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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幸”福鑰匙──金鑰匙

  心去附近去給我弄些吃的,要知道他們是從來不用進食的,這裡的東西什麼我能吃什麼我不能吃,他還是要費些功夫去研究的。

  我的手裡把玩著剩下的那把金鑰匙,很想離開這裡,那個叫心的精靈,他的欲望難填,如果不是我越來越虛弱,他會無時無刻的插在我的小穴不準我離開。

  這個時候,眼前忽然一個人影若隱若現,待我看清來人的面容時,看到是一張霸氣凌厲的臉。

  “你,你是誰?”我看著他那張孤傲而俊美的臉,頓時覺得寒意。這裡不是心的地盤嗎?他是怎麼進來的?

  他劍眉皺起,周身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流,一伸手,我的身體就飄起來落進他的手臂。

  “不是你在召喚我來救你?”他淡淡的說,“我是風神,不受結界影響可以自由來去。”

  風神將我抱進金色琉璃門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是這金色鑰匙的主人。

  他把我帶回去後放在一旁任我自生自滅,自己卻坐在樹下閉著眼靜著心打坐。

  這裡真的好安靜,耳邊隻能聽到風吹過的聲音。

  可是我真的好餓,所以我硬著頭皮走過去問他可不可以給我弄點吃的。

  他睜開眼不耐煩的看瞭我一眼,彈指之間,我的面前多瞭一隻烤雞,我抱著雞大口大口的啃起來,抬眼便見他用一種無語的眼神看著我。

  吃飽喝足,我便靜靜的躺下來,就在他旁邊,感受那微風輕輕掠過的氣息。

  就在這時,遠處的琉璃門發出“乒乒乓乓”的砸門聲。

  “混蛋風,是不是你帶走瞭我的小東西,開門把人還給我!”

  我聽到心暴躁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風神站起身,恍然一動,就聽到門外傳出兩個人的交談聲。

  “把人還給我,你這禁欲系的神要女人有什麼用,你又不會上她!”門外是心在說話。

  隔瞭半晌,隻聽風神那淡薄的聲音緩緩道出:“誰說我不會上?既然跟我來到這裡,就不會放走。”

  再一晃他就站在我面前,眼神復雜的看著我。

  待我身上唯一的長袍被勁風刮落時,我終於知道他要對我做什麼瞭。

  “不,不要……”他的眼裡沒有感情,冷漠的樣子讓我害怕。

  “我不會傷害你,他們能做的我也能做到。”他摟住我的腰往懷裡一壓,我赤裸的胸部隔著他的衣衫貼在他的胸前。

  他伸手放肆的去揉弄我的乳尖,生澀的動作把我弄的生疼。

  “嗯啊,好疼……”我掙紮著後躲,卻逃不開他的桎梏。

  風神低頭用薄唇貼上我的,看著我的眼睛低聲說:“是你誘惑我去帶走你的,一切,你要負責。”

  他將我提著抱起,兩團雪乳正好面對他的嘴,他毫不客氣的含住一顆又咬又吸,另一隻手揪著我的乳頭拉扯,毫無經驗和技巧的讓我連連尖叫。

  那根不知什麼時候抵在我穴口的肉莖,已經整裝待發,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挺而入。

  “啊!”狠戾的蠻勁將巨大的肉莖搗進花穴,將甬道中的褶皺的肉壁抻平,漲的我落下淚水,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再一次挺進,完全進去瞭。

  他垂頭親吻我的眼角,“別哭,我要開始瞭。”

  風神的尺寸更大更粗,他用那根肉棍脹滿瞭我身體裡的每一寸,他動起來的每一下幾乎把我的靈魂都要撞飛瞭。

  他沒有做過愛,運動起來像打仗,隻會勇猛的擊殺,不知緩兵,強而有力的抽插貫穿瞭我的整個,幹瞭會還不盡興,將我的左腿抬高掛在他的肩上,低著頭欣賞那被操的淫水四濺的花穴。

  我們的身體已經離開地面,他卻站的穩穩與在地上無異,而越升越高的位置讓我既興奮又害怕,怕他一松手,我就掉下去摔成肉泥。

  這種刺激讓下面的水兒流的更加泛濫,他吸吮著我的唇瓣不禁低喃:“原來幹這事的滋味如此美妙……”

  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施瞭什麼法術,把我放在空中側躺著居然都不會掉下去,他側著身掰開我的腿,將肉身擠進花穴,不斷的道出他的感受。

  “唔,裡面像有東西咬住我的頭,吸著我不放瞭……”

  “舒服,真的好舒服……”

  “你的小穴吞下我的全部瞭……”

  淫蕩的話語被他這樣以敘述的口吻說出來,讓我又羞又怒,卻隻能被他側著身從後面插著,感受他那兩個沈甸甸的肉蛋在我的臀部上拍打。

  他又不滿足這種體位,將我平放下疊上我的身體,兇狠的沖刺起來。

  我的乳尖和他的互相磨蹭,都硬立起來與彼此親吻著,我的敏感處軟肉被他快要搗爛瞭,一陣陣的淫水沖出來,讓他更加激烈的擺動腰肢。

  高潮接連不斷,我翻著眼皮欲仙欲死,無力的哭求著讓他快點好。

  “再忍一下,已經有射意瞭。”

  他伏在我身上做著最後的沖刺,可這起碼又幹瞭半個時辰,他腰部用力一挺,濃重的熱液迸發在我的體內,我的眼神渙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整個人虛脫的被他翻身摟在懷中。

  開瞭葷的男人(男神?)真是撒起野來不像話,什麼禁欲系神祗,什麼冷靜節制,統統拋開遺忘。

  我張著嘴巴指甲深深的摳進他的臂肉,眼淚嘩嘩的流淌,渾身都在無助的顫抖。

  已經不知道這是第一次高潮瞭,小穴裡已經含不住他的精液,他卻還不知疲倦的抽插著,享受到達高潮時射出精液的那一刻的美妙滋味,他在我的身體裡,沒完的一次次爆發著。

  “我好累,能不能,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我終於崩潰的放聲哭著,哭的他不知所措。

  他沒哄過女人,也不知道這事不該做的這麼頻繁,卻也停下動作,抱著我縱身飛到一片雲朵上,就這麼躺瞭進去。

  好軟好柔,還能隨著雲朵的漂移緩緩移動,這感覺,比搖籃還有催眠作用。

  “風,我想睡覺,可不可以把那個拿出去?”我指著身下還在連接在一起的地方。

  他卻一點也不給商量餘地的說:“不可以。”

  好吧,為瞭不刺激這頭猛獸,我窩在他懷裡,在雲朵的漂浮中,困倦的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