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雪從認識孟意珊的那一天開始,就嫉恨她的一切,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
為什麼孟意珊就生長在那樣富足的傢庭而她沒有,為什麼那麼好看又多金的男人是他的男朋友而她卻得不到?!
不勤奮的小三不是好小三,他們又沒結婚,憑什麼自己不能進去插一腳?機關算盡,最後隻落個小康傢產的付歷。
本想這樣也就算瞭,付歷是真愛她,愛的挖心掏肺,身上的錢全都樂意掏出來給她花。
可是她不滿足啊不滿足,為什麼她和周蕓蕓隨隨便便就能穿上香奈兒,而自己隻能在ONLY、VERO MODA這種專賣店晃悠?
於是她勾搭上那個花花公子,雖然是地下情,他也是真的舍得花錢,所以她才大著膽子跟他胡扯。
沒想到,最後得到的結果會是艷照漫天,還被驅逐出校。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回傢,鄉下的父母知道還不得打死她,廖如雪賣瞭個LV的包包在這個城市裡租瞭個小小的房間住瞭下來。
沒有畢業證,工作很難找,心高氣傲的她又不願意去端盤子倒水,幸好在大學裡自學瞭一門財會,她那時聽說給人代帳很賺錢,還不耽誤正業,就去報考瞭資格證。
就這樣在一個私人的小地產公司,她謀到瞭一份薪水不多的工作,為積累經驗,她也沒說什麼,又賣瞭條付歷送她的一條金項鏈,買瞭身淡紫色的短裙OL套裝和一雙白漆皮鞋,剩下的錢做生活用。
廖如雪姿色中上,又有一雙媚眼會勾人,做瞭幾天就被老板調去做貼身秘書,漲瞭幾倍的工資,引得小公司上下都背後說她是狐貍精。
周老板四十多歲,又矮又胖,長著一對色瞇瞇的小眼睛,飯局之後,上車就把廖如雪壓在後車座一頓亂啃。
這周老板混在社會二十幾年,如意算盤打的比誰都精,一來這丫頭長相各方面能拿得出手,床上功夫也夠騷夠媚,而且生意場上嘛,要是真有需要,往其他老總床上送也方便。
前面司機清咳一聲將中間的隔板放下,耳邊盡是舌頭纏舌頭的接吻聲。周老板情動之下,也不管在哪,解開廖如雪胸前的扣子掏出奶子就是一頓吸吮。
廖如雪羞愧的要死,饒是再淫亂也沒有在車上做過這事兒,而且前面還有人聽著呢。
周老板哪管那個,見她掙紮便說:“好乖乖,從瞭我下車帶你去買首飾。”這話一出,廖如雪也不再動瞭,反正在哪都是插,給他哄高興瞭一會還能挑個貴的。
她由著他翻過去屁股沖著他跪趴下,翻上去套裙又拉下肉色絲襪和蕾絲底褲,自己也跪上車座,彎著腰把褲鏈解開,那根短小的雞巴挺直瞭還沒手掌長,硬是往那肉縫裡頂。
“爸爸的大雞巴要操進去瞭哦!”他的年紀確實可以當她爸瞭,辦事的時候,他也喜歡讓她管自己叫爸爸。
周老板正握著小雞巴往裡頭插瞭一個頭,車子一個緊急剎車,兩個人從後座椅上滾下來。
“媽瞭個逼的,車怎麼開的?!”他的命根子差點沒折斷瞭,歇斯底裡的朝前面吼。
司機笨笨磕磕的說:“老板,咱們被人圍堵瞭。”
“周扒皮你給老子打開車門!”抬頭望車外,六個壯實的民工扛著鐵鍬、鐵錘將車子堵的嚴嚴實實。
“媽的,不開門是吧?給老子砸!”民工頭一聲令下,!當一聲擋風玻璃被砸裂瞭,周老板心疼的啊,趕緊按下點車窗求饒,“我給錢,給你們工錢,可我現在手裡就五萬塊錢,你們先拿著,完事再補啊。”
其中一個民工用錘子一砸,車窗玻璃就砸露瞭,他伸手解鎖拉開車門,將周老板拖瞭出來。
“五萬拿來,身上值錢的都拿來,這回讓你跑瞭,什麼時候再能逮到你!”他們這錢都拖欠半年瞭,好容易堵到人,哪能輕易就算瞭。
周老板也真怕這幾個粗漢子,趕緊掏出身上值錢的東西交瞭出去,民工頭伸頭往車裡一看,看見個面色嬌紅整理衣服的女人,一看就是在幹那事的模樣。
心想著陪周扒皮身邊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張口就說,“拖瞭我們這麼久,沒有利息就算瞭,本金也沒夠,要不讓這妞給哥幾個伺候舒坦瞭,咱也就一筆勾銷瞭。”
廖如雪一聽,嚇的要死,趕緊喊著:“周老板不可以啊!”周老板剛要說話,一鐵鍬就舉瞭起來,嚇的他不敢說話,想著還是命重要,就由著他們把廖如雪生拉硬拽拖瞭下去。
“周老板,救命,救命啊…… ”
一個民工拿出麻袋往她身上一套,幾個人扛著就走瞭,周老板竟趕緊鉆回車裡,鎖上車門連喊著快走快走。
廖如雪哪知道,他的好“爸爸”非但沒有救她,連110都沒打一個,因為是之前因偷稅漏稅而倒閉的公司才拖欠他們的錢,這要是報警,肯定會順藤摸瓜把他自己帶進去。
六個男人把她扛到工棚裡,扔在地上就是一頓亂摸。
“這婊子腿真白屁股真圓,一看就是個騷貨,能跟周扒皮在車上操逼,肯定是個賤逼!”
“救命啊,救命,求求你們,不要呀,放瞭我吧,求求你們瞭!”廖如雪身上還套著麻袋,摟在外面的兩條腿被十幾隻大手摸來摸去。
“放你可不行,我們兄弟為瞭堵他要錢已經半年沒碰過女人瞭,你就委屈委屈吧,哈哈哈…… ”
廖如雪委屈的要死,怕的要死,隻知道哭著喊救命求他們放過自己,大腿上濕濕黏黏的,有人在舔她的腿,口水蹭瞭她一襪子。
麻袋一掀開,民工們驚嘆瞭,剛才在車上沒註意看,這麼一看,真是漂亮啊,還沒上呢褲襠就濕乎乎的瞭。
“這城裡女人的腳真好看啊,還穿這麼誘人的絲襪,我舌頭都癢瞭,真他娘的香啊!”一個戴帽子的男人舔她瓢鞋露出來的腳面。
“這隻腳是我的!”,“滾,別擋著,逼穴給我舔,真甜!”,“這奶子,真軟真嫩啊,比我老傢的媳婦兒的好吃多瞭!”
六個男人跪在地上分別從不同角度去舔她的身體,民工頭正趴在她的腿間去舔她小穴。
“嗚嗚嗚……你們放瞭我吧,我都能當你們的女兒瞭,行行好吧!”
“你還能當那周扒皮的女兒還讓他操呢,這會叔叔們會好好讓你舒服的!”男人嗤笑著,低頭去咬她的奶頭。
幾個男人還沒操入就先都射瞭一發,他們都喜歡她穿著絲襪的模樣,索性就把內褲從裡面扯壞瞭,欣賞她下身隻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景。
民工頭握著她的雙腿隔著絲襪往穴裡面操。這絲襪質量超好,頂進去居然沒有撐破,反而包著大雞巴把廖如雪的穴壁刮的生疼。
“真過癮啊,還沒這麼操過,城裡女人就是好啊,真緊!”
廖如雪哭叫著:“求求你輕點,好疼啊,要磨破瞭,啊啊啊啊啊!”
“叫什麼叫,騷貨,我讓你叫!”一個男人將大雞巴往她嘴裡一捅,堵住她的求饒。
“啊啊啊啊,逼緊的讓我射瞭啊!”民工頭掰著她的大腿射滿她一穴,拔出來的時候絲襪還塞在裡面,往外一拉,濕淋淋的掛著精液。
民工頭一出來,馬上有人接過去照著他的樣子隔著絲襪去操逼,還有沒插過穴的人不幹瞭,於是兩個人上樓抱著一起幹這小妓女。
兩個人抱起來往中間一夾,前後兩個穴擠著就往裡塞,一邊推進一邊罵著騷貨夾雞巴夾的太緊。
“這騷娘們上輩子一定是妓女,渾身上下都讓人爽的要死!”沒操著穴的人就掰開鞋拿著雞巴往她腳上蹭,僅僅是腳就給弄射瞭。
“二子,這絲襪質量真好,這麼插都沒破,給你老婆也買一雙帶回去!”操前穴的人笑呵呵的對插後穴的說。
“我看行,多買幾雙回去,讓我媳婦一穿上眼前就想起這個爛貨。鐵哥,這逼娘們的屁眼勒死我瞭,真舒服啊!”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使勁亂頂,身上還有四個男人上下其手,操穴的兩個男人罵著騷逼賤貨大吼著射瞭,廖如雪已經被幹的渾身無力癱軟。
“快點的!弟弟我等的雞巴都疼瞭,你出來讓我操一次!”
前穴的男人拔出來讓給他,笑瞇瞇的說,“這騷貨的逼穴又濕又熱,還不停的抽,你悠著點,別進去就射瞭!”
廖如雪已經被幹暈過去瞭,幾個男人還秉著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的機會,不把精液操幹不行的原則排著隊輪班上。
“一幫廢物!”民工頭一看表,才半個小時五個弟兄就輪一次瞭,可見這女的是多緊多能夾。
“沒辦法啊老大,這騷貨的逼越操越腫,一腫就更緊瞭,太爽瞭!”幾個人紛紛說。
幾個男人一看時間還早,又想出瞭新花樣,一個男的躺在地上,把昏迷的廖如雪趴在自己身上插穴,還伸舌頭頂進她嘴裡去吃她香軟的舌頭。另一個男人騎在她身後,騎馬似的插她後穴。再來一個男人抬起她的臉,把雞巴塞進她的嘴裡。三個男人齊心協力,操的渾身舒爽。
廖如雪被這群民工換著樣的操弄,那質量極好的絲襪也已經頂破,精液跟水龍頭擰不緊似的往外淌著。每個男人最少在她身上操出來五次,累積瞭大半年的精液在她身上射瞭個夠。
大概過瞭四、五個小時,已經大半夜。民工們終於一點精液也榨不出來,歇息瞭一會紛紛穿上衣服離開去追趕回鄉的火車,因害怕會被追查把已經醒來又昏過去的廖如雪遠遠扔到街上,她撅著被操的紅腫的屁股,在地上像條受精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