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看多瞭網絡小說,甚麼稀奇古怪的變態也都略有耳聞,戀父戀母的丶姐姐控妹控的丶玻璃百合的,也都算是常見。但這種似乎還從沒聽說過,莫非跑到這異世界,倒讓自己撞上瞭?但也不對啊,就算她是個暗戀自己母親的百合,如今在夢中意淫,可她臉上的那神情,哪有半點喜悅愉快的樣子,分明像是在做極其恐怖的惡夢。
有人一邊做著惡夢,一邊自慰,還一邊叫著媽媽麼。
正有些不知所措間,見梅菲斯的情形似乎越來越不對勁瞭,瓊恩皺眉想瞭想,決定把她先弄醒再說。但無論怎麼推她叫她,全然都沒反應。
「不會中瞭甚麼邪法吧?」
但瓊恩看瞭半天,以他這個三流巫師的水準,也沒看出有甚麼問題。梅菲斯是個聖武士,這種傢夥素來以心智堅毅著稱,很難被精神心智類型的魔法影響到的。這就很奇怪瞭。
有瞭。
他俯下身,摟住梅菲斯,吻上她的唇,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盡管在睡夢中,但感受到男人氣息的溫暖,梅菲斯主動地迎合上來,張開檀口,讓瓊恩的舌頭遊入。兩人唇舌絞纏著,品嘗著對方口中香甜的津液,少女在喘息,胸口起伏,瓊恩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他將少女壓在身下,一手枕在她的頭下,一手撫摸過胸前,順著小腹往下,探入雙腿之間,感覺指尖所觸之處已經一片濕滑。梅菲斯順從地將自己的手縮回,環抱著男人的脖頸,她的眼睛依舊緊閉著,但臉上神情稍稍緩和,不再如剛才那般淒楚悲傷,漸漸泛起誘人的紅暈來。
瓊恩的手指輕輕抹過那枚已經凸起的紅豆,沾著濕滑的愛液,試著向縫隙中深入,但立刻又彷佛被電麻瞭一下。雖然不算多麼刺痛,但到底頗不舒服。怪事,他明明看見梅菲斯自己的手指探進入就沒事,怎麼他就不成,難道這還有甚麼自動識別系統麼。
但此時先沒功夫考慮這個,以後再慢慢研究。反正要讓女人高潮,又不是隻有一種方法,他溫柔地逗弄著那顆紅豆,等手指沾滿清滑的愛液,然後慢慢往下,小心地避過深谷,指尖一路劃過會陰,在後庭菊穴上停住,緩緩畫圈。
梅菲斯的菊穴似乎極為敏感,手指輕輕一觸,她身體便猛然劇烈顫瞭一顫。瓊恩發現這點,心中微微暗喜,一面與她接吻,噙著她香軟小舌甜甜吮吸,一面右手整個手掌都探入小腹下,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掌心托著陰戶,拇指丶中指分別揉搓陰蒂和菊穴。梅菲斯初時已經自瀆良久,其實體內欲望已經蓄積到瞭極點,隻是不得其法,總也攀不上最後高潮。如今被瓊恩這等老手挑逗,不到片刻,即便丟盔棄甲,一敗塗的。
瓊恩見她呼吸突然急促,身體繃緊,腰部挺起,全身反弓,緊接著膣內噴出一股溫熱液體,將掌心都濕透瞭,濺得床單上濕透一片。知道少女已經泄身,也便不再挑逗,隻是輕輕抱在懷中,伸手為她整理剛才因為激烈動作而散亂的頭發。梅菲斯雙目緊閉,兩頰通紅如火,小嘴微張不住嬌喘,額頭丶鬢角和脖頸上,都滲出細細汗珠來,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愛。
不知過瞭多久,少女緩過氣來,睜開眼,發覺自己衣衫不整躺在男人懷中,上身襯衫扣子已經大半解開,下身長褲也被褪到腳上,雙臂在無意識中還一直摟著瓊恩的脖頸。
她本能地慌張瞭一下,隨即定下神來,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謝謝。」她低聲對瓊恩說,伸手將長褲拉上腰間,扣上襯衫的扣子。
她似乎不想再多說甚麼,翻過身,背對著巫師,準備睡去。瓊恩也沒有追問,他從後面抱著少女,親吻她的脖頸。呼吸的熱氣讓梅菲斯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並沒有說話。
「做惡夢瞭?」過瞭一會,瓊恩低聲問,他知道梅菲斯並沒有睡著。
「嗯。」
瓊恩猜到她大概是做惡夢瞭,但不明白怎麼會在夢中自慰。「你剛才一直叫媽媽。」他謹慎地說,從後面觀察少女的反應。
梅菲斯對這句話似乎並沒有甚麼太大反應。「嗯,」她說,「夢見她瞭。」
「她……」瓊恩猶豫瞭一下,「還在世嗎?」
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不對,這種話說得太過於失禮,不知怎麼居然脫口而出。但少女並沒有生氣,「去世瞭,」她淡淡說,「五年前去世瞭。」
「那你父親呢?」
「也早去世瞭。」
瓊恩不敢再問,他註意到當梅菲斯提起父親這個詞的時候,語氣中似乎突然多瞭些掩抑不住的厭惡和敵視。隻怕少女和父親的關系相處並不融洽,不過這是對方的私事,瓊恩不願多問,尤其是在目前,兩人關系處於這種微妙情形的時候。
他此時瞭無睡意,隻是靜靜地抱著梅菲斯。過瞭一會,他突然聽到輕微的抽泣聲,發現懷中少女的肩頭在抑制不住地抖動,瓊恩怔瞭一下,隨即伸手將她翻過身來,面對著,發現她果然已經滿面淚痕,正在盡力忍耐著,不哭出聲來。
「怎麼瞭,」瓊恩驚訝著,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著她,「別哭,別哭瞭。」
無數次事實證明,這種安慰隻會起到逆反效果,這次同樣也不例外。梅菲斯原本還能強忍著,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彷佛受瞭天大的委屈似的,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雖然已經有前世加今世一共三十多年的人生經歷,但對付這種情形,瓊恩依舊手足無措。他隻能更緊地把少女摟緊懷裡,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著:「好瞭,好瞭,別哭瞭,到底怎麼瞭?」
梅菲斯抽泣著,沒有回答。過瞭很久,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發現已經把瓊恩的胸口打濕瞭一大塊。「對不起。」她低聲說,用袖子替他擦乾凈。
這種略顯孩子氣的動作讓瓊恩心頭莫明地升起一陣暖意,「沒事。」他說,抱緊懷裡的少女,「對不起,」他說,托著她的俏臉,「我……對不起,梅菲斯。」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為甚麼說對不起,因為侵犯瞭她的身體?逼她為自己口交?似乎是,但又似乎不是,或者說,隻是單純地因為看見女孩哭,有些本能地愧疚。瓊恩自己也說不清楚,甚至也不明白,但梅菲斯卻似乎懂他的意思。「沒事,」她說,「你沒甚麼對不起我的……我也一樣,這隻是個交易,公平交易,」她強調著,「不用說對不起。」
瓊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是更加用力地抱著少女。「其實,我剛才隻是突然起瞭個念頭,」少女低聲說,彷佛是自言自語,「一個很可笑的念頭。」
「可笑?」
「唔,」她說,「突然地,覺得好像我們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似的。」
瓊恩怔瞭一下,差點也要笑出聲來,這是甚麼莫名其妙的想法。不過說也奇怪,再想一想,發現似乎模模糊糊的也有些道理。不管怎麼說,梅菲斯這麼想,總是個好消息,至少意味著兩人的關系能稍稍穩定,稍稍拉近些。既然她要把自己當作認識很久的朋友,無論是少女的奇怪念頭也好,是一種自我防禦意識也好,反正對瓊恩來說都不是壞事。
「可能吧,」他含糊地回答著,「或許我們有些地方挺像的……」
甫一出口,他悚然一驚。原本隻是隨口敷衍,並沒當真,但話說出來,卻隱隱察覺到有些異樣。正當他皺著眉頭,仔細捉摸那一絲遊離不定若有若無的感覺時,梅菲斯輕輕說話瞭。
「睡吧。」她說。
「嗯,」瓊恩不再多想,抱著她,將少女的背貼在自己胸口,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體香,「梅菲斯,」他有些遲疑地開口,「那個,我可以叫你艾彌薇嗎?」
女聖武士的名字是「艾彌薇·梅菲斯」,梅菲斯是姓,艾彌薇是名。按照這個世界的習慣,不是特別熟識的人,稱姓不稱名,瓊恩也一直叫她梅菲斯。但或許是心理作用,他不太喜歡叫「梅菲斯」這個名字,總感覺似乎過於剛硬,相比較而言,「艾彌薇」就女性化得多瞭。
當然這或許僅僅是一個借口,真正潛意識裡的原因,是希望可以籍由稱呼上的改變,進一步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吧。唯有親友熟人之間,才會稱名不稱姓,那麼反過來,是不是叫她艾彌薇,也就意味著兩人的關系在不知不覺間貼近瞭一些呢。
算是種小伎倆吧,對這方面,女孩子應該是比男人更加敏感的。
梅菲斯沉默著,沒有回答,瓊恩等待瞭一會,正當他以為被婉拒的時候,少女說話瞭。
「叫我艾彌薇就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