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入巫師學校,無論是對於珊嘉還是瓊恩來說,都是目標實現瞭第一步。在陰魂城這種地方,想要報仇,唯有成為巫師;而瓊恩要出人頭地,也唯有成為巫師。
當然,這也僅僅才是第一步。
進入巫師學校,並不等於就真正成為瞭巫師——能畢業的才算正式的巫師,如今不過是學徒罷瞭,或者最多算是準巫師。
學制五年,能真正畢業的,其實並不多。秉承著陰魂城一貫的「精英化」理念,巫師學校的淘汰率是極高的。
前面說過,巫師學院不論出身,但由於學費昂貴,所以能進來的學生,其實大多也都是巫師世傢子弟,上流社會成員。像瓊恩這樣平民出身的,少之又少。
雖說進巫師學院,當上巫師,對平民來說是改變身份,提高社會地位的良機。但巫師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魔法也不是人人都能學的,這東西非常……不,是極其看天賦。巫師學院收瞭兩百金幣的學費,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會給你畢業證書。事實上,五年學制,前四年的每年歲末都要舉行期末考試,由陰魂城多位高階巫師組成的專業委員會,會評定出最差的十名學生,掃地出門,當然學費是不會返還的。如果能不被這四次考試淘汰,還有最後一年更殘酷更激烈的畢業考試在等著你——這次將會淘汰掉一半學生。
剩下來的一半學生,其中成績極其優異的——也就是第一名,可以進入高等學院繼續深造;成績優秀的,也可以去政府裡謀求份不錯的職位;成績平平的,也就隻好在軍隊裡找份差使混飯吃,或者給高階巫師打下手。
所以很多平民傢庭,雖然也期望能把孩子送進巫師學院,從而擺脫低等身份,躋身上層社會。但兩百金幣,可不是小數目,很多傢庭省吃儉用幾輩子,也未必能攢下這筆錢。就算攢下瞭,萬一孩子沒魔法天賦,成績糟糕,送進去也是白搭,反而白白浪費錢。
不過,珊嘉似乎對自己的弟弟很有信心——或者說,如果在姐弟兩人中間選一個的話,她覺得瓊恩成為優秀巫師的可能性比較大。
「一定要努力哦。」在入學的前一天晚上,姐弟倆躺在床上,珊嘉如此對瓊恩說。
「唔,知道啦。」瓊恩一邊點頭回答,一邊在偷偷解姐姐睡衣的扣子。
陰魂城實行半軍事化管理,巫師學校也差不多。一旦入學,以後就得住校內宿舍,每月的月末允許回傢一趟,其馀時間,若無特別批準,不得走出學校半步,違者立刻開除。
也就是說,今夜一過,以後瓊恩就得獨自一人去住宿舍。如今每晚都能抱著漂亮姐姐,以後這待遇就要降低到一月一次瞭……
這著實讓人傷心得很。
作為溫柔體貼的姐姐,珊嘉正一遍一遍叮囑著瓊恩各種要註意的事情,全然沒有註意自己的睡衣扣子已經不知甚麼時候被悄悄解開瞭幾粒。當她霍然驚覺的時候,瓊恩的手已經移上她的胸前,玩弄著那還並不十分碩大的乳房。
珊嘉正要掙紮,瓊恩伸手一攬,不由分說的將她摟進懷裡,一隻手依舊牢牢占據著她的胸部,肆意遊走。
「姐姐,真軟。」他低聲在珊嘉耳邊說。
珊嘉羞得滿臉通紅,卻又沒有力氣掙紮,彷佛被他一抱,頓時便全身癱軟瞭一般。「別鬧。」她嬌柔無力地說,小女孩雖然對男女情事還不十分清楚,但也本能地感覺到害羞。
雖說這三年來,幾乎每天早上醒來時,她都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被抱在瓊恩懷裡,但到底沒有被這樣明目張膽地侵犯過,一時都有些不知所措瞭。
瓊恩並不理會珊嘉的抗議,將她側壓在身下,將一隻胳膊枕在她的脖頸下,另外一隻手從胸部下移,解開剩下的睡衣紐扣。很快,女孩的身體從睡衣裡釋放出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不知是甚麼原因,珊嘉從小身上就帶著一股淡淡的奶香。
「姐姐,我明天就要去學校瞭呢。」瓊恩將臉貼在珊嘉雪白的脖頸上,輕輕說。
「嗯。」
珊嘉的脖頸非常敏感,感覺到瓊恩滾燙的呼吸氣息,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觸電般流遍全身,身體越發癱軟無力,隻能迷迷糊糊地應瞭一聲。
「到學校以後,就沒辦法這樣每晚都抱著姐姐瞭呢,」瓊恩接著說,「所以,在分別之前,要給姐姐留點美好的紀念。」
「甚麼美好的紀念?」
「我要送給姐姐一個禮物。」
「禮物?甚麼禮物……唔。」
話還沒問完,瓊恩已經不由分說的低頭吻瞭上來,擠壓著那柔軟的唇瓣。珊嘉一驚之下,本能地想把弟弟推開,但她力氣太小,又被壓在身下,哪裡推得開,反倒被抱得更緊瞭。
父母去世那天夜裡,珊嘉生病,發瞭高燒,瓊恩在照顧她的時候,趁機偷偷得到她的初吻。但當時珊嘉並不知曉,以後雖然每晚姐弟倆同枕而眠,肌膚相親,瓊恩也並沒有再吻過她。
所以在珊嘉的記憶中,這次才是她的初吻。
精致的小嘴被瓊恩火燙的雙唇堵住,四片唇瓣緊緊相貼,瓊恩用舌尖輕輕撬開姐姐的貝齒,貪婪吸吮她柔軟的舌尖,一隻手依舊枕在珊嘉的脖頸下,另外一隻手則彷佛遊蛇一般,在她的身體上緩緩遊動,撫摸每一寸肌膚,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
身體已經開始發育,心理上也漸漸成熟,雖然還稱不上真正的女人,卻也已經不是天真單純懵懵懂懂的小孩子瞭。在瓊恩侵襲挑逗下,珊嘉的身體已經誠實地有瞭反應,她的掙紮力道漸弱,閉著雙眸,軟綿綿地躺在弟弟懷裡,承受著撫摸和親吻。原本還在努力抵抗的櫻唇貝齒,也悄悄放棄瞭陣地,嬌嫩軟滑的香舌主動吐出,任由瓊恩親吻吮吸,品嘗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過瞭多久,瓊恩抬起頭,結束瞭這個長長的深吻。「喜歡嗎?姐姐,」他在珊嘉耳邊輕輕說,嚙咬著女孩圓潤如珠的耳垂,這讓珊嘉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抖,「這就是我給姐姐的禮物哦。」
「討……討厭!」她撅著嘴,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一點都不喜歡!」
話雖然是這麼說,卻沒有半分氣勢,瓊恩自然也不當回事,何況小女孩剛才身體的反應,已經誠實地說明瞭一切。如今所謂的「不喜歡」,明顯言不由衷。
「唔,不喜歡啊,」瓊恩似乎很沮喪的樣子,「本來想給姐姐留個美好紀念的……既然姐姐不喜歡這個禮物——那我再換一個好瞭。」
「啊……」
不等珊嘉抗議,瓊恩再度俯身,這次目標卻不是珊嘉的櫻唇,而是額頭。
他在姐姐額頭上輕輕親瞭一口,接著親吻眉毛丶鼻尖丶臉頰,一路往下,卻沒有再次親吻嘴唇。在雪白頎長的脖頸上,他多停留瞭一點時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那細嫩柔滑的肌膚。
這裡是珊嘉身體的敏感地帶,正當她被挑逗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時,瓊恩的嘴唇卻離開瞭脖頸,往下吻上肩頭,親吻她精致的鎖骨,最後移到胸前。
「姐姐,你胸口被蚊子咬瞭呢。」
「啊?」
「看,咬瞭這麼大的包——肯定是一隻超級超級大的蚊子,還一邊咬一口,對稱的。」
瓊恩伸手揉捏著珊嘉胸前的兩團軟肉,調笑著。十歲的小女孩,雖然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握在手中,也已經有滿盈欲溢的感覺瞭。不知道完全成熟之後,又是怎樣的誘人呢。
「哇,姐姐,原來還不止兩個包呢,」瓊恩彷佛發現瞭新大陸似的,「原來是四個包啊。」
他低下頭,含住一顆粉紅色的乳尖,濕潤的舌尖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逗,珊嘉雙眸微閉,口中發出無意識的輕吟,乳尖也漸漸變得堅硬起來,彷佛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
「姐姐,為甚麼是一個大的白包上面,又被咬瞭一個小的紅包呢……」瓊恩一邊品嘗著姐姐的美乳,一邊含含糊糊地說,「我知道瞭,這肯定是被一對蚊子母女咬的。」
「甚…甚麼蚊子母女……」
「就是一隻蚊子媽媽,帶著蚊子女兒,一起在姐姐胸口咬的啊。」
「甚麼……」
「隻有母蚊子才咬人,公蚊子不咬人的,」瓊恩向姐姐普及著生物知識,「至於為甚麼說是母女兩個,姐姐你看,這下面是一個大的包,上面還有一個紅色的小的包……」他伸出舌尖舔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蚊子媽媽帶著女兒出來實習,看見姐姐瞭,然後蚊子媽媽先上來做示范,咬瞭個大包,然後讓女兒上來練習,於是蚊子女兒就在大包上又咬瞭個小包,這叫母女連環包……」
「壞…壞蛋!」淺嗔薄怒,並沒有阻止弟弟進一步的侵襲。
「很香呢,姐姐,」瓊恩抬起頭,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而且有種甜甜的味道,很好吃。」
他口手並用,肆意玩弄著那兩團香軟,施展著從田伯光那裡學來的各種挑情手法。珊嘉已經被挑逗得星眸半閉,眼波朦朧,貝齒緊咬下唇,身體不由自主地反弓起來,嬌軀劇烈顫抖,模樣誘人無比。
如果瓊恩此時要得到姐姐的身體,珊嘉應該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不過瓊恩今晚的目的並不在此。
他戀戀不舍地吐出已經無比堅挺的蓓蕾,雙手摟住珊嘉的腰肢,親吻她平坦的小腹,然後一路往下……
輕輕分開珊嘉修長的雙腿,發現那塊微微隆起的白玉般肌膚上,幾莖細嫩的淺褐色毛發柔軟生長。這讓瓊恩微微有些掃興,他素來覺得女性的這種地方,應該光潔一片才比較漂亮,比較有美感。可惜世界上,天生的白虎終究太少,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的女孩,往往便都開始長出毛發……不過,這也不是甚麼大問題。
在穿越前的世界裡,有各種各樣的剃毛工具和脫毛膏之類;如今既然是在奇幻世界中,是有神祗丶有魔法的世界裡,調配點類似脫毛膏之類的藥水應該也是可以的。雖說瓊恩目前不會,不過反正馬上要進巫師學校學習瞭,調配魔法藥水,原本就是巫師的必修課目,到時候翻翻相關資料,料想不是難事。
柔軟稀疏的淺褐色毛發,自然遮掩不住下面那道粉紅色的肉縫。不僅如此,因為剛才的挑逗,原本應該是緊緊閉合著的縫隙,已經微微張開,從中滲出透明的滑液,彷佛清晨草地上的晶瑩露珠。
淫糜而誘人的景像,相信沒有任何男人能忍耐得住,瓊恩感覺下體已經勃然而起。「忍耐,忍耐!」他在心中告誡著自己,最美味的果子,自然要留到最成熟的時候品嘗才比較好,雖然要再多忍耐幾年,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人如果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那也不用指望能成就甚麼事業瞭。
珊嘉如此才十歲,身體也才初步發育,雖然已經有瞭幾分女人味道,終究還是個孩子,貿然侵犯的話,隻怕也品嘗不到多少樂趣,反而是傷害丶痛楚更多一些。更何況,男孩子的身體發育得更晚,瓊恩雖然有著前世加今世一共三十馀年的人生經驗,也不乏和女人上床的實踐經驗和理論素養,更有一代大淫賊田伯光的親自點撥,但要他用現在這具十歲小男孩的身體去推倒姐姐……雖說也不是不行,終究不夠完美。
推倒姐姐,這是瓊恩一直以來的夢想。如今既然有機會實現這個夢想,就決不能草草完事,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終生無憾。
今晚,他隻想給珊嘉留個難忘的禮物。真正的合體歡好,還是等時機成熟瞭再說吧。更何況,瓊恩所想要的,並不僅僅是進入姐姐的身體,痛痛快快地發泄欲望那麼簡單——欲望是很容易滿足的東西,情愛卻難,如果姐姐不能愛上自己,不是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情人,那又有甚麼意思呢。
姐弟倆從小在一起,感情甚好,自從父母去世後,兩人相依為命,日則同出,夜則同眠,幾乎是朝夕相處,形影不離。他們又沒有甚麼別的親人,也沒甚麼朋友,彼此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瞭。心懷鬼胎的瓊恩,對珊嘉自然一直是愛戀的,而珊嘉對瓊恩,也非常喜歡。
但這種喜歡,終究不是愛戀。
當然,十歲的小女孩,大約還不能理解甚麼是真正的愛情——沒關系,瓊恩可以慢慢等。身為一個完美主義者,必要的忍耐和等待,是無可避免的。
他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姐姐,同時還要是妻子,是情人,是朋友。瓊恩雙手按在珊嘉的玉腿上,大大分開,但見窄小的玉戶黏閉,隻露出兩小瓣粉紅色的晶瑩酥脂,一顆小小的肉芽微微探頭探腦,他強忍住欲念,低下頭,用舌尖輕輕舔舐。
珊嘉「啊」的一聲,雙手抓緊床單,隻覺弟弟的舌尖靈活輕柔,舔過的地方便如羽毛搔拂一般,又癢又是舒爽。不消片刻,蜜縫之中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愛液一路由會陰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湧漿,略略帶些清香,彷佛薄荷味道。
「不……不要……」
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神智清醒,小女孩本能地感覺這是非常羞恥的事情,但這點微弱的抗拒,很快就被洶湧而來的快感所沖垮。瓊恩前世既有豐富經驗,再經田伯光指點,他又深愛珊嘉,動作極盡溫柔,一心要讓小女孩享受到其中的美妙快樂。
珊嘉喘息著,甜美嬌媚的呻吟聲從口中低低吐出,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她的雙腿已經不知何時自己抬瞭起來,環扣著瓊恩的脖頸,纖腰拱起,努力迎合。那種舒爽麻癢的感覺已經傳遍全身,越聚越多,既舒服又難受,彷佛不斷積蓄的洪水,迫切需要尋找一個決口破堤而出。
彷佛一道電流沖進腦中,珊嘉仰頭尖聲呻吟,隻覺要魂飛魄散一般,身體陡然繃緊,一陣陣痙攣如潮水侵襲而來,已然不知人事。
不知過瞭多久,小女孩方才悠悠醒來。發現瓊恩已經爬上來,將她抱在懷中。「壞蛋……欺負姐姐……」她有氣無力地捶打著,「剛才到底在幹甚麼……」
「送給姐姐的禮物啊,」瓊恩說,「喜歡嗎?」
「可是好奇怪的感覺……」
「喜歡不喜歡?」瓊恩逼問。
「不……不喜歡!」
「還是不喜歡?那隻好再換一種瞭。」瓊恩若有所思地說,手掌又在珊嘉身上移動,嚇得小女孩連忙改口。
「喜歡……喜歡就是瞭。」
「唔,這還差不多。」
瓊恩伸手扯過一塊方巾,仔細擦拭著珊嘉下體的泛濫洪水。小女孩剛才經歷瞭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此時全身酥軟,連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他擺佈。「壞蛋……怎麼能對姐姐做這麼奇怪的事情……」她不依不饒地說。
「奇怪的事情?沒有啊,哪有做甚麼奇怪的事情。」
「剛才你舔我那裡……還不是奇怪的事情……老實招供,從哪裡學來的?」
「哦,這個啊……是以前我們隔壁那啞巴老伯告訴我的,他說這樣可以讓女孩子消除疲勞,做個好夢。我看姐姐白天工作那麼辛苦,所以……」
反正田伯光已經死瞭,把甚麼責任都推到他頭上,可謂是死無對證。珊嘉其實也迷迷糊糊,雖然本能地覺得這樣不對,但到底哪裡不對,卻也說不上來。而且……剛才真的很舒服啊,尤其是最後那一剎那,彷佛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
「以後……不許再這樣欺負姐姐瞭,知不知道。」
「為甚麼啊,我看姐姐很喜歡啊。」
「反正就是不許啦,很奇怪的……」
「唔。」
漫不經心地答應著,瓊恩自然不會把這樣的要求真當回事。不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今晚給珊嘉留下的紀念,應該也足夠瞭。和往日一樣,懷裡抱著赤裸的姐姐,瓊恩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