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今年的畢業生第一名。」維康尼亞輕聲解釋。
那也就是說,準備召喚迷誘魔前來和她交合瞭。如果運氣好,就有可能像主母妮瑟一樣,誕下魔裔卓爾,這被認為是神後的祝福。
然而,擁有魔裔卓爾的瑞費德傢族,不是剛剛被抹去瞭存在的痕跡麼,連主母都送上瞭祭臺,這神後的祝福,未免太過諷刺瞭吧。
瓊恩不動聲色的想著,發現贊美蛛後的禱文再次響亮起來,女祭司們齊聲念誦,禮堂四周的八個火爐烈火熊熊,焰尖幾乎灼燒到瞭天花板。但正中的火爐依舊保持原狀,沒有反應。
次席教官博克本取過一本厚重的書,快速翻閱到其中一頁,然後遞給赤裸的女學生。瓊恩遠遠望去,隻看見那書頁上有幾十個黑色的單詞飄浮移動,但看不清到底是甚麼。學生接過書,伸手隨意一指,點中瞭某個單詞。
「阿若莫格斯忒!」
教官大聲念出來,這顯然是個名字,學生跟著重復,然後是在場所有的牧師同聲重復。火爐中的魔法烈焰轟然騰起,顏色自紅轉暗黃,灰白色煙霧彌漫出來,瞬間籠罩瞭整個禮堂,但絲毫不影響視覺。一股香甜中帶著輕微麻感的氣味緩緩散發,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一種飄飄欲醉的感覺,彷佛像是吸食瞭黑蓮花粉末(一種毒品,巫師中尤其流行)。瓊恩努力保持著頭腦清明,盯著火爐,他感覺烈焰和煙霧中有甚麼東西在影影綽綽地成型。
「阿若莫格斯忒!」
學生張開雙臂,讓赤裸的身體完全面向火爐,一遍又一遍地念誦著這個名字,瓊恩此時已經明白過來。那本書上記載的,必定是羅絲手下各個迷誘魔的真名。而學生隨機選擇其一召喚。火焰更加猛烈,將火爐本身完全吞噬,光線也越發明亮刺眼,瓊恩倒還罷瞭,其他卓爾都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雙目流淚,但祭司們依舊高聲念誦禱文。一刻不停。維康尼亞也參與其中,她的臉上神情莊嚴而虔誠,和平時所見完全不同。
瓊恩環顧四周,發現那些來自另外兩座學院的畢業生們同樣也加入瞭祈禱的行列,他們的神情虔誠。但夾雜著一些希冀和渴望。「這麼興致勃勃,是等著看現場A片麼?」他嘀咕著,但一隻迷誘魔和一個卓爾,這差不多應該歸類到人獸類型瞭,全無半點美感可言。有甚麼好看的。
煙霧彌漫,越發濃密,那種令人輕飄飄的麻醉感也越來越強。彷佛從口鼻和每個毛孔滲透進身體。禮堂裡的溫度快速升高,在卓爾的紅外視覺中此時周圍早就鮮紅一片,幾乎都要分辨不出人影,瓊恩也忍不住有想脫衣服的沖動,然後他頗有些驚訝地發現不少牧師都已經開始這麼做瞭。祭司們取下華麗的頭盔擺放在火爐邊沿,拉開帶子,讓絲織長袍滑落地面,露出裸體。晶瑩的汗珠從身上滾落,越發顯得肌膚嫩滑細致,猶如烏黑地綢緞,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瓊恩咽瞭口口水,或許是因為房間裡太熱瞭。
耳邊的牧師集體祈禱聲縹緲而空靈。彷佛漸漸遠去,唯有女學生念誦惡魔真名的聲音更加清楚而急切。「阿若莫格斯忒!」她大聲呼喚著,火爐中的烈焰熊熊翻騰,幾乎要灼燒到她的身體,卻半步都不退避。
火焰翻騰著,節節升高,呈螺旋狀扭曲,向四周迸射著火星,但無人躲避。最終,伴隨著遙遠而低沉的嘶吼,一隻巨大的丶豺狗似的腦袋從火焰中鉆出來,緊接著出現的是四隻爪子,上面兩隻較為粗壯,末端是螃蟹般地鉗子,下面兩隻則較為瘦小,近似人手,這正是迷誘魔,和當日在巨魔山脈被瓊恩砸死的是同類。
迷誘魔的上半身穿出火焰,緩緩打量著禮堂裡所有的人,然後將目光停留在旁邊的女學生身上,它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令後者心驚膽戰,一時忘瞭繼續儀式。在身側的次席教官拔出蛇鞭,在她背上重重抽瞭一下,疼痛讓學生回過神來,她慌忙舉起雙手,用更響亮丶更急切,而且充滿誘惑的聲音呼喚著惡魔的名字。
迷誘魔完全踏出火焰,比瓊恩上次見到的那隻更要高大,洶湧澎湃的邪惡氣息像潮水一樣以它為中心擴散開來,這顯然不是個投影,而是本體。女學生停止呼喚,仰視著惡魔,她看起來既興奮又緊張,身體在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兩條並攏地長腿幾乎要站立不住,然後她被迷誘魔用兩隻較小的爪子抱瞭起來。這一惡魔一卓爾的體型是如此的相差懸殊,便如巨人和兒童,以至於瓊恩懷疑接下來就會有命案發生。
充滿痛楚的慘叫從女學生口中發出,鮮血從她地下身溢出,順著大腿流淌下來。祭司學院的第一名畢業生,自然不可能是處女,但迷誘魔這樣龐大的交合對象顯然還是初次體驗,她的身體彷佛都被撕裂開。盡管如此,並沒有人上去救援,牧師們念誦禱文的聲音再度響起,中央火爐中的烈焰緩緩低矮下去,漸漸熄滅,而周圍的八個火爐中則持續不斷地冒出粉紅色的霧氣,將整個禮堂變成瞭朦朧的世界。
瓊恩遊目四顧,發現不知何時除他之外的所有人──包括牧師丶祭司學院的學生以及另外兩座學院的畢業生們──都已經一絲不掛,成雙成對的絞纏在一起,甚至還有三人或者四人的混戰。他開始明白為甚麼這些學生會如此興奮,並非是因為有機會現場觀摩,而是自己也可以下場參與。維康尼亞能用一句話阻止瞭芙蕾狄,原因大約也就在此瞭。
迷誘魔龐大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它懷中的女學生依舊發出痛苦的哀鳴,但比起開始時已經多瞭幾絲愉悅的滋味。瓊恩斷定這火爐中散發出來的粉紅色煙霧有迷惑心智丶催發情欲的作用,而作為巫師,他本能地忌諱頭腦喪失清明,這是危險的徵兆。他正準備離開,一雙手臂從背後環抱過來。輕輕摟住腰,緊接著整個人貼上他的背,隔著巫師袍瓊恩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兩顆硬硬的凸起。他微微回頭,維康尼亞正將臉貼過來,她的眼中泛著濕潤的霧氣,口中呼吸急促而滾燙,「在畢業典禮上臨陣脫逃。會被認為是對神後的褻瀆呢。」她低低地說。
「我不在乎褻瀆神後,」瓊恩也輕聲回答,「不過拒絕美麗的小姐那就太過無禮瞭。」
他轉過身,將維康尼亞攔腰抱瞭起來,稍稍朝四面一看。大踏步向禮堂外走去。霧氣彌漫,瓊恩也看不清楚,一路上感覺踩到瞭好幾對正在歡好的情人,幸好沒有誰來找他算賬,更無人阻攔。順著來時地路徑。他走出瞭禮堂,一路穿過長廊走到外面的露天平臺上,將那些熾熱的喘息丶低沉的嘶吼和斷斷續續的慘叫聲遠遠拋之腦後。
「看起來你比較害羞。」維康尼亞輕聲笑著評價。
「準確地說。我喜歡有單獨的空間和充足的時間,以便於我們能夠從容不迫。」
他把維康尼亞從懷中放下地來,看瞭一眼四周,這裡很安靜,能夠有資格進入主建築的人都在禮堂中,其馀學生則住在下面的八條蛛腿中,不敢上來。祭司學院的勢很高,從此處可以俯視整個城市。一陣夜風吹來,他感覺頭腦變得清醒瞭些,輕微的暈眩和麻醉感消除瞭,然後才發現自己的鬥篷已經被脫下。
「我忘瞭提醒你,不應該穿太多的衣服。」維康尼亞說。修長的手指在巫師的長袍上輕輕劃過,原本就不多的紐扣一粒粒應手而開。她自己則早已經全身赤裸。
很快,瓊恩的最後一件內衣也被脫瞭下來,卓爾少女格格媚笑著,雙手按在他的肩頭,輕輕用力,示意他躺下去。瓊恩搖瞭搖頭,「我更喜歡另外一種姿勢。」
「嗯?」
瓊恩命令她走到平臺邊緣,雙手抓住圍欄,彎下腰,將誘人的臀部高高翹起。維康尼亞很快明白瞭對方的意思,她稍稍猶豫,看得出並不習慣,但還是依言照做瞭。瓊恩走到她身後,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對準正確的位置。
「如果有人往這裡看的話,他會大飽眼福。」瓊恩說。
「沒有人會看得到,」維康尼亞回答,「距離太遠瞭。」
但這正是瓊恩想要的效果,從理論上有暴露的可能,實際上卻又不會被看見,這會增加心理的刺激,他沒有特殊愛好,並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
他慢慢聳身挺入,維康尼亞喘息著,一種充實的感覺傳遍全身,「我從沒試過被這樣……從後面……」她說,「不過似乎感覺還不壞。」
「你會喜歡上的,」瓊恩說,「相信我,而且今晚你會有更多的驚喜。」
他完全進入,然後退出,接著再次進入,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沖擊地力道也越來越重。維康尼亞大聲呻吟著,雙手抓緊欄桿,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有些發白,她感覺自己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倘若不如此就隨時可能被撞飛出去。因為彎著腰,胸部顯得格外飽滿,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前後誘人的甩蕩著。瓊恩松開握著腰肢的雙手,改為抓住胸口,動作更加快瞭。
黑暗精靈擁有天生的敏感體質,能夠在性愛中獲得更多快感,所以她們樂此不疲──當然,這也是因為幽暗地域中實在缺乏其他娛樂活動的緣故。沒過多久,維康尼亞的身體就變得緊繃起來,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體內痙攣,潮水湧出,愉悅的感覺順著每根神經抵達末梢,她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然後幾乎要癱軟下來。
瓊恩停止不動,托著她的身體,等待著,兩人依舊保持著現有的姿勢。「很棒,瓊恩,」過瞭幾分鐘,維康尼亞漸漸恢復過來,嘴角露出微笑。「不過要讓一位女祭司滿意,這還不夠。」
「我也這麼覺得。」瓊恩說。
他再次運動起來,卓爾少女剛剛平緩下來的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充滿誘惑的呻吟聲從她口中擠出,一開始還有些刻意壓低,後來便毫無顧忌。很快,她就再一次攀上高峰。
然後又一次。
再一次。
「這是第幾次瞭?」瓊恩低聲問。他也有些累瞭,上身俯壓在維康尼亞的背上,同時用膝蓋撐著她的身體,否則她一定會像軟泥一樣癱下去。剛才連續的長時間劇烈運動也令他有些頭暈眼花,看來最近有些忽視瞭身體鍛煉……或者說。近一段時間以來比較缺乏鍛煉的機會。
維康尼亞沒有回答,她已經陷入失神狀態,眼睛半閉著,牙齒咬著下唇,彷佛還在回味。瓊恩不再詢問。他抬起手指,慢慢從卓爾豐滿的臀上劃過,抵達預想的目的地。那裡呈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狀紋路,他欣賞片刻,輕輕點瞭一點。
少女的身體陡然一顫,被指尖碰觸地部位本能地收縮,然後放松,就如一朵乍放的雛菊,這讓瓊恩有些奇怪。他也算經驗豐富,看這反應,倒像是此地還從沒被人開發過一般。他再次將食指指尖抵住入口,一點點地探入進去。
「你幹甚麼?」維康尼亞驚問。
瓊恩不答,手指繼續前進。直至前兩個指節都沒入少女體內。維康尼亞似乎想要反抗,但她剛剛被推上一次又一次高潮。此時身體綿軟,用不出半點力氣,隻能聽之任之。瓊恩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勒得緊緊,幾乎要被夾斷一般,這更加證實瞭他的猜測。
「聽說在舉行祭祀和畢業典禮之前,女祭司們都要清潔身體,」瓊恩撫摸著她的裸背,「也包括這裡面嗎?」
「是,」維康尼亞回答,「但你不能……」
「為甚麼不能?」瓊恩反問。
「你是個男性,你不能在未經女祭司許可之下……」
瓊恩用行動打斷瞭她的話,他從少女身體裡退出,稍稍抬起,然後猛力刺入。維康尼亞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扭動,突如其來的巨大痛楚讓她暫時恢復瞭一些反抗的力氣,瓊恩幾乎要被她掙脫。巫師瞥瞭眼旁邊地面,伸手虛空一抓,將脫下的長袍握在掌中,然後默誦一句咒語。
長袍自動擰成繩索,將維康尼亞的雙手手腕和欄桿牢牢綁在一起,這種活化繩法術他早就學會,也一直考慮過使用,但都沒甚麼機會,如今反倒是第一次。「放松身體,尊敬的女祭司,」瓊恩說,拍著她豐滿的臀部,「你將會感覺到另一種快樂。」
「你應該被喂蜘蛛……」
瓊恩無視身下少女的詛咒,他緩慢而堅決地進入,維康尼亞發出痛苦地哀鳴,眼淚忍不住流淌出來,作為羅絲的女祭司,她學習過各種殘酷而有效率的刑罰,因此也非常瞭解身體構造,清楚知道自己的某個部位已經被撕裂開來,溫熱的血液順著大腿流下。在卓爾社會,女性比男性更有的位,而女祭司則最有的位,即使是在床上,她也從來是被男性取悅的對象而不是相反,從來沒有哪個大膽的傢夥膽敢這樣侵犯她的身體,但如今這一切正在發生。即使她對這個人類頗有好感,但這種嚴重地冒犯依舊不能被容忍,在心中,女祭司已經用各種最黑暗的詛咒為瓊恩許下上百種殘酷的結局,但這並不能令她的現實處境有絲毫改善。更令她感到惶恐的是,度過初期地劇痛和難受之後,她的身體似乎開始隱隱有瞭反應,一股奇怪地感覺慢慢湧起,和平時「正常」方式所帶來的感覺不同,但又似乎有所相似。
瓊恩沒有忽略女祭司的反應,「我說過,你會喜歡的。」他不緊不慢地重復著,動作漸漸加快,換來瞭維康尼亞一連串深深淺淺的呻吟,但已經並不像開始時那樣痛苦。卓爾的敏感體質再一次發揮瞭作用,漸漸地,她已經能夠基本適應。
「你這該下深淵的混蛋,」盡管如此,她依舊忍不住地咒罵著,「你膽敢冒犯女祭司……」
「啪!」
瓊恩重重在她豐臀上拍瞭一掌,「這是懲罰,」他說,「你對別的男性甚麼態度,我沒有興趣管,也不想知道。但如果在我面前再說這種話,那我會立刻讓菲爾倫傢族減少一名女祭司。」
「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瓊恩說。
維康尼亞咬著嘴唇,不敢再說,瓊恩滿意的抓起她的銀色秀發,在手指上纏繞成卷,「放松些,」他說,聲音變得柔和,「這也很快樂,不是嗎?而且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瓊恩感覺自己也有些泄意,在這個平臺上已經和維康尼亞纏綿瞭超過一個時辰,他加快動作,準備結束,正在此時,突然從長廊那邊傳來一陣嘈雜慌亂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