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哭完,又伺候我吃完飯已經是後半夜瞭,天亮之後,就要回到他的父母傢,接回彭舒揚,一起回去。
之後的一切,重回正軌。
我渾身隻套著一件韓版粗線毛衣坐在飄窗上,揚著臉望向窗外的星空,這裡的星星真多真亮,在城市裡這樣的星空已經很少見瞭,可是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
蔣東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拿著椅子坐在我身邊,輕輕撩開我的毛衣將頭鉆瞭進來。
我垂下頭,毛衣被他的頭撐開瞭,從線孔之中看得到他墨色的短發,在玫紅色的毛衣下映的清楚。
我感覺到乳尖被他的唇含住,不由自主的隔著毛衣輕揉他的發頂。他的雙手一拉將我從飄窗上拉到他的腿上,我的腿很自然的分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他從毛衣裡出來,頭發亂蓬蓬的,臉也長的通紅,卻多瞭幾分野性。
他身上還是光溜溜的,我們就交疊在椅子上,擁吻起來,他的手鉆進毛衣裡繼續肆虐,我的雙手抱住他的脖頸,而蹲下的硬物在濕潤下滑來滑去,扭動著鉆瞭進去。
“我永遠會記得我們融為一體的感覺,如此刻骨!”他用力的挺入,將火熱的欲望深深嵌入我的身體裡。
我眼睜睜的垂著頭,看著他從下至上,一次次的將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倒進去,出來的時候牽出汁汁水水。
蔣東彬抱著我的腰肢快速的挺動著,永不知疲倦的揮動他的臀部揮汗如雨,他用他堅實的肉劍開辟出一條小徑,一次次的頂開不斷馳騁,為所欲為的往他想要去的各種地方去鉆。
乳房因為劇烈的起伏而上來甩動,他索性把臉輕輕貼在上面感受那柔軟的乳肉和硬立的乳尖兒的摩擦感。
他幹的興致勃勃,開始慢慢的搖起腰肢慢慢花圈,那根鐵杵在裡面攪合的汁水翻天。
“寶貝,不夠,還不夠,我還要更多。”
他將我抱起來坐在飄窗上,拉起雙腿扛在肩膀,使我身體躺在窗臺上,腰部以下的位置倒立起來,而他就從上往下插回我的身體。
顛簸,沖刺。
我睜眼,是窗外滿天的繁星,一閃閃的散落在黑夜的帷幕上,美妙絕倫。
慢慢開始產生幻覺,幻想我們是在天際做愛,那閃爍的星辰就在身邊,眨著好奇的眼睛探視這場情欲盛宴。
即使戴著套子,也阻隔不掉他那裡的熱切。
“珊珊,戴套不舒服,摘掉好不好?你不說是安全期……”
“不,不要,我怕……”我拽回理智,拒絕他的請求,我害怕,也賭不起。可他已經猛的拔出來摘掉濕噠噠的套子又插瞭回去。
“噢,這才是完美!”他愉悅的抱起我的屁股撞個不停,根本不給我掙紮拒絕的機會。
我一邊哭一邊喊:“蔣東彬,不可以,我不想……”
“不想什麼?不想我射給你是不是?怕再懷上我的孩子?可我,真的很想,用熱騰騰的精液,將你的子宮灌的滿滿的……”
見我哭的亂七八糟,他隻得軟下聲音哄勸道:“別哭瞭別哭瞭,逗你的,我拔出來射,不留在裡面。”
他握著我的腿又幹瞭百十來下,低吼一聲抽出自己腫脹的肉莖,手握著上下快速擼動著,噗呲幾聲,熱乎乎的黏膩如數噴在瞭我的胸前。
等他平復氣息之後抱著我去沖洗再回到床上,我已經被折騰的沈沈睡去,再一睜眼,滿室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