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報酬。」她微微喘息著,跪在瓊恩腰側的雙腿用力,身體開始慢慢上下聳動,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她的肉穴似乎非常寬大,以至於插入時瓊恩都沒太大感覺,但緊接著,巫師就感覺到女人的膣肉在蠕動著,緩緩收縮,逐漸變緊,將肉棒緊緊包裹著,其緊窄完全不亞於處女,甚至猶有過之,肉棒幾乎都有被勒斷的感覺。
快感急劇累積,瓊恩幾乎忍不住要立刻發射出來,他深吸口氣才堪堪忍耐住,心中不由得也是驚詫萬分。根據他以前在陰魂城跟老傢夥學過的知識,這要麼就是所謂的天生「名器」,要麼就是練過甚麼鎖陰功夫,無論哪一種,都是極罕見難得的床上勁敵。
不簡單呢。
他跟著田伯光學瞭幾年,除瞭半吊子武功之外,學得最好的是房中之術,可惜一直沒多少機會施展。到目前為止,真正上過的女人其實隻有芙蕾狄一個,姐姐珊嘉和梅菲斯都還沒真正到手。芙蕾狄嬌弱單純,在床上對付起來完全不需要多少技術含量,輕易就能讓她欲仙欲死,癱軟無力,總令瓊恩有種無用武之地的感覺。如今突然遇上這麼強悍的對手,不由得精神倒是一振。
他緩緩呼吸,運起內息,開始悄悄地使用以往學來的方法,挺腰往上。莎珞克正嬌喘著,扭動腰肢,體內陰肌收縮蠕動越來越劇烈,要將男人的精華壓榨出來,突然感覺身體裡那原本就已經又粗又長的堅硬巨物陡然又膨脹瞭一圈,將周圍緊緊包裹的膣肉擠開,奮力刺入更深處。
她猝不及防之下,「啊」地輕吟出聲,隻覺身體裡被塞得滿滿的,彷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穿透,簡直彷佛要撐爆開來一樣,粗長的杵尖已經頂到花蕊深處,讓她全身禁不住地一陣陣酸麻,心中不由得又是驚訝又是歡喜,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有這等本事。她嬌吟著,緩緩吐息,膣內嫩肉再度收縮糾集,卷土重來。
「挺厲害呢。」她媚眼如絲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腦中閃過一絲猶疑,「是不是饒他一命。」但這個念頭瞬間抹消,開玩笑,世界上男人多得是,完全沒必要在乎這一個。
不再考慮這個無聊的問題,莎珞克開始專心享受,她的雙臂撐著瓊恩的肩頭,吞吐動作越來越快,褐色長發飛揚,玉乳迭蕩,纖細腰肢不住盤旋揉磨,身體裡彷佛有股無形的吸引力,像要將男人完全吸進去似的。瓊恩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強勁的對手,而且這種女上位式他也很少嘗試,不由得起瞭好勝心。兩人肉體交合,抵死纏綿,不知過瞭多久,殺手陡地全身繃緊,腰板挺直,上身後仰,銀牙緊咬,膣內劇烈抽搐起來,淅淅瀝瀝地泄瞭一身。
短暫的失神後,莎珞克喘息著,發現自己依舊保持著跨坐的姿勢。對方那滾燙的巨物依舊在自己的身體裡矗立著,彷佛絲毫沒有欲望消退的跡象,顯然還未曾滿足。
看不出來,還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呢……雖然肌肉似乎並不怎麼發達……
自己已經泄身,卻還沒讓男人滿足,這豈不是說明自己的技巧太差勁瞭麼,這種事情顯然是不能容忍的。顯然,應該讓這個少年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瞭。她輕笑著,抬起雪臀,稍稍往前移瞭點,再度緩緩沉腰坐下。
「這是……呃,好緊……」
和剛才不同,這次是剛一插入便覺無比的緊窄迫人,瓊恩感覺自己彷佛是在奮力擠入一條羊腸小道,每前進一點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這感覺和以往每次都有所不同,少瞭那份腴軟濕潤,卻多瞭幾分乾澀,頂得肉棒都隱隱有些生疼。他心中大概猜到怎麼回事,略略抬起頭瞥瞭一眼,果然見兩人肉體的結合部位已經後移,換瞭地方。
他還從沒嘗試過走後門的滋味,雖然一直有這個念頭,苦於沒有機會實施。這種事情需要女性情願配合,否則容易弄得不歡而散,大傢都不高興。上輩子交往的女友,屬於現代女性,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而且有脾氣,一聽這個要求,要麼發飆,要麼婉拒,要麼百般推脫,唯一一個有希望的,還不等他調教成功,就莫名其妙穿越到這世界來瞭。這輩子目前真正上過的還隻有芙蕾狄,她又太過嬌小,年齒尚幼,瓊恩怕把她弄傷瞭,也一直沒舍得下手,原本打算等長大成熟些再說,如今自然是不用談瞭。
「唔……」
莎珞克的後庭顯然不是初經此道,但男人的龐大還是有些超出她的心理預期。她喘息著,緩緩坐下,讓那大傢夥完全進入,這過程耗費瞭她大量的力氣,讓她必須暫時趴在瓊恩胸膛上休息。這種女上位式,男人可以毫不費力地享受,一邊欣賞著女人的媚態,瓊恩悠閑地用雙臂枕著頭,感受著肛菊裡驚人的滾燙與窄小,以及一陣陣的收縮抽搐,尤其是後庭入口處,彷佛有一圈加倍緊窄的肌肉,死死地勒著肉棒根部,簡直像要勒斷一般。他滿足地喘息著,挺起腰肢緩緩聳弄,動作越來越快。
莎珞克也不甘示弱地坐起身來,腿腳用力,雪臀起伏,緊密配合著。怎麼能被對方掌握主動呢,這有違殺手的職業守則,她憑借著在男人身上的優勢地位以及豐富的肛交經驗,逐漸再度奪回瞭主動權,她一手撐在男人的胸口上,另外一隻手探入下身,摩挲著精致的花唇,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的花瓣,中指撫摸揉搓著凸起的肉芽,然後探進自己滿是泥濘的肉洞。隔著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觸摸到正在抽插的肉棒。那感覺如此奇妙,彷佛是來自體內最深處的震動,讓人半點都無從逃避,和肉棒直接抽插花唇的感覺頗為不同。她深深喘息著,欲望再次漸漸滿溢起來。
昏暗的房間裡靜悄悄的,隻聽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肉體交合時的淫糜聲響。瓊恩已經漸漸有瞭發射的欲望,他看著正在身上努力動作的女人,發現她俏臉酡紅,星眸半閉,顯然也已經快要達到再一次的高潮。
他滿意於這個結果,以及自己今天的表現。能在床上征服一個顯然經驗豐富的女殺手,這多少也會讓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但他並沒有喪失警惕,沒有忘記兩人之間其實還是處於半敵對的關系。莎珞克為她的行為給出瞭合理的解釋,瓊恩聽不出甚麼破綻,但他不會完全相信。
所以當女人俯下身,親吻著他的額頭丶眉毛丶鼻梁丶臉頰,然後準備接吻的時候,瓊恩嗅到瞭一絲有些奇怪的氣味。
氣味是從女人的香唇上傳來的。
隻有世界上有女人,就一定有化妝品。在這個費倫大陸,化工產業雖然不發達,但眼影丶唇膏丶腮紅丶睫毛膏等等女性的常見裝備都是有的,一樣不少。瓊恩很懷疑裡面會不會含有甚麼有毒物質,便如鉛之類,但也沒興趣去研究。反正珊嘉從來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無需擔心。
他用眼角馀光快速地瞥瞭一下,見莎珞克的唇上似乎塗瞭甚麼東西,在黑暗中有些亮晶晶的。這倒並不奇怪,女性的唇膏往往有這種效果,看起來璀璨如鉆石,頗為誘人。但這氣味卻有些古怪。
香甜之中,彷佛帶著些許的麻醉感。
瓊恩傢裡開的是法術材料商店,跟田伯光學瞭三年的調配春藥,本身又是精研變化學派的煉金巫師,藥劑學是他的專業領域。一嗅之下,立刻察覺到異樣,女人唇上塗的絕不是簡單的唇膏,肯定是某種藥物。
難道是毒藥?
確實,瓊恩聽說過有在嘴唇上塗毒藥,借著接吻的機會殺人的事例,但如果莎珞克真要殺自己,有無數種直截瞭當的方法可以動手,何必這麼麻煩,難道覺得這樣殺人很香艷麼。
或許不是毒藥……反正肯定不是甚麼好東西,不能碰。
這是個很容易做出的結論,但要解決這個問題卻不容易。莎珞克在瓊恩臉上親吻著,淫媚地低吟喘息著,香唇漸漸移到瓊恩嘴邊,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話,下一秒鐘她就會吻上來。
她跨坐在瓊恩身上,這種姿勢讓巫師沒辦法發力把她推開,何況兩人的身體還緊密地結合在一起。魔法也不管用,因為兩人的臉貼得太近瞭,瓊恩如果念誦咒語,立刻就會被對方察覺。傳說高明的大巫師有無需念咒即可施法的精湛魔法技藝,但瓊恩顯然距離這種境界還差瞭十萬八千裡。
何況施法大多都是要法術材料的,此時裝著材料的長袍正搭在床邊的椅子上呢。
瓊恩腦中急速轉著念頭,眼看莎珞克就要吻過來,那原本誘人的紅唇此時彷佛是催命的令符,嚇得他連深陷在女人細小肛腸內的巨物都幾乎有萎縮軟化的跡象。該死,這下子真要麻煩瞭……
陡然靈光一閃。
瓊恩是個巫師,同時因為跟著田伯光學瞭三年,同時還能算是個三流武者和二流淫賊——之所以是二流,是因為空有豐富理論卻沒多少實踐經驗。
如今拳腳是不用指望瞭,魔法也是用不出瞭,那隻剩下一條路,就是發揮淫賊的本職技能吧。
田伯光傳授的那些技能裡,除瞭挑情手法丶配制春藥之外,還有最核心或者說最隱密的采補之術,包括那所謂的看傢本領,其實壓根就是屠龍之術的采玉訣。陰陽采補之術能吸納女性真陰,補益自身,是一種比較邪門的本事,損人利己,所以素來為正道人士所不取。被采補過的女子,往往都會精神疲倦暈沉乏力,男人反倒更加精神奕奕,越戰越勇,一夜連禦十女都不在話下。瓊恩沒甚麼道德感,也無所謂甚麼損人利己正道邪道之類,照樣都一股腦學會瞭,和芙蕾狄在一起的時候也偶爾拿來試試,算是調劑氣氛;看著小女孩被蹂躪得嬌弱不堪的模樣,確實是很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的。
至於那個被老傢夥吹得神乎其神的采玉訣,因為到瞭這個沒有內功的世界裡,純屬垃圾技能。瓊恩學倒是也學瞭,根本就沒指望能用上。而且采玉訣在本質上還是一門采補術,隻是比普通的采補術更加霸道十倍,所以能夠連內力都吸過來。這功夫用來對付江湖女俠是再適合不過,倘若用來對付尋常女子,隻怕一場交合下來,對方就要氣息奄奄瞭。
瓊恩自然不希望出現這種意外,所以采玉訣是一次都沒用過,幾乎都快要給忘到腦後瞭。如今事到臨頭,陡然想起這根救命稻草來。
壓抑住心頭的狂喜,他微微側臉,避開莎珞克的親吻。殺手微微一怔,略有些不快,正要再吻他,陡然感覺身下的少年腰身猛挺,肉棒如巨槌般重重沖入她的肛菊深處,一次又一次,中間毫無半點空隙間歇,彷佛機械一般。
「啊……啊……啊……」
這一輪猛攻讓莎珞克原本稍稍消退的欲火再度升起,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伏在巫師胸口,下身隨著沖刺而起伏拋落,盡情享受著這狂野的沖擊,一時顧不上去親他。這正合巫師之意,他看準時機,趁莎珞克的雪臀抬起時,突然把肉棒從女人的火熱肛菊中抽瞭出來,一挺腰,重重插進她的前面花蜜中。
再厲害的采補之術,終究也沒辦法通過肛交來完成,必須籍由正常的交合。肉棒一進入女人嫩膣內,瓊恩在心裡大大松瞭口氣,隨即全力以赴,一邊回憶著口訣,一邊加緊動作。他自然不指望能吸到甚麼內力,隻想著能在交合中把對方搞脫力,自己就有機會脫身。
這個計劃似乎實施得很順利,莎珞克並沒有察覺——當然,她怎麼會知道世上居然有采補術這種淫邪的法門呢。瓊恩一邊慶幸這個世界中沒有多少田伯光類型的傢夥,一邊慶幸自己還沒有把采玉訣給忘瞭。他努力沖刺著,巨物探入女人的花蕊核心,悄悄地發出一股無形的吸力。
他此前從沒試過采玉訣,所以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事實似乎是超出他的預料。內息剛剛運起,他立刻就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力量從莎珞克膣內湧來。
不對……這力量好古怪……
這力量陰寒丶冰冷,充滿著不言而喻的邪惡和混亂,它彷佛洪水找到決口一般奔湧而來,通過兩人身體聯接最深的部位傳過來,透入瓊恩體內。瓊恩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彷佛浸入冰冷的黑暗深淵,悲哀丶傷感丶痛苦丶絕望……一切黑色的負面情緒,像地獄最低層的幽魂,尖叫著,伸出爪子沖出來,包圍撕裂著他的意識。霎那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彷佛呼嘯的寒風在空曠的墳場裡回蕩。
彷佛過瞭漫長的一個世紀,但也可能僅僅過瞭一瞬間,瓊恩驟然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床上,但身上已經沒有正跨坐著的女人。兩人不知何時分開瞭,莎珞克被他推下床,或者也可能是自己翻身跳下床,反正殺手此時正赤身裸體地站在床邊,瞪著瓊恩,她的脊背微弓,像貓一樣,這是感覺到危險的本能反應。剛才還充滿性愛歡愉的臉上已經完全不見瞭那又媚又蕩的神情,變得煞氣凜凜。
「你做瞭甚麼?」她沉聲問。
瓊恩自己都莫名其妙,自然壓根就沒法回答,但莎珞克顯然也不準備聽到一個答案。她手腕一翻,居然又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柄短劍來,握在手中,慢慢走近一步。
她顯然忌憚著,不知道瓊恩剛才到底搗瞭甚麼鬼,畢竟這少年是個巫師。巫師總是令人感到恐懼的,並不是因為他們強大,而是因為他們神秘,誰也不知道一個巫師到底能暗中玩出多少花樣。
她走近一步,作勢欲撲,瓊恩正躺在床上,根本沒有閃避的馀地。正在這危急時刻,「砰」地一聲,門陡地被重力撞開,門板朝殺手砸瞭過來。莎珞克退後兩步,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孩,淡金色頭發,淺藍色襯衫長褲,手提銀劍,正穩穩站在門口,盯著自己。
梅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