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瞭。”施夢蕓像個饞嘴的孩子似的拉瞭拉我的衣袖。
“你說什麼?”
“我說我餓瞭。”
“咱們吃完到現在好像還不到一小時吧。”
“我沒吃多少,就吃瞭點蔬菜沙拉和幾片三文魚,一口肉沒吃。”
“大小姐,三百多塊的自助你不把自己塞撐瞭你就出來瞭?”
施夢蕓白瞭我一眼,“切,你個沒見過世面的。”
“行行行,我陪你,不過這頓得你請瞭,我沒現金。”
“你個大男出門不帶現金?”
“你都說瞭現在要飯的都有二維碼,我幹嘛要帶現金?”
“可是你沒有我就有瞭嗎?”
“原來你也沒有?那你們女人整天背著個包都放什麼的?”
“要你管,反正就是沒現金。”
“那就走吧,有緣無分,去便利店給你買點吃的。”
“不要,我就要吃燒烤,就要吃這傢的。”
“喂,你這女人平時都這麼作的嗎?”
“反正你想辦法。”
“要不我現在去搶?”
“抓到你別把我供出來。”
我正在想著和誰去換點錢呢,忽然一個臨時冒出的念頭讓我渾身一激靈。
“要麼我們去賺點錢?”
“賺錢?去哪兒?”
“你別管,跟我來就行。”
施夢蕓好奇心大起,跟著我就走入一條僻靜的小路。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我忽的停住腳步看向她,“我們出來玩的目的是什麼?”
“求,求刺激。”施夢蕓一臉害怕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幹嘛。
“我現在有個很刺激的遊戲你有沒有興趣?”
“幹嘛?又想把我拉廁所裡?”
“拉廁所裡刺激是刺激,可還是沒錢吶。”
“那你想幹嘛?”
我搖搖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去賣。”
“什麼?!”她踉蹌瞭一下,我急忙拉住她。
“你小點聲。”
“我,我不餓瞭,我們走吧。”說著就要原路返回。
我一把拉住她,“你就告訴我你覺得夠不夠刺激。”
“可,可是,我害怕。”
“沒事,我在你身邊。”
施夢蕓似乎陷入瞭天人交戰,過瞭良久,“還是算瞭吧,我不要瞭,我手都在抖你感覺到沒有?”
她被我抓在手裡的手確實一直在抖,“這不是害怕,你這是興奮,是期待,隻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而已,跟我走。”
施夢蕓不知是認命還是真的有所期待,居然被我拉著手就乖乖跟我走瞭,絲毫沒有反抗。
我們走瞭一段路始終沒有發現路上有落單的男人,我的心裡不禁有些焦急。
“你看,路上沒人,還是下次再找機會吧。”她在我身邊輕聲懇求道。
就在這時,我發現前方路邊有一處工地入口,我急急向那邊走去,隻見那確實是一個在建工地,大門上寫著承建單位的大名,一眼看去工地裡停著一些大型的施工機械,但是沒有燈光,顯然工人都不在。
“嗨嗨嗨,你們兩個幹什麼?”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操著一口外地口音的普通話叫道。
“哦,大叔,我們隻是隨便看看。”我裝出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說道。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著我們,特別在看到有些躲躲閃閃的施夢蕓時眼裡射出不加掩飾的光芒。
“小年輕的大晚上跑來工地看什麼?是不是想到裡面去幹那事?”大叔顯然被羞澀扭捏的施夢蕓帶偏瞭。
我對施夢蕓使瞭個眼色讓她站遠點,然後湊到大叔身邊輕聲說道:“大叔,其實是這樣的,我和我女朋友打瞭個賭,賭什麼呢?就賭一個陌生男人肯花多少錢操她。”
大叔睜大瞭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女朋友這麼漂亮,現在城裡人都這麼玩的嗎?”
“大叔,你是我們打賭後遇到的第一個人,那就從你開始,你說你肯花多少錢。”
大叔的眼神變得貪婪起來,反復打量著遠處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的施夢蕓,可是隨即卻臉色一變。
“你們該不會是給我下套吧?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翻瞭個白眼,“你能有多少錢?你說我圖你啥?”
“進工地偷東西?”
“你看我們倆像嗎?本地人穿成這樣大晚上來工地偷電纜?”
大叔似乎有點意動瞭,但還是頗為糾結。
“你要不相信,我在旁邊看著不走開。”
大叔的表情更糾結瞭。
“那算瞭,我們找別人去。”我作勢就要走。
大叔看來是豁出去瞭,“別別別,我答應!”
“那你出多少錢呢?”我笑瞇瞇的問道。
“我,我怕出少瞭你們不答應,可是我真沒多少錢。”
“我們就為刺激不為錢。”
“可是,可是我。”
我被他婆婆媽媽的態度惹煩瞭,“那這樣,我出個數,幹就幹,不幹拉倒。”
大叔小心翼翼地說道,“行,別,別太貴啊。”
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吶?唉,我……”大叔露出一副牙酸的表情,一千塊錢幹這麼個大美女對他來講是一個大的挑戰。
我搖瞭搖頭,用惡魔騙人簽署契約的魔音說道,“一百。”
“什麼?!”大叔踉蹌一下都快給我跪下瞭。
“我說一百,但是就十分鐘,我在旁邊看著。”
大叔點頭跟啄米似的,然後拉著我就走,好像生怕我反悔,要知道一百塊十分鐘在最底層的皮肉市場不是一個很便宜的價格,但是施夢蕓是什麼人?這穿著,這打扮,這氣質,這身材,這顏值,平時在街上隻能看著流口水的美人居然花一百就能壓在身下拱上十分鐘,絕對的超值體驗啊!
我們走到施夢蕓身邊,“我跟大叔談好瞭,十分鐘,我在一邊看著,大叔不會很過分的。”
大叔忙點瞭點頭,舌頭不自覺地舔起瞭嘴唇。
施夢蕓一臉苦相地看著我,似乎還在做最後的哀求希望我收回成命,但是我明白,以她一言不合撞人傢豪車的彪悍個性怎麼可能強迫她做她真正不想做的事情。她不是在哀求我,是在哀求心中的另一個自己。
我用一個堅決的眼神打破瞭她最後的希望。
保安室內,大叔手忙腳亂地整理著墻角的一張行軍床,上面的被褥床單凌亂不堪,施夢蕓見瞭深深皺起瞭眉頭。
“十分鐘,就十分鐘。”我在她耳邊不斷蠱惑著。
大叔弄好瞭床鋪,一臉諂媚的看著我們,當然更多的是在看美人,我用肩膀頂瞭一下呆滯的施夢蕓,她回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機械的朝前走瞭幾步。
大叔搓著手就要上去卻被我伸手制止瞭,我做瞭個數錢的手勢,大叔忙不迭的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百元大鈔塞到我手中,那動作好像生怕給的慢瞭我就不收瞭。
施夢蕓見瞭臉色都變瞭,哀怨的神色沒瞭,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憤怒,我扮瞭個無可奈何的鬼臉。
施夢蕓穿的是一條綠色波點收腰的連衣裙,隻見她深吸瞭一口氣,慢慢走到行軍床的床邊,手裡的小包被狠狠擲進我的懷裡。
我接過包,嬉皮笑臉的對她說道:“親愛的,你看大叔錢也給瞭,我們就抓緊時間吧。”
施夢蕓狠狠瞪瞭我一眼,雙手卻顫巍巍的伸向裙擺,隻見她閉上眼睛,慢慢將裙擺拉起到膝蓋以上,一雙玉琢一般無瑕的美腿漸漸呈現在我們眼前。
裙擺繼續向上一直被撩到大腿根處,她的速度忽然加快,雙手一勾一拉,兩腿先後一曲,一條淺藍色的內褲就向我的面門襲來。
再看身旁的保安大叔,他的口水都快流下來瞭,施夢蕓脫瞭內褲便睜開眼睛又瞪瞭我一眼,隨後鼓著腮幫子重重坐在瞭行軍床上。
保安大叔再次向我遞來征詢的眼神,我微笑著朝前努瞭努嘴,大叔大喜,跨前兩部丁零當啷地脫起瞭褲子。
大叔胯下黑黑的一坨,肉棒半軟的耷拉在兩腿之間,他剛要撲向施夢蕓卻被我一把拉住,他回過頭疑惑地看著我,我像變戲法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安全套。
“會用吧?”
“哦,會的會的。”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保安室的中間,手裡拿著施夢蕓實在無處放置隻能給我保管的內褲,行軍床嘎吱嘎吱地響著,施夢蕓躺在床上拉著裙擺遮住大半張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小嘴抿得很緊,但還是有輕微的呻吟聲從鼻子裡發出。
她橫躺在床上,雙腿張開膝蓋彎曲,雙腳放在床沿,大叔上身還穿著保安制服,下身裸著,雙腳站地雙手撐著床正在哼哧哼哧地努力著,他伸出一隻手隔著裙子輕輕放在瞭施夢蕓的胸上,卻被彪悍的她一把打開。
“親愛的,放開點嘛。”我在一旁說道。
“哼,嗯嗯嗯嗯。”
大叔試著再次將手放上去,這次施夢蕓沒有反抗,大叔大喜過望,由輕到重的慢慢揉瞭起來。
時間過瞭五分鐘瞭,施夢蕓似乎有點進入狀態瞭,她張開瞭抿緊的小嘴開始配合著撞擊的節奏發出嬌喘聲。
可是此時大叔卻好像不行瞭,他的喉嚨裡發出低吼的聲音,雙手抓住施夢蕓裸露的髖部使勁又頂瞭幾下之後終於在一陣哆嗦後偃旗息鼓瞭,施夢蕓拿過我遞給她的紙巾擦瞭擦小穴和周圍,接過內褲就套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