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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醉酒

  這件事像夢一樣,感覺那麼的不真實,然而夢醒的時候還是不知所措,看著手機上7個未接電話,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解釋,這就是代價吧,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認瞭……

  渾渾噩噩的走到瞭小區,但卻不敢進去……我身上一定有味道,沒準還有頭發,我在婷婷面前撒謊從來不靈,可怎麼辦?

  我轉身往回走,找個地方喝醉吧,也許能糊弄過去,第四瓶老雪花喝下去的時候,眼睛已經開始模糊瞭……我好像看到婷婷從門口進來瞭。

  我已經混混欲睡瞭,婷婷把我的胳膊架到脖子上,拉著我走,婷婷和我說瞭什麼我根本不記得,但我記得我順勢摸她的胸的時候被狠狠掐瞭,但她掐我的時候我也沒撒手,後來她不掐瞭,任我搗亂……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瞭,整個房間裡靜悄悄的,上班是來不及瞭,隻好打電話撒瞭個謊,請瞭假。睜開眼看著屋裡的明亮,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天天早上天不亮就走瞭,晚上天黑才下班,雖然是每天都住的地方,但感覺好陌生。突然感到一股尿意,趕緊找衣服,突然意識到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傢,於是隻穿著一個短褲就去瞭廁所,而且沒有關門,水放瞭以後,感覺好舒服,雖然是在自己的傢裡,忽然覺得好刺激,每天出去的時候都要「穿戴整齊」的,因為畢竟還住著別人。

  「別人……」一個念頭讓我心臟狂跳。我走到瞭隔壁房間的門口,顫抖的手握住瞭把手,感覺心跳的厲害,好像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樣,感覺後腰那兒有一顆心臟在跳,覺得雙腿有些無力瞭,輕輕擰瞭一下,可以擰動,我心虛的回頭看瞭一下,確切是沒人,我快步走到大門口,把門反鎖瞭。

  又一次走到瞭門口,現在是11月,雖然供暖瞭,但屋子裡還是很冷的,我隻穿著一條短褲,但我手心都是汗,把手在褲衩上擦瞭擦,擰動瞭把手,開瞭。推開瞭一條縫,看到瞭屋裡,雖然平時他們的門也是開著的,也撇過幾眼,但現在看起來特別興奮。

  「吱!」門忽然響瞭一下,因為太安靜瞭,因為太緊張,沒想到門會有聲音,腿一下軟瞭,幾乎跪到瞭地上,門一下子被推開瞭,我攤到瞭地上。靠在門邊一動也不能動,我迅速掃瞭一下屋裡,還好沒有人,如果有人在屋裡我估計我會馬上跳樓……

  按著大腿,勉強站起來,走瞭進去,屋裡有很濃鬱的靜的味道,我大口的呼著氣,不是貪婪,是害怕。屋子很整潔,床上的被子胡亂攤著,被子上有個粉色的睡衣,窗旁邊是個桌子,上邊擺著各種印著英文的化妝品,床的另一邊是幾個整理箱,還有一個簡易衣櫃……一切都和我平時看到的一樣。

  鬼使神差的,我把那個睡衣拿瞭起來,把胸部放到鼻子下聞瞭聞,我感覺到自己下邊翹瞭起來,睡衣很軟,腦袋一熱,我把褲衩退瞭下來,用睡衣包瞭上去「嗯……」好舒服~~,看著床上的兩個枕頭,很容易知道靜是睡那邊的,我一邊用睡衣摩擦一邊走瞭過去,躺在靜的位置,感覺整個人被靜的氣息包裹瞭,突然一股酥麻讓全身僵硬,用最後的理智把靜的睡衣拿開,用手捂住那個噴射的口……狠命的按住,用手接住,好不容易止住瞭抽搐,小心的把手拿開,慢慢的蹭到床邊,連鞋都來不及穿,趕緊跑去廁所,打開水龍頭洗瞭手,又用衛生紙把下邊的「口水」擦瞭一下,瞬間冷靜瞭。突然很懊惱,自己好像是瘋瞭。趕緊回到他們的屋子,盡量拉扯床單回復原來的樣子,可看到睡衣的時候我傻瞭,雖然沒有弄上精液,但有個地方明顯有個濕濕的印子……用衛生紙擦,用吹風機吹,總算看得不那麼明顯瞭,但摸著會有一點點硬。揉瞭幾下,按原來的樣子放回去「應該看不出來吧!」我確認瞭一下,應該都恢復原樣瞭,退出去,關上瞭門。

  帶著興奮與疲憊還有昨夜的宿醉,繼續睡覺,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親醒的,一個小小的舌頭輕輕的向我嘴裡伸,我一下子咬住瞭,一個鼓鼓的身子壓到瞭我身上。我把手伸進她的腰裡抱住她,一翻身就要壓住她,她一下子從床邊出溜下去瞭,咯咯的笑著叫我起來,說晚上在傢吃火鍋,我出來的時候,婷婷和靜正在一趟趟的往返於廚房和餐桌,拿東西,各種蔬菜和肉已經擺滿瞭一桌。我看到靜,打瞭一聲招呼「嗨!」可不知道怎麼靜隻是「哼!」瞭一聲,我腦袋嗡一下,難道她發現瞭?額頭瞬間就出瞭汗。

  這個時候婷婷走瞭過來,看到我倆這樣,疑惑的問「怎麼瞭?」我忙說「沒……沒怎麼!」,婷婷看瞭看靜,突然哈哈哈哈笑瞭起來,靜本來是板著臉的,眼睛還含著殺氣,嘴角卻笑瞭起來。我是一頭霧水,感覺臉上有點發燒。

  婷婷拉著我坐下,隻有我們三個人,靜的男朋友出差瞭。婷婷起瞭一瓶啤酒,給靜和自己倒上瞭,卻隻讓我和白水,「你不許喝,今天是為瞭昨天禽獸喝醉酒瞭,給靜道歉!」我腦瓜嗡一下「我喝多瞭……給靜道歉?」我望向瞭靜,靜臉紅紅的,卻不看我,婷婷繼續說「因為昨天把這個禽獸抬上樓的時候,嗯……踩到瞭靜的腳!」誰知道靜的臉又紅瞭,「好瞭別說瞭,別說瞭」靜不好意思瞭。「哈哈哈」婷婷還是大大咧咧的。

  全程婷婷和靜都很嗨,菜吃瞭一大半,四瓶老雪花都被她倆喝下去瞭,我像個透明人一樣,隻看到她倆越聊越嗨。酒後的女孩子,白裡透紅,另有一番韻味,靜偶爾會看我一眼,往往那個時候我會看她,有一次被婷婷發現瞭,狠狠的掐瞭我大腿一下,疼得我一下子跳瞭起來,結果她倆哈哈大笑,掐完我,婷婷突然抱著我親瞭我一下,示威的對靜說「這個傢夥是我的,你不許有心思!」然後就倒到沙發上瞭,怎麼也拉不起來。沒辦法,靜讓我把她抱回屋。

  把婷婷安頓好,我出來想收拾一下,誰知道大部分東西都收拾好瞭,看到我出來,婷婷叫我「去洗兩個碗,我剛下瞭點面條」,「哦!」也許是喝瞭酒,靜表現的不那麼冷冰冰。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面熟瞭」,靜把面挑到瞭碗裡,遞給瞭我,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火鍋的熱氣,她的臉紅紅的,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她發現我在看她,瞪瞭我一眼,「吃不吃?不吃就滾蛋!」

  「哦!」好尷尬,連忙低頭吃面。

  「那個……我昨天喝多瞭……」

  「……」

  「對不起啊!」

  「……」

  「我不是故意的」

  「……嗯!」

  「我真不是故意的」

  「行瞭你!別說瞭,解釋就是掩飾,就是撒謊,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經打瞭你的手,你還捏?」

  「捏?……不是 ……不是踩瞭腳麼?」

  「啊?」靜一下子站瞭起來「啪!」碗一下子掉到瞭地上,靜風一樣跑回瞭她的房間。

  我一下子懵瞭,信息量太大。

  我摸婷婷我是知道的,摸瞭一路,但……我怎麼上樓的一點印象也沒有,難道上樓的時候是她倆把我架上去的?那麼我摸瞭她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一邊掃地,把摔碎的碗收拾瞭,臉是火辣辣的,懊惱和尷尬中夾雜著更多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