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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梅花

  她劇烈的咳嗽引起瞭周圍的人的註意,她老公幫她敲背,我不開分開,但好在有她的貂皮大衣擋著看不到……除瞭第一下無法控制,剩餘的力道逐漸減小,一共射瞭有七八股,感覺射瞭好多,射的每一股都幾乎是“呲”出來的,龜頭緊緊的頂著她的屁股溝,精液從上下噴出來,塗滿瞭她半個屁股……

  最後一股射出來之後,她又咳瞭一會兒,確認不再繼續瞭,她直起瞭身子,我的雞巴上和她的屁股上滿是精液,能感覺到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向下流,我掏出瞭手絹,趁著別人不註意,胡亂的在她胯間擦瞭一把,但太多瞭,擦瞭兩下就濕透瞭,順手扔到瞭她的腳下……

  悄悄的向後讓瞭一下,趕緊把已經沒有精神的雞巴收瞭回來,拉上瞭拉鏈,把她的衣服也向下拉瞭拉,由於分開,沒有瞭衣服的阻擋,一股很濃重的精液的味道湧瞭上來。

  “什麼味兒啊?”她老公聞到瞭。

  “沒聞到啊?我就聞到瞭汗臭味……”她回答。

  “嗯……不明顯瞭,好像是那個……味兒”她老公在她耳邊小聲說。

  “你要死啊?精神病,呵呵!”她抬手打瞭他一下。

  “怎麼咳瞭……?”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不舒服瞭。”

  “好瞭麼?”

  “好些瞭,老公你轉過去,我在你背上趴一下。”

  “嗯!”

  她上身前傾,趴在瞭他的肩上。我們也離開瞭一點距離,隻是沒有緊挨上。突然感覺很沮喪,雖然剛剛做瞭有生以來最瘋狂的事兒,但還是有一點點遺憾,根本沒有插進去,況且在夢裡插到瞭那裡……

  隨著欲望的消退愈發感到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有一種想要逃的沖動,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飛快的閃動,甚至想她這麼開放沒準兒是小姐,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沒準兒有性病,艾滋病……$#@ !#$^ 亂七八糟的念頭幾乎要把我逼瘋瞭……

  突然,她又向後靠瞭過來……果然女人是不容易滿足的,一般的男人,比如我,隻能射一次,然後就不行瞭,在和婷婷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一樣,最多做瞭一個多小時,但隻能射一次,然後就不行瞭。婷婷也在我射之後撒過嬌,要我摸她,我會摸一摸,但一點也不摻雜情欲……

  她靠瞭過來,我甚至因為腦袋裡的亂七八糟的念頭有一點點的厭煩,但我沒動,她靠瞭過來,屁股依然是那麼堅挺,雖然隔著大衣,但依然感覺那麼清晰,但我毫無感覺,不自覺的,向後退瞭一步,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退,突然的僵住瞭,停頓瞭1秒,就收回去瞭。

  雖然如瞭我所願,但她主動的退瞭回去,心裡卻有瞭一點失落,人大概就是這麼的賤,給你的時候,你不要,不給你瞭你還矯情。那種內疚的情感突然占瞭上風,你主動挑逗人傢,射瞭就翻臉不認人……有那麼一點點過分吧。

  我正互訴亂想呢,她突然轉瞭過來,冷冷的看著我,我心虛的不敢和她對視,她靠到瞭她老公的背上,眼睛瞇瞭瞇,但還是盯著我看,眼裡充滿瞭鄙視和冷漠,仿佛要記住我,記住一個敢做不敢當的人渣……

  我想,也許我應該和她打個招呼,或者笑一下,於是我回看她的眼睛,想要表達一下,我不是那樣的人,可剛對上,她伸手在我的胳膊上狠命的掐瞭一下,掐我的時候眼睛冷冷的看著我,感覺她掐我的時間有1個小時那麼長,但後來她眼裡的恨意沒有瞭,然後她直接轉過去瞭,在轉身的一瞬間,我看到她眼角流下瞭一滴淚……

  胳膊上火辣辣的疼,我擼開瞭袖子,右胳膊上,有一朵紫色的“梅花”,我摸瞭一下,“斯哈……”針紮一樣的疼……疼出瞭一頭汗……突然頭暈瞭一下,眼前漆黑……

  睜開眼睛,還是很黑,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瞭,看到瞭屋頂。

  “這是哪兒?”我問自己。

  “我暈過去瞭麼?我暈瞭多久?”

  環境似乎有一點熟悉,我慢慢的起身,雖然渾身疲敝,但我還是慢慢的支起瞭身子,沙發、電視、床……懷裡還抱著一個女人,是婷婷。是在傢裡。

  “婷婷怎麼光著?難道昨天晚上做瞭?我怎麼沒有印象?”

  “難道剛才也是做夢?”我趕緊去抓床頭的手機,因為緊張,手機掉到瞭地上。

  “老公,幹嘛啊?”

  “你睡吧,手機掉瞭。”

  “哦!”

  我把手機撿起來,顫抖著解鎖……

  “剛才竟然是做夢!!!!!怎麼可能是做夢?做夢怎麼可能那麼真實?”

  我伸手摸瞭一下褲衩,濕的。趕緊悄悄的起床,到櫃子裡摸瞭一個褲衩,鉆進瞭洗手間,褲衩上是大大的一灘,射精是真的。我洗瞭一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感覺有點陌生,“怎麼會有那麼真實的夢?”,突然想起瞭她掐我的胳膊,我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沒有瞭,後背的汗順著肩胛骨成股的流下來,胳膊上竟然真的有一朵“梅花”……

  我懵逼瞭,完全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看婷婷的樣子,應該不是她掐的,但梅花兒是那裡來的?最懵逼的是,夢境太真實瞭,普通的夢場景啊什麼的都不清楚,可這個夢那些細節竟然都是那麼清晰,而且好像和上次是同一個人,雖然樣子有差別,但感覺上是同一個……

  如果說有問題的地方,也是有的,那就是隔著她的貂皮大衣,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身體,我沒有摸過真的貂皮大衣,不知道真的大衣是不是那樣……

  不對,還有一點,我接到電話以後似乎隻有從傢裡出來的印象,沒有坐公交車或者地鐵的記憶……哎……好遺憾啊,原來隻是個夢……夢到同一個人兩次,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夢到她?

  突然手機響瞭。

  “喂?”

  臥槽!真的讓我去大連出差?我感覺自己又懵逼瞭,難道剛剛開始?時間很緊,沒有時間想瞭,趕緊洗漱,收拾東西,要走瞭,婷婷還沒醒。把她翻過來,床頭燈逛下,她的浮凸更是誘人,壓上去,允上瞭奶頭,另一隻被我大力的捏變瞭形……

  “嗯﹏”婷婷帶著濃重的鼻音抱住瞭我的頭……

  我鉆上去,含住瞭她的櫻桃小嘴,婷婷乖巧的把舌頭探瞭出來,允著舌尖,一絲甜甜的感覺,狠狠的親瞭幾下……

  “小騷妹,哥哥要出差去大連瞭。”

  “不要。”

  “我盡量晚上趕回來。”

  “哦!那我就這樣等你……”

  “光光的?”

  “嗯!”

  松開婷婷的小舌頭,親過脖子,鎖骨、兩隻手捏住兩個山丘,親過山谷,一路向下,在肚臍邊上打個圈,用下巴刮過稀疏的陰毛……

  舔她腿根兒的時候,她已經張開瞭腿,下邊向上挺瞭,那潺潺的山谷,有一顆晶瑩剔透的QQ糖……用舌尖輕點的時候她已經有一點哆嗦瞭,讓過QQ糖,舔瞭邊上的軟肉,婷婷已經受不瞭瞭,手指深入瞭我的頭發,把頭往她下邊按,想要我去舔她的QQ糖,她的QQ糖沒有包皮,我聽說有的女的QQ糖是有包皮的,需要撥開才能看到,但婷婷的是直接勃起在頂部,晶瑩剔透,舔瞭四五圈以後,婷婷已經開始叫瞭,我把舌頭從QQ糖的側面滑過,她抖瞭一下,我從小穴的側面滑向大腿根,婷婷已經弓起瞭腰,小穴裡的水兒已經開始流出來瞭……

  我突然毫無征兆的把舌尖對準小穴口“紮瞭進去”然後用嘴把整個小穴含在瞭嘴裡,盡量的伸長瞭舌頭向裡面插,嘴唇用力的左右摩擦陰唇,而鼻子恰好來回撥動她的QQ糖……

  “啊!……”婷婷一生尖叫,身體想腰向後逃,雙手開始推我的頭,但我早就想到瞭,早就用手緊進的攬住瞭她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隨著婷婷不斷的尖叫,從舌尖湧出一股略帶點咸味的液體……婷婷高潮瞭。我一路向上,安慰瞭兩個山峰,允瞭一下婷婷的唇,我就要起來,可一下被她摟住瞭……

  “好愛你……老公。”

  “嗯,我知道小乖乖。”

  又親瞭她一下,才被放開。時間已經很緊瞭,趕緊收拾瞭東西,奔向車站。

  過瞭北站的安檢,還有不到10分鐘,奔到瞭檢票口,我突然愣住瞭……我似乎完全不記得怎麼來的瞭,我隻記得一路上不停的看表。我趕緊環顧瞭一下四周……呼的松瞭一口氣,並沒有出現夢中的情景,車站沒有多少人。

  “哈!”真不知道自己再期待什麼。其實即使是同樣的場景,我也沒有同樣的膽量吧!

  大連之行緊張而匆忙,等到晚上七點終於趕上瞭回來的列車,把背包放到瞭貨架上,打開瞭同事塞給我的塑料袋,面包,香腸、礦泉水,還有一瓶黑獅。漫漫長路,不如一覺到沈陽,於是就打開瞭啤酒,易拉罐的啤酒是比瓶裝的“勁兒大”,我是一瓶啤酒就醉的主,喝瞭大半罐,就有點迷糊瞭,把啤酒放到瞭桌上,茫然的看著窗外,由於是始發站,等車的時間比較長而很多人並不急著上車,在站臺上聊天。很快,眼皮就開始打架瞭,突然胳膊劇烈的疼瞭起來,我以為是有小蟲子鉆瞭進去,趕緊把外套脫瞭下來,發現胳膊“被掐”的地方紅腫起來,摸一下都鉆心的疼。

  “呃,今天好多人啊。”

  “為啥人那麼多?”

  “誰知道?是為瞭送我們麼?”

  “哈哈……”

  兩個人的對話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感覺頭皮發麻,聲音是那麼熟悉,立刻清醒瞭,愣瞭一秒鐘,我一下子站瞭起來,回頭向過道搜尋……

  過道裡好多人在找座位,然而卻沒再聽到那個聲音,那個甜甜膩膩的聲音,她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記住,帶著一點點的鼻音,我很清晰的記得。然而我一度懷疑……難道是我喝醉瞭?

  大傢都坐下瞭,隻有我站在過道裡來回的看著,我走過去又走回來,但卻沒有找到,全是陌生的面孔,甚至沒有一個是“可能”的……來回走瞭三遍……

  “不能再走瞭吧!”我對自己說。

  感覺自己有點沮喪,我知道自己沒有醉到“幻聽”,是很切實的聽到瞭,應該在車廂的中後段,但在哪裡根本沒有同時出行的兩個人,男女坐在一起的,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不知道你有沒有那樣的無奈,明明在很少的范圍內,你知道她在那兒,但就是找不到她。

  車廂裡的人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傻傻的來回走,而終於我放棄瞭,也許是巧合吧,或者是幻聽瞭,現在我自己也不確認瞭。

  一直到沈陽,將近3個小時的時間,我一直是支著耳朵聽聲音,我不斷的在回頭看,然而卻毫無所獲……

  下車瞭,背起包擠入下車的人群……

  “哎!……”聽到有人叫瞭一聲,我愣住瞭,站定瞭,是那個聲音,猶豫瞭一下,我還是回頭瞭,然而結果是一樣的,人群中沒有那一個我“熟悉”的人,每個人都匆忙的走,我幾乎已經能確定是我自己“幻聽”瞭,自嘲一下,繼續走……

  內心無奈而空落,其實夢裡是大膽的,沒有現實中的那麼多顧及,歷史找到瞭那個她,我想自己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吧!但這一切都太神奇,讓自己總是心裡放不下,其實心裡並沒有期待,隻是期待並不是虛幻的而已……然而夢裡的東西怎麼能不是虛幻呢?

  現實也是虛幻的吧!認識的人不再聯系,除瞭記憶,甚至沒有辦法拿出他存在的證據,那他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如果身邊沒有共同經歷的人,那麼那也許也隻是一個虛幻的、存在於記憶中的人吧!……如果這麼說,那麼她也許是真實的,因為我心裡每一絲的觸感都是那麼的真實。

  下車瞭,呼吸到瞭熟悉的霧霾,那個充滿海蠣子味兒的一天也會慢慢的淡忘吧!

  從地下通道直接進瞭地鐵,開往十三號街的地鐵正要關門,猶豫瞭一下,擠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