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參加瞭宴會之後,彭傢奶奶傢的那一群七大姑八大姨沒事就輪番轟炸我的電話,無非就是今天是誰誰誰的生日,讓我去吃飯,或者今天是什麼什麼節日,讓我去吃飯。
我摸著越發以突起趨勢茁壯成長的小腹,唉聲嘆氣的說,“彭思遠,再這麼下去我就要成豬瞭。”
能不肥麼,隔三差五去彭傢吃頓大餐也就算瞭,每次去吃大餐被各種長輩勸吃勸喝吃到撐也罷瞭,這廝沒事就給我送各種好吃的到店裡我也忍瞭,有事讓外賣小弟或司機送來我也認瞭,可他每天晚上都讓我作為回報請他吃宵夜,這樣還不肥還怎樣才肥?!
“沒關系,你太瘦,胖一點好看。”他坐在副駕駛,柔和的笑著看我。
車停在小吃街門口,外面得下來步行進去,本來我想吃香辣蟹,他搖搖頭說,這麼晚,傷胃,還是吃點清淡的吧。
於是乎,我們轉身去瞭傢粥鋪,點瞭兩碗南瓜粥,一碟海帶絲和一籠蟹黃包,他吃的很少,大部分都是被我消滅的,我吃飽喝足揉揉肚皮,撅嘴說著又吃多瞭。
吃完就犯困,這是要肥死的前兆,我打個呵欠坐上副駕駛,“你開吧,我困瞭。”
其實我也偶爾疑惑,他這邊的車票已經辦下來瞭,為毛不開自己傢的車,老是來蹭我的車呢?不過我現在無暇多想,困倦的往座椅上一靠,昏昏欲睡。
等我睡醒的時候,看到車上的電子鍾已經顯示12點25分,我擦擦嘴邊的口水,抬眸看到彭思遠清淺的笑容。
“怎麼不叫醒我,就這麼幹坐著。”
他淡淡的說,“就這麼幹坐著,也挺好的。”我發現他的眼裡滿是柔光。
我老臉一紅,不禁抱怨,“最近吃的多,就愛困,我要減肥減肥減肥。”
我們在樓下輕輕道別,他將車鑰匙輕輕放在我手裡,道瞭聲,“快上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打電話。”
電梯裡打瞭好幾個呵欠,想著進屋是先睡覺還是先洗澡,電梯門開我嘩啦啦的低頭掏著鑰匙,一抬頭就看見陌翩然,靠在我門口,似乎等瞭很久。
都別問我為什麼他這回為什麼沒在屋裡等我,在他幾次的裝神弄鬼嚇唬我之後,我已經換瞭門鎖,我的窩,未經允許,不得進入。
我抬頭看瞭一眼,接著手上的動作找出鑰匙,把鑰匙圈套在手指上轉圈,“陌少,什麼風把您刮來瞭?”
他黯然的看著我,說,“能不能進去說?”
“呵,怎麼,又想要瞭,無處宣泄想起我來瞭?抱歉,奴傢今日不舒服,恕不接待!”
說完,我打開門隻開到縫鉆進去就關門,門被他單手拉住,他看著我,滿眼是復雜的糾結,最終說道:“珊珊,我和雪兒要訂婚瞭。”
心酸的幾乎停止跳動,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我扯開笑容:“訂婚好呀,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進門將我環住擁在懷裡,強忍著揪心的疼痛,我柔順的倒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