人醫院,放心,他的手腳筋都被挑斷瞭,保證無法還手,隻要你把這把刀,插進他的心口,我就放過你!」
我承認,這件事有點難辦,但是,現在恰好他說什麼都願意做,那不如就讓他去完成。
就好像水鬼一樣,必須要殺一個人,才能讓自己去投胎。
一個道理,他去把毫無反抗能力的宋天鷹做掉,他就可以活著。
「這……」
被我這麼一說,他冒出瞭冷汗。
畢竟,這是大罪過,如果真殺瞭人,恐怕這輩子都要交代瞭。
「放心,沒人認識你,我會告訴你準確的房間號,隻要你別留下什麼線索,保證你沒事!」
為瞭讓他放寬心,我也安撫道。
「真……真的?」
禿子劉已經傻眼瞭,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逼著去殺人。
「當然瞭,都這時候瞭,我需要騙你嘛,記得,買套衣服,把臉遮住,千萬別留下線索!」
我故意提醒著他,也是想提高成功的幾率。
其實,我還真沒指望他能成功,我隻是覺得,這傢夥不用白不用,既然有人背黑鍋,那不妨就剛好饒瞭他一命,卻辦瞭一件實事。
「好好!」
禿子劉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膽戰心驚的離開瞭。
「哈哈哈!」
周圍傳來一片笑聲,暗罵他是個慫貨。
此時,范傾城突然低聲道:「這兩天晚上,你幹嘛去瞭?」
「我……我去醫院瞭啊,我老婆還在醫院裡躺著,我當然要去照顧她瞭!」
我說的一本正經,當然不能把我和嶽母的事說出來。
她還是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你沒去那個姓秋的女人那裡?」
「你怎麼知道的?」
女人的直覺,總是那麼準,我相信,那天在武館她肯定偷聽到我們的對話瞭。
「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你怎麼對她的,就要怎麼對我!」
這……這分明就是不講道理啊,看她掐著小蠻腰,那一副傲嬌的樣子,那嬌喘伴隨著胸部的一起一伏,簡直非常有韻味,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怎麼對待秋勝男,就怎麼對待她?
那天秋勝男可是把妹妹送給我幹瞭,怎麼著?她也有妹妹給我玩?
「傾城,你傢裡人呢?」
於是,我試探性的問道。
「別提瞭,六歲那年,我媽就跟別人走瞭,這麼多年,我爸一直借酒澆愁,我們爺倆相依為命,可是,三年前,他突發腦梗死瞭,我被迫輟學去紡織廠工作,誰知道就遇上瞭龍爺!」
范傾城低著頭,說著自己崎嶇的人生。
「那你恨你媽嘛?」
我狐疑的問道,像這種單親傢庭,難免會很孤獨。
「我恨啊,可是,我爸不允許我恨她,還說他是天上的仙女,什麼純陰女人之類的,反正跟我扯瞭一大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原諒她!」
聽到這話,我傻眼瞭:「純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