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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春夢

  午飯前,爸爸回來瞭,買來瞭吸奶器,我的奶正漲漲的,就趕緊回臥室擠瞭一杯,然後裝作無事地遞給爸爸。

  爸爸隻是看瞭我一眼,端著杯子晃瞭晃,然後就喝瞭。

  傍晚,我還有點低燒,又吃瞭一次退燒藥,晚上爸爸在客廳裡正看電視,我端著一大杯奶走到爸爸面前,把杯子舉到爸爸面前,對著他甜甜的笑著。

  爸爸看瞭看我,什麼也沒說就接過杯子,幾大口就喝到瞭肚裡,看來什麼是隻要習慣瞭就好瞭,我的奶也已經成瞭爸爸特別的營養餐,爸爸喝完,把杯子遞給瞭我,我到廚房裡把杯子刷幹凈放到一邊,回來坐到爸爸的懷裡,爸爸很自然的把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揉搓起來,這也成瞭爸爸必然的功課,習慣成自然麼。

  過瞭一會兒,在我的屁股下面,爸爸的東西硬硬的勃瞭起來,頂著我的屁股。

  忽然,我想到瞭和老頭在野外的那幾次,雖然也穿著衣服,但是,我們露出瞭下體,做著真正的插入交媾。

  我想,如果現在我和爸爸都脫光瞭衣服,把爸爸的大東西插進我的幽洞裡,比那可就舒服多瞭。而且我還可以翻過身來,趴在爸爸的懷裡,緊緊地抱著爸爸。

  我就這樣想著,感覺到爸爸的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我故意移瞭一下屁股,讓他的東西一下子移到我的屁股溝,爸爸似乎愣瞭一下,但很快就鎮靜瞭,隻是他的手撫摸我的乳房更重瞭。

  我能感覺出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粗,突然爸爸抱住瞭我說,“夏夏,”然後親瞭我一口,跟著他呼瞭一口氣,然後平靜瞭,對我說,“壓疼我瞭,快起來睡覺去吧。”

  我意識到,或許他已經泄瞭,但這時我的陰部也感覺被爸爸的陰莖頂的癢癢的,想要發泄,尋思著在這裡也不能真做,還不如回臥室自己自摸好瞭,就起身回瞭自己的臥室,想象著被爸爸抱在懷裡自慰著,然後身子一鼓一鼓的泄瞭。

  夜裡,我起來上廁所,回來的時候,聽到爸爸的房間裡有響動,就走過去看看。

  爸爸沒有鎖門,一推就開瞭,我看見爸爸躺在床上,被單已經滑落在一邊,身體不斷的左右扭動,兩手捂在自己的褲襠裡,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我走到床邊,小聲的問,“爸,怎麼瞭?”問瞭兩聲,爸爸忽然平靜下去,隻是再沒有反應。

  我想,爸爸睡著瞭,一定在做著春夢。

  哈哈,真好玩,別打攪瞭他的好夢。

  既然他不願意和我玩,就讓他自己在夢裡爽快爽快吧。

  我輕輕的退出,回到自己的房間,睡意正濃,很快我就睡著瞭。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我想進一步挑逗挑逗爸爸,把孩子哄睡著瞭,我穿瞭件柔軟的吊帶短裙,裡面完全是真空的,來到客廳裡仰躺在沙發上,過瞭一會兒,爸爸也來到瞭客廳,我就把小腿蜷瞭起來,騰出地方讓爸爸坐下,爸爸坐下後,我又把小腿伸直,搭在爸爸的腿上說,“爸,感冒弄得幹一點活就有點腿疼,你幫我按摩按摩腿吧。”

  爸爸就給我按摩起來,先按摩我的小腿,在我剛才蜷起小腿的時候,我的裙子便順著大腿滑到腰間,當我又伸直小腿的時候,裙子就留在瞭那裡,從爸爸那面看,就能看見我的陰部,我閉著眼睛享受著爸爸的服務,好像睡著瞭一樣。

  爸爸按摩瞭一會小腿,手就順著往上伸到瞭大腿上,臉也轉過來往上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爸爸的臉馬上就紅瞭,爸爸發現我的的下體已經基本暴露瞭,沒穿內褲的三角地帶,一叢濃濃的陰毛,陰毛下隱隱的可以看到兩片陰唇和中間的一條縫隙,縫隙中間還有兩顆露珠,顯露出年輕女人特有的氣質。

  爸爸看瞭一會,開始在大腿上按摩瞭起來,順著大腿向上,到瞭陰部,伸手把我的裙子往下拉瞭一下,蓋上瞭裸露著的陰部。然後,又在大腿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爸爸按在我大腿上的手,一點一點的往上爬,我假裝睡著瞭,微微閉著眼睛,並沒有任何反應,爸爸的手便在睡衣的掩護下,鬼使神差的竟然摸到瞭我的屁股上,在那裡輕輕的揉戳著,我的眼睛悄悄的微微張開一點縫隙,看到爸爸的腿間,頂天立地的頂瞭起來,把褲子頂起瞭個不小的帳篷。

  此時,爸爸的手也不聽使喚的伸到我的桃園周圍來回遊蕩,他像一隻浪蝶一樣,感受著茅草叢裡陰濕的潮氣和花香,爸爸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手卻沒有停止,凌亂的雜草被他捋順瞭,兩片粘在肉上的陰唇被捏到瞭一起,相擁而立,我輕輕的呢喃著,就知道在外邊亂動,也不進去摸摸。

  爸爸似乎接受到瞭命令一般,推開相擁久抱在一起的陰唇,在分開的縫隙裡來回滑動瞭幾下,觸動著裡邊粉嫩的褶皺,一點點的向裡探索,這時神秘的幽洞似乎知道有異物入侵,便釋放瞭一股保存很久的溫熱泉水,想要擊退入侵之物,適得其反,沒想到這泉水似乎激起瞭入侵者的怒氣,一路狂奔,直抵深處似乎在尋找泉水的源頭。

  我滿足的呻吟瞭一下,假裝感覺到瞭什麼不對,猛的睜開雙眼,與爸爸四目相對,就像陣風中的樹葉顫抖著滿臉的嬌羞。

  此時,隻有沉默,沉默,再沉默,久久的沒有說話,最後還是我打破瞭沉默,噗嗤一聲笑瞭。

  “爸,你按摩夠瞭吧?”

  爸爸尷尬的,似乎驚魂未定,“哦,夏夏,我以為你睡瞭呢。”

  我有意識地拉瞭拉睡衣的下擺,人傢隻不過打瞭個迷糊,然後抱住瞭他,嗲聲嗲氣的,“老爸,人傢忘記穿內褲瞭。”

  “那你還不趕緊去穿上。”

  老爸催促著我,心裡惴惴不安。

  我故意貼著他的耳邊,“不瞭,老爸又不是外人。”

  “那看見瞭也不好。”

  “你喜歡看呀。”

  我忽然惡作劇地一下子掀起睡衣,“老爸,看看人傢到底穿沒穿?”

  “你,壞東西,我看你是存心的。”

  爸爸嬉罵著,眼睛不覺又瞟過去。

  “快蓋上去。”

  “哈哈,你不是說你坐懷不亂嘛,那女兒可坐上去。”說著,我就坐在他的腿上。

  爸爸急忙往下推我,還說,“夏夏,你這樣,爸爸可是要亂瞭。”

  我晃動著屁股,磨蹭著他那裡,“爸爸,你亂吧,反正是自己的女兒,”摟著他,親著他的唇,“亂瞭我吧。”

  “你,胡說什麼?”爸爸慍怒的瞪起瞭眼,“死丫頭,瘋起來就沒夠。”

  他把我睡衣的下擺遮起來,推著我下去,我嬉戲笑著捧起他的臉,“那以後別說我沒給你。”

  然後掃瞭他腿間一下,鼓鼓的又支起瞭帳篷。

  “嘿嘿,有人可都把褲子撐破瞭。”

  爸爸被我揭瞭短,也覺得沒臉面,就說,“夏夏,我們這樣早晚會出事的。”

  我伸手捏住瞭他那裡,“那出呀,反正你的這個我也玩瞭,我的奶你也喝瞭,就差下面――嘻嘻,老爸,你是不是不喜歡呀?”

  “哼!你就拿老爸開涮吧。”

  “人傢才沒呢,剛才,剛才你都摸得人傢出水瞭。”

  爸爸見我這樣說,就不說話,我知道他一直放不開,就說,“是不是又想回去做春夢呀。”

  爸爸的臉紅紅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他做春夢瞭。

  我壞笑著說道,“昨夜夢到和誰纏綿瞭,叫的那麼大聲,是不是夢見和人傢做愛瞭?”

  “是――不――不――”爸爸結巴著。

  我說,“是就是,又不是真和人傢做。”

  看著他高高鼓鼓的那裡,我故意指著爸爸的褲襠說,“你看你,挺得那麼老高,要不要我幫忙?”

  爸爸害羞的轉過身去,不好意思的回臥室裡去瞭。

  我則在背後說,“那你自慰去吧。”

  隻聽到爸爸咣當一聲關上門。

  下午,我徹底不發燒瞭,就給寶寶喂奶,讓寶寶徹底吃瞭頓母奶,隻好慢待爸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