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國慶節剛過沒幾天,10月5日,王大偉接到老傢生產隊的電報,內容是他父親病危,將不久於人世。
王大偉老傢在東北的一個小山村裡。母親生他時難產,接生婆處置不當,導致王母失血過多,很快就撒手人寰。因傢境貧寒,王父沒有再娶,他又當爹又當媽,將獨子撫養成人,其中的艱辛、苦楚,王大偉非常清楚。
好在王大偉很爭氣,雖然因為傢裡窮沒上過學,但他聰明、勤奮。解放後,1950年年底,18歲的他報名參瞭軍。在部隊這個大課堂,他不僅練好瞭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具備的基本功,還利用業餘時間在夜校學習瞭文化知識。
經過12年的努力,1962年,王大偉已經是連級幹部瞭。上級與戰友都覺得他很有前途,是一塊帶兵的料。但不幸的是,這年9月,一次演習中出瞭意外,使他失去瞭做一個真正男人的資格。
這件事在他們團盡人皆知,他再也沒有勇氣呆下去瞭,於是提出瞭轉業的要求。上級考慮到他是因公負傷,就將他的職務破格提拔為營級。在徵詢他的意向時,他想,團裡基本上是東北人,如果回老傢,那自己的情況可能免不瞭會曝光,於是來到瞭南林。
在南林這十多年,王大偉每年至少回一趟老傢看望父親。其實他傢沒什麼親戚,如果他的父親跟他來南林生活,他根本就不需要兩頭跑。可是王父固執得很,說在老傢很習慣,不願意去外地。也難怪,老人都是這樣,故土難離嘛,王大偉隻得由著他。
現在,父親病危,王大偉心急如焚。一接到電報,他就開始收拾行李,並徵求楊楠的意見。
楊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根據公公的現狀,她決定照顧王大偉的面子,與他再回一次老傢。隻是,這次似乎應該帶女兒去,是帶一個,還是兩個都去?她覺得應該與陶衛東和兩個女兒好好商量一下,因為去東北那個小山村太辛苦瞭,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14年前的東北之旅。
1963年8月20日至26日,王大偉攜楊楠回老傢舉辦婚禮。前後7天時間,坐火車、搭汽車、走山路就用瞭5天,弄得人疲憊不堪。
這次如果帶上女兒,她們肯定會吃不少苦頭,但是她們不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
晚上,楊楠先將情況告訴給瞭陶衛東。他覺得起碼去一個,最好兩個都去,不然,王大偉在公安局和老傢都會非常沒有面子。隨後,他們讓王娉、王婷洗完臉後到楊楠的臥房。
先走進來的是王娉。還有十多天就滿13歲的她,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看到她,楊楠突然想到,她前兩天才來的月經,估計還要兩天才會乾凈,此時不宜出遠門。況且她剛上初二,畢業班(註:當時初中、高中都是兩年制,小學是五年制)的課程很緊,還是不要耽誤功課瞭,於是想還是讓王婷去。
接著進來的是王婷。剛滿11歲的她,與姐姐王娉一樣,絕對是回頭率百分之百的人見人愛的小美人。雖然胸脯微微鼓起,但初潮未至,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
兩個女兒進來之前,楊楠就與陶衛東商量瞭一下,鑒於女兒已經長大,很多事情無法隱瞞瞭,遂決定利用這個時間將三個大人的關系告訴她們,免得她們胡亂猜疑。
在得知真相以後,王娉、王婷的確吃驚不小。她們口中的爸爸,居然是個外人,而叫慣瞭叔叔的陶衛東卻是她們的親生父親。聯系到平時的點點滴滴,在她們的記憶裡,王大偉似乎從未上過二樓,從未進過母親的房間。叔叔倒更像這個傢的主人,不僅在傢時間多,而且傢裡不管大事小事都要管一管。
王婷小聲問楊楠:「媽,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是不是該叫他爸爸瞭呢?」邊說邊指著陶衛東。
楊楠答道:「稱呼就不要改瞭,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和你爸的不滿。」
接著,楊楠把她要去東北的事說給兩個女兒聽,然後,直接跟王婷說:「婷婷,你姐是畢業班,不能耽誤瞭學業,明天你跟我去。」
聞言,王婷頗為不滿:「媽,憑什麼讓我去,你太偏心瞭。姐姐是畢業班,我這個學期讀五年級瞭,也是畢業班。去一個大老遠的地方,給一個沒有什麼關系的人送終,我不幹。」
不得已,楊楠將王娉的特殊情況告訴瞭王婷,並對她說:「婷婷,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要不瞭幾個月,你也會來身上的,你應該體諒一下你姐姐。至於我為什麼要讓你們至少去一個,那是為瞭給你爸面子。別人都知道他有兩個女兒,如果你爺爺的葬禮上沒有孫子輩的人持哭喪棒,那會被人恥笑的。」
一番教導後,終於做通瞭王婷的思想工作。
自始至終,王娉都沒有說一句話。從小就少言寡語的她,性格極為內向,成年後,依然如此。
第二天上午,在分別請瞭假後,王大偉、楊楠、王婷登上瞭北上的列車。
這天晚上,獨睡的陶衛東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因為他想起瞭陶村的那個傢,不知道二老現在怎麼樣瞭,妹妹是不是嫁瞭一個好人傢。十多年瞭,雖然經常想到他們,但一直鼓不起勇氣回去一趟。尤其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一事無成,雖有兩個女兒,但是卻不能姓陶,他怎麼有臉去見老父老母呢。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是不是應該有個兒子呢。因為響應國傢計劃生育的號召,楊楠不能生第三胎。從法律角度說,自己並沒有結婚,還是單身,能不能找個女人再成個傢,讓她為自己生個兒子?他隨即就否定瞭這個念頭,他對楊楠有過承諾,絕對不能對不起她。
就這樣,他左思右想,直到天快亮時才睡著。
自酒廠回來後,近一年來,陶衛東除瞭偶爾去菜場買菜,其它時間他都將自己關在傢裡,同外人沒有任何聯系,他也不想見任何人。那時傢裡沒有電視機,他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聽收音機。白天的確寂寞,但晚上有楊楠陪著就好多瞭。有時他想,他不出去工作,卻有飯吃,有覺睡,有收音機聽,更重要的是有屄肏,這樣的日子確實舒服。
這兩天,陶衛東白天聽收音機、弄飯,晚上聽收音機、睡覺。沒有王婷的唧唧喳喳,傢裡安靜得很,他與王娉兩天加起來都沒有說上三句話。
10月8日,星期六。下午,王娉放學回傢(那時每周有6個工作日,星期天才休息),陶衛東將弄好的飯菜端上餐桌。兩人像啞巴似的,默默地吃著,直到王娉放下筷子,上樓去瞭,兩人也沒有說一句話。
不知何故,坐在桌邊的陶衛東並沒有與往常一樣收拾碗筷,而是走到櫥櫃前,拿出以前從廠裡順便帶回來的一瓶白酒。從沒喝過白酒的他,居然在10分鐘內,就著桌上的剩菜,把那瓶一斤重的白酒喝光瞭。隨後踉踉蹌蹌地上樓,走進臥房,倒頭便睡,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夢中,陶衛東如願地娶瞭個老婆,美貌與楊楠不相上下,而且很年輕,比14年前的楊楠年齡還要小。當他脫光自己的衣服,正伸手準備脫她的衣服時,不知怎麼回事,她卻跳下床,跑瞭出去。
這還瞭得,做老婆的居然不肯讓丈夫親熱,簡直是豈有此理。
陶衛東非常生氣,醉眼朦朧中,他下瞭床,來到門外,沒有看見老婆的影子,她躲到哪裡去瞭呢。
對面有兩間房,先推開一扇門,床上空蕩蕩的。這房當然沒有人,其主人王婷此時正坐在處於彌留之際的、她所謂的爺爺床邊。
再推另一扇,推不開,門從裡面栓上瞭!她不僅棄他不顧,而且居然將門栓上,不讓他進去,太不像話瞭,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力捶起門來。
此時已經十點多瞭,做完作業剛脫下外衣、隻穿著小背心和內褲坐到床上、正伸手準備關燈的王娉,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甚為詫異。
這麼晚瞭,叔叔來敲門,不會是出瞭什麼事吧。連忙下床跑到門邊,正要開門時,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點不雅。但轉念一想,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看到瞭又有什麼關系呢。再者,不要說晚上,就是白天,他好像也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此時找自己,肯定有急事,於是毫不猶豫地開瞭門。
剛進房間,陶衛東嘴裡說著:「你為什麼要跑。」同時雙手緊緊摟住王娉,抱著她走向小床。
被赤身裸體的陶衛東抱著,聞著他噴出來的酒氣,對性事一無所知的王娉相當震驚,不知道這個親生父親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平時就不善言辭的她,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得任由他輕薄。
到瞭床上將王娉摟得緊緊的陶衛東又說瞭一句話:「現在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陶衛東放開王娉,將她的小背心和內褲脫瞭下來。這期間,王娉拚命地反抗,但一個13歲的小女孩哪是喝醉瞭的壯漢的對手呢,沒過一會兒,王娉就一絲不掛瞭。
脫光王娉的衣服後,陶衛東就讓她仰躺在床上,隨後騰身而上。
鐵棒似的雞巴用力頂向王娉的陰部,一下,兩下,三下,怎麼還沒有進洞呢?陶衛東雙手向下一探,才發現老婆的兩腿並得很攏,怪不得沒法捅進去。於是大聲喝道:「把腿張開!」
王娉從沒見過叔叔的兇相,被嚇懵的她不由自主地打開瞭雙腿。
老婆如此配合,陶衛東內心竊喜,雞巴又是一頂,怎麼還是進不瞭肉洞呢?用手一摸,老婆的下體僅有一條細縫,難怪自己的雞巴進不去。於是又喝道:「把屄掰開!」
作為純情少女的王娉,除瞭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女睡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外,對性知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此時,陶衛東的兇狠徹底震懾瞭她,明知可能會發生對自己不利的事,但她還是乖乖地把雙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掰開瞭無毛小屄。
龜頭進入到溫暖的肉洞中,再向前行,感到不僅緊窄,而且乾澀,與平素楊楠那濕潤無比的桃源迥然不同。在陶衛東的潛意識裡,這是他剛娶的老婆,當然還是處女,她的小屄隻能如此。於是,他不管不顧地奮力一插,隻聽「啊」的一聲,然後,他的兩肩被一雙小手猛地一抓,一陣疼痛。
肩膀上的痛感與雞巴抽插小屄的快感比較起來,根本算不瞭什麼。因此,陶衛東隻是稍愣一下,接著就做起活塞運動來。
可能是因為又幹瞭一個處女,心裡太激動瞭,陶衛東僅僅堅持瞭十來分鐘,就射瞭精。然後雞巴也沒有抽出來,就趴在王娉的身上,沉沉睡去。
再說王娉。知道陶衛東喝醉瞭,迫於他的淫威,不敢反抗,照著他的吩咐張腿、掰屄,及至後來,一根粗大的肉棍捅進自己的小屄,那種巨痛使她難以忍受,於是下意識地緊抓他的肩膀,估計自己的指甲將他的肩膀抓破瞭。再後來,小屄被異物侵入,感到自己似乎被撕裂瞭,這時的她隻敢流淚,不敢哭出聲來,生怕被父親發現她的不滿,從而遭到更嚴厲的處罰。
陶衛東睡著以後,王娉被壓得很難受,那根棍狀物杵在小屄中很不舒服。她也試圖將他的身子移開,但70來斤的她怎麼推得動160斤重的父親呢,再說她也不能預見父親被吵醒後會有什麼舉動。她隻有靜靜地躺在那裡,流著淚等待父親醒來。
不知道過瞭多久,被壓得實在受不瞭的王娉,挪動著身子,臀部也跟著動瞭幾下。不料,睡夢中的陶衛東感到老婆的屄心吸著他的龜頭,似乎在暗示她想肏屄瞭。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抬起屁股,在雞巴將要抽出屄洞口時,再猛地插瞭進去,新一輪征戰開始瞭。因為有自己前次射出的精液做潤滑劑,肏起來順當得多,也更有快感,這次持續的時間幾乎比第一次長一倍,20分鐘後,忍不住射瞭。
這次被肏,對王娉來說,感覺與前次完全不同。陰道不再乾澀,父親的肉棍不停地抽插,本來被動承受的她居然漸漸有瞭快感。到後來,她感覺自己的屄裡有水流出來。隨著父親的抽插越來越快,她流出瞭水也越來越多,在父親射精時,她竟然快感連連,達到高潮瞭!
當然,她是後來才知道那是高潮,當時她隻是感到很舒服,臀部不住地上挺,以配合父親的抽插。
她想,這可能就是人們口中那句罵人的話「肏你媽屄」中的「肏屄」吧,還真是有味啊。如果不是父親喝醉之後強肏瞭自己,那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嘗到這美妙的滋味。
她暗暗決定,假如以後父親再肏自己,而且都能夠像第二次那樣,那她真的不會拒絕他,因為她喜歡上那種屄內流水時挨肏的極度舒服的感覺瞭。
事實上,後來陶衛東都是在清醒的情形下與王娉性交的,而且每次都是做足瞭前戲才進入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讓王娉欲罷不能,她徹底迷上瞭做愛,離不開她的親生父親瞭。
除初嘗瞭肏屄的美味、不排斥父親肏她以外,還有一件事讓王娉很欣慰。那就是陶衛東似乎很體諒她,第二次射精後,就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她左邊,使她輕松瞭不少。不過,他將嘴巴緊貼在她的左臉上,左手抓著她那不堪盈握的右乳,左腿則架在她的兩條大腿之上。
陶衛東睡得很香甜,王娉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剛破身的她根本沒法在短時間內適應兩人不著寸縷地摟在一起睡覺,還有一個原因,晚上如果有燈光她就沒法入眠。
睡不著的王娉沒事可幹,就著燈光,她觀察起男人的身體來。當然其他部位沒什麼看頭,她重點審視的是陶衛東胯間那沾滿紅白液體、軟綿綿的雞巴。
這應該叫雞雞吧,怎麼這麼軟呢。王娉努力地回想著剛才它在自己屄裡的狀態。良久,她確定,肏屄時它絕對是硬的。但它此時為什麼是軟的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奇的王娉伸出右手,小心地握著陶衛東的雞巴,感覺上面十分濕滑。
此時的陶衛東可能正在做著春夢,感覺一隻小手溫柔地握著他的雞巴,很快就興奮起來,肉棒不可避免地勃起瞭。
看著父親的雞巴在自己的手中漲大、變粗,直至一柱擎天,王娉相當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呢。
想像著這根粗大的雞巴在自己屄裡馳騁的情形,王娉心中一動,接著就感覺到小屄裡有水流出來瞭。她不由自主地摟著父親,並抬起右腿,將自己的小屄對準父親的雞巴,然後無師自通地研磨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父親雞巴的前端部分被自己的小屄裹住瞭。
初戰告捷!王娉決定再接再厲,要把父親的雞巴全根弄進屄裡,趁父親睡著的時候,再嘗一次那極度舒服的味道。
盡管她用力聳動屁股,但姿勢和角度似乎有問題,很難將整條吞入。
她想,怎樣才能如願呢。兩三分鐘後,她靈機一動,假如我騎在父親的上面,是不是更利於雞巴進屄洞呢。
說幹就幹。王娉摟著父親向左翻轉,很快就到瞭父親上面,而小屄一直緊緊地裹著龜頭,沒有讓它脫離軌道。上去後,她盡量分開兩腿,將全身重量集中在腰部,用力下壓。父親的雞巴一點點地被自己的小屄吞沒瞭,當整根肉棍進入自己的陰道後,她長長地噓瞭口氣,成就感油然而生。
雖然剛破瓜的小屄還有點疼,但那種充滿的感覺卻讓王娉極為受用。
屄內有點癢,王娉卻不知道怎麼止癢。她仔細地回想剛才被父親肏的經過,記得父親是不停地抽插,我如果上下不停地起伏,是不是也可以達到那個效果呢。
然後,王娉按照自己設想的方案,抬起身子,在父親的雞巴將要脫離自己的小屄時,用力下壓。直到自己的屄心與龜頭進行瞭親密接觸,她才稍停一下,感受著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極度愉悅。然後再抬起、下壓,不停但緩慢地重復這一動作,直到屄裡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快感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才加快套弄的節奏,最後無力地趴在父親的身上。
王娉的確聰明,這麼快就無師自通地掌握瞭女人得到快感的訣竅,不得不讓人佩服。同時,更值得佩服的是她的勇氣。要知道,平時不要說男生和男老師,就是同性與她說話她都會臉紅。一個性格極為內向、不善與人交流的13歲女孩,在被強奸時意外地悟出瞭肏屄的趣味,竟奮不顧身地主動嘗試,並從中得到瞭無限樂趣,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也許,此時的她,已經把自己當做父親的老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