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彬的眼角裡佈滿瞭情欲的血絲,他的表情歡喜到癲狂。我的臉上沾著濡濕的頭發,嘴巴裡咿咿呀呀的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
他很快就停止瞭擺動,然後我就感覺到身體裡充滿溫熱。
他埋在我胸前,鼻音嗡嗡的說:“太久沒……真他媽丟人!”
我呵呵的笑起來,這個男人幼稚的讓我發笑。
他抬起頭啄瞭一下我的唇,不爽的指責:“都是你害的,沒有任何人和事物能提起我的性欲。憋瞭那麼久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錯瞭!”
他拉著我起來,抬起我的臀坐在他身上,摟住我的腰讓我的雙腿盤上他的腰,而他的那根還埋在我身體裡沒有離開。
蔣東彬往前一頂,正好抵在那花宮的交界處,他親吻我的嘴巴開始他挺腰後拉的動作,手指捏著我胸前的那兩顆莓果樂此不疲的撥弄著。
我的身體被他撞的後仰,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保持平衡,而這個動作讓我主動獻出瞭雙乳,他便趁機俯身咬住,貪婪著開始大口的吸吮,沒有被含吸的一顆也要用手緊緊的握住。
被顛簸的七零八落,頻率越快,嫩壁裡所承受的刺激越強烈,在電擊般的極速波動之後,我垂下手臂往後倒下去。
蔣東彬順著姿勢俯下身子,舔吻著那因被蹂躪而腫脹的頂端,喃喃說道:“珊珊,我,隻和你做,也隻能跟你做。”
我大口大口的吸氣,無法回應。
待他的手托起我的腰部時,我虎軀一震,張張嘴費勁的發聲:“東彬,不要……不要再做瞭……”
他這身板和力度,彭思遠跟他比起來真算是小巫見大巫。靠,我真想罵自己一句,都這時候瞭還能做著比較。
“弄得你不舒服瞭嗎?”他用汗津津的大掌輕撫我的頭發,心疼的目光讓我頓時羞澀。
“可是珊珊,你都高潮瞭三次,我才出瞭一次,還是早泄的,這不公平。”
他這披著羊皮的餓狼,竟說出這麼委屈的話,我還不隻怎麼回應他,就聽他說:“珊珊,你的裡面勾的我頭皮發麻,我忍不住瞭……”
一說完,他就再次往裡深入進去,隨著擺動的節奏而逐漸發力。
我的背靠在熱乎乎的電熱毯上,而我的皮膚在暴露的空氣下,汗水蒸發後帶瞭一絲涼意,滑嫩的肌膚上也激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額頭落下汗珠,攝人心魂的深眸看著我,“孟意珊,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都無法忘記你,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無法不愛你。”
我直視他的眼睛,一時間仿佛看到瞭這個男人的靈魂深處,是多麼濃烈的情感,會讓這個在大男子主義的沃土上生長出來的男人為愛這麼卑微,如此癡狂。
在這一刻我在咒罵自己,孟意珊啊孟意珊,你究竟在失憶之前,是如何招惹瞭這樣一個個男人?
身體失控的戰栗讓我無法再想下去,我知道我又要再跌進一次高潮的眩暈,在這臨近小死一次的極度快感裡。而他親吻我的皮膚,將灼熱更深的探入最極致的地方。
整根的抽出挺入伴著水液和擊打聲,他在最頂端的時刻一觸而發,幾乎失去意識的我,隻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他緊緊的交纏住。
十指相扣,傾盡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