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吃瞭早飯,陶龍就來到陶雲所說的西廂房,在抽屜裡找到瞭一個記事的本子。
隨便翻瞭一下,他發現字跡娟秀、工整,明顯出自女人之手。
所記內容正是桃源的一段歷史,異常興奮的他端把椅子來到屋前空地,背對太陽坐下來認真閱讀。
一個小時後,他弄清瞭從1863年到1949年桃源發生的所有事情。
按理說,陶雲母女來到桃源之前,這裡有些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與他們陶傢是沒有關系的。
但是,這些原居民的結局是悲慘的,其教訓是慘痛的。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前車之鑒,這些道理他是懂的。
忽然他有些後怕,假如她們沒有留下文字,他陶龍也許會重蹈覆轍,悲劇可能在一百多年後再度上演。
覺得有必要讓自己的親人盡快瞭解真相的他立即走進屋子,將剛洗好衣服的陶雲母女和正在房間閉目養神的劉娟召集到一起,向她們講述瞭在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
記事本的第一作者叫趙艷茹,她是按自己所見所聞的順序記事的,八十多歲的時候因爲眼疾,寫字不方便,就由其女兒張琳接著記。
陶龍則按照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講述,其中的紀年改爲公元,這樣更便於三女理解。
1863年10月,青山北麓王傢莊大財主王德貴偶然發現瞭一處宛若仙境的世外桃源,雖然面積不是很大,但環境幽雅,資源豐富,更兼此處隻有一條一裡多長的天然隧道與外界聯系,居傢特別理想。
他想,假如在隧道的兩邊都安上堅固的鐵門,那此處將絕對安全,再也不用擔心有人覬覦他的傢産瞭。
此地原有一間草房,隻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居住。
在瞭解到這個男人是個鰥夫且無親無故時,王德貴露出瞭殘忍的本性,與同行的兩個兒子聯手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
隨後,直到第二年6月這8個月時間裡,王德貴大興土木,在北邊建造瞭三棟既美觀又堅固的樓房,中間一棟最氣派,是他自己居住的,兩邊是兒子的。
樓房的北面建有廚房、廁所、泳池及可以泡溫泉的浴池。
東邊偏南靠山建瞭一排小房子,可以圈養豬、羊、雞、鴨等。
中間的池塘裡放瞭大量的各種魚苗,岸邊種瞭柳樹。
西邊的空地則開墾出來做瞭菜地。
1864年6月26日前,所有的生活用品、傢畜傢禽等全部到位,大量的糧食、佈匹等也安放妥當。
一切就緒,就等26日他全傢入住瞭。
6月26日是王德貴五十歲生日,他早就定好瞭在這天喬遷新居,大擺筵席。
不過,爲瞭避免他人的嫉妒,他擺的隻是傢宴。
除瞭兩個兒子外,隻請瞭女兒一傢赴宴。
這天一大早,王德貴夫婦攜帶多年巧取豪奪的金銀珠寶等財物,坐著馬車來到瞭桃源,隨行的還有三個男子,一個廚師及其兩個幫手。
他沒有帶保鏢,也沒帶丫鬟和老媽子,因爲他覺得既然是傢宴,外人越少越好。
一個小時後,32歲的大兒子、30歲的小兒子相繼攜傢人到瞭。
又過一個多小時,住得較遠的女兒一傢也到瞭桃源。
見全傢人聚齊,正準備講話的王德貴突然發現,有一個身材魁梧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尾隨女兒一傢也進瞭桃源。
這個人是誰,來此有什麼目的,王德貴無從知曉,於是帶著兩個兒子與女婿上前盤問。
來人叫張猛,是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部將手下的一個小頭目,一個多月前他的小隊被派外出籌糧。
在一個開礦的大戶人傢搶到不少的糧食、炸藥和金銀財寶。
此時面臨內憂外患的太平天國已經支撐不瞭多久瞭,敏銳地覺察到這一點的張猛果斷地帶著於勇、曹南兩個小兄弟及十多個兵士當瞭逃兵。
因害怕太平天國失敗後會被人當作天國餘孽抓起來,所以他們不敢回傢鄉。
一個多月來,他們一路向西,尋找可以落腳的地方。
但沿途全是平原地帶,給人很不安全的感覺。
偶爾有些小山丘,卻都不適宜安傢。
這天早上,在南林縣城住瞭一晚的張猛騎著馬帶著手下人沿著官道繼續西行。
突然,他發現前方有一輛馬車,車後有三個男人騎馬跟著。
馬車裡不時有銀鈴般的笑聲傳出來,聽得張猛心裡癢癢的。
許久未嘗女人滋味的張猛想,擁有如此美妙嗓音的女人肯定是極美的,如果擄來做婆姨那該多好啊。
光天化日之下,路上行人不少,強搶的話有一定風險,不過在大風大浪裡摸爬滾打瞭數年的張猛並不懼怕。
隻是,現在自己連一個窩都沒有,如何安頓自己的女人?思忖良久,他決定隨前方的馬車一起行走,見機行事。
在交代於勇和曹南及兵士遠遠跟著,如有岔路看他的標記後,張猛迅速追上瞭馬車。
騎馬的是一個中年人和兩個年輕人。
馬車四面均未遮擋,應該是天氣太熱的緣故。
坐在馬車裡的除瞭幾個小孩外還有四個女子。
四女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熟婦,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婦,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仔細一瞧,果然如張猛所料,個個都是美人。
最吸引他的當然是那兩個少女,看發飾,年齡稍小點的還是個姑娘,稍大點的是個小媳婦。
在張猛看來,四女中最漂亮的就是那個小媳婦,她也是張猛心目中最理想的婆姨。
既然不能貿然行事,張猛就一路跟著,最後來到瞭桃源。
在聽瞭對方說隻是因爲太閑瞭出來看熱鬧後,王德貴想,對方隻有一個人,料他也弄不出什麼花樣。
再說,就算他真的撒野,自己傢的男子有八九個,還怕他不成?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有一個外人給自己祝壽也好,吃完午飯就讓他立馬滾蛋。
想到這裡,王德貴說瞭句讓他自行參觀,隨後帶著傢人進瞭中屋,不再管他瞭。
王德貴沒有將張猛趕走,也沒有吩咐人鎖上兩道鐵門,這是自信所致,也有炫耀的成分在內。
殊不知,一念之差,讓他全傢十多口人走上瞭不歸路。
信步遊逛一番後,張猛興奮不已。
這裡簡直就是天堂,是爲自己和兩個小兄弟量身定制的絕佳的避難場所。
僅僅幾分鍾時間,他就已經把今天要做的事情和今後幾代人的生存與繁衍全都設想好瞭。
沒過多久,於勇、曹南帶著兵士進瞭桃源。
他首先明確瞭任務:殺光包括男孩在內所有的男人。
爲避免有人外逃通風報信,他留瞭三個兵士和他一起守住出口,其餘所有人立即投入戰鬥。
僅僅過去瞭一刻鍾,訓練有素的軍人就超額完成瞭任務:不僅讓所有的男性沒瞭生命跡象,一個兵士還失手誤殺瞭王德貴的婆姨。
當然,張猛沒有怪罪那個兵士,還安慰說,老太婆留著也沒有什麼用處,死瞭更好。
隨後,張猛給兵士們派瞭任務,有的去廚房做廚師來不及完成的午飯,有的負責看守女眷,其餘的搬運屍體、打掃戰場。
他則把曹南、於勇叫到身邊,給他們通報瞭自己的想法:第一,兵士太多,女人不夠分。
幹脆中午把他們全部灌醉,然後讓他們統統去見閻王。
第二,王德貴的女兒和兩個兒子這三傢每傢都有幾個女的,有的比我們大,有的還沒有成年,但個個長得好看,任何一個做我們的婆姨都不會給我們丟臉。
我的想法是,我們三個每人做一傢的戶主,這傢的大小女人都是自己的婆姨。
現在我們是兄弟,今後我們還會是親傢,我們三傢的後代也會一直在這裡生活下去,世代通婚。
第三,爲瞭避免外人尤其是官府幹擾我們,在確保物資充足、後代也可以永遠生存下去的前提下,我們用搶來的炸藥把隧道炸毀,讓這裡成爲真正的世外桃源,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快快樂樂地活過這輩子瞭。
兩個聽衆聞言心花怒放,忙不疊地點頭。
午飯後,喝得醉醺醺的十多個兵士正在做著美夢,轉眼之間卻都做瞭張猛三人的刀下之鬼。
巡視一番後,張猛等三人發現這裡應有盡有,幾輩子都吃不完、用不完。
於是他們將所有的屍體拖至隧道的進口處,將全部炸藥安放在附近,隨後點燃瞭導火索。
地動山搖中夾雜著巨大的爆炸聲,持續瞭數分鍾之久,而後一切歸於平靜。
張猛帶著兩個小兄弟進隧道查看,發現隧道的長度隻有原來的三分之二左右,估計山體也塌陷瞭至少一半,可見炸藥的質量很好,威力強大。
當然,這條隧道連通內外的功能已經喪失瞭,今後隻能稱之爲山洞瞭。
曹南問張猛:「大哥,這座山本來是上不去的,現在被炸瞭一半,會不會容易上去瞭,那我們這裡今後還安全嗎?」
張猛哈哈大笑:「你放心好瞭,我們這裡絕對安全,任何人都別想進來。你也知道,這座山原來是爬不上去的,炸掉半邊山後,那就形成瞭懸崖峭壁,連野獸都不可能上去,何況是人呢。」
完全放下心來的三人開始分房子與女人,沒有任何懸念,張猛得到瞭中屋和他早就看中瞭的那個小媳婦一傢的女人。
其實張猛還有個私心,那就是女人的數量。
他在午飯前就弄清楚瞭,三傢的女子共有16人。
其中13歲以上的有10個,小媳婦一傢有4人,其他兩傢各3人,未成年的每傢都有兩個。
他作爲一個小隊長,兩個小兄弟的上司和大哥,多一個女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三人忙碌瞭一下午,晚上都順利入瞭洞房。
剛上婚床,許久未肏女人的張猛就迫不及待瞭。
他先是粗暴地剝光瞭他最喜歡的小媳婦的衣服,來瞭個霸王硬上弓。
很快,他就發現小媳婦居然還是個處子,真是意外之喜,憐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
隨後他非常溫柔地肏弄這個小媳婦,讓第一次房事的她得到瞭快感,有瞭一次高潮。
然後,他又不辭辛勞地開墾瞭另外一塊處女地,接著就痛快淋漓地肏瞭少婦和熟婦,最後回到小媳婦身上,在她的屄內射瞭精。
稍事休息後,張猛才開始詢問四女的情況。
已然失身給瞭眼前的男人,母女婆媳四女共侍一夫已是事實,說不定以後還會出現六女侍一夫的情形,再說今後也不可能出得瞭桃源,除非尋死,否則一輩子都將是這個男人的婆姨。
想到這裡,她們就沒有保留地介紹瞭四女之間的關系。
熟婦的身份是母親和婆婆,姓呂,今年33歲,生瞭四個女兒三個兒子。
少婦是大女兒,小名麗兒,18歲,有兩個幼子。
年齡小點的是二女兒,小名雅兒,14歲。
小媳婦叫趙艷茹,今年15歲,出身於官宦世傢,從小接受瞭良好的教育,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前幾天才過的門。
結婚當天來瞭月事,直到今天早上才幹凈。
本來與16歲的夫君講好,今天晚上將是他們真正的新婚之夜,沒想到他是個無福之人,白白便宜瞭張猛這個莽夫。
聽完後,張猛欣喜無比,說自己是真正的有福之人,擁有四個母女婆媳美妻,此等齊人之福,試問世上有幾人能與他比肩?從這天開始,張猛的性福生活正式拉開瞭帷幕。
他每晚在溫柔鄉裡肆意作樂,而射精對象隻有兩個,即他最喜歡的趙艷茹和妙齡少女雅兒。
這是爲確保夜夜春宵,至少有兩女不能懷孕。
他兩個小兄弟也是這樣想的,故都隻在一個屄裡播種。
轉眼過去瞭一個多月,趙艷茹和雅兒都如張猛所願,懷上瞭孩子,另兩傢也各有一名少女有瞭身孕。
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三個男人每天都在自己的安樂窩裡盡情放縱享樂,過著不是神仙卻勝似神仙的淫靡生活。
有句老話說得好:樂極生悲。
在張猛進入桃源四個月後的一個晚上,面對四具誘人的嬌軀正待有所作爲時,他突然發現雞巴居然硬不起來瞭。
在讓四女手口並用大約一刻鍾後,雞巴勉強勃起。
僅僅肏瞭幾分鍾,就射出瞭稀薄的精液,然後又回復到疲軟的狀態。
這種情況持續瞭數日,直到他最後一次與四女同床的那一天。
趙艷茹清楚地記得那天的情形。
張猛那明顯比原來小瞭許多的陽具又是在四女的幫助下才勉強弄硬,但其長度和粗度已經不及四個月前的一半,硬度就更沒法比瞭。
剛被扶至屄口,它就一陣哆嗦,流出瞭一點液體,隨後就縮成一小團,其長度目測也就一寸多。
張猛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他猜測可能是這幾個月來縱欲過度所致,因此對四女說,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她們身上辛勤耕耘,太累瞭,他要休息幾天,等恢復體力和再與她們睡覺。
第二天開始,他就單獨睡一個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
十多天後,見張猛依然獨自睡覺,四女才意識到他的身體出瞭問題,而且肯定比較嚴重。
呂氏與麗兒想到他是殺夫殺子的大仇人,被他糟蹋本是無奈,現在他不再糾纏自己,這是好事,今後也樂得清靜瞭,於是也懶得理他。
趙艷茹與雅兒心裡則矛盾得多。
一方面知道對仇人不能有感情,另一方面張猛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可能是她們今生唯一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她們腹中胎兒的父親,因此對他是又愛又恨。
不便直接向他詢問病情的趙艷茹突然想到,另外兩個男人不知情況如何,如果他倆沒問題,那張猛可能真是累瞭,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好起來,如果他倆也是這樣,那就得找原因瞭。
問過兩傢女人後,趙艷茹很是震驚。
於勇、曹南的癥狀與張猛相同,算算日子,他倆比張猛還要早半個多月單獨睡覺,這可能是張猛比他們身體更強壯的緣故。
可是,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她始終沒有弄明白。
幾個月後,這三個男人的外表有瞭相當大的變化,首先是濃密的胡子漸漸不見瞭蹤影,皮膚也慢慢如女人般細嫩光滑,連聲音也尖細起來。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們身上再也沒有瞭男子漢的特質。
有些自卑的他們爲瞭避免與女人們見面,每天躲在一個房間,自己弄飯,同醉同睡。
第二年春天,先是雅兒生瞭個兒子,幾天後,趙艷茹産下一女嬰,取名張琳。
於勇和曹南隨後也各有瞭一個兒子。
做瞭父親的三個男人覺得後繼有人瞭,心情好瞭許多,也不再整天借酒消愁瞭。
他們決定好好把兒子養大,早點抱孫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三個男孩長到十四五歲應該成爲小男子漢的時候,智商卻都很低,尤其要命的是,他們的小雞雞一直停留在嬰兒的水平,沒有絲毫發育的跡象,估計再等上二十年,它們的作用依然隻是撒尿。
張猛三人完全崩潰瞭,覺得不僅沒臉見他們的女人,連茍延殘喘下去的勇氣也沒有瞭。
想到兒子活下去也是丟人現眼,是純粹的累贅,於是在一個上午,他們把各自的兒子帶進他們的房間,先將三個男孩勒死,然後三人同時懸梁自盡。
聽到異常聲響的女人們迅速趕到現場,見三個男孩沒瞭心跳就七手八腳將三個男人弄下來,發現他們也到閻王爺那兒報到去瞭。
十多年沒見過自己男人下體的趙艷茹很是納悶,張猛後來一直沒和自己的女人睡覺,雞巴肯定是從沒硬過,否則他怎麼忍得住?她想,剛死的人身體器官應該與死前沒有什麼變化,看看又何妨。
於是在強烈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扒光瞭張猛的褲子,一看,驚呆瞭。
原先如黑森林般的陰阜現在光溜溜的,蠶豆大小的雞雞白白嫩嫩,兩個蛋蛋還沒有花生米大,這與天天光著身子到處亂跑的三個男孩沒有任何區別。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另兩傢的女人們活學活用,很快也看到瞭曹南和於勇的下體,與張猛毫無二致。
見此情形,趙艷茹得出瞭結論,男人在桃源絕對不能長期居住,否則會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至於女人,到瞭桃源就最好不要離開,她身邊年齡最大的呂氏和年齡最小的張琳就是明證。
呂氏年近半百,可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少婦,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多少痕跡。
而女兒張琳九歲多就有瞭月事,長得也特別的水靈。
將張猛等六人火葬後,女人們無聊瞭許多。
不管怎麼說,原先有幾個小孩,逗他們玩也蠻開心的。
現在仇人死瞭,又沒法走出桃源,年輕、漂亮的肉體毫無用武之地,她們覺得生活已經沒有瞭任何意義。
於是大大小小的女人都開始練習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大部分女人很快喝上瞭癮,她們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隻有趙艷茹母女是例外,喝瞭一口就受不瞭,並發誓再也不沾酒瞭。
素來愛幹凈的趙艷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自從其他女人愛上酒以後,所有的傢務活都落在瞭她的身上。
她每天帶著張琳做飯、喂養傢畜傢禽、侍弄菜地,忙得不亦樂乎。
一天,做午飯的趙艷茹接過女兒遞過來的一根黃瓜,正準備切的時候,她的臉瞬間紅瞭,因爲她想起瞭男性的生殖器。
這根黃瓜比張猛的雞巴長些,粗細差不多。
隻享受過幾個月肏屄的銷魂滋味的她突發奇想,在這個女兒國裡,要想再次嘗到欲仙欲死的味道,唯有靠其它物品瞭,而黃瓜夠硬、夠粗、也夠長,它就是最佳替代品。
當然,這種羞人的事情她是不會告訴其他女人的,免得她們說自己整天想男人,但對女兒就沒有必要隱瞞瞭。
從張琳出生開始,母女倆就沒有分開過,每晚都在一個被窩裡睡覺,想瞞也瞞不住。
更重要的是,她想把女兒拉下水。
女兒已經15歲瞭,當年她就是在這個年齡破身的。
如果女兒直到老死都還是黃花閨女,不知道私處除瞭尿尿外還有其它奇妙的用處,她這個母親就是不稱職的。
這天晚上,她把經過精心挑選又磨光瞭瓜刺的一尺多長的黃瓜帶到床上。
做通瞭女兒的思想工作後,她先用手指弄破瞭張琳的處女膜,然後將黃瓜插進自己的水簾洞,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
過癮之後,正準備抽出來插女兒的時候,她猛然想到,如果將這條黃瓜的兩頭分別插進兩個屄裡,兩人面對面,不用手幫忙,隻需動腰,就會省事多瞭,其效果與真正的肏屄應該隔得不是太多。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兩女很快掌握瞭技巧,並從中得到瞭極大的樂趣。
她們認爲,在某些方面,黃瓜甚至比雞巴更有優勢。
比如,雞巴總有疲軟的時候,黃瓜卻始終硬挺,隻要屄癢瞭,隨時可用。
接下來的一個月,母女倆白天做事,晚上肏屄,日子過得既充實又快活。
不過,趙艷茹很快就發現瞭一個新問題,黃瓜是季節性蔬菜,一年當中大部分時間都沒有,怎麼辦?整整一個時辰的考察,她最終選定瞭一根木棍。
經過兩天的砍、削、雕,再用砂紙反復打磨,一根全新的性具完工瞭。
長度一尺二寸餘,直徑一寸多,兩端是雞蛋大小的龜頭形狀。
第一次使用之前,細心的她還煮瞭幾分鍾。
此後,母女倆一直快樂地生活著。
而其他女人抱著得過且過的心理整日借酒澆愁,衰老得也特別快,四十年內相繼離世,桃源隻剩下趙艷茹母女二人相依爲命。
趙艷茹86歲的時候眼睛出瞭問題,陶龍判斷應該是白內障。
由於視力不佳,大多數傢務活從此由70歲的張琳承包。
1949年7月,已過百歲生日的趙艷茹身體的許多部件明顯都不聽自己的指揮瞭,無奈之下,她安排起自己的後事來。
這年,張琳已經84歲,在她所認識的人裡面,她屬第二高壽,就算現在離開人世也沒有什麼遺憾的。
雖然身體還行,但她堅決不肯獨活。
一個老太婆孤零零地生活在這個沒有人氣的桃源,真是太可憐瞭。
瞭解女兒性格的趙艷茹無奈地同意瞭女兒的建議,不過,她也有個條件,那就是在她還沒有斷氣的時候,兩人同死。
經過討論,她們否決瞭兩種死法:上吊、跳崖。
因爲那樣不光痛苦,死後還很難看,最終她們選擇瞭凍死:隻穿身上的單衣進入天然冰櫃,緊緊相擁,直至失去知覺。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爲瞭給以後有幸進入桃源的人一個好的印象,張琳認真地做瞭最後一次傢務:徹底打掃衛生,收拾整理好所有的房間,關好所有的門窗,給牲畜留下瞭大量的飼料。
隨後到書房,在記事本上寫下最後一頁文字。
根據張琳最後一次記事的時間推算,這母女倆赴死十多天後,陶雲、陶雨帶著陶武來到瞭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