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卉兒往事

  寧卉開車回傢。還是那個熟悉的傢,兩居室,雖然不大,但被自己精心收拾過,很溫馨。兩天沒回傢,傢裡不亂,看來志明已經打掃過瞭。志明並不在傢,應該是去上班瞭。

  寧卉把自己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床單被套也換洗瞭一遍,一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她不想繼續留在傢裡。於是打電話給瞭她最好的閨蜜,也是大學同學婉婷,約她出來。沒過多久,婉婷就開著她的奔馳小跑車過來瞭。

  寧卉身高1米65,不高也不矮,身材纖細,如果說還未結婚的寧卉是一個精致的小傢碧玉,還帶著和年齡不相稱的少女氣息,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瓷娃娃的話,那麼身高1米7的婉婷現在就是一個大傢閨秀類型的貴婦,舉手投足都顯示瞭優越生活所帶來的氣質。

  兩人都不餓,所以找瞭一傢星巴克,選瞭一張靠窗沒人打擾的位子。婉婷開玩笑地說,好久沒找我瞭啊,是不是最近找什麼相好瞭啊?婉婷仔細看看卉兒,又說:臉色蒼白,面容憔悴,楚志明有這麼厲害?

  寧卉拉開椅子坐瞭下來,初冬溫暖的陽光撒在她潔白的肌膚上,讓她略顯蒼白的肌膚有瞭點血色。

  在寧卉心裡,一直覺得婉婷是一個幸福的人,從小傢境就很好,傢裡生意做的也挺大。大學裡找瞭個也是她們學校的男朋友,男朋友傢境也很好,他們結婚時的情景寧卉還歷歷在目。婉婷現在已經有瞭孩子,生活很幸福。

  有時候寧卉有點羨慕婉婷,甚至可以說是小小地嫉妒。自己大學畢業和志明相識,相愛,但彼此的傢庭條件都不允許他們的生活能夠迅速的步入正軌。兩人直到去年才貸款買瞭套小房子,開始準備結婚生子…

  “我和志明出瞭點問題。”寧卉開門見山的說。

  “你們會有什麼問題?”婉婷問。

  寧卉撥弄瞭一下杯中的摩卡咖啡,猶豫瞭一會,把最近幾個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瞭婉婷,隻是略過瞭中間一些隱私和難以啟齒的細節。

  寧卉還告訴婉婷,雖然經歷瞭這樣的事情,但是她自己確信的一點是:自己變得比以前更漂亮瞭。

  寧卉在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好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婉婷是結瞭婚並有孩子的。有些細節還是聽的目瞪口呆。後來卉兒問過婉婷,聽瞭她的講述,有沒有受什麼刺激?婉婷很肯定地回答說有。至於是什麼樣的刺激,婉婷沒好意思多說。

  婉婷拿在手上的咖啡杯一直沒有放下,等到寧卉講完,才緊張的喝瞭口咖啡,說到:“怎麼會這樣,你竟然和夏陽搞到一起去瞭,上次他傢還和我傢一起吃過飯,他壓根就沒說過去你們公司的事!”

  寧卉說:“他怎麼想我也不知道,其實以前一直沒和你說,志明那方面有點欠缺。自己偶爾需要瞭,有時也用手,不過更不刺激,用手後反而會更需要。”

  婉婷沒有接寧卉的話頭,反而問瞭個很奇怪的問題:肛交真的不難受嗎?寧卉笑,說習慣瞭就好瞭,男人喜歡。看婉婷不解的樣子,又說:後面更緊,而且,後門的括約肌更有力量,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縮緊,會讓男人異常舒服。

  看到婉婷打寒戰的樣子,寧卉笑,說:“你可以試試,你老公肯定會喜歡的。”

  問起後悔不後悔,寧卉搖頭,說:“沒有後悔,我和夏陽待在一起很快樂,隻是感覺有點對不起志明。”

  婉婷說:“和你老公那方面真的很難嗎?”

  寧卉笑著說:“難!”婉婷沒再問。

  婉婷問卉兒,最初是怎麼和夏陽好上的?寧卉就說:“試探唄,夏陽試探瞭我好幾次。男人都這樣的。”

  婉婷問:“怎麼?”

  寧卉就講:“有幾次他在公司裡沒人的時候,誇我的絲襪漂亮,問我在哪裡買的。我一聽就知道他想什麼瞭。後來,就今年春天,不是流行穿長桶的皮靴嗎?他又來找我說,讓我下班後陪他去商場,說要給他老婆買一雙,讓我幫著試。當時在他辦公室,我當時脫下我的鞋,把穿著絲襪的腳伸直,說:我的腳35碼的,和夫人不一樣大怎麼辦?他就很尷尬地笑。

  當天下瞭班,夏陽就軟磨硬泡拉著我一起去瞭商場,買瞭一雙那種特性感的皮靴,軟皮子的,長過膝蓋,細細的高跟兒。換上之後夏陽看我的眼神就不對瞭。

  第二天,我穿著新買的皮靴,剛到單位,就撞見瞭從辦公室出來的夏陽。男人的眼神太直接瞭。”寧卉笑。

  婉婷搖頭,說:“你這是故意勾引他瞭。”

  寧卉笑瞭沒說話,然後才說:“他最後還是得到我瞭。”

  “後來,你怎麼就答應他瞭?”婉婷問。

  寧卉說:“他看見我穿那雙靴子,就眼睛一亮。我知道他的心思,覺得自己最終會答應他,但是不想這麼快,讓他饞一陣兒再說。”

  “你怎麼做瞭?”婉婷問。

  寧卉說:“開始他不清楚我結婚瞭沒有。他提出來晚上請我吃飯,我說不成要回傢給老公做飯呢。他還是堅持,說偶爾晚回點,你老公自己不會弄頓吃的。

  我就這麼拖著他,拖瞭幾個禮拜。後來他又提吃飯的事,我就答應瞭。他高興壞瞭,又要求我一定要穿那雙靴子。我就回信問他:你還要幹什麼?他就說:什麼也不幹。我就告訴他:說好瞭,我可以穿,但是除瞭吃飯,別的什麼也不許幹。他回信說好。

  其實,我就是故意的。

  第二天我如約穿瞭那雙靴子,配黑色的絲襪短裙,外面穿瞭一條長裙掩人耳目。下班等人都走差不多瞭,他才過來說走吧。我們一起乘電梯下地下車庫。上瞭他的奧迪,我卻拉開後門坐到後排。他悻悻地問我:怎麼不坐前面,怕我欺負你啊。

  這個時候我其實已經都濕瞭,期待的。我故意說:我得把長裙先脫瞭,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穿短裙,比較好看。他就不說話,從後視鏡看我。我就在後排座上把長裙脫下去。還沒脫利索,他就從前排爬過來瞭。

  我知道他要這樣,還是故意叫瞭一聲躲閃。

  他的手段很老練,幾下子就把握瞭我的要害,手指頭就伸進去瞭。

  過瞭一會我說:你把我的絲襪弄破瞭。他說我給你買新的。我說我早上出來我志明看見我穿絲襪瞭,回去時沒有不成。我故意騙他。

  後來他特意去超市給我買瞭新的,還送我回傢。”

  “你們第一次是在車上?”婉婷問。

  寧卉笑著說,“沒有。那次他沒有得逞,我隻是讓他摸瞭下面,後來他說忍不住,我幫他口瞭,他噴瞭我一臉。真要說給他得逞,應該是十一長假那次吧。”

  “不覺得惡心嗎?”婉婷問。

  寧卉反問:“你沒有被男人射在臉上過吧?”

  婉婷眼光躲閃,急忙搖頭說“沒有。”

  寧卉笑著說:“其實沒什麼的,我都能吃下去,流到臉上不算什麼,就當是潔面乳吧。我感覺我好奇心很重,什麼都想嘗試一下,嘗到瞭就覺得也不難吃,偶且我似乎很享受精液流進口腔的那種感覺。

  另一個原因應該是男人吧,我覺得這樣做會讓男人特別的興奮,隻要他們要求,我一般都會吞下去,有時其實也是自己想吃,不是說味道有多好,隻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婉婷緊張地端起咖啡喝起來。

  寧卉說著這些,突然停頓下來,心裡想著其實還有個原因,猶豫瞭一會,問道:“還記得大學裡的阿勝嗎?”

  婉婷沉默瞭一會,說:“你大一談的男朋友吧,學校籃球隊的,好像長得還不錯。是不是後來去美國那個?”

  寧卉傷感的說是的:“其實有些事情我誰都沒說,那時我愛阿勝愛的死去活來,感覺能為他做任何事情。大一那一年是我生命裡最快樂的一年,雖然說有點荒唐。但我現在都有點遺憾,那時為什麼自己要那麼固執,堅持自己的底線。”

  寧卉接著說:“我現在想通瞭,其實每個男人都一樣,希望床上的女人放得開,喜歡做一些出格的事情,這無關愛或不愛。男人真的愛你,也會希望你能陪他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也很享受被他們凌辱和被他們需要的感覺。”

  那時的阿勝應該和肖正一樣的年齡吧。卉兒又不經意的想到。

  “阿勝大我們一級,我大一加入瞭學生會,你記得嗎,當時還拉你一起去的,你死活不願意。”

  婉婷撇撇嘴:“你知道我向來不喜歡拋頭露面的。”

  “我被安排去幫籃球隊做後勤,說是後勤,其實就是幫那些隊員跑腿,比賽時還要充作拉拉隊員。”寧卉苦笑著說:“起先我覺得很委屈,很難受,整天被一幫臭老爺們呼來喝去,直到碰上瞭阿勝。”

  “好像每個人都喜歡阿勝,我也不例外,我第一眼看見他,我就知道我淪落瞭!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寧卉自言自語的問婉婷。

  婉婷想瞭一下說:“沒有,阿勝當時在學校是很受歡迎,我記得你們確定關系後,女生宿舍就多出瞭很多怨婦,很多閑言碎語也傳瞭出來。”

  “有些可能是她們編出來的吧,不過有些我們確實做瞭。”寧卉笑著說。

  “我當時確實也很享受被那些女生羨慕的感覺,管它呢,隨她們去說。

  阿勝很直接,我們約會第一天就吻瞭我,我當時就有點懵瞭,約會不應該是先拉拉手,散散步嗎?

  不過我當時的魂大概被阿勝鉤住瞭,不管他做什麼,我起先會抗拒,最後總是會妥協。除瞭最後一步。婉婷,你相信我和阿勝沒做愛嗎?”

  “我們女生私底下也討論過,大傢一致認為你肯定被阿勝上過瞭。”婉婷哈哈大笑:“當時我雖然幫你辯解瞭幾句,但其實我也認為你們早就已經上過床瞭。”

  寧卉苦笑一聲:“再來一次的話,或許是吧。不是,再來一次,我肯定會給阿勝,雖然可能最終他還是會離我而去。記得第一次給志明的那一夜,我居然哭瞭,其實我當時在想阿勝,雖然這對志明很不公平,但我那時真的非常非常想念阿勝。”

  婉婷問道:“你不愛志明嗎?”

  寧卉說:“志明是個好人,是個好丈夫,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但我心裡永遠會給阿勝留一塊位置。這或許對志明不公平,但誰有能做到全部呢?”

  寧卉喝瞭點咖啡,繼續說:“阿勝要求過很多次,都被我拒絕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是那麼的固執,認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未來的丈夫,或許是我覺得阿勝太優秀瞭吧,我沒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過,其實除瞭做愛,我和阿勝把能做的都做瞭。

  阿勝精力實在是太充沛瞭,我不答應他,他就要求我幫他手淫,我第一次握住他下面的感覺到現在都清晰記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樣,我第一次摸到我傢老公的下面,嚇瞭一跳,為什麼會這麼大,這麼硬,這東西放的進去嗎?後來你就幫他手淫瞭?”

  “是啊,幾乎每天都要,有時一天還要擼兩次,我有次笑著對阿勝說,我的手臂都快擼出肌肉瞭。

  這樣大概過瞭一個多月,有一次阿勝晚自習的時候對我說:卉兒,你幫我吃一下吧。我當時還呆呆的,什麼吃一下。阿勝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開筆記本電腦,放瞭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裡一個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樣在舔一個男人的傢夥。我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紅著臉叫阿勝把筆記本關掉。後來阿勝叫我在教室裡幫他吃,我也沒願意。”

  “不過後來還是在教室幫他吃瞭,那是後來。”寧卉笑著說。

  “你知道嗎,第二天,我就礙不過阿勝的要求,在球場更衣室幫他口交瞭。很奇怪,第一次我並沒有什麼不適感,反而覺得很好玩,很刺激,阿勝開玩笑說我是天生幫人吃雞巴的,我記得我還羞惱的還咬瞭阿勝那裡一下。”

  婉婷拿攪棒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杯子裡的液體,愣愣出神。

  寧卉繼續說:“有瞭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長幹這個。球場更衣室,操場角落裡,學校小湖旁,自習教室裡,我都幫阿勝口交過。”

  “婉婷,你吃過男人的精液嗎?”卉兒忽然玩味地問。

  “沒有沒有。”婉婷眼神躲閃,岔開話題問:“後來呢?你當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對我說。記得你和阿勝好的時候,我好孤獨啊,你這個沒良心的。”

  寧卉笑瞭:“後來你找瞭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邊瞭嗎,那卿卿我我的樣子,做給誰看吶。”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當時和我老公也是愛的昏天暗地,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們玩的不比你和阿勝差?”

  寧卉有點恍惚。不禁想起瞭大一暑假在阿勝宿舍荒唐而奇異的經歷。下面火熱起來。想著這些情景,寧卉的修長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婉婷見卉兒在想事情,也沒打攪,自顧自地喝著咖啡。隻是時不時的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卉兒,很明顯是想等著寧卉說下去。

  寧卉組織瞭一下語言,最終隻是把當時的事情簡單復述給瞭婉婷。

  婉婷張大瞭嘴巴:“天吶,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遊你都不去,原來是這樣,你竟然躲在阿勝宿舍裡,還有別人!天哪!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

  婉婷呆瞭一下,發現好像自己說錯話瞭,於是馬上改口問道:“後來呢?你不會一個暑假一直住在他們宿舍吧?”

  寧卉明顯抓住瞭婉婷言語中的漏洞,不過她沒說什麼,繼續說到:“哪有,我在阿勝宿舍待瞭三天,三天都沒出門,怕被宿管阿姨發現。”

  “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來查房,飯食都是阿勝他們帶上來給我的。幸好已經放暑假,沒人管我們。阿勝白天要去訓練,阿勝去訓練的時候,我無聊就玩他的電腦,看看他電腦裡究竟裝瞭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寧卉說道。

  “有沒有發現什麼?”婉婷笑著說。

  “沒有什麼,就是些男人的遊戲,還有一些小說,不過A片倒是很多,什麼類型的都有,有些場景我到現在都記得。”

  婉婷咽瞭咽口水,繼續問道:“三天天天幫他們解決,身體受得瞭嗎?”

  寧卉笑瞭,說:“你沒聽過那句老話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況且我也沒給他們怎樣,頂多手臂和嘴巴累點。後來,我都感覺自己越來越樂此不疲。”

  兩人發覺話題越跑越開,都有點尷尬。婉婷轉開話題,問:“後來我知道阿勝去瞭美國上學,你們有沒有過聯系,他有沒有再找過你?”

  寧卉黯然的說:“沒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現在我的生活,又悄無聲息地從我生活裡消失瞭。”

  婉婷看著寧卉的眼睛,猶豫瞭一下,還是問道:“小卉,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麼多。你知道,我通常不會向你打聽阿勝的事情,我知道阿勝的離去對於你的打擊有多大。我怕你還是接受不瞭,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你理解嗎?”

  寧卉明顯有點呆滯,半晌後,說到:“阿勝的事情已經過去瞭,自從我決定接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經放下瞭。阿勝隻會沉睡在我的腦子深處,現在拿出來回憶,我並沒有壓力。”

  頓瞭頓,寧卉又接著說:“我之所以和你講這麼多,隻是覺得你能聽我講,志明不能,夏陽也不能。或許這是我在為這幾個月的事情尋找借口,管它呢,反正我講出來瞭,我現在很輕松。婉婷,你聽我講瞭這麼多,是什麼想法?”

  婉婷沒有回答寧卉的問題,反問到:“這幾個月,你和夏陽在一起的時候,想過你老公嗎?”

  寧卉低頭,說:“開始沒有。想他影響情緒啊,夏陽確實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似乎沉迷在瞭其中。

  而且,夏陽是個壞人,後來老是在我情不自禁的時候提起志明,開始我有點惱怒,慢慢的也就接受瞭,有時還覺得特別興奮。

  有一次,和夏陽吃完飯,到瞭酒店,志明的短信一會兒一個。夏陽問我:你老公急瞭吧,催你回傢,都一柱擎天瞭?

  我笑答:當然,能不急嘛?都怪你。

  夏陽就把我按在門口的墻上,跪在我屁股後面,把我的絲襪剝下來親我那。

  我轉身靠在墻上喘氣,說:要不我給你吃出來吧,我老公還等我呢。

  夏陽哪裡肯答應,急忙從皮包往外拿東西。我還以為什麼呢,原來是成人店的東西,一串小銀珠子,一個羊眼圈。”

  婉婷點頭表示知道那是什麼。

  寧卉就說:“他把那個羊眼圈去浴室用水泡上,回來就把我抱到床上。這時志明又來短信追問。我給他回信時,夏陽就把我的鞋脫瞭,抓著我的腳夾住他的東西搓。

  等我放下電話,他就問我:你和你老公怎麼解釋的?

  我說:不告訴你。

  他就把那串珠子塞進我後面,一粒一粒的,弄得我好癢,前面使勁地流出來。

  然後他抓著線頭,猛地用力一下子全拽出去瞭,我當時就大叫起來。

  這東西不是這麼玩的,應該一粒一粒往外拉,他一下全拉出去,就太刺激瞭。

  他就繼續問我:你怎麼解釋的啊?

  我大喘,說:我說在陪同學吃飯呢。

  他又往裡塞珠子,然後拉住線頭,問我:你回瞭那麼多短信瞭,就說這一句話嗎?

  我怕他再那樣,就說:還有,我說,我請同學先喝的湯。

  他手上用力,問我:什麼意思?我看他,笑說:我剛才不是請你,喝瞭我的濃湯嗎?

  他果然興奮極瞭,推倒我就進去,那個羊眼圈很厲害,我也特興奮,就用力挺,他讓我不要動,說要不成瞭。我就不動,他也停下來,抓著我的一隻腳使勁舔,我癢得難受,我又開始動,他忽然全身僵硬,咬住我的腳趾…

  後來清理完後,我在上面,抬著屁股,用手握著他的傢夥,問他:要哪個?

  他笑說:你自己決定吧。我就把他的東西坐到屁股下。他雙手玩我的胸,捏我,我就動,羊眼圈的毛刺激得我前面流出來,後面癢極瞭,我親他的嘴,身子一個勁地哆嗦,和他說:這不是人玩的,是神仙玩的。

  這時志明又打電話過來,我趴在酒店的床上,伸手過去拿手機,志明問我什麼時候回傢,我說快瞭。夏陽爬起來,從後面頂瞭進來,我啊的一聲,惱怒的拍瞭夏陽一下,志明問我怎麼瞭,我說剛才在走樓梯,有點喘,差點摔瞭一跤。這時夏陽又爬到我前面,把他的傢夥塞到我嘴裡,掛掉電話後,我狠狠的掐瞭他一把。

  夏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開始你會覺得他很過分,甚至有點變態,但時間久瞭,你會發現越來越離不開他。我跟他在一起,身體上精神上都能得到滿足。我甚至想過和他在一起,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從他和老婆女兒打電話的眼神裡,我能看出來他的真心。他的生活最終不屬於我。”

  “婉婷,你說我和志明能回到過去嗎?”寧卉喃喃的問。

  “那得看你老公,你不是說楚志明已經想通瞭嗎?”婉婷說道。

  寧卉幽幽地說:“想通瞭是什麼意思,你覺得一個男人被未婚妻欺騙瞭會真的想得通?”

  婉婷攪拌著杯中早已冷卻地咖啡,低著頭喃喃說到:“男人都這樣,或許你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呢?”

  “什麼意思?”寧卉心中一跳,趕緊追問。

  婉婷猶豫瞭良久,終於說道:“小卉,你早就應該聽出來瞭吧。我老公也是這樣的,為什麼男人都要這樣,我有點不能理解?”

  寧卉捂住嘴巴:“不會吧,你老公那麼愛你?”

  婉婷笑著說:“你剛才不是還說到,阿勝也是真的愛你,為什麼阿勝要叫你做那些事情?”

  寧卉整理一下震驚的心情,繼續問道:“你老公不會也慫恿你去找別的男人吧,來……婉婷,說說看,說給我聽聽,你是不是外面也有男人瞭?”

  寧卉忽然感覺興奮起來。

  婉婷白瞭卉兒一眼,不過明顯眼神有所慌亂:“想什麼呢?我可…我可沒你這膽子,搞個情人。”

  頓瞭頓,婉婷又說:“我老公每次和我那個的時候,總要我扮演這個扮演那個,一會叫我扮演老總的小秘,幫老板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會又叫我扮演醫院的護士,假裝勾引他這個病人,我看他真的是病的不輕,也不知道他這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哪裡來的,估計八成是像你說的,跟A片裡學的。

  最讓我惱火的是,他竟然要我承認以前是會所的技師,天天幫一大堆人服務這個服務那個,我當場就跟他翻臉瞭。我陳婉婷再低賤也不會淪落到去做妓女啊!”

  寧卉聽的無語,原來婉婷老公也是這樣的男人,那麼帥,那麼正經的男人。心裡不禁想,志明會怎麼樣呢,平時志明是那樣的無趣,性愛對於志明來講好像更多是一種負擔。

  “那你是怎麼回應他的?”寧卉問。

  “還能怎樣,有時興致好的時候會配合他一下,這時他就會特別興奮。興致不好就不理他。”

  “婉婷,自始至終你就有過你老公一個男人,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別的男人?”寧卉笑著問。

  婉婷也笑瞭:“你說呢?”接著她又說:“我以前還對你的阿勝動過心呢,開玩笑的。說實話,有時和我老公玩著這些不著調的調情,我也會有反應。特別是在他描述細節的時候,我下面總會特別的緊。

  我老公有時會把他在網上發的一些帖子給我看,大多都是找什麼單男之類的,我也會看看人傢的回帖。確實有些看得過去的人。人傢會發點亂七八糟的圖片過來,什麼都有,連擼過的飛機杯都有,哈哈。”婉婷笑道。

  寧卉無語,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自己反而好像跟不上婉婷的節奏瞭。

  婉婷看著小卉在發呆,就拉回話題說道:“小卉,你現在怎麼想的?如果你還想挽回,你還是回去和你老公好好談談吧,其實有些事談過瞭也就不算什麼瞭。”

  寧卉說:“我今天就會住回去,但還是感覺尷尬。要我主動說,我開不瞭這個口。”

  婉婷一把把寧卉從凳子裡拉起來,說到:“回傢吧,總是要解決的,我相信楚志明愛你的程度。你們會好起來的。”

  ********

  志明請瞭假,早早的回到傢裡,看著空落落的傢,他的心慢慢的往下沉。卉兒還是沒回來嗎?隨即,他看到瞭晾在陽臺上的被單,還有卉兒換洗下來的衣物。

  志明走到陽臺上,習慣性的點起一根煙,猛猛地吸瞭兩口,對著窗外快速吐出,像是要把胸中地濁氣全部排泄出去。

  他取下卉兒晾在衣架上的內褲,放在鼻尖輕嗅,內褲洗的很幹凈,還保留著洗衣液淡淡地幽香。內褲內側可能是由於揉搓地緣故,已經略微發白,他把內褲內側按在自己的臉上,像是在感受卉兒殘留的體味。他仿佛看到瞭夏陽白色的液體從卉兒的陰道流出,浸染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

  志明忽然感覺有些胸悶,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被堵塞瞭呼吸,而下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堅挺。

  其實卉兒的出軌,真的大大出乎瞭志明的意料之外。他知道自己在某方面真的是不行,但自始自終卉兒也沒表現出過分的不快。每次性生活,卉兒也隻是不咸不淡的配合著他,從來沒有主動之說。

  志明總以為卉兒是個生性寡淡之人,對那方面應該沒有特別的興趣。但從卉兒的日記和視頻裡,他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錯瞭。

  隻不過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隻能將苦往肚子裡面咽,沒有人可以分享。

  志明很愛他的卉兒,真的很愛,可是自己卻將她變相地逼到瞭別人懷裡。

  面對卉兒的出軌,志明細細想瞭很久,其實這一切錯大都在他,因為是自己無法給予卉兒性福,或者說自己沒有給與卉兒足夠多的關愛。不是自己不愛卉兒,相反,他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愛卉兒,自己願意幫卉兒做任何事情。隻是自己性格使然,有些事做不出來,有些甜言蜜語也說不出來。是自己在不自覺中將卉兒推向他人,造成瞭這一切,自己還有什麼借口去埋怨卉兒呢?

  身體的背叛,對於志明來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背叛,如果卉兒在心靈上也背叛瞭志明,那麼無論他如何努力,也將無濟於事。志明真的怕,怕卉兒真的會離他而去,因為他無法給予女人正常的需要,尤其是卉兒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需要的時候。

  上,志明給卉兒買瞭一束玫瑰花,並不是想以這個去打動她,而是像是給自己一個暗示,暗示自己也必須做出一點改變。

  鑰匙開門地聲音把志明從思緒中驚醒過來,他趕忙把內褲重新掛好,扔掉瞭手上快要燃燒殆盡地煙頭,快步走向門口。

  兩人四目相望,氣氛有些尷尬。志明率先打破瞭僵局,隨手把卉兒地包取下,說瞭聲我去做飯,就獨自走進瞭廚房。

  寧卉微微地有些失望,志明還是這副不溫不火地樣子。但事實上寧卉也不清楚,發生瞭這些事情,相隔三天,她最希望兩人見面時志明能夠做什麼事情。

  寧卉看到瞭茶幾上插著的玫瑰花,是她最喜歡地白玫瑰,她嘴角微微揚起一股笑意。

  飯後,志明搶過寧卉準備收拾的碗筷,他希望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卉兒,希望能夠得到卉兒的內心所想。但志明嘴巴笨,真到關鍵時刻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志明輕輕的摟住卉兒,終於忍不住對她說道:對不起,我愛你!

  這簡單的六個字,對於志明來說也同樣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畢竟一個男人在自己未婚妻出軌後,不但要原諒她,還需要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辦到的。

  卉兒聽到志明的話,當時就愣在瞭當場,然後就輕聲的哭瞭出來,低聲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不應該是我說這句話嗎,你個豬頭白癡!隨即,卉兒又輕輕的問道:你真的能夠原諒我嗎,從心底裡?

  志明輕撫著卉兒的秀發,說道:卉兒,我們之間沒有原諒不原諒一說,你隻要記住,不管你做瞭什麼,隻要你的心還在這裡,我會永遠陪著你。

  志明像是經歷瞭一場大戰般的說出瞭自己平時根本不會說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但卉兒卻還是沒有得到她內心深處想得到的答案。

  寂靜無聲,柔和月光透過窗紗的射入臥室,兩個人,一張床,卻誰也無法入眠,腦子都是一片混亂,誰都不知道事情接下來該怎麼辦,卉兒希望未婚夫能夠轉身過來抱住她,就算不做愛,就這樣抱著也行。迷迷糊糊中,卉兒似乎又夢到瞭什麼,夢中阿勝、夏陽好像都和她在一起,兩人溫柔的撫摸親吻著她,突然,夏陽的陽具突然變得好大,想要刺穿她的下體的時候,她被驚醒瞭,伸手下去,下面早已一片膩滑。

  忽然電話聲音響起,卉兒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是夏陽,猶豫一下掛掉瞭電話。志明背對著卉兒,說道:是不是夏陽,再打來你就接吧,說清楚也好?

  卉兒沒接話,正準備關機,夏陽的信息就過來瞭:卉兒,你現在在哪裡,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現在好不好。今天早上我明白的你意思,我尊重你的選擇,畢竟我也沒資格要求你做什麼,但無論如何請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我們之間也是真實的,如果你想回來,我隨時等著你!愛你的陽。

  寧卉忽然感到有點生氣,生氣志明的無動於衷,如果是夏陽,現在應該是先征服瞭自己再說吧,什麼事情,一番風雨過後總會有新的轉機。

  寧卉起身去瞭洗手間,放瞭滿滿一浴缸子水,把自己連身體連頭都泡進瞭水中。想起夢中的場景,寧卉把手伸向瞭下體。

  動作越來越快,寧卉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寧卉似乎是故意要志明聽到,呻吟地越來越大聲。

  終於在一聲高昂的尖叫中,寧卉達到瞭高潮,雖然這個高潮不是志明給的,而是自己制造的,但是也終於將身體裡面的欲望發泄出瞭一部分。

  寧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會如此的大膽,大膽到自己像個怨婦,除瞭那根東西,別的什麼想不起來,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否一直就是個淫蕩的女人,隻是一直在隱藏,在壓抑著?

  臥室裡,志明聽到卉兒的叫聲,心很痛。他毫無睡意,他在為他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沉思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再次想起那些事情,按理說,在聽到卉兒自慰,呻吟出聲,又聯想到卉兒與夏陽歡好時,自己根本無法接受,但為何在無法接受的同時,自己會感到萬分刺激呢?

  雖然他意識到其實在內心中,仍有著一絲的不舍,畢竟作為一個男人,又有誰願意讓別人騎在自己愛人的身上。

  然而,對於一個無法給卉兒帶來快樂的男人來講,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與恥辱,卉兒說她很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嗎?如果幸福的話,她又何必在衛生間裡叫著阿勝的名字?

  志明很清楚,第一次和他的卉兒是真真切切的處子之身,所以沒有去過問卉兒以前的事情,但以前好幾次都聽到卉兒在睡夢中呢喃著阿勝的名字,志明差點都忍不住想去問卉兒阿勝是誰。

  性對於女人來講無疑是生活中最好的一種調味劑,有瞭性,生活才會美滿,才會幸福,卉兒正處於性欲旺盛的年齡,而且她對性欲的需求還很旺盛,如果沒有性瞭的話,她的幸福能夠堅持多久?

  志明深深愛著卉兒,他無法接受她跟別的男人歡好,可是他卻又非常的想看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轉呻吟的姿態,這幾天,那些視頻,他足足翻看瞭十幾遍。每次觀看,雖然心裡還是酸澀的厲害,但下體卻不爭氣的昂首傲立,甚至比跟卉兒歡好時更加堅挺。

  志明好矛盾,真的好矛盾,腦子裡亂作一團,生活瞭幾十年,就像徐萌說的一樣,連自己的想法都無法說清楚。連自己真正想要什麼都不知道。

  卉兒擦幹身體,打開洗手間的門,發現未婚夫就站在外面,眼裡好像有火焰在燃燒,志明二話沒說,一把抱起卉兒,扔到瞭床上…

  短短的幾分鐘,志明一泄如故,他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但是相對於來說,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堅挺瞭。卉兒剛剛被志明勾起瞭欲望,卻戛然而止,她甚至不再躲避未婚夫的目光,就在他的眼前自淫,而志明似乎也想開瞭什麼,任卉兒在床上自淫,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提起那些日記和視頻。

  卉兒很尷尬志明會突然提起日記和視頻,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手上的動作,或許是其它一些東西,讓她有瞭種異樣的快感。聽著未婚夫吞吞吐吐的講著自己日記和視頻裡的事情,卉兒甚至有種在老公面前偷情的感覺,下體也傳來陣陣酥麻,卉兒知道,感覺又要到瞭。

  卉兒顫聲說道:志明,我感覺我變瞭,我怕回不到以前,我現在根本不能向你保證什麼東西。你給瞭我傢的溫暖,但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是會自己去爭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知道我這樣很自私,但我真的陷進去瞭,我在他們的世界裡無法自拔,志明,你能回答我嗎?

  志明腦海裡,滿是卉兒自淫高潮時候的呼喊:老公,我要你,我要男人…

  志明承認這正是自己期待的回答!但當卉兒,自己的老婆,這個世界上志明最愛的女人,扭動著萬般嫵媚的身體,在赤裸相裎的肉與肉的碰撞中,用滾燙的陰道近乎瘋狂地絞合著自己的手指,迷亂地呼喊出這樣的話語時,志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從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爆發開來。

  一粒粒罌粟般艷麗的花朵伴隨著荼毒般的快感在志明體內獵獵盛開,讓他的靈魂,在那一刻托付著一切可以相觸到的肌膚、一切可以產生快樂的器官、在他深入骨髓般的對這個女人的一切的迷戀與愛情中,在空中升騰,幻化而去。

  為什麼?會有這般荼毒的快樂?幻化中靈魂看到的天空竟是萬花筒般的美麗與迷離?

  固然這世間的愛情可以專心所屬、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為何要捏拿出萬千不同的凡胎肉體,和人與人性格不同的細差迥異的可愛妙處?當性將這種千差萬別聯系起來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不一樣的快樂?

  卉兒的呼喊讓志明相信瞭,這世間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

  志明知道,卉兒心還是在自己這邊的,但身體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歲就跟瞭自己,這麼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兒,憑什麼自己就把人傢美妙的身體能蘊藏與創造出的無限可能性的快樂給扼住瞭?

  這一漫天漫地的思緒讓志明立馬釋然開來。志明終於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糾結中的體內那時時竄出來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來處的,這個來由在志明看來十分溫暖並且透著人性的光輝。志明決定瞭,自己一定要讓自己的老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自己的卉兒,做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許是最性福的女人。因為自己愛她,所以要讓她快樂。

  志明用手撫住卉兒的臉,顫聲說道:“你知道嗎,卉兒,每當想到你們接吻的情景,你含住他們東西的樣子,夏陽射進你體內的時候,雖然心很痛,但我都感到很刺激。我不知道我怎麼瞭,但你沒覺得我現在比以前堅挺瞭嗎。卉兒,我對你說的都是我最內心深處的東西,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我隻希望你能幸福,你能快樂!

  你知道嗎,你幫肖正做那些事,我感覺我能接受,所以其實你去做一些別的事情,比如去洗澡按摩,做一些SPA,甚至找點不相幹的男人,我都能接受,隻要你不瞞我就好。但夏陽,請你不要再去找他瞭,好嗎?我真的怕你被他拐走,有一天忽然一去不復返。”

  說著,志明把卉兒的手放向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則代替瞭卉兒,在未婚妻的私處上下遊走,卉兒心裡回味著志明的話,滿足地呻吟起來……

  第二天,志明和卉兒似乎都忘瞭昨天談的話,生活又恢復瞭原樣。志明照樣一早就去瞭單位,寧卉則請瞭個長假,雖然有和志明彌補感情的想法,但最主要還是害怕面對夏陽,夏陽打瞭很多電話,寧卉都沒接,她準備結束這段短暫的感情?或者說是激情?寧卉知道,和志明的感情其實才是真實的,時間應該會沖淡一切的吧,寧卉這樣想到。

  寧卉有點失落,但晚上志明的主動,還是讓卉兒覺得生活又變得多姿多彩起來,未婚夫今天很用心地吃瞭卉兒的下面,雖然有些生疏,但比起以前一成不變的性愛,也算是灌入瞭一潭清水。

  志明一邊吮吸著卉兒的私處,一邊還詢問著卉兒肛交的細節和感受。卉兒又羞又惱,但又不自覺地抬起瞭臀部。志明的舌尖從花蕊遊弋到後門,深深的插入瞭進去,卉兒啊的尖叫起來……

  當志明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卉兒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親……你親哪兒啊?”卉兒嬌喘到。

  “在舔哪兒啊?”

  “你壞啊……老公……”

  志明的舌尖一刻也沒離開過卉兒的菊花,從開始感到卉兒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志明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自己的臉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志明探出臉來長出一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卉兒這時已經柔化無骨的臀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志明將晚飯剩下的果醬拿瞭進來,沿卉兒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然後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瞭果醬的菊花上舔將起來。

  當涼涼的果醬浸潤到卉兒的菊花上的一剎那,卉兒幾乎尖叫瞭起來:“老公,啊……”手緊緊拽住志明的頭發。

  志明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啊!”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卉兒已經語無倫次瞭。

  志明顫抖著對卉兒說:“老婆,我也要進你的後門!”

  卉兒羞澀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自己和夏陽好像什麼都放得開,欲望總能全部的宣泄出來,這或許是夏陽手段太豐富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的潛意識裡還隻是把夏陽當成瞭一個生命中的過客;但和志明,自己卻總像是放不開手腳,他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將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和自己的老公做過分的事,多羞啊……

  志明沒等卉兒回答,舉起肉棍就往卉兒後庭裡面塞,卻怎麼也塞不進去,他急得滿頭大汗,肉棒卻慢慢的疲軟下去,他氣餒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帶著歉意對卉兒說:對不起,老婆,今天狀態不好…

  卉兒微笑著親瞭志明一下:“傻瓜,真以為我喜歡被人幹後門啊。”卉兒嘴上說著,心裡卻暗嘆一聲,心想志明你這個傻瓜,有你這樣直截瞭當的嗎,難道我真的喜歡後門那一點點肉體的快感?我更喜歡的是那種過程,被男人需要,滿足的的過程。

  卉兒又不禁想起瞭夏陽充滿誘惑的進入,以及自己把全部身體奉獻給他的羞恥感,是恥辱嗎,不是,自己很明顯滿足於臣服在夏陽胯下的那種快感,卉兒的身體不禁又開始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