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們又走過瞭幾個片場去看其他的AV 拍攝,但始終沒有像之前的遊戲節目那麼有意思。有很多是從日本那邊借來的橋段,諸如時間停止,或者是電車癡漢之類的。雖然說是沒有甚麼新意,但這裡卻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十六歲的高中生合法拍AV 的地方,光是真正年輕的肉體就比任何東西都更有啅頭。
從我們來的路上看,根本不會覺得這個相對低矮的建築群會有多大的地方,但是我們越走就越深入這片買回來的土地。一路上片場連接著片場,幾乎沒有斷開,竟然發現這個地方大得很!直至我們從片場區裡走出來之前,迎接我們的又是一塊空曠的青草地,和頭上陰暗的烏雲。
「接下來的設施我也不確定你們想不想拍,拍瞭又能不能播,最重要的是你們要拍的話要準備好雨具和設備的防水,因為我們要一直走到那邊那個小屋才有避雨的地方。」那個女的工作人具一直跟著我們,這時她在遙指著那間距離我們五百米開外的小木屋,的確這個區域除瞭我們還未離開的這個片場,最近的建築物就是那個木屋瞭。至於想不想拍,導演來瞭這麼多次娜托斯也還未聽過這最後的遊樂設施,這次機會是斷斷不能拒絕的,拍下來的畫面用不瞭最多就讓自己留下回憶也好。
在簡單的做瞭一下防水措施之後,我們踏出瞭已經在下雨的空曠草地,我們一行人穿著雨衣在雨中行走。剛走出沒幾步,我就知道為甚麼這個設施的畫面我們可能用不瞭瞭。
在越來越大的雨水中,一個同樣穿著雨衣的工作人員手中拿著超過十條的細鐵鏈在步行,每條鐵鏈都連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她們不隻是在被拉著「散步」而已。她們每個人的手腳都被分開著上下臂縛在一起,正在用拘束具包裹著的手肘和膝蓋走路,每個人的屁股上甚至還寫瞭號碼,肛門裡也插瞭向上翹起的狗尾巴,那個人在名符其實的在「溜狗」!雨水就這樣打在那些美女犬的背上,我們湊近一看,她們全部口裡都咬住一個骨頭型狀的口枷。雖然眼睛沒有被蒙上,但有些女孩卻因為大雨而直接閉上瞭眼睛,反正隻要跟著頸圈上鐵鏈的指示繼續爬就可以瞭。
「我的天呀!怎麼可能這樣。娜托斯不是一個沒有性暴力的地方嗎?」我覺得非常驚訝,但還記得出話來。
「你好像有點理解錯瞭身體自主的概念,這裡所有的行為都是因為這些女人們想要才產生的,她們對自己的身體有絕對的自主權,包括承受暴力和傷害的自由。」工作人員就這樣冷冷的解釋著。
一群女犬就這樣順著大路跟我們同一個方向的往前走,雨越下越大,緩緩的匯成小溪從有點坡道的路上流瞭下來,沖刷著我們的鞋面。女孩們也頂著這些水流艱難的沿著爬上坡。
「請問一下,我可以……摸摸她們嗎?」我忽發奇想的向工作人員問道。
「當然可以」在工作人員的許可下,我走近那些女孩,攝制隊已經準備好拍我如何逗狗。
「哎,差點忘瞭告訴你,隻可以摸頭、後背和屁股,不可以撈底摸胸,不可以拔尾巴,不可以摳穴!」工作人員突然的補充瞭幾句。
我繼續走近那堆女孩,因為訓練員不會為我停下來的關系,我必須一邊移動一邊摸狗。我站在看不到她們的臉,隨便找瞭一個在隊伍外圍,金頭發開始摸著。從紮起瞭的頭發開始,摸到後背,明顯的感覺得她背上的肌肉在發抖,不知道是因為雨水太冷,還是被突如其來的接觸嚇得發抖,最後摸到她圓潤的屁股,全程也沒有反抗,也沒有減慢行動的速度,反而是我在一臉吃驚之中。
「別害怕,她們在開始女犬訓練之後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瞭,不管是誰都能摸她們,甚至這樣也行。」工作人員突然走近,提起高跟鞋的腳用鞋底前端往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上就是一踹!雖然避免瞭用鞋跟對女孩造成真正的傷害,但仍然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瞭一個不小的紅印。
「嗚!」女犬隔著口枷叫瞭一聲,腳步踉蹌瞭一下,但很快就回復跟上大隊的步伐。
「她們早就習慣瞭。」工作人員說。
不多久後我們跟著緩慢的爬行隊伍來到斜坡上的一個大草坪,坪上有幾十....不,幾百個整齊排列好的不銹鋼籠子,其中有超過一半裡面有美女犬。拉著隊伍鐵煉的工作人員依照號碼,把女犬們逐個安排回到自己的籠子裡。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則在女孩回籠之後馬上用扣子把她們手腳上的拒束具扣左鋼籠的兩邊,讓她們四肢張開「站」在籠下的草坪上。口枷同樣被扣起來,鈎在籠頂上。
「她們甚至不可以趴下來休息嗎?這太可憐瞭吧......」在工作人員離開後,我走近其中一個籠子。女孩的頭被逼朝上,幾絲在發髻上散落的紅色頭發被雨水貼在她的臉上,她勉強的瞪開雙眼,綠色的眼睛煞是好看,但很快雨水又打在她的眼睛上,於是她又閉上瞭。雨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形成小小的水潌,很快就順著流到她的胸口,如此反復著。這種場面我們在雨天是看著窗上的水珠,可以看很久很久,但因為這是在一個女人的裸背上,大概大傢可看更久更久。
「這是女孩們自己要求的,你以為工作人員就這麼有空大雨天的跑出來把她們綁在籠子裡嗎?」
「嗯?」我突然驚醒,原來是一直跟著我們的工作人員在回答我之前的話。
同一時間,其他的工作人員又繼續把另一批在籠子裡的女孩拉出來散步。
「這些女孩,不會就這樣留在這裡吧?」我問道。
「不會,怎麼可能嗎?大概明天就會全都不見瞭。」工作人員說著。
「明天?她們還要在這裡留一晚上?這樣全身都濕瞭晚上不會著涼嗎?」我再問。
「對瞭,我就是打算來到這裡才跟你說這個設施的運作方式。」她往一邊走去。「不過我們不是她們,不要站這淋雨,到那邊屋子去。」她指著一幢樓,帶著我們走過去,我從上來草坪之後,都沒有抬過頭,順著她的一指我抬一抬頭,又被嚇得不輕。
「好瞭。這個最後的設施,如你所見就叫「調教場」,也可以說是一個另類一點的妓院。這裡的女孩完成瞭妓女的考試之後,或者做瞭一段時間妓女之後,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當然客人也願意付更多錢去做更另類的項目,於是這個設施就誕生瞭。女人們在這裡接受著各式各樣自己選的訓練,完成瞭之後就可以去接待更多有特別需要的客人。」工作人員解釋著。
我正在註視著那一堆鋼籠的草坪上,同時矗立著十多支鋼柱,上面有十幾個女孩像十字架式的被捆在上面,當然這時也被雨淋著。
「這不是為瞭錢而出現的性暴力嗎?我明白是有BDSM 這麼一種文化,但為瞭錢去做怎麼都不能把事情正當起來吧.......」雨大得很離譜,明明鋼柱就離我們十米開外而已,但看上去隻能看到女人的輪廓。
「隻是客人付的錢多瞭,事實上為瞭調教這些女人,我們又得另外教育合資格的調教師,而且你看這些裝置?實際上女人們收到的錢比直接去賣還少,這是我們國會通過的法案。很多國民都覺得就為瞭某部份人的扭曲欲望就去花國傢預算建這麼一個調教場實在太浪費,別忘瞭這地也是買回來的。所以投票決定建的時候就規定瞭,如果那些參與的女人不付出一部份自己皮肉錢就別談,而且如果這個設施賺的錢不夠多,不能定期的把買地建屋的錢還給國傢的話,這地方就會撤瞭,我們就退回到剛才那個AV 片場去。這就是這個設施的玩法越來越偏門的原因。」她繼續解釋著。
「看來為瞭這些玩意,這裡的男男女女都拼瞭。哎你說明天那些女犬全都會不見是甚麼意思?」我問道。
「美女犬訓練是每周三天的,她們可以選會不會連續下去,但今天淋這麼大的雨,明天肯定全部都告假回傢休息吧。」她解釋著。「來我們進去吧」
我們推門進去瞭身後的建築,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甚麼都沒有的電梯大堂,和兩側向上向下的樓梯。我們脫下雨衣,跟著工作人員進入電梯,直接往地庫開去。
「樓上隻是工作人員宿舍,沒甚麼好看的,我們到地庫去。」隻是下降瞭一層樓我們就來到這個調教場的室內調教部份。在出電梯進去的玄關那裡,有兩個全身穿著乳膠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邊,我們一走近她們就向我們躬躹。我仔細的留下觀察瞭她們一陣。她們的全黑乳膠衣把整個人連頭連臉都全部把覆住瞭,把她們均稱的身形表露無違,但腰上還是加瞭個腰封而且扣住瞭下身的貞操帶。她們的雙腳穿著跟剛剛阿當斯差不多款的芭蕾高跟,靠近一看鞋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
兩隻鞋的中間穿出一條不銹鋼柱,上面分支成兩個支架,分別插進瞭那些女人的下體兩個洞,然後整個支架就被貞操帶鎖瞭起來。她們雙手的手套竟然是粘在一起的,左手疊在右手上面,像平時作褔一樣被手扣鎖在腰封上的肚臍的位置。腰封倒不是太緊,但終究有點壓力讓她們的呼吸都會帶動胸部上下起伏。
「她們站在這裡多久瞭。」我覺得這種調教肯定有個標準時間。
「讓我看看......你看這裡,有一個小小的計數器,這兩個乳膠奴今次站這三十小時瞭。」工作人員給我指瞭一下計數器。
「三.....三十?就這樣一直嗎?」我身邊的全部人都拿手指放在口上,畢竟在這個聽起來完全無聲的地方,我的驚叫大吵瞭。
「別那麼大聲!等下把這兩個嚇得......門口的位置永遠都是兩個人的競賽,每次都是同一樣的拘束,同一樣的工作。就像自動門一樣,一旦有人走過感應器就會傳送一點「刺激」到兩個人的下體,讓她們做出躬躹的動作。就這樣全身被包覆著,沒有食物、水,沒有上廁所,也沒有睡覺。直至其中一個人投降這次的調教就會結束。隻要她們其中一個腿終於軟瞭,打瞌睡瞭坐在那兩支假陽具的支架上就算認輸。」工作人員解釋著。
我還以為那兩個支架是用來頂住她們的!三十個小時一直用自己的腳、腳趾支撐在芭蕾高跟上?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說你別大呼小叫,也別碰到她們,不然害人傢輸瞭,她們脫下拘束就來找你算帳!」工作人員繼續說著。「不過也快瞭,最高紀錄也才四十二小時,平均來說三十五六個小時肯定會有人投降的。」
我在驚訝中走過那對.....接待員?然後跟著工作人員繼續往前走,她左顧右盼之後還是停下來打瞭個電話。
突然間在相對黑暗的走廊中,有其中一道門開瞭一扇小小的窗,讓裡面的燈光透瞭出來。工作人員小姐帶我們向這道門走去。
「你們肯定想看看裡面在幹甚麼吧,我找瞭個調教師去讓你們采訪,其他的我們就不打擾人瞭。」她竟然臉露微笑,她跟著我們半天,我是第一次看見她臉露微笑的。
「你們好,來,先進來」門一打開,就透出更多裡面黃亮的燈光。隔間的位置不是太多,除瞭本來就在裡面的人之外,勉強可以裝得進我們一行人。我是第一個進去的,裡面本來已經有三個人,一個男的應該是調教師,兩個女的這時跪趴在地上,看來是調教對象。
那個工作人員小姐最後進來,順手把門又關上鎖好,然後.....跟那個男的吻在瞭一起。
「傑西,沒想到今天你竟然帶來瞭客人」原來那個工作人員叫傑西......
「你這色鬼,有這麼多女孩還不夠嗎?」說著傑西嫣然一笑,往旁退去。不,她是一邊退到一旁,一邊把衣服脫下來,最後全裸的坐在調教室的一張椅子上。這個轉變是讓我有點驚訝。
「二號,你過來,幫我把鞋子脫瞭再好好舔一舔腳。」傑西說著,突然又覺得不妥,起來把椅子搬到房間的角落再坐下。「這裡地方小,我還是坐角落休息一下吧,這裡交給他就好。」
這時那個臉上貼著二號字樣的女孩已經快步的爬瞭過去,把傑西的高跟鞋脫好然後收到鞋櫃裡,再回來用之前妓女的套路為傑西舔著腳。在傑西的右胸有一個「SLAVE」的紋身。我們剛剛一路走來,不管是多好的鞋,多高的跟,大概都已經入水瞭,泡瞭半天.....嗯,她腳上的臭味傳出來瞭.......那個二號的女孩還在繼續恭敬的舔著,而我想想我穿的球鞋裡應該會更加更加臭,也就沒說甚麼。
「歡迎來參觀娜托斯的調教服務,你們應該也是客人以外的第一批參觀的人瞭。我叫達萊,多多指教。」達萊看起來像個穩重的大叔,應該是四十歲左右,頭發已經有點斑駁,也有點中年發腹,但整體上並不是很令人討厭。畢竟人靠衣裝嘛,雖然不是全套西裝,但這卷起衣袖來的襯衫和西褲還是很有來頭的名牌呢。
他舉起右手還我握手,左手則作展示狀,雖然這小小的房間沒有甚麼可以展示的就是瞭。我留意到他左手腕上紋上瞭 TRAINER,也就是訓練員的意思,但在這裡應該代表調教師,這真是一個很喜歡讓人紋身的國傢。
「呃,梳化和床都有點.....骯臟,如果不介意的話還是請各位站著吧。」不介意瞭都還是站著,所以到底有多骯臟呀!
但當我真的有時間把目光從傑西、她的腳、二號和達萊身上移開的時候,我就明白到事態的嚴重性。我把目光轉移到一直都跪在另一個角落的「一號」身上,才發現她的背上都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而且有不少血跡還未幹透,整個背部血跡斑斑。
「那些,都是....視覺效果吧........」我還握著達萊的手緩緩的往後縮,向他問道。我又想起基斯汀娜那種打上去隻會有鞭痕而沒有痛楚的鞭子,比起眼見的事實,我傾向相信這個國傢有我不知道的事。那個女孩手腳上穿著剛剛在外面見過的女犬的拘束,在墻角低著頭瑟瑟發抖。
「哦那些傷勢?也算是種視覺效果吧。現在藥越來越好瞭,吃瞭藥休息一天就會沒事的傷,應該隻能算是視覺效果吧。」達萊輕描淡寫的說道。「一號你過來,讓人傢看看你前面的傷。」
那個女孩抬起頭慢慢的爬瞭過來,她爬得越近我就越能看清她背上的傷有多嚴重。她的背以及屁股除瞭兩側還是原來的白色之外,基本上已經被瘀紅覆蓋瞭。有些瘀紅的痕跡上皮膚腫瞭起來,甚至是裂瞭開來,血流過瞭,也停住瞭,隻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她每一下爬行的動作,都會帶動背上的肌肉,看似已經凝住的血液好像又要開始流淌,也觸動著她痛楚的神經,每爬一步四肢都會不受控的發著抖。雖然隻是幾步之遙,但終於她爬到瞭我的跟前,勉力的將自己拘束起來的腳變成跪坐的姿態,抬頭挺胸的面對我們。
我想像不到的是,她前面的傷可能更重。她仍然咬著一個骨頭形狀的口枷,額頭上貼著01 的字樣,但是兩邊臉已經被扇得腫瞭起來,滿面淚痕的臉頰印著紅紅的掌印,左邊嘴角掛著幹涸的血跡和嘔吐物。整個身軀都是鞭痕、瘀傷甚至是鞋印,看上去更讓人震驚。
「這真的能好嗎?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不敢質疑,但同時又不敢相信這種事。
達萊隻是輕輕的揮一揮手說∶「雖然我沒有被人調教過,但是當年在酒吧我和哥們打得那個傷,比這些嚴重多瞭。要相信我們國傢的醫療,即使是刻意往死裡打,過一會不也像我現在一樣,一點事都沒有。而且呀,你別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這種傷她也不知道試過多少遍瞭,這不還回來繼續?」
達萊解開一號的口枷,反手一個巴掌就打在她的臉上,「呀!」她右邊的嘴角也即時裂開流著鮮血。達萊用姆指把鮮血抹回她的嘴裡,一號馬上吸吮著他的手指,吮幹瞭上面的血。達萊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一號的額頭和臉頰,左手卻突然用力的揑著她已經紅腫的穿環乳頭,用力的往外拉扯。
「呀~~~~~!」在拉扯期間,乳房上本來已經幹掉的幾條鞭痕開始重新滲出血水,在慘叫之中一號臉上幹掉的淚痕又被清澈的淚水填滿。達萊的手離開她的臉,但視線卻從沒有在一號的眼中脫離,就這樣他手中拿著在一號後方一個托盤上的長鋼針。達萊仍然死死的盯住一號的眼睛,女孩在看見鋼針之後口中不敢發出反對的聲音,卻仍忍不住連連搖頭。但達萊沒有理會,拿著長鋼針就這樣斜斜的紮進瞭一號的右邊乳房。
一聲更長的慘叫襲來,在小小的房間中回蕩著,看來傳不得到外面。一號的表情已經由哭泣變成聲嘶力竭的喊叫,淚如泉湧,但沒有阻止達萊去拿另一支鋼針。第一次鋼針的出口位置緩緩的滴出鮮血,慢慢的為灰白的地毯添上鮮紅的斑點,於是我就明白瞭地毯不同位置上那些化不開的銹紅色印記,是由多少少女的慘叫聲堆疊而成。
「呀~~~~~~~~!」另一支鋼針也從另一個角度穿過瞭右邊的乳房,一號慢慢低下頭來,泣不成聲。
「很好,看來這種程度還能接受嘛。」達萊的左手終於放開瞭女孩的乳頭,輕輕的托起她的下頜,再次看著她的眼睛。然而他那空著的右手,卻已經開始向女孩左邊的乳頭作出拉扯。
「那麼這邊也插兩針應該沒有甚麼問題瞭吧。」達萊的左手已經拿著閃閃反光的鋼針,在女孩面前晃動著。
「不!不要再插瞭!求求你!不~~~~~~~」後面那個不字還沒有說完,女孩的胃部已經受瞭達萊的一下拳擊,這一拳又打得她直嘔吐瞭不少東西,看來打得不輕。達萊手上的鋼針馬上已經向嘔吐未止的女孩胸部札瞭進去。她隻得低聲哭泣,不敢再說甚麼。
「有必要這樣對她嗎?她已經說不要瞭。」我看著她的表情,聽著她的慘叫和哭泣,看得我自己都快要哭瞭。
「我們是有安全語的,不管她說甚麼,隻要不是安全語我就可以隨便教訓她。」達萊說。在BDSM 之中,安全語的概念我是有的,隻是我覺得這種玩法已經大慘瞭。
達萊的戴上手套的右手往一號的下體探去,手指開始摳著她的陰戶,女孩的呻吟聲也隨之而至。顯然,達萊並不是隻想為女孩帶來高潮。他的左手在旁邊拿出一個電擊器,往女孩胸部的鋼針電去。電擊器的功率調得很低,因為女孩除瞭胸口有點抽搐和慘叫之外,眼神尚在仍能跟達萊對望。對不起,因為美國人對這種防人用電擊器太有認識瞭,這種電擊器的正常輸出可以癱瘓一個男人,如果非法解除安全措施的話還能電暈一頭牛!咦我怎麼突然覺得調教師下手有點輕?不對!那仍然是用電擊器在電一個被拘束的女孩呀!
在達萊的間歇電擊之中,一號時而清醒時而呆滯的表情也漸漸到達高潮的境地。
「主.....主人.....我要高潮瞭!」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達萊。
「你看你這個騷婊子,被電成這樣還高潮。不行,再等一下。」達萊說出最殘酷的說話。
「呀!我不行瞭.....主人.....我要高潮瞭......」又是一下電擊,又是一次哀求。
「主人.......求求你......」
「主人......呀~~~~~」
幾乎每過三五秒女孩就會發出哀怨的叫聲。
「高潮吧婊子!」達萊最後一下的電擊不是電在鋼針上,而是直接電在一號的小腹上。在嚎叫之中本來應該大幅扭曲的身軀此時因為拘束而隻能強硬地變換少許姿勢。在達萊的手指帶動之下,一號下體的潮水傾瀉而出。在女孩還在頂峰抽搐的時候,達萊放下瞭電擊器,粗暴的把她乳房上的鋼針逐支拔瞭出來,傷口上噴灑出不少鮮血佈滿瞭她整個胸部。本來女孩應該用手加以阻擋這種粗暴的行為,但雙手被拘束的她隻能搖擺著胸部表示抗議,卻更讓人有虐待的意欲。
在一切都停止以後,達萊輕輕的用雙手穿過一號的腋下,慢慢的撫摸著她的後勺。也不顧身上的名牌襯衣會被女孩身上的血污和潮水弄臟,溫柔的把她的頭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剛剛高潮過後的一號哭得更厲害瞭。
「乖,不哭不哭,都完瞭。都過去瞭,不哭不哭。」達萊像是換瞭個人似的.....其實也不然,他看著女孩眼睛的目光從剛才到現在也沒有變過。是那種堅定的眼神,是那種讓人相信他、接受他命令的威嚴,讓他成為這些調教對象又受又恨的對象,但多半是愛。
娜托斯的調教設施輸出的是遊客們來租用的性虐對象,根據女孩的接受能力,最終給予不同程度的牌照。但由於客人們普遍害怕自己出手過重,所以不論打算想玩的是甚麼項目,還是會傾向選擇能高度受虐的女孩。就像之前傑西所說的,這個地方的玩法越來越偏門的原因。像一號這樣被虐打已經算是比較普遍的玩法,而至於更加極端的,我連想也不敢想。而至於調教訓練如此痛苦的原因,就和妓女訓練一樣,要把信心不足和不適合的人籂選掉。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聲音?」在慘叫和哭喊的過後,我好像隱約聽到一點金屬碰撞的聲音和水聲。
「哦,是三號。」達萊說。甚麼?還有第三個?
達萊把一塊有把手的地板揭起,「二號過來幫忙!」但看來一個人還是搬不重,於是使喚二號過來幫忙一起抬。他們兩個人把厚重的一塊木地板抬到一邊,露出下面的一個水池!地板本身已經有大約三份一尺厚,而地板又離水面差不多半尺。在水裡面有一個比較扁平的鋼籠子,在混濁的水面一陣翻騰之後,我又聽到那種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後在水裡面竟然冒出一張人臉來。一幅女人的臉冒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瞭幾下之後,又再沉到瞭水下面。
「也是時候撈上來瞭。」達萊按瞭一個按扭,一股機械運作的聲音之後,鋼籠被水底下的油壓頂頂瞭上來,裡面有我們的三號小姐。三號她一頭金色長發隨著個人浮上水面而披散貼在身上,她的額頭貼著一個03 的字樣,臉上沒有化妝但仍然看得出面目姣好。她的雙手被鎖在籠子的兩邊,雙腳則被鎖在籠底,籠底同時有兩根鋼柱頂在她的下體處。從她浮上來的時候可以見到她的雙腳本來已經是筆直的站在籠底,隻是雙腳上的鎖和籠子支架的連結用上瞭橡皮筋。所以不知道多久的時間之中,她一直用被鎖住的雙手拉起自己的上身,拉扯著被橡皮筋縛住的雙腳,就隻為瞭冒上來呼吸幾口空氣,然後力竭又會被橡皮筋扯回去,期間不知要閉氣多久,而且每次上來和下去都會讓那兩根鋼柱抽插著她的下體,我明白瞭。
達萊把籠子和裡面的鎖打開,三號馬上躺倒在地上,把地板濡濕瞭一片。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摸著又紅又瘀的腳踝,終於忍不住嘩啦一聲哭瞭出來。
「我好害怕,我以為你忘瞭我瞭。我未試過在水底這麼久的,我已經快要沒力拉自己上來瞭。每次上水的時間越來越短,在水下面的時間越來越長。你知道我嗆瞭多少水進鼻子瞭嗎?我快要把自己的腳踝都扯斷瞭,我全身都痛死瞭。嗚............」看來三號真的是很害怕很辛苦,畢竟一號被打得這麼慘都沒聽過她抱怨得這麼厲害的。
達萊一邊聽著一邊按瞭按鈕,這次讓籠子一直沉到瞭水底,籠子沉入水底的時候三號剛好抱怨完在地上痛哭著。我看瞭看達萊,又看瞭看傑西,傑西向達萊打瞭個眼色,我又轉頭看瞭看達萊。達萊從那個按扭邊上離開,一言不發的就抓起瞭三號的頭發往水池上拖。三號想掙紮,但一邊哭一邊嗆著水的她哪還有甚麼力氣掙紮。於是隻能被達萊一直拖到水池上,然後把她整個頭按瞭下去,同時達萊整個人坐在三號的腰上,這樣任由女孩怎麼扭身,都不可能離開頭被按在水中的命運。三號的手瘋狂的撥弄水池裡的水,把整個房間、達萊整個人都弄濕瞭,但達萊不介意。死死的按著她的頭十來秒之後,又把她抽離水面。感覺她還有掙札的意識,又把她再按到水裡,來回幾次之後,才把連連求饒的三號丟在一邊,然後又默默的把地板蓋上。
疲累不堪的三號連坐都坐不起來,隻能在地板上一邊調整姿勢一邊爬著,隻是希望能找到個墻邊讓自己坐起來,但就連這個願望都被突如奇來的鞭聲停止瞭。
「呀!」達萊手上的皮鞭一揮打在爬於地上的三號背上,一道誇長的血痕馬上在她的後背上裂開,泊泊的鮮血混著她身上未幹的水漬一同流於地上。
就這麼一鞭,三號就已經再也爬不動瞭。「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以後不敢瞭,呀!」又一鞭,又是一條血痕。
「聽說你的腳踝很痛是吧。」達萊捧起三號的腳踝,仔細的摸索瞭一番,摸得她連連叫痛。三號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我們看到達萊自己點瞭點頭之後,拿起瞭繩索把三號的腳踝綁瞭起來。把繩子穿過在房間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鋼環,雙手用力一拉,就把趴在地上的三號倒吊在房間之中。
「我的腳!不要,主人放過我吧,我的腳.....沒瞭,好痛主人,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被淩空倒吊著的三號止不住的哭喊著。
「放心吧,我剛剛看過你的腳踝,沒傷到筋骨。就這樣倒吊一晚上也不會有事的。」達萊說。
「一晚上?我不行瞭,我真的不行,我現在已經快受不瞭瞭,求求你把我放下來。」三號仍然在求饒著。
「看來得給你些東西才能讓你忘掉腳上的痛。」說著達萊又拿起鞭子,對著倒吊著的三號的正面又發起瞭攻擊。
「不要,呀!求求你,呀!求,呀!」總共隻是打瞭五鞭,但三號的胸腹處卻已經慘不忍睹。她再也說不出話來瞭,隻剩下眼淚在沿著頭頂一直倒流到地板上,當然,也混集著那些傷口上不斷流出的鮮血。一號在旁邊看著也害怕得幾乎喊瞭出聲,明明是同一條鞭子,但是三號的傷口明顯比一號身上的要深很多,或許一號也在幻想如果達萊以這種力度打在自己身上的話會是甚麼感覺,於是連她也在不停的發抖。
「竟然敢對調教者抱怨,你也算是欠打瞭。不管我有沒有忘瞭你,隻要你的手環偵測到你心律不正常就自然會緊急釋放你,竟然敢頂嘴,哼!」達萊放下鞭子,到一個櫃裡拿瞭一瓶東西出來,倒在三號身上。那是一種白色的粉末,倒在她身上的時候雖然沒有叫聲,但整個軟癱的身軀還是在半空左右的扭動著,感覺異常的痛苦。
「這個是?」我問道。
「藥呀,現在不上藥明天傷口發炎瞭就很麻煩瞭。」達萊一邊說一邊繼續為三號上著藥粉。
的確,在白色的粉末沾上傷口之後,血馬上就止住瞭,而且傷口兩邊的皮膚也向裡靠攏,傷口的邊緣甚至已經開始結焦,整個愈合的過程快得不可思議。
「這個藥除瞭在上的時候有點痛之外甚麼都好,上瞭之後隻要傷口不沾水......比如像她倒吊的就一定沾不瞭水啦哈哈,然後人多喝點水,過一晚上傷就能好上一大半瞭。」倒吊著傷口沾不瞭水這個我明白,但是倒吊著又怎麼能多喝點水呢?喝瞭也會倒流出來吧......
達萊在櫃子裡拿出一個超大的註射器,當然是用來浣腸的那種,然後在裡面放瞭一筒透明的啫喱狀物體。拿起註射器就把那一筒至少有750mm 的啫喱都註到瞭三號的肛門裡去,然後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壞笑。
「嘿,這個是調教用的惡趣味玩意。這種啫喱本來吸收瞭自己體積十倍的水份,剛剛750 毫升的啫喱就等於是7.5 公升的水。當啫喱的化學結構破裂就會把這麼多的水都釋放出來,本來用作浣腸就是讓調教對象一直噴水當好玩的,而且這麼多的水一旦澎漲起來就會往腸道各處流竄,那種腸臟的紋痛真是想想都讓人開心。再說你知道倒吊著灌那麼多水會發生甚麼事嗎?」達萊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個大肛塞塞在三號屁眼裡,然後把三號的手腕和那個肛塞縛在一起。
「會發生甚麼事?」我問道,這種調教變得越來越變態瞭。
「倒吊著浣腸隻是浣個一兩公升水人就會開始想嘔吐,現在在她肚子裡等如有七公升水,肯定連昨天的飯都會一起吐出來。」達萊拿瞭一個開口口的口枷,戴在三號的嘴裡,然後又拿瞭一個盤子在下面接住。「像這樣讓她吐出來夜半就不會窒息瞭哈哈。」
三號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大概是被之前那些痛楚弄暈瞭。大概在半夜的時候會是甚麼弄醒她呢?是一直很痛的被受力倒吊著的腳踝?還是身上正在猛烈愈合著的傷口?還是肚子突如奇來的紋痛?還是她一直都醒不來結果在明天才發現自己面前的那盤吐得不清不楚的嘔吐物?
達萊眼睛一轉,又開始盯著一號,一號看著達萊一邊又想向前爬,一邊身體又有點想退縮的樣子。
「盯著我幹甚麼,快過來上藥!」達萊厲聲的說道。一邊等一號爬過來的時候他自己則一邊脫著衣服。
「二號,把地方收拾一下,把我這衣服拿去幹洗。」二號正在幫傑西舔陰,得到女主人的允許之後她馬上起身拿抹佈把地方都收拾打掃瞭一遍。把周圍的潮水淚水血液還有三號從水池裡撥出來的水全都抺幹凈,然後把臟瞭的地毯也收起來,連同達萊的衣服一齊拿瞭出去洗。
「抱歉瞭二號,今天我們沒多少時間,明天再來調教你。」臨走的時候達萊摸瞭摸二號的頭。二號看瞭看達萊,又望瞭望一號和三號,默默的點瞭點頭就出去瞭。這時候我才看見一絲不掛的達萊,中年人的身軀上面除瞭更多的其他紋身之外,還有多處的恐怖傷疤。
「我就說以前跟哥們幹架打得兇。」達萊或許已經習慣瞭自己身體會受到的註視,輕輕的放下瞭這一句。這時一號已經爬到瞭他的跟前,達萊開始戴上手套,把藥粉倒在手上,慢慢的塗在一號身上,一直上藥一號的身體也在一直發抖。達萊於是找瞭把椅子坐下,拿瞭一塊幹凈的毛巾鋪在大腿上,然後把一號捧到毛巾上,一邊摸著她的頭一邊溫柔的上藥。塗完背面他就把一號整個翻瞭過來,其實一號滿身的傷口趴在毛巾上也不好受,剛一翻轉我就看見毛巾上又印滿瞭斑駁的血痕,一號身上前面的一些傷口又破瞭,尤其是乳房那四個刺穿孔還在流著血。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盡量不動的讓達萊「照顧」她的身體,直至全身都好好的上完藥為止。
傑西早已過瞭來達萊的身邊,拿著一大杯溫水在旁侍著。達萊接過水之後喝瞭一口,又含瞭一口伏身吻在一號的嘴上,但大部份的水都在她的嘴角處流瞭出來。
「怎麼瞭?這藥要多喝水才有效。」達萊擔心是自己喂水的方法出問題,於是打算把一號的上身抬起來直接讓她用杯喝。
「我知道主人,隻是我也想要....那個.....」一號看著我們,羞紅瞭臉說不出下半句。
「不要在意他們,以後你的客人都會在其他人面前調教你的,不要覺得羞恥。」達萊說。
「我也想要.....浣腸.....」雖然達萊說她不要覺得羞恥,但是一號說出來的時候還是羞得像紅蘋果一樣。
「哎喲,你真是個屁眼小賤奴!」達萊說著一邊逗著一號的下巴一邊跟傑西相視而笑。「但是你還在接受女犬訓練,浣腸之後還是會套上肛塞不能拉出來的哦。」
「那主人你把我也倒吊起來就好,我......我挺喜歡一邊肚子痛一邊嘔吐的感覺。」一號好像慢慢的克服瞭心理關口,在我們這些外人面前說出瞭自己的想法瞭。
但是我的天呀,這真的可能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女生,不,真的是正常人想對待自己的想法嗎?這種真實存在的不真實感讓我都有點暈乎,呀我也有點想嘔吐!但是嘔吐竟然被她說成是享受的一部份瞭,如果我覺得不舒服的話是吐還是不吐的好?
「乖,先把這口水喝瞭我再把你吊起來。」達萊又用口喂瞭一口水給一號,這次她欣然的吞下瞭。然後達萊把兩條鐵鏈掛在天花板的鈎上,再分別的把兩條鐵鏈鎖在她雙腳的拘束具在大腿的固定位置,使她的雙腳大大張開的整個人倒懸在半空。
達萊又準備好瞭另一次的註射,他先把一號的狗尾巴肛塞鎖打開,「切~~~」的一聲肛塞的氣壓鎖回復充氣,把女孩的直腸放開。長達六寸的粗長肛塞被達萊拔瞭出來,然後達萊把一管的透明啫喱灌入瞭她的肚子。達萊之後再次把肛塞歸位,用一個特別的裝置抽出瞭裡面的空氣然後再把肛塞上鎖。
當達萊在進行這次浣腸的時候,倒吊著的一號的臉剛好對著達萊裸露的下體。鐵鏈吊在天花板上來回的晃動著,一號的臉時而碰到達萊的肉棒,她時而俏皮的伸出舌頭去舔,甚至張開嘴去含,但始終沒有夠著。
「BAD GIRL!這樣不行哦,這次的調教沒有包括肉棒哦!」達萊蹲下來揑著一號的臉蛋說。
這時有人敲門,原來是二號拿著新的地毯和幹凈的衣服回來瞭。達萊一邊穿著衣服說∶「對不起二號,今天我們有點冷落瞭你,你今天的訓練結束瞭,回籠子裡休息吧。」
二號聽畢之後恭敬的退到房間的一個鋼籠裡,大小就跟我們之前在草坪看見的差不多。她沒有被拘束,隻是像回房間一樣爬瞭進去,從裡面把門關上,抱膝而坐然後在旁邊的書架上拿出自己在充電的手機就開始上網,和一般的年輕女孩沒甚麼兩樣。分別隻在於她在一個狹小昏黃的地下室,坐在一個鋼籠的支架上屈曲著身體,面對著兩個被倒吊著滿身是傷的女孩而已。
同樣的為瞭讓即將在一號的胃裡倒嘔出來的東西不要塞著氣管,達萊正要為她戴上一個開洞的口枷。
「主人!可以先把我勒暈嗎?我不想要醒著看你離去........」一號在嘴巴被堵上之前說出最後一句。
「好....好,我讓你睡一覺好的。」說罷又深深的和一號接吻瞭。把口枷戴上之後達萊用胳?扣住一號的兩條頸大動脈,讓血液一段時間流不到腦部。一開始的時候女孩的身體還在作出本能反應的扭動,但不過十來秒就完全靜止瞭,她就像睡著一樣渾身無力的暈瞭過去。
「我們要去吃飯囉!記得要乖乖的。」達萊跟那個還清醒的女孩說。其實現在已經下午三點瞭,我們是從八點開始跟拍妓女課堂然後又去拍AV 幕後,竟然已經搞瞭七個小時!我們全隊人都快要餓死瞭!
「親愛的準備好瞭嗎?」達萊看著正在整裝的傑西。正在整裝?沒錯,當我們正忙著看達萊照顧一號的時候,一旁的傑西則一直把拘束具裝在身上,就是那種一號正在穿的女犬手腳拘束具。
插入瞭肛塞之後,把拘束套鎖在左腳和右腳,然後是左手。她把自己頸圈上連著的細鐵鏈的狗帶把手咬在口中,然後把右手舉起來示意達萊幫忙。達萊把她的右手都鎖上之後,傑西也變成瞭一隻和一號,和之前我們在草坪上看到的一樣的女犬。傑西坐直身子,咬著狗帶的把手高高舉起頭,達萊摸瞭一摸她的頭發之後拿起把手牽著她帶著我們從房間裡退瞭出來。
「雖然那裡的食物不怎麼樣,不過你們應該也餓瞭吧,我們就近到樓上的員工飯堂去吃個便飯吧。」達萊帶著我們從原路走出玄關坐升降機上地面,換另一部升降機到一樓的飯堂去。
達萊在我們前面帶著,傑西在他身旁不緊不慢的跟著。之前看見一大堆女犬在雨中散步當然震撼這時的震撼卻更誇張。斷斷沒有想到由一個一直帶著我們來這裡的工作人員小姐,搖身一變成為一個在地上爬行母犬,會讓人覺得如此色欲賁張。由整齊漂亮、甚至是保守的工作人員制服,現在變成一個全裸,趴在地上扭動著屁股爬行的女犬,屁眼被狗尾巴肛塞占領瞭之後把女人最隱密的私處高高翹起在其他人眼前。我不是說其他見過的女犬都不是個事,而是我之前看著她的形象和現在的反差實在太大瞭!
我們在一邊觀賞傑西的爬姿一邊終於來到瞭飯堂。這飯堂無論任何時候人都不多,因為調教師和調教對象每個人的吃飯時間都是看他們甚麼時間完成一天的調教而定的。我和攝制隊的同事買完餐點之後隨便找瞭個地方坐下,這飯堂的飯確實如達萊所說的不怎麼樣。不過當然我們對比的是早幾天我們在酒店吃的豪華午餐,對於一頓便飯來說,這個飯堂的質素已經很不錯瞭。
達萊也買完餐點過來坐在我們的對面,他的托盤上多瞭兩樣東西,應該是屬於傑西的食物。達萊隨手的把傑西的狗帶把手勾在桌邊,而對於已經在這個飯堂裡安頓下來的我們,以下的情境已經見怪不怪。這間飯堂的調教師都直接坐在自己的女犬背上!
傑西僅有的四肢直立著,平坦的背部成為瞭達萊的坐椅,而達萊也把她當成普通椅子一樣,繞起二郎腿坐在她的背上。達萊把自己托盤上的一個大飲料杯放在地上,傑西咬著那根吸管喝著飲料然後達萊和我們一起吃飯。
「這是規矩嗎?為甚麼傑西會裝成女犬一樣來這裡吃飯?她明明也是工作人員呀?」我終於忍不住問瞭這一句。這應該不是規矩,這飯堂裡也有不少是女人穿著像傑西剛剛的整套工作人員行頭,坐在男奴的身上的!或者是一個人的坐在普通椅子上,對,不是所有人非主即奴。
「因為她喜歡像狗一樣吃飯,因為她不配像人一樣坐在椅子上,她隻想做一張椅子,對吧!」達萊說著,大力的拍瞭拍傑西的屁股。
「汪!汪汪!汪!」傑西竟然不再回人話瞭,隻是喜悅的叫瞭幾聲。
「哈哈哈!乖狗狗,來吃這個。」達萊的托盤上除瞭那一大杯的飲料之外,還有一小盤狗糧一樣的粗幹糧。他隨手就拿起瞭一把,然後在手心上喂級瞭傑西。
「其實這些是甚麼東西?」因為這種幹糧真的和狗糧太像瞭,我忍不住問瞭問。
「你怎麼不自己試試呢?」達萊把手上的碎屑舔入口中,然後邀請我去嘗嘗。
嗯?這種粗糧的口感雖然很粗糙,但是咬起來並沒有很難嚼,而且還有各種調味料的味道,雖然不知道本來是甚麼東西,但是吃起來居然出奇的好吃!是蔬菜的甜?怎麼好像還有肉香?是甜椒的微辣,但鹽糖的味道還是很適中....不行還是太幹瞭,我又喝瞭一口水。這東西跟零食差不多,竟然讓人想一口接著一口的吃。
攝制隊的男士們見我並沒有甚麼異樣,竟然都拿瞭一塊來吃,然後人人都表現出驚訝的表情。
「你以為這真的是狗餅嗎?這是糧雜煮,是把幾種蔬菜和肉類調味之後再煮在一起然後再壓幹成一塊的方便食物。她喝的那個是蛋白質奶昔,兩樣東西都味道營養俱佳。哈!她一頓飯比你和我現在吃的普通人餐點還要貴呢!不是特別高興我都不舍得買這個糧雜煮給她吃,喂喂!你們別吃光瞭!」達萊把攝制隊繼續伸出來的手推瞭回去。
「對瞭,你們繼續吃,我去買點外帶到樓下去給她們吃。」達萊又跑到賣餐的櫃枱去。呃.......這應該有職業補胋的吧,怎麼我覺得做調教師成本特別高的樣子?
我的目光停留在對面達萊留下的那個空「椅子」上面,傑西光滑的玉背竟然出奇地沒有任何其他的紋身,就這樣平整的就像一張板凳。突然攝制隊的同事們推舉我去坐坐。雖然達萊也是中年發褔的男人,但他們總覺得自己的體重坐在一個女人的背上好像會發生甚麼大事,於是都一致的推我去坐坐,拍個照拍個片甚麼的。
「你們要坐就隨便坐,我下一下樓馬上回來。」達萊看見我們你推我讓的樣子,隨便丟下瞭這麼一句話就出去瞭。得到主人的首肯,我就隻好從瞭我那幫同事,到對面的傑西椅子上坐下。
我在她的背部中間小心翼翼的坐瞭下來,她的背肌不厚,人的脊骨很硬,坐起來真的就像個板凳。我的右腳稍為向後挪瞭挪,那是我平時坐椅的習慣,但這次我的右後腳跟好像踼到瞭一個軟軟的東西.....是她的胸部!我幾乎想去觸摸我自己的胸部,我自己也有的身體的一部份,而且是珍而重之的胸部,就這樣因為別人坐著的姿勢成為隨意踼到的一點東西而已!
我嚇得連忙把腳放回前方,不過傑西似乎沒有在介意,於是我慢慢的放膽起來。我的左手開始在她渾圓的大屁股上遊走,中途撥弄瞭一下肛塞上的尾巴。是很滑的那種人造纖維,摸著摸著尾巴竟然自己開始動瞭!難道她的已經訓練到可以用屁眼控制尾巴瞭嗎?我的手向下摸著,摸到瞭她突起的恥丘,手指開始沿著她的陰唇上下磨擦,就像我平時自慰一樣,一想到這裡我覺得我的臉都紅瞭起來。
我的右手拿瞭一堆幹糧,喂到瞭傑西的嘴吧跟前,她伸出舌頭把東西吞瞭入去,卻不忘把我的手掌舔幹凈。我還是第一次被另一個人這麼舔手掌心,感覺怪怪的。我又摸瞭摸她的頭發,傑西當工作人員時候的整齊發髻並沒有散開,仍然好好的端坐在她的頭上。我把手拿近一嗅,除瞭一點口水的味道之外,就是很常見的洗發精氣味。對呀,她就隻是一個愛整潔,會洗頭的普通人,然後我把她當成狗當成板凳一樣坐在她身上瞭!我左手的手指好像自然而然的伸進瞭傑西的陰戶,開始來回的摳動著,我坐著的背上開始感覺到她的呼吸出現瞭一點變化,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哦!手勢挺熟練的嘛!」突如其來的說話讓我的理智重新上線,收回瞭手上的所有動作。達萊回來瞭,這時我才發現剛才幾個攝制隊員已經各自拿好器材在各個角度拍攝我的逗狗畫面,我一邊覺得好不羞人,但同時又覺得沒有甚麼好羞的,起碼在扮演狗的不是我。
「該起來囉!我代替傑西帶你們去這個設施的其他地方。」達萊拿起傑西的狗繩,牽著她和我們一起坐電梯回到瞭地面。
「嗨!蓮芙!」到達地面的時候,達萊向面前走過的一個工作人員打招呼。這個工作人員穿著和傑西之前一樣的裝束、一樣的發型,甚至連年紀也差不多。
「達萊你好,傑西你好。」「汪!」爬在地上的傑西看來隻允許用這種方式跟別人溝通。
「今天傑西就拜托你瞭,完瞭之後把她帶回房間去。」達萊把傑西的狗帶遞給瞭蓮芙。
「好的,請你放心。」蓮芙並沒有多說甚麼,牽著傑西就轉身的離去瞭。
「傑西之後會做甚麼?」我問道。
「我們訓練完成的對象叫做性奴,例如傑西就是。別擔心,並沒有奴隸的意味,這隻是種職業而已。那理所當然的,她會開始她的工作,去陪客人玩。」達萊說。
「我以為她隻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我說。
「不,她親口的把狗帶的把手交瞭給我,那她就不再是工作人員,而是開始瞭她的職務,性奴。」達萊說著,一邊開始往草坪的另一個方向走去。「很抱歉,你們不能去觀看她真正的工作情況,而且你也不可以成為她的客人。」
因為性虐的玩法涉及性奴們的身心健康,所以在娜托斯不僅僅是工作者,連成為客人都要通過考試才行。能正式通過成為調教師的客人隻在少數,所以除瞭小部份的真正客人大灑金錢之外,收取考試的費用才是最大的收入來源。
「對瞭,我剛剛往我們下一個目的地打瞭個電話嘗試去預約,哎想不到竟然找到瞭漢娜你的熟人。」達萊說。
「我的熟人?我.....不....我們在娜托斯誰都不認識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