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哭哭啼啼的,讓我有點害怕,難道娟兒傷的很嚴重。
「我現在說不清楚,你快來醫院!」
我也等不瞭那麼多,穿上衣服便沖去瞭醫院。
此時,嶽母正在急診室門口,看她的眼睛那麼紅,肯定是哭過瞭。
「媽,到底怎麼回事啊?」
她剛看到我,便一把撲到瞭我的懷裡,我現在不明所以,我知道嶽母這時候一定很脆弱,所以我隻能安撫她,希望她不要太傷心。
嶽母趴在我的懷裡,又開始抽噎起來。
「今天娟兒出院,時間有些晚瞭,我們就打車,誰知道這時候,從另一邊來瞭一個醉漢,他跟我們搶車,還蠻不講道理,他罵我罵的很難聽,娟兒氣不過,就跟他理論,誰知道他竟然一棒子打在瞭娟兒的後腦勺上,娟兒流瞭好多血,現在正在搶救呢!」
聽到這些話,我傻眼瞭。
我們習武之人都知道,後腦是一個人最脆弱的不分,輕則腦震蕩,失憶,重則就是失血過多而死啊!
「看清是誰做的瞭嗎?」
我咬著牙,心裡滿是憤恨。
我是匯源市最能打的人,而現在竟然有人打傷瞭我老婆,這個仇,我必須報!
「我們已經報案瞭,可是那個醉漢打瞭人就跑瞭。」嶽母很虛弱,說著哭著竟然暈瞭過去。
我知道,她有低血糖的毛病,第一次跟我做愛的時候,她就是被我幹暈瞭過去。
隻要休息一下就沒事瞭。
於是,我把她扶進瞭病房,稍事休息。
我現在很急躁,坐在手術室門口等結果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從我進來到現在,大夫已經下瞭三個病危通知單瞭。
「病人傢屬!」
正當我迷茫之際,第四張病危通知單又來瞭。
「我在!」
我急忙迎上去,卻見大夫低聲道:「病人現在很危險,你快去下面交款,我們先把藥用瞭,保住她的命!」
「好!」我急忙沖下樓,看著上面五十萬的數字,我心一驚,我現在哪來這麼多錢啊!
錢?
我想到瞭那晚,我給周通拿的那兩捆錢,足足三十多萬。
當時他還跟我推搡,顯然不在乎那筆錢。
他手裡一定有錢,所以,我給他打瞭電話。
十幾分鐘後,周通和小胡風風火火的趕來瞭。
他的確夠意思,一出手就是一百萬,滿滿一麻袋的錢,全是一百的紅老頭。
「華哥,你先別急,我們先去把錢交瞭!」
周通去把錢交瞭,足足五十萬,他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瞭,甚至一點都沒心疼。
「華哥,嫂子怎麼樣瞭?」
這時候,周通遞給瞭我一支煙,他知道,煙能緩解我心中的痛,讓尼古丁侵蝕我的身體,現在是麻痹我受傷的心最好的方法。
我深深地吸瞭一口煙,也漸漸的平復瞭情緒。
「周通,你嫂子今天在醫院門口挨瞭一悶棍,後腦嚴重出血,我希望你用最快的時間查清楚那個醉漢的消息,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我咬著牙,下瞭這輩子最狠的殺心。
習武多年,我的心境卻沒有一點長進,我就是這樣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不管那個醉漢是什麼身份,我都要把這個仇給報瞭。
換句話說,我老婆今天搶救過來瞭,算我命好。
我老婆要是搶救不過來,我會讓那傢夥血債血償,輕則是死亡,重則就是生不如死,我會狠狠地折磨他。
「好的,華哥!」周通馬上差人下去安排瞭,我知道,就算是把匯源市掘地三尺,他也會幫我這個忙。
如果這件事他給我辦妥瞭,我不介意當他們的大哥,從此走向那黑暗的道路。
終於,我老婆被推出來瞭。
她還在昏迷之中,睡得很熟。
「大夫,我老婆她怎麼樣瞭?」
我慌張的問道,在等待的結果的這一刻,也是我今生最艱難的時刻。
「她的命是保住瞭,但是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
大夫的表情也很落寞,救死扶傷是他們的責任,現在他們手術瞭五六個小時,卻沒有救醒病人,他們也很傷心,也算是對我的同情瞭。
很快,老婆被推進瞭重癥監護室。
坐在老婆身邊,我很落寞,很傷心,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因為她出事的時候,我竟然在出軌,我真不是人。
這時,周通打來瞭電話。
我出去接瞭起來,隻見周通淡淡的說道:「華哥,這事有點棘手瞭。」
「怎麼說?」
難道說,那個醉漢有點背景?
「打瞭嫂子的人是宋老虎的弟弟,宋天鷹。」
我才不管什麼宋老虎還是宋豹子的,打傷瞭我老婆,我就讓他血債血償。
「我不管他是誰,給我查清楚他的位置,我這個人,有仇必報,我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