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但是我要走瞭,他們還在等我呢。」於是我也笑瞭起來回答他的說話。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但其實離我們預定要離開的時間差不是太多,現在收拾還來得及。

  「他們已經走瞭,你沒看見嗎?維珍看見你這麼喜歡這裡,安排瞭你們明天再走,他們全都回去休息瞭。」尼克這次再笑就顯得有點好色。

  我拿起電話打給包伯,他們正在酒店吃飯。說維珍安排他們一行人明天才走,還說他們在我開始跨坐在尼克身上的時候就開始收拾東西回去瞭。說甚麼沒打算為瞭我而站在外面一夜……他真的以為我會搞一整夜。

  「但是....我餓瞭........」我有點尷尬的說。

  「那我們先叫個外賣吧,我們可以在這裡吃飯,你今天晚上還可以在這裡過夜。」尼克說,看來是不想讓我出去瞭。

  既然尼克這麼堅決,況且在外面的人還已經都走瞭,那我就豁出去瞭。原本拿在身上的浴巾徐徐的跌落地上,我半濕的身軀在房間的中央被燈光照得閃閃反光。我對著尼克嫣然一笑,再次跪瞭下來,慢慢的向著尼克的雙腿中間爬去。我吸吮著、舔弄著那根堅硬火燒的肉棒,洗完澡之後我已經脂粉盡褪,所以也沒有所謂地開始用臉頰摩擦著肉棒,就像那是我最珍惜的寶貝一樣。也實在是的,我從來沒有一個能像他這話兒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將我帶上高峰,我愛死它瞭。

  我一面把玩著她的肉棒,尼克卻一直越坐越前,最後隻剩下腰部抵在瞭坐墊上。雙腳架上兩邊的扶手上,把整個下體朝向我。我向上望瞭一望,他隻是點瞭點頭,我卻馬上意會到他的意思,隻好紅著臉低頭繼續做我要做的事。

  我從的吸吮著他的龜頭開始往下舔,舔到他的玉袋時一次一顆的把他的蛋蛋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吃糖一樣,時而用口水含著,時而又吸吮,尼克發出幾下舒服的感嘆,我自覺做得不錯。

  雖然我不是太想面對他這個要求,但心底裡卻又躍躍欲試。我從他的玉袋上離開,嘴巴開始親著、舔著他的會陰,再慢慢的將我的舌頭移向他的屁眼。

  這次應該是除瞭我同事拜托我幫忙照顧半歲的兒子之外,我第一次看見別人的屁眼......不對我連自己的屁眼都沒有看過,我是第一次看到人類的屁眼。

  他的肛門是那麼的結實又幹凈,我幾乎可以說他比我自己的肛門還幹凈,實在不敢相信。我伸出舌頭輕輕的挑動那菊花的中心,馬上迎來一陣一陣的縮放,實在有趣。我開始用舌頭在他的菊花周圍打轉,直至他整個屁眼都被我的口水弄得泛著水光為止。然後我想起在妓女課堂上的舔肛教學,我把嘴唇覆蓋在菊花上面,然後開始吸吮,然後舌尖再在花心撩動,就像他剛剛為我舔陰一樣。他的屁眼好像因此而打開瞭一點,是他的菊花把我的舌頭吸瞭進去,還是我自己把舌頭伸瞭進去?我已經分不清楚瞭,我隻知道我在舔一個男人的直腸壁.....不,我是在跟一個肛門舌吻,或許這個形容會比較合適。

  這時的我手沒閑著,在我的頭頂繼續在幫他手淫著。我唯一把頭抬起來繼續幫他口交的原因不是我厭倦瞭屁眼,而是我的手舉得酸瞭,但又不想讓他的肉棒閑著。對於本來厭惡甚至是禁忌的舔屁眼的動作,我竟然有點留戀瞭。一來是因為尼克在我一直舔的時候一直發出舒服的呻吟讓我頗有成功感之外,我竟然開始有一點點喜歡這種墮落的,犯賤的感覺,有時這種行為作為一種情趣應該不錯。

  尼克的肉棒在我口中有節奏的跳動,馬上就要爆發瞭。他馬上坐直瞭身子,從我的口中奪過自己的肉棒,然後隻來得及告訴我∶「合上眼睛。」

  我當然知道他要做甚麼,雖然我不是很抗拒他射在我臉上,但我剛剛並沒有把他將射的肉棒吐出來純粹就是想試一下精液是甚麼味道而已。我還沒有嘗過男人的精液,之前的男朋友都是射在套裡,我想著今天試瞭這麼多新東西,多試一個也無妨。

  但他還是拿著自己的肉棒,在我臉上發射瞭。一道一道溫熱的、粘稠的液體噴灑在我的臉上。很多,怎麼可能這麼多,一天晚上連續第三次射精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我一直仰著臉,閉著眼睛,直至他用龜頭輕輕碰在我的唇角上我才知道他射完瞭,我張開嘴幫他清潔著肉棒,同時大膽的打開瞭眼睛。我明顯感覺到我的睫毛上擱著瞭一縷的熱精,張開眼的時候果然看到眼前就是一條白色的細線,真的很淫穢。精液的氣味沒有想像中難受,畢竟剛才在下體兩個穴散發出來的味道都已經習慣瞭。我的頭一旦放下回到正常的水平就開始感覺到臉上的液體在往下流,暖暖的流到脖子,流到胸部....一直下去,好似整個身體都被精液沾污瞭一般。

  尼克從不知道哪裡拿出瞭一塊毛巾,正想遞給我抹臉,卻突然有人敲門瞭。

  「我們的外賣到瞭。」尼克淫邪的笑著,竟然把毛巾拿走瞭。

  「快點給我,我還要穿衣服呢。」我臉紅到瞭極點,往他身後爭奪著毛巾。

  「害甚麼羞呢?他可能來的時候就已經繞到後面甚麼都看光瞭。」尼克壞壞的說。玻璃房間像一個六面的盒子,但隻有四面是透明的,地板和門的那面並不透明。所以當送外賣的敲門而至,我很直覺的就以為他並不知道剛剛在房間裡發生的事,但他完全可以自由地繞到先前導演和攝制隊人員那邊,把所有東西都看光光,再來敲門。而我剛剛就在很陶醉的在舔屁眼,根本就不可能發現有人的存在。

  「而且你是個妓女,怎麼可能介意這種事。」尼克越笑越壞,打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支紅色的麥克筆。

  「來讓他看看你是甚麼人,順道當是一些小費。」他在我的胸口上用麥克寫上WHORE 五個大字,我沒有反抗,覺得這隻是一面之緣的東西,剛剛我連不認識的男人的屁眼都舔過瞭,這還算甚麼呢?反倒是那麥克筆,是那種很容易抹掉的水性那種,寫在被口水和精液流過的胸口上,一片片的化開,補瞭很多筆才寫成那幾個大字。

  我從跪姿站瞭起來,往門口走去,一步一步的走著,心跳一步比一步厲害。我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外送公司鮮黃搭鮮紅制服的員工,理所當然的是個男人,看著我時候的樣子,先是目瞪口呆,接著開始色色的掃視著我的身體各處,讓人好不自在。

  也對,我一絲不掛,滿臉滿身都是精液,胸口又寫著WHORE 這種紅色大字,任誰看見都會目瞪口呆。我拿著他遞過來的外賣,正想關門,他竟然把門擋住瞭。

  「小姐,你叫甚麼名字,多少錢?」他就這樣問著。

  「我才不.........」我氣得想馬上回他一巴掌。

  「兄弟,娜托斯的妓女不都是70 塊一小時嗎?她叫漢娜,你明天再開APP 找找,我們現在忙著呢。」尼克湊近門前回答瞭他的提問,順道把門關上。

  那個送外賣的男人,肯定不是娜托斯人,光看臉就知道瞭。應該是從別處來打工的外鄉人,現在回想起來到娜托斯打工要面對的誘惑可真多。

  「都是你,害得我真的要變成妓女瞭。還說瞭我的名字。」我把外賣放下,輕輕的捶在他胸口。

  「哈甚麼真的假的,APP 上又沒有你的名字,有甚麼所謂呢?而且他來娜托斯打工,不分晝夜的看著那麼多年輕貎美的妓女們,他也將你當成一份子,還想上你,你難道不覺得是一種贊美嗎?」尼克握著我的肩說道。

  我回心一想,他說得也對。娜托斯是唯一一個「連妓女都不如」真的能傷害別人的地方,畢竟這裡的少女隨便抽一個,在歐美各國也是千中挑一的美人,能被「誤認」成娜托斯的妓女.......難道我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在我默默想著的時候,尼克已經把外賣在床上攤開等我過去。

  「漢娜要不要先洗把臉。」尼克看我呆著瞭,向我叫喚瞭一聲。

  「當然要,你等等我。」我聞言又走進瞭浴室。打開熱水,正常把臉湊過去的時候,我又想起吃精液的念頭。射在臉上也是一樣的吧,撥一點點來試一下?我把臉頰兩邊已經大致半幹的精液撥進瞭口中,腦海中又凈現出夜店裡RAY 把不知多少個男人射滿她全身的精液隨便的拈一點當成小食的放入口中。

  嘔!精液的質地和看起來差不多,就像鼻涕一樣,但是夾帶著平時嗅到的腥味再加上不知道為甚麼還有一點點苦澀,又咸又苦的吃起來好奇怪.......含在口中已經覺得舌頭好像被攻擊一樣,在喉間竟是無論如何都吞不下去似的,非常難受。強忍著吞進喉嚨,那種苦澀和惡心的氣味在口中卻是久久不散,大概是我吃過最難吃的東西之一瞭。

  我用口盛瞭來自花灑頭的熱水,連吐瞭幾口,口中的味道才消減瞭一些。到底那些吞精如喝水的妓女們是怎樣煉成的?還是她們的身體和我本質上不一樣?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打消瞭以後吞精的念頭,趕緊把臉洗瞭個幹凈就出去吃等瞭又等的晚餐。

  到我走出去時,尼克已經穿上瞭內褲,包起瞭在一陣之前還讓我癲狂萬分的雄風,於是我也拿浴巾把自己的身體包好,開始吃飯。

  我們就像一對新認識的朋友在一起吃飯,對呀我們隻是剛剛見面而已,但是剛剛見面的幾個小時除瞭性愛就甚麼交流都沒有過,也恰如妓女和嫖客的關系。這時候我才能瞭解他更多,他除瞭人很帥之外,說話也很幽默風趣,他也是我到娜托斯之後第一個有深入交流的男人.....呃,不是那個深入啦!

  這天晚上我們就這樣相擁而睡瞭,沒有再做愛,甚至沒有任何的性接觸。我把浴巾拿掉,直接感受著他從後抱著我時的體溫。看著玻璃房間外面幽幽的月光和反射著點點銀光的河水,我們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