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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合租

  因為約瞭靜去看房子,所以膩乎瞭一會兒趕緊起來,我們都默契的都沒有提這個事情,或者有意的避開瞭,對未來的合租我和婷婷都有同樣的擔心,也也隱隱有一點額外的興奮,和婷婷在一起一年多瞭,我們還保持著夜生活的和諧,但昨天晚上,加瞭一點調料,我們都知道,這是不該碰觸的部分,不適合放到桌面上去說。

  和靜約在瞭小北門,因為這裡比較靠近中街,遠遠的看到靜穿一件米色的羽絨服過來,因為天並不是很冷,她敞著懷,裡面穿瞭一件米色的緊身毛衣,遠遠的看還沒什麼,走近瞭,發現玲瓏剔透,從她身上收回目光,發現婷婷正看著我,婷婷挽著我的手伸到瞭腋下,狠狠的扭瞭我一下,我面帶微笑,沒敢出聲兒。

  兩個女人一臺戲,她倆完全忽略瞭我的存在,我借個由頭就說回去有事,婷婷頭也沒回說好,我就走瞭。靜沒回頭,忽然發覺靜似乎從來到現在隻看瞭我一眼……

  我往中街地鐵口的方向走,腦袋裡胡亂想著,中街是熱鬧而嘈雜的,來來往往是年輕人比較多,雖然是冬天,但也能看到女孩子穿裙子,當然會穿厚厚的絲襪,但看起來依然賞心悅目。

  忽然覺得一個人影一閃,擦肩而過,而當我回頭的時候,那個人也站住瞭,也回過頭來,竟然是她!她今天沒有穿那個藍色的羽絨服,是一件深色的半大衣,系著一條白色的圍脖,長長的頭發飄在後邊,我看呆瞭,傻瞭,從沒想過會在這裡碰上她,她也明顯很驚奇,半張著嘴看著我,雖然隻有一瞬,但感覺對視的時間有一個小時那麼長……

  “彩虹!走啊?”遠處一個男的喊。

  “呃!……”她遲疑瞭一下,低下頭轉過身,又轉回來看瞭我一眼,然後走瞭。

  我第一次知道瞭她的名字,和她一樣美,“彩虹~~”

  在她轉身的一剎那,我長舒瞭一口氣,剛才整個過程我沒有呼吸……

  遠遠的看著她走到那個男的旁邊,聽不到說什麼,那個男的向這邊張望,被她拉走瞭。說不清什麼感覺,五味雜陳,興奮中帶著失望,期待中帶遺憾吧!總是欺騙自己她是單身的,但……怎麼可能呢?

  不知道怎麼回到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很亂,一會兒想到和她靠在一起的感覺,一會兒想她的味道,她是很特殊的味道,沒有現在女孩子那麼多的脂粉味兒……她的背影在眼前遲遲不散。

  “我愛你~如果你說你願意?我也不會再放棄~~”鈴聲把我驚醒。是婷婷,叫我出去吃飯,我是不想去的,但聽到婷婷糯糯的說“要你陪呀!”我直接投降瞭。

  等我趕到中街的洪記餃子,菜都已經上桌瞭,他們三個人,婷婷,靜還有一個男的,我猜的不錯,是靜的男朋友。

  我還沒有坐好,她們就扔給我一個炸彈,房子已經租好瞭,我假裝生氣,“哇!不需要我決定一下麼?”,在座的三個人哈哈大笑,靜的男朋友“峰”笑著說,他也是才知道,現在的女人太厲害瞭……

  位置在天龍傢園,是一個新小區,租住的房子是頂樓,有閣樓和露臺,下邊是兩室一廳,上邊可以做廚房和書房,反正被她倆形容的天堂一樣,聽著她們的嘰嘰喳喳,我和峰隻能相視一笑。因為是周末,所以約定周六搬傢。

  本以為是租房子沒有多少東西,結果一搬傢發現簡直崩潰,打包的時候婷婷給靜打電話,那邊也是一聲尖叫,最後決定先幫我們搬,然後再幫他們搬,結果我們用瞭兩天才搬完,沒辦法請瞭假,給他們搬,又搬瞭三天……當最後一包行李扔到客廳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崩潰瞭,四個人本來說大傢歇一會,結果躺在地板上就都睡著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第一個醒瞭,太陽已經落山瞭,看窗外微亮,婷婷伏在我身上睡得正香,看對面他們也抱在一起,因為開始的時候是靠在沙發上的,現在已經滑瞭下來,姿勢很難受,我稍微動瞭一下,突然愣到瞭,發現我的胯間“蹬”著一隻腳,一隻白白嫩嫩的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

  突然感覺大腦有點充血,心虛的抬頭看瞭一下,他們都睡著,應該也是因為滑瞭下來才“卡”在這兒,我突然的感覺有個東西在她腳下開始膨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汗一下子下來瞭,腦袋裡突然響起瞭那天晚上婷婷的叫聲“老秦~~”,雖然我拼命的分散精力,但那一隻還是在不斷的膨脹,變粗……

  因為睡瞭很久,靜也快要醒瞭,突然看到靜睜開瞭眼睛,我趕緊忍住不動,突然她伸瞭一個大大的懶腰,隨著身體的拉伸,腳也向前踩瞭一下,她突然愣瞭一下,又用腳搓瞭一下,她低頭看腳的時候突然知道瞭腳下是什麼瞭……

  她慢慢的抬起頭,看到瞭我忍得通紅的眼睛,一時傻瞭,愣在哪兒,不知道為什麼她飛快的看瞭一下她老公和婷婷,她慢慢的往回收腳,我本來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剛要松口氣,但……因為她收腳,原本被踩著的東西跟著的支瞭起來,變成瞭直接頂到瞭她腳心,因為姿勢的原因她的腳已經收到瞭極限,要想繼續收,就需要坐起來一點,她也是這樣做的,但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可避免的她的腳要向下壓一下……這一下把最後一根稻草壓倒瞭……

  龜頭從腳心一下子滑到瞭腳尖,劇烈的刺激讓我直接崩潰,在她的指縫裡直接爆發,雖然隔著褲子,但那一刻隻剩下瞭那一點的觸覺,恍惚間覺得她腳趾夾瞭我一下……

  不知道過瞭多長時間,我們都盯著那個“觸點”,我一下下的悸動著,而她一動不敢動,任憑那個尖尖的頭兒頂在她腳拇指與食指的縫隙,也許是緊張,感覺她在拼命的壓著,防止它跳出來,一股白漿透過褲子溢瞭出來,從她的指縫裡滑到瞭腳面上,她驚恐的張大瞭嘴,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過瞭好久,終於慢慢的平息瞭。她悄悄的抬起瞭腳尖,這次褲子裡的東西沒有“跟”上去,但拉出瞭一條長長的“絲兒”……突然她夾起瞭腿,側瞭一下身,因為曲起瞭腿,所以腳離開瞭我,半伏到瞭她男朋友肩上,閉上瞭眼睛,如果不是看到她腳底有一點點的濕,感覺剛才是一個夢。我甚至不能分辨……

  我慢慢的調整瞭姿勢,坐瞭起來,一動,婷婷就醒瞭,她也伸瞭個懶腰,我趁機起來,趕緊鉆進瞭廁所,清理瞭一下之後坐在瞭馬桶上,感覺自己的心還在一直砰砰砰的跳……

  聽到外邊靜的男朋友和婷婷開始慢慢的談話,過瞭一會,傳來瞭靜的聲音。“秦獸,快出來,我要用廁所~~”婷婷大聲的喊,靜和峰聽瞭哈哈的笑,我知道不能一直賴在廁所裡,整理瞭一下,開瞭窗,讓味道不那麼明顯。

  我一出來,婷婷趕緊鉆瞭進去。

  峰坐在沙發上,靜蜷在他懷裡,看到我,峰尷尬的笑瞭一下,我聳聳肩,向峰點瞭一下頭,鉆進瞭我們自己的房間。

  雖然我面上很鎮定,但實際上心臟已經要跳出來瞭,感覺耳朵也在咚咚的響,進房間不一會兒,聽到靜和峰說話的聲音,還有靜伸懶腰的聲音,慵懶而誘惑,突然又有一股熱從後背沖到瞭下邊。。。。我趕緊深呼吸,分散精力。

  聽到婷婷的聲音,我從屋裡轉瞭出來,大傢一商量,一起出去吃一頓慶賀一下,婷婷提議喝一點,大傢一拍即合,我和靜都忍住不看對方,偶爾目光在空中碰一下就趕緊閃開瞭,不知道是為瞭什麼,覺得對峰有點虧欠,於是就多敬瞭他幾杯,慢慢的氣氛開始融洽瞭,峰不是一個健談的人,但,慢慢的熟絡之後,話也開始多瞭起來,後來大傢都喝多瞭,跌跌撞撞的回瞭傢,屬於我們四個的傢,因為喝瞭酒,回去之後簡單的洗漱之後就睡瞭。

  不知道睡瞭多久,忽然被婷婷搖醒,我問她幹嘛?她做瞭個噤聲的手勢,她把手放到耳朵上,示意讓我聽,我搖瞭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突然聽到瞭若有若無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開始是有規律的床扭動的聲音,然後偶爾會有一生“哼唧”,我突然瞪大瞭眼睛,看到婷婷捂著嘴壞笑,她悄悄的站起來,把耳朵貼到瞭墻上,聽瞭一下,擺手讓我過去。

  我過去學著她的樣子,把耳朵貼上墻,果然聲音清晰起來,有韻律的床的吱扭聲,還有可以忍住的,偶爾忍不住的“啊嗯”,這種體驗讓我興奮,看到婷婷因為半貓腰,而漏出的奶子的形狀,悄悄的從下擺探進去,趁她不註意,一下子捏上瞭她的奶頭。

  “啊!……”婷婷驚叫瞭一聲,趕緊捂住瞭嘴。另一隻手使勁的打瞭我幾下,我忍住笑從後邊捂住瞭她兩個已經腫脹的奶子,示意她繼續聽,然而對面已經沒瞭聲音,我倆開始偷偷的笑,到最後已經笑攤在地上。

  她坐到瞭我的懷裡突然感覺到我下邊硬硬的頂著她,她反手伸進瞭我的褲子,一下就抓住瞭禍根,開始一下一下的擼動,她把頭向後仰,靠在瞭我的肩上,閉上瞭眼,然而手裡的動作確沒有停,我舔瞭一下她的耳垂,她享受的躲瞭一下,側瞭一下臉,我一下子含住瞭她的笑嘴兒,我一隻手從奶子上向下伸,她配合的稍微叉開瞭腿,剛摸到毛毛,就已經感覺濕濕的瞭,原來她早就想瞭。

  我把她的睡裙向上剝瞭一下,漏出瞭屁股,稍稍的調整瞭一下角度,就找到瞭洞口,婷婷稍微抬瞭一下屁股,坐瞭下來,“嗯……嗯!……”發出瞭膩膩的一聲長嘆。她突然也想到瞭隔墻有耳,趕忙閉上瞭嘴巴。

  我們倆開始悶聲速幹,雖然婷婷沒有出聲,但抽插的啪啪聲在寂靜的夜裡依然很刺耳。忽然聽到隔壁的床又開始響瞭,婷婷也聽到瞭,回頭笑瞭一下,這種刺激是從來沒有過的,我開始加快瞭速度,婷婷也逐漸開始放開瞭,我們兩個都莫名的興奮起來。

  聽到隔壁的聲音,想到靜也被人操著,讓我有點恍惚,似乎是故意讓她聽到,每一次撞婷婷的屁股,都啪啪的響,婷婷已經完全是被動瞭,抓住地毯,盡量不出聲,但感覺她整個是燙燙的,慢慢的,感覺我每一次的撞擊都能和隔壁的床聲同時響起,腦袋裡似乎勾勒出瞭隔壁的畫面,突然腦中出現瞭靜的瞪大的眼睛,忍耐到瞭極限,一股炙熱噴湧而出……眼睛、耳朵都失去瞭作用,隻剩下嘴巴像脫瞭水的魚一樣大口的喘氣。

  等我緩過來的時候,婷婷已經昏睡過去,我聽瞭一下,隔壁也沒瞭聲音,我把癱軟的婷婷抱到床上,從後邊抱著她,心裡想“不知道是不是同時結束的……,靜有沒有聽到?”但太累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瞭……

  早上六點準時醒來,沒有叫醒婷婷,匆匆的穿好衣服,今天得去上班瞭,上班的遠大在13號街,需要做好長時間地鐵,帶好包輕輕的關上門,盡量不出聲,鬼使神差的向對面屋張望瞭一下,緊閉著。

  我到門口穿鞋,突然聽到門響瞭,我探頭一看,靜從房間裡出來瞭,恰好看到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硬擠瞭一個笑,她愣看瞭我一下,我趕緊回頭,逃跑似的出瞭門。

  今天是個晴天,突然心情有點愉悅,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吧!

  “嗯……她似乎穿瞭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