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樣的生物,是萬萬不可輕視的,她不愛你,怎樣都好,她若是真的愛上瞭你,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是幸運,就是災難。
我叫孟意珊,夢意闌珊。陌翩然是我的劫,一輩子的劫難。
“騷貨,就這麼等不及讓我來幹你,才幾點,就洗幹凈脫光等著我操。”男人扯掉自己的衣服,跪坐在我的雙腿間,將我的腿大喇喇的分開,兩指往中心一抹,笑的淫邪不已。
“這麼濕……”
他從不溫柔,沒有前戲,每次都是提槍就上一捅到底,一點憐惜都沒有。巨大的陰莖已經插在我的最深處,頂著那塊軟肉,幾秒鍾的沈淀之後就是瘋狂的抽插。
“小狐貍精,低頭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他的手按住我的頭,讓我看身下那跟粗長的肉棒不斷進出我的嬌穴。
視覺和身體上的刺激讓我依依呀呀尖叫個不停,他擺動的更歡,淫詞浪語說個不停。
我想,他和廖如雪在床上的時候一定不會這麼禽獸的吧。隻有對著的是我,他才會如此。這樣想著,心情好瞭一些,抱著他的頭回應的更深情。
“翩然,翩然……”
他不知疲憊的做著活塞運動,嘴巴裡嘟囔著,“真浪,真爽,裡面又暖有多汁,別扭,先不射,讓我多幹一會。”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會肆無忌憚的忤逆他,我猛地收縮小腹,甬道跟著驟然收緊,用力去擠壓他的強悍。
“小浪貨,你這是在跟我唱反調是麼?”他幽黑泛著黯藍的眸子盯著我,腰間狠戾的搗進我的窄穴,肉體與肉體之間碰撞的巨響,他深深的往那一處柔軟的一點狠戳,懲罰式的把我操的尖叫。
“不許逃!”他握著我的雙腿拉回因頂弄而上移的身體,將它們推擠在胸前,一邊啃咬我的乳,一邊不知節制的“砰砰”操幹。廖如雪那麼嬌弱的身子,哪能經得起他這麼禽獸的索求,隻有我才能與他契合的完美,對,隻有我!
陌翩然從七點一直幹到九點半,還意猶未盡的抱著我的屁股操,我跪在地毯上,雙手支撐在地上,骨頭都要被頂散瞭。
“翩然,不行瞭,我不行瞭……”
“才兩個半小時,就不行瞭?以前幹你一晚上你都要不夠的求我呢。”
廢話,那不是被人下瞭藥嗎?!你特麼的被人喂大劑量的春藥試試。
他抓住我的長卷發,往後一拉,我的頭不得不跟著疼痛向後仰,“蕩婦,再浪點,你就這麼喜歡我操你,嗯?每天不分時間的給我發你淫蕩的身體照片,就是像讓我來這麼操你的,不是麼。”
我承認,我是有些壞心,每天在他工作時間,和女友約會的時候,都會冷不防的發去一張我自拍的照片,有時候是一對沾瞭奶油的粉嫩乳尖兒,有時候是插著手指的蜜穴。
“說,你就喜歡我玩你,喜歡我激烈的操你!”他俯身,舔著我的耳珠低喃。
“嗯,我喜歡你玩我,喜歡被你操!”其實,我隻是喜歡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