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一段時間,男人始終在各種邊緣試探著妻子的反應,比如假裝手指不經意間滑到妻子裸露的玉臂上,假裝手肘不小心碰到妻子的胸部,面對各種騷擾,妻子的反應堪稱完美,每次被碰到都不動聲色,但是又會做出一些動作表示我知道瞭,你可以瞭。
妻子從椅子上起身,用優雅的姿勢伸瞭個懶腰,我知道她玩夠瞭想休息瞭,身邊的男人跟著也站起來湊到她身邊悄悄說瞭幾句話,妻子轉頭看瞭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我這時才看清這個男人的樣子,年紀大約四五十歲,長得精瘦精瘦的,就像電影電視裡舊社會抽大煙的,穿著很怪異,一件花襯衫配背帶褲,腳上一雙鋥光瓦亮的皮鞋,頭發上幾乎可以刮下二兩油。
男人說完話就走瞭,我也趕緊從人堆裡走出來,裝作剛看見妻子一樣,“你玩好瞭?沒輸光吧?”
妻子嬌俏地翻瞭個白眼,“切,看不起我,你自己看,現在185 美金瞭。”
“喲嚯,還真不錯,沒想到我老婆現在靠黃賭都能賺錢瞭,接下來是不是要轉型做女毒梟瞭,幹脆全部湊齊。”
妻子擺出一個很妖嬈嫵媚的造型說道:“哼,看以後發展咯,等以後老娘有錢瞭,我養你。”說著勾瞭勾我的下巴。
“這個以後再說,還是先回去幹點別的吧。”我說著裝出一副猥瑣的樣子拉著她就走。
“先等等。”她一把拉住我。
“怎麼瞭?”
妻子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我從中發現一絲危險的氣息,“說,幹嘛躲在一邊偷窺我?”
“我哪有?姐姐何出此言呢?”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再敢說你沒有?”妻子說著指瞭指賭桌旁邊的一臺機器,我一看就明白瞭。
那是一臺推幣機,就是投幣促使裡面的推桿將臺子上的現金或籌碼往下推,推出臺面掉落下來的就是賭客贏的,這臺機器沒人玩,上面碩大的一塊玻璃在賭場燈光的反射下如同一面鏡子一般,所以妻子才能如同背後張眼睛一樣看到我的身影。
我投降瞭,隻能承認,“唉,我這不是正好看到那個瘦猴對你動手動腳的,我怕這時候過來大傢尷尬嗎。”
“你老婆我應付得怎麼樣?”她一臉求表揚的神情。
“你該摸該碰的都被摸被碰瞭,你覺得怎麼樣?”
我見她垂頭喪氣的表情馬上說道:“哈哈,逗你的,你這算是把那老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瞭,他現在心裡一定癢癢的難受。”
妻子馬上又恢復瞭神采。
我接著問道:“我看他和你說瞭很多,都說什麼瞭?”
“走,邊走邊告訴你。”
我們牽著手慢慢朝客房走去。
“你走之後他坐上來的,開始一直朝我這邊瞄,後來借故跟我說話講故事,說什麼舊社會的時候女人是不能輕易上賭桌的,因為女人沒有收入來源全靠丈夫養,所以沒人願意借錢,那麼有些女人賭癮大又借不到錢怎麼辦呢?隻能陪睡,這叫肉償。”
“看來也沒什麼本事,也就嘴上占點便宜。”
“還有呢,你知道他走之前跟我說什麼嗎?”
“什麼?”
“他說如果我喜歡賭可以去找他,他會天天在這兒,如果幫我贏到一千美金就對他肉償一次。”
我嗤之以鼻,“切,打得一手好算盤,就算真的幫你贏瞭一千那也是賭場付錢,又不是他,說穿瞭就是白嫖,再說瞭你上次可是賺瞭將近一萬美金啊。”
“那你說我明天能不能再來啊?”
“你喜歡?”
“挺有意思的,比傢裡人玩的麻將鬥地主什麼的好玩,就跟做遊戲一樣,一點不復雜。”
“那明天他再騷擾你呢?”
“那就像今天一樣咯,看得著吃不著,急死他。”
遊輪之行的第一天即將結束瞭,我和妻子在床上抵死纏綿著,由於下午已經在席佳玲身上射瞭一發,晚上的我特別生猛,妻子被我操得如癲似狂,她大叫著左右晃動自己的腦袋,一頭長發被甩的猶如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一般,最終我們倆同時到達高潮,筋疲力盡之後相擁而眠。
妻子迷上瞭賭,但是白天她會徹底忘記這個東西,幾個女人船頭船尾的瞎逛卻是不亦樂乎,我隻能漫無目的的跟著,很快就筋疲力盡,於是我提出吃完午餐去船頭的泳池遊泳,然後去vip 甲板享受海風的吹拂,大傢都帶著泳衣,歡呼一聲表示同意。
暑期是各種旅遊的旺季,遊輪尤其如此,因為這是一年中孩子們最長的假期,船上有吃有玩還累不著所以特別受傢庭歡迎,泳池中隨處可見拖傢帶口的集體活動,以至於把一個不小的泳池塞得猶如一鍋沸騰的餃子,就算是這樣,三個女人還是在其中玩得不亦樂乎,盡管這已經完全不能算是泳池瞭,根本就是個公共浴室,裡面男女老少統統擠在一起,遊泳的,泡澡的,湊熱鬧的,吃豆腐的比比皆是。
夏思琪遊泳時似乎被一個經過的成年男子摸瞭不該摸的地方,小姑娘也不沉默,大聲告訴瞭母親,席佳玲和妻子怒氣沖沖地去找那人理論,兩個女人火力全開,居然在周圍善良群眾的配合下將原先死不承認的那人罵得灰溜溜地離開瞭。
這麼一鬧幾人也沒心思遊泳瞭,於是我們去到人少環境好的vip 甲板,進入這裡要刷房卡才能開門,一走入進去果然與外面的喧鬧嘈雜是兩個世界,舒緩的背景音樂,自助的水果飲料,彬彬有禮的服務人員,這一切讓我覺得我在今後幾天會是這裡的常客。
妻子身穿的是一件國外度假時買的純白連體泳衣,盡顯她傲人的身材。披散的波浪長發,時尚的太陽鏡,往沙灘椅上一躺就是一張現成的時尚大片。
我們幾人就這麼躺著,迎面是午間輕柔的海風,耳畔還能聽見海鷗的叫聲,今天海上有些多雲,陽光不算酷烈,所以甲板上的遮陽傘都收瞭起來,剩餘的陽光灑在肌膚上感覺剛剛好,好想就這樣一直躺下去。
我們四人就這麼躺著,喝著飲料聊著天,聊天的話題從學校裡的趣事到傢庭瑣事再到工作上的事情,夏思琪興奮地想象著開學後說起和陳老師的這次出遊,同學們會是怎樣的艷羨,聽著小姑娘的嘰嘰喳喳,兩個女人會心的笑聲,我覺得這才是生活。
就這麼不知不覺間我進入瞭夢鄉,睡夢中有關妻子的畫面一個個閃過,這些畫面無一例外都是她和不同的男人做愛的畫面,開始是小白的,緊接著是周旺發的,然後是駱宏海,最後是任琦,妻子在其中被人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但她的反應全都是嬌喘呻吟,欲仙欲死。
在夢裡的我一開始看得很起勁很興奮,但是漸漸的我的感覺卻變瞭,變得空虛,孤獨,感覺和妻子的距離遠而來越遠,很快這些畫面重疊起來,隻見好幾個男人圍在妻子身邊,妻子的陰道,肛門,嘴裡都插滿瞭肉棒,手裡,胸間也都是肉棒,不知何時,她的身上已經被射瞭一層厚厚的精液,有些省已經幹涸瞭,一根肉棒從她的體內拔出,帶出一股濃厚的精液,但是這個空缺馬上就被另一根肉棒填補瞭,嘴裡也是,還沒等她吐出或咽下上一根肉棒射入的精液,下一根肉棒又遞補瞭進來,我想叫她停止,可是我卻發不出聲音,仿佛喉嚨裡堵瞭一塊破抹佈。她也根本看不見我,隻是對身邊這些肉棒來者不拒,眼裡隻有一種神采,那就是欲望,徹底的肉欲。
我拼命嘶吼著想要吐出喉嚨裡的堵物,終於,我覺得嗓子一陣輕松,我發出瞭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然後就把自己嚇醒瞭。
我長長舒瞭一口氣,轉眼卻發現她們三個人都不見瞭,再抬腕看瞭看手表,我睡瞭不到一個小時。
我四處打量著尋找她們的蹤影,這裡人不多,不一會就看到瞭,原來夏思琪和席佳玲正在室內吃著水果,見我朝她們打量,小姑娘還沖我揮瞭揮手,我回瞭個齜牙咧嘴的鬼臉,小姑娘咯咯直笑。席佳玲則趁機拋瞭媚眼給我。
再看妻子,她正坐在旁邊一張桌子上,隻是身邊還坐著一個長相英俊,身材健美的男人在同她說著話,顯然又是一個搭訕的,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有料,我看看他,再看看自己,三十出頭,小肚腩已經微微凸起,雖不明顯,但是這一塊腹肌怎麼比得上人傢的六塊。
這男人看著很優秀,但是妻子似乎對他不太熱情,人傢說上十句八句,她才回一句,表情也是不冷不熱,帥哥可能看出瞭她的態度,於是選擇禮貌告辭,起身離開。
我推門進去坐到瞭他之前坐的位子。
“這位小姐,我們聊聊天吧。”
夏思琪咯咯咯的笑著:“陸叔叔,你好有意思。”
我一本正經說道:“所以以後找男朋友要找陸叔叔這樣的才不會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