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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從此以後啊,小紅帽和可愛的小狼就過上快樂又互相照顧彼此的日子瞭,他們一直無憂無慮地生活在大森林裡。」微弱而柔和的一盞壁燈亮著,映照在正坐在床邊、語氣輕柔地講著故事的女人臉上,她容貌秀美,白皙水潤的肌膚幾乎透明,又透著健康的光暈,她的表情耐心而專註,即使她現在面對的僅僅是個四歲半的孩童,她那充滿疼愛的眼神裡也是絲毫沒有不耐、隻有慈愛,「好瞭,故事講完瞭,快點睡覺吧,小蕊要在甜甜的夢中等著媽媽下班哦!」

  「護士阿姨,為什麼你給我講的故事,小蕊都沒聽過呢?媽媽和姥爺就從來沒給我講過,真好聽!」盡管已迷迷糊糊,陣陣困意襲來,但臉色蒼白的小女孩在暖烘烘的被窩裡,看著給自己掖被角,說話聲又那麼溫柔的護士阿姨,還是好奇地問瞭一句,聲音小小的。

  「因為小蕊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啊,從小就受瞭那麼多的苦,居然還這麼堅強,所以護士阿姨才會想出既好聽,又不一樣的故事來獎勵小蕊啊,讓我們可愛的小姑娘高高興興的!」憐愛地摸瞭摸小女孩的枯黃稀疏的頭發,輕撫她的頭,護士長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如蓮花盛開般溫暖一笑。

  好聽又不一樣的故事,這是自然,小女孩當然沒聽過,因為這些故事都是她自己動腦子,在名著童話故事中選材,再進行改良和加工的,由她用清凌凌的嗓音從口中講出來,更是別出心裁,特別的生動。

  這也是她付出耐心和具備崇高的職業道德最好的驗證,正因為此,她在這十幾年裡受到瞭無數次好評與認可。

  對待每一個病人,光是有一份精湛高深的醫術,或是有一份盡職盡責的精神是不夠的,而更多的,是要拿出一顆仁愛的心,真正體恤病人傢屬的難處,真心真意地做到換位思考。

  「倪護士長,真是太不好意思瞭,今天又麻煩您幫我們看瞭一個晚上的孩子,明天孩子她姥爺跑長途就能回來,其餘的費用我父親也能一並交齊瞭。」十點半都過瞭,一個身穿某廠子的工作服的年輕女人,才從病房門口匆匆跑進來,她身上的藍色工作服還沒換下來,還帶著車間做工的油漆味。

  年輕女人也顧不上那麼多瞭,先徑直去瞭病床的另一頭,她俯下身子,就疼愛地吻瞭吻那張消瘦蒼白的小臉,先是猶自疼愛瞭已經睡著的女兒一番,自己這個可憐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受瞭這麼多的苦,這麼多的折磨,得瞭這樣的一個難以醫治的病癥,先天性心臟病!真是苦瞭她瞭,而自己又是個單親媽媽,就為瞭給女兒治病幾乎花光瞭娘傢的所有積蓄,還拖累瞭父親重操舊業,去開瞭長途運輸,自己更是日夜加班,就為瞭給孩子掙手術費。

  也是多虧瞭她瞭,這個人美心善的護士長,這個見自己傢情況特殊又困難,便主動在她值夜班的晚上,幫她看孩子、哄孩子入睡的好人,真是一個人美心善的大好人啊!要不是她,在這父親不在的幾天,恐怕就是一筆額外的開銷,花錢請看護?那自己好幾天的加班加點又是白幹瞭。

  想著,腦海裡過濾著她的善良,年輕女人又是抬起頭,深深地望瞭一眼面前的好看女人,帶著深深的感激。

  「你們的費用暫時先不用太著急,畢竟孩子後天就要動手術瞭,術後還會有著不少的花銷,因為你們傢的情況實在特殊,明天一早,我再和你們的主治醫師溝通一下,這麼小的孩子,術後營養也必須要跟上的,可千萬不能虧著孩子,這麼可愛的小蕊,還真是可憐。」

  一隻柔軟的手伸瞭過去,又疼惜地摸瞭摸小姑娘的臉蛋,接著,倪潔才拿起自己那本手抄本的故事書,放到她高聳鼓脹的胸前,之後站瞭起來,要舉步離開瞭。

  「對瞭,倪護士長,晚上您是不是沒吃飯呀?剛才我可看見您兒子來瞭,他就和我一起進瞭電梯的,還幫我按瞭電梯樓層呢,真有禮貌,大學生就是不一樣!我看見他在懷裡還抱著一個保溫桶呢,我估計啊,兒子又給您送宵夜來瞭,倪護士長,您真是好福氣!一雙兒女都那麼好看漂亮,彬彬有禮的,兒子還那麼孝順,那麼粘媽媽,想著媽媽,這麼晚瞭還想著給您送好吃的,您可真叫人羨慕,真是好人有好報!」大恩不言謝,感謝的話就不想多說瞭,於是年輕媽媽便想起瞭剛才的事,並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口氣充滿瞭艷羨,同時也是真心真意地贊美他們的母子情。

  兒子來瞭,他又來瞭!

  捧著懷裡的小冊子像是忽然就變成瞭一個小火爐一樣,從胸口、到心裡,驀然就是一暖,一股深深的甜蜜、一種綿綿的柔情湧上心房,旋即,全身都是熱乎乎的,就像是在寒冬裡喝瞭二兩紅高粱酒一樣,雖不會醉,卻讓人感覺十分舒適,十分地溫暖。

  盡管她現在已經不喝酒瞭,不迷戀那種苦澀辛辣的味道瞭,不用再依靠酒精來麻痹自己瞭,然而,究竟是什麼時候戒除的呢?不再那麼癡迷不已瞭呢?她卻說不清,沒有深刻的印象瞭。

  是每天下班回傢,傢裡、廚房裡都不再冷冷清清瞭,都有瞭一股香氣撲鼻的飯菜味道嗎?

  是一開始吃飯的時候,自己都會忍不住取笑那個初出茅廬的青年伸手笨拙,忘東忘西的窘樣?再到後來,自己還是會忍不住地笑、會贊賞地笑、誇贊兒子幾天下來就廚藝大漲的溫馨嗎?

  還是因為每當晚上,她休班在傢,身邊始終都有瞭兒子這麼一個人,這麼對自己知冷知熱的一個人呢?

  兒子在傢,她基本沒空去想任何負能量的事情!無論是在行為上的,還是在思想裡的,兒子好像電腦系統裡的防火墻一樣,用他自己的陽光笑臉,用他付出的實際行動,用他不懈的堅持努力,在她心裡編寫瞭一套強力的殺毒軟件,兒子左右開弓,兒子八面威風,兒子使出全身解數地阻攔著各路不好有害的信息,她想再深受其害,她想再被深受其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丁點兒機會,一分一毫的空當都沒有。

  這些日子,她經常想若是那些有著抑鬱情緒的,鬱鬱寡歡之人,如果身邊也有一個對自己如此無微不至,對他們如此願意下功夫、拿出十足的耐心、付出所有的心思,那是不是也能幫他們驅散悲傷、讓他們漸漸走出陰霾呢?從而內心又能充滿正能量地擁抱未來、感受生活的積極向上呢?

  至少她就是這樣,重歸生活的正軌,遠離瞭所有悲傷。

  因為身邊就有這麼一個人,不願意看見自己哭,不願意看見自己露出一點悲傷的模樣!

  在心裡美滋滋想著,倪潔又重新調整瞭一下臉部的表情,微微塗抹唇膏的柔美嘴唇上揚得更加明顯瞭,笑意深深,兩個柔美顯眼的酒窩也仿佛真的能夠醉人一般,越發好看,而後她挺瞭挺高高聳立的胸脯,不自覺地,就讓藏在緊身護士服之內的一對大乳房劇烈地顫瞭顫,即便戴著乳罩,也托不住那沉甸甸的分量,低擋不住地心引力的拉拽。

  之後,她笑意盈盈地,昂首闊步,走出瞭病房,去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去見她的兒子。

  ☆☆☆

  「你快嘗嘗啊,這是我媽給我做的骨頭湯,很補的!我午休吃飯的時候都沒舍得喝,我剛才熱熱就都給你拿過來瞭,好喝嗎,媳婦兒?」中午剛過,天藍藍的,坐在天臺上的男孩就獻寶似的從帆佈包裡拿出瞭一個鐵飯盒,雙手捧著,遞給面前的漂亮女孩,一臉滿足。

  「哎呀,看看你呀,又不管不顧的,我知道很好喝,那以後,我天天都讓我媽給你做,天天都給你帶,燙沒燙著,嗯?」是有點燙,也的確很美味,口感稠滑,十分鮮香,於是幾滴油汪汪的湯汁,就不慎滴落在瞭女孩潔白幹凈的護士服上,在高聳的胸前形成瞭一片污跡,同時燙燙的汁水還從衣服上往裡滲透著,見到這樣,小夥子趕緊拿出手絹,幫對象擦拭著。

  單薄的佈料,綿軟溫熱的身子,曲線優美的乳峰,都那麼完美,無可挑剔,都是那麼吸引著一個年輕小夥子的註意力,他所有感知美好的思想,他源自男兒的本能沖動!漸漸地,手絹脫離瞭手掌,大手攤平,五根手指以最大限度地伸張著,完全趴伏在女孩那根本掌控不住、根本用一隻手掌就丈量不瞭的飽滿胸脯上,輕輕地,看似不經意地,同時還是小心翼翼地,便揉摸瞭起來,手掌在隔著衣衫的乳肉上默默旋轉著,舍不得拿下來。

  太大瞭啊,呼,好舒服!即便隔著衣服,有著佈料實體的障礙,小夥子也能感到女孩那最嬌柔、最軟嫩、最神秘的部位,那軟綿綿的乳房給自己帶來的舒適,如電流,一波又一波,從越來越熱的手掌心傳輸著,連綿不絕。

  「嗯?你幹啥呢?啊……大壞蛋啊你!」先前喝著湯,又是自己的男朋友幫她清理著胸前,所以他手上的動作,他動作的越界,他眼裡的炙熱,女孩並沒在意,她沒看見,等到女孩放下鐵飯盒,她才忙不迭地驚叫一聲,這一下,仿若真的被燙著瞭一樣,女孩差點沒跳起來,一竄二丈高。

  「呃……小潔,咱們都處瞭一年半的對象瞭,我還沒碰過你的身子呢!我是說……是說,把手伸進你的衣服裡,摸摸你的……你的奶,你的奶子!對,我工友就是這麼說的,他跟我們說,摸女孩的身子感覺可好瞭,是最好的享受,小潔,你看看,這兒沒人,你就讓我摸摸吧,讓我也感知一下我對象的一對大奶子是啥感覺,行嗎?」滿臉通紅,老實巴交的男孩立即滿臉窘態,他哼哼唧唧,小聲囁嚅著,但還是不打算放棄這次的勇敢,第一次擁有和心愛的女孩肌膚之親的機會。

  自己的對象,年紀輕輕的漂亮女孩,就有這麼一對的豐滿乳房,隔著衣服看上去就那麼壯觀,那麼吸引人,還那麼柔軟,就像棉花糖一樣,他太向往瞭!

  「不行!這怎麼可以?我姐都告訴我瞭,小姑娘沒結婚的時候,身子絕對是自己的,誰也不能碰的!我姐是大學生,什麼都懂的,可厲害瞭!我會嫁給你的,但是這件事在沒結婚之前你都不要再提瞭,我也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是我不小心說漏瞭,讓我姐知道瞭,她得打死我!好瞭,我要回去值班瞭,你也走吧。」一貫性情溫和的女孩也立即還擊瞭回去,一臉的義正言辭,她噘著嘴,不假思索地說,看上去已經生氣瞭,又滿臉漲紅,之後,女孩起身就走,同時還回過身,將手上的鐵飯盒往對象懷裡重重一推,還給瞭他。

  那是丈夫又一次給自己送吃的,又一次如此細心地照顧著自己,但卻是第一次,在不經意的沖動之下摸瞭自己的身體,讓他癡迷不已……

  ☆☆☆

  靜靜地,就站立在辦公室的門口,不期然地,倪潔的腦海裡就閃現出瞭曾經的一個畫面,一個她在青春年少時,被人照顧著,溫馨又甜蜜的畫面,即便後面是不怎麼好,鬧瞭點小別扭,但經過瞭歲月變遷,經歷瞭物是人非,如今再追憶,隻有那抹不去的柔情,那再也找不回來的情景,徒留心間,卻都是悵然。

  可是現在,記憶封閉的閘門仿佛一下子被打開瞭,那些被她這幾天刻意擱置一隅的人與事,又席卷而至,突兀而迅疾,猝不及防,而掌握著那扇閘門鑰匙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這個彎著腰,在認真仔細忙碌的安靜少年,她的兒子。

  還真是像呢!兒子和他爸做事都是一個規律,先拿出飯盒,那是滿滿的一盒,估計他也餓瞭,足夠母子倆吃的,而後又蓋上瞭保溫桶,這是可能怕燙涼瞭,不好喝瞭,然而,才過瞭兩秒,倪潔就看見兒子又打開瞭蓋子,讓裡面冒著熱氣,接著,他又是呆瞭呆,又重復瞭好幾次之前的動作,好像很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瞭。

  跟他爸一樣,兒子是知道自己不能喝太熱的東西,最害怕燙嘴瞭,想必他也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才糾結,一會兒是先讓媽媽等待片刻,還是一進屋就能吃到他自己做的美味鮮湯,他肯定迫不及待瞭,所以他才會這樣的,拿不定主意。

  兒子,傻寶貝兒!你可知道啊?現在隻要是你下廚做的東西,哪怕是殘羹剩飯,讓你進行加工一番,這麼晚瞭還給媽媽送來,媽媽都能當做滿漢全席、當做宮廷禦宴的。

  因為媽媽,吃得可是幸福呢,這可是我兒子給我做的飯熬的湯!

  不想再看見兒子舉棋不定下去瞭,倪潔隨手就將懷裡的故事書放到瞭一邊,之後便走瞭過去,同時她也好奇,想看看兒子今天又學瞭什麼新花樣、新本事,竟讓他這麼大費心思,都過瞭好幾分鐘,他居然還在那裡彎著腰,不停擺弄呢。

  「啊……」

  兩聲不約而同的驚呼,接下來就是一聲脆響,是一個不銹鋼的小碗掉在瞭地上的聲音,噼裡啪啦的,然而,這都不是關鍵,都不是引發母子倆那聲驚叫的罪魁禍首。

  倪潔的驚叫,甚至是慘叫,是因為她很疼,一下子,從單薄的衣衫傳來的疼,火辣辣的,如死死叮咬在她皮肉上的蛇一樣,吸附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下不來瞭。

  沈祥的驚叫,卻是純粹的驚叫,完全是被嚇的,他完全沒想到媽媽會突然出現在身後,完全沒想到那個嬌柔的身體會一下子離得自己這麼近,以至於他完全躲閃不及,根本來不及反應,被他端著的小碗就不可避免地脫手而出,打翻在地。

  滾熱、甚至還咕嘟嘟冒泡的一碗湯汁就那樣不能幸免地孝敬瞭土地公公,都灑瞭,不過這可不是最關鍵的,最讓大男孩心驚肉跳的,最讓他心疼不已的,他所關心的,所無比心疼的,是已經蹲在地上,低著頭,連連呻吟,甚至都有點在輕微顫動的那個蜷縮身軀。

  可以想象,剛才那樣高溫的液體一定洋洋灑灑地濺落到媽媽的身上瞭,燙灼著她的皮膚,所以媽媽才會這麼疼,忍受不瞭。

  「媽,媽媽,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太疼瞭是不是?那趕緊的,我扶你去急診室看看吧,媽媽,真是對不起!」大男孩都要快哭出來瞭,他連忙摘下腦袋上的耳機,就慌慌張張地蹲瞭下去,神情緊張地詢問著母親,又一臉關切。

  原來剛才大男孩是一直戴著耳機的,還在專心致志地學著做一道新的菜肴,怪不得媽媽都回來瞭,乃至都走到瞭他的身後,他都沒有察覺,而他端著小碗,是想把滾熱的羊肉湯晾涼瞭,放到窗戶邊,等媽媽回來喝。

  「先……先不用,兒子……兒子你快幫媽媽把衣服解開,脫下去,要不時間越長,媽媽真該被燙壞瞭,嘶,真疼啊!」倪潔齜牙咧嘴,連連倒吸著涼氣,以緩解胸口上的疼痛,十幾秒鐘過去瞭,那份被灼烤的痛感並沒有減退,依然黏黏著衣服,直接傳到瞭裡面的皮膚上,火燒一樣。

  此時此刻,母子倆也顧不上那麼多瞭,或者說緊張和痛感讓他們都忘瞭,什麼都不在乎瞭,大男孩趕緊抓住媽媽的一條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扛起她到瞭床邊。

  腦海裡,什麼都沒有想,沈祥就直接伸出手,快速來到媽媽的胸前,快速解著媽媽護士服上的紐扣,一顆接一顆,速度而麻利,就像外科醫生在手術臺上給病人開刀一樣,是不帶感情的利落。

  之後,還帶著高溫而濕粘的佈料被掀開,護士服的前襟被敞開,裡面,媽媽的胸前,深邃的乳溝之間,雪滑瑩白、嬌嫩嫩的肌膚上果然呈現出瞭一片通紅,一片明顯被高度流體燙過的痕跡,那抹赤紅,就好像在皚皚白雪之上潑灑的一處血色,叫人看瞭著實觸目驚心。

  不過還好,看來有著衣服的阻隔,再加上處理得及時,熱量並沒有太大的蔓延,媽媽肌膚上並沒有被燙出水泡,並沒有太嚴重。

  但是心疼和愧疚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媽媽是真的疼瞭!這可是讓人最難以承受的燙傷啊!是最最嚴重的傷痛!大男孩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的,高溫侵蝕到皮膚裡,被沒有障礙地烤燙著,可想而知,那得多疼!

  媽媽,對不起!他看著自己的過失,媽媽白嫩肌膚上的一片刺目的紅,又在心裡默默地說瞭一句,並且眼淚汪汪,兩大顆眼淚就掛在眼眶的邊緣,堪堪掉落。

  「好啦,別在這兒傻呆呆地看著瞭,快去你小陳姐那裡,給媽媽拿一管燙傷膏,好在並不嚴重,抹上應該就沒什麼事瞭,快去吧。」知子莫若母,兒子的神色自然逃不過倪潔那雙明亮又慈愛的眼睛,她見兒子還是一動不動的,默然不語,護士長就給他派遣瞭另一件事,以此來化解兒子的註意力,別那麼放在心上,媽媽沒事的。

  「對瞭兒子,你千萬別說是媽媽燙傷瞭,畢竟這麼晚瞭,咱們就不要麻煩別人瞭,要不然她們都得過來關心媽媽,不好!」母親不愧是護士長,溫柔又十分懂得體恤別人,處處都為別人著想,已經走到瞭門口,沈祥又聽見瞭媽媽輕柔綿軟的語音,囑咐著自己。

  「知道瞭,媽媽!」他回應瞭一聲,就自覺地帶上瞭辦公室的門,走瞭出去。

  媽媽現在可是衣不遮體的,胸口的燙傷讓她一時間是穿不瞭衣服的,所以一定要把門關嚴,這一點,不用媽媽告訴他,他也會這麼做。

  「媽媽,媽媽!」不知是什麼時候,好像就是這段時間,她總能聽見這兩個字重疊在一起的稱呼,溫柔綿軟,就像嘴裡含瞭一塊軟糖一樣,很甜很糯,時刻都在牽動著她的一絲柔情,一根隻屬於兒子的神經,滿載著纏綿繾綣。

  吃飯時,擺放著碗筷,兒子會這麼叫,「媽媽,快過來吃飯啊,可香瞭呢!」

  散步時,伴隨在身邊,兒子會這麼叫,「媽媽,你累不累呀?要不然咱們歇一會兒吧!」

  臨睡時,出現在床頭,兒子會這麼叫,「媽媽,牛奶給你熱好瞭,要涼一會兒才能喝哦!」

  一個人高馬大的小夥子,平時在籃球場上是那樣虎虎生風的,威猛又帥氣,可是一回傢,在她身邊,說出口的言語卻是那麼溫軟,那麼叫人聽瞭就有一種暖意洋洋的舒適感。

  她聽在耳中,喜在心間,常常會忍不住,獨自回想著那個聲音,會細細地品味,樂在其中。

  小火苗燃燒著,上面的小鐵鍋裡面還在冒著氣泡,蒸汽騰騰,坐在床邊,倪潔這才註意旁邊的東西,看見瞭那是什麼,海底撈!原來那是一個簡易的小火鍋!

  怪不得晚上的時候,兒子告訴著自己要少吃點,敲打著自己要註意減肥瞭,還逗趣地跟她說著小心變成肥肥的小豬,不好看瞭!原來他是別有用心,還留著一手。

  怪不得他剛才在辦公桌旁擺弄瞭半天,認真專註,原來就是幹這個呢!

  好寶貝兒,真有心!

  也怪不得,那碗裡的東西會那麼燙,讓她受傷瞭。

  如那旺盛的小火苗一樣,見到此景,倪潔在胸膛裡又是一暖,對兒子的愛意又增添瞭一分,感動,就似剛才的熱湯一樣,一直流到瞭五臟六腑,最柔軟的心房。

  「你就這樣啊,不管媽媽啦?」一隻燙傷膏放到瞭自己的面前,倪潔抬起頭,嬌俏地微撅著小嘴,乜斜著一雙明眸,隨後,她就看見一張明顯已變成瞭大柿子、發燒漲紅的面容,緊接著,那張臉還迅速地轉到別處,目光移到一邊,不再看自己,哦,是不敢看自己的半裸的身體才對。

  這不就是當年兒子他爸的翻版嗎?傻傻笨笨的樣子,不知所措,隻不過,比他爸當年可還要老實得多。

  倪潔看著,就覺得很有意思,同時,一個想逗逗兒子的奇妙想法油然而生,並且,她想還原一下當年的情景,看看兒子會不會有著他爸的思想,會不會比他爸更大膽、更沒出息,還是……更有定力?

  兒子,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那會不會對女性的身體好奇呢?這一刻,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哪根筋搭錯瞭,竟然直截瞭當地想讓兒子幫她抹藥,想看看兒子觸碰一個成熟女性身體後的種種反應,想想兒子窘態百出的傻樣子,那一定是,很好玩兒!

  最重要的是,又能享受一會兒他——自己兒子獨有的溫柔細膩瞭,這才是讓她心生向往的,讓她這個媽媽心動不已的,這個念頭剛一產生,便猶如剛才爐裡的小火苗,蠢蠢欲動,完全管不住瞭自己。

  「兒子,都說大夫不會給自己看病,瞎子不會給自己算命,老師不會教自己傢的孩子,那兒子你看,媽媽都當瞭一輩子的護士瞭,都在照顧別人,天天都給別人上藥打針的,今天難得,媽媽受傷瞭,你來照顧一下媽媽好不好?讓媽媽也感受一下當病人的滋味,來,咱倆角色互換一下!」

  倪潔端坐著,即便是被燙瞭,還是火烤般的疼,但現在的自己是心情極好的,她依舊笑瞇瞇地,音調清亮地對兒子說。

  沒有合衣,白花花的嬌嫩胸脯兒就那樣袒露著,在凝脂雪滑的肌膚包裹下,是高高隆起的兩隻碩大肉團,看上去很軟嫩,細膩光滑、飽滿而又柔美,高聳豐盈的軟肉挺立在那裡,衣衫半敞的胸前,正好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形成瞭呼之欲出的曲線,加之還有著乳罩的遮蓋攔擋,就更是硬生生地在一對粉膩豐滿的肉奶之間,擠出瞭一道仿佛不可探測的深深乳溝,即使是靜悄悄地呈現在那裡,袒露著,也是一道直逼視野的春光,美不勝收。

  一時興起,就實在管不住自己瞭,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美態,自己對男性具有的誘惑力,為瞭給自己和兒子找個理所當然的理由,說服彼此,倪潔還笑嘻嘻地說瞭一大堆的旁證,給兒子聽。

  「來吧兒子,說真的,媽媽還真沒給自己上過藥,也不知道手上有沒有個輕重,媽媽怕疼!你是我兒子,媽媽相信你,怕什麼的?」

  倪潔隨手拿起瞭燙傷膏,又拆開瞭紙盒包裝,接著就把裡面的東西拿瞭出來,塞進兒子的手裡。

  「嗯……」一絲清涼,輕輕柔柔地覆蓋在火辣辣的乳溝上方的皮膚上,冷熱交替的轉換,以及男性手指粗糙的觸碰,頓時讓倪潔打瞭一個激靈,忍不住嬌呼一聲,同時,還帶動著胸前那兩坨傲人的軟肉一陣抖動,在乳罩裡、在空氣中,無聲又顯眼地顫晃瞭幾下。

  四周靜悄悄的,她沒有聽見一絲不該有的聲音,隻有那手指與皮膚摩擦出來的細微聲響,輕不可聞。

  那小心翼翼地點碰,兩根手指隻在她柔滑的皮膚上摩擦徘徊著,帶著藥膏的指尖不敢有一點的用力,始終是若即若離的。

  那專註幹凈的眼神,清澈透亮,沒有一秒鐘的遊弋,沒有眼珠亂轉地就看向別處,看向不該他看的地方和部位,兒子始終是老老實實的,一絲不茍。

  這樣的兒子,這樣的好孩子,真的好迷人,真的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氣息,清新而使人陶醉。

  於是,就是短短幾分鐘抹藥的時間,在兒子指尖仔細地摩挲、上下擦蹭,溫柔地塗抹著涼涼的藥膏,再通過兒子和她自己的肢體接觸後,慢慢變熱和升溫,蘊含著母子倆的體溫的同時,倪潔竟然有點戀上瞭這種感覺,很舍不得這幾分鐘的流逝,太短瞭。

  或者說,她是戀上瞭兒子的動作,兒子的細心照顧,兒子的不急不躁,兒子的專註眼神,兒子的君子神態,兒子的坐懷不亂,第一次,在她這個母親眼裡,都是那麼值得去欣賞的,值得打心眼裡去歡喜的。

  自己的嬌軀半裸,過於豐滿的胸部根本就是讓輕薄的乳罩擋不住那肉奶的春光,而他,自己這個乖乖寶貝兒,一個二十多歲的陽剛少年,卻還是能心如止水,眼神純凈而清透,就憑這一點,就遠勝於當年,他爸的迫切貪婪、他爸的低聲下氣、他爸的亟不可待。

  拋開自己是他母親的身份不講,男人迷戀女人都是天生的,而倪潔從兒子的眼裡看見的內容都是孝義和關切,以及深深的內疚,除去這些,她真的沒有看見一絲半點成年人情欲的色彩。

  她好喜歡這樣的兒子!

  於是,倪潔抬起手,便撫在兒子的側臉上,慈愛又溫柔地撫摸瞭起來,軟軟暖暖的手心裡,滿滿都是對兒子的愛意,將剛才,自己那滿腔的情懷都傳輸到瞭掌心之上,給予瞭兒子。

  依舊寂然,隻有掌心與臉蛋的輕輕擦蹭,母子倆,相對無言,卻在無息地交流,感知彼此。

  沒有看兒子,隻是用著大拇指剮蹭著兒子的臉頰,而他也完成瞭手上的任務,卻沒有動,依然就這樣,像一隻溫順乖巧的純種貓一樣,讓媽媽愛撫著,安安靜靜。

  不經意間,指尖就觸及到一片溫熱,濕漉漉的,倪潔不明所以,便下意識地低下頭,想看看那是什麼,然而,她這一看,頓時覺得驚駭,十分詫異。

  兒子在流淚,他在哭!

  「兒子,寶貝兒……怎麼瞭?哭什麼啊?看看你啊,還哭得這麼傷心,你到底怎麼瞭?誰欺負你瞭?快跟媽媽說!」倪潔徹底傻眼瞭,徹底慌亂瞭,她的兒子並不是在嚎啕大哭,他隻是在睜著明亮清澈的眼睛,單薄的眼皮一眨不眨,裡面卻積蓄滿瞭淚水,透明輕盈的液體正順著眼角、順著可以流出的縫隙在滑淌著,一股接著一股,蜿蜒而下,如沒有盡頭的溪水,一直蔓延到下巴上,滴滴答答,打濕瞭衣襟。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兒子從小,她和丈夫就給兒子灌輸的思想,告訴他,姐姐可以哭,可以向爸爸媽媽撒嬌,可以展現孩子最軟弱的一面,但是他不可以,因為他是男孩,男孩子哭,是無能的表現,是毫無意義的示弱,那將成為別人看不起你的笑柄,故而,她的兒子真的很堅強,就是有時候打籃球磕碰瞭一下,他也都是會躲在角落裡,獨自處理,就好像野生動物一樣,受瞭傷,隻是自己舔舐著傷口,默不作聲。

  可想而知,這樣的兒子倪潔是陌生的,甚至是有點惶恐的,她完全糊塗瞭,本來就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睜得老大,一副不明就裡的表情,傻呆呆地看著哭得像淚人兒的大男孩,她的孩子。

  不過在心下,她清清楚楚感到瞭一股濃厚的柔情,一陣立即想把這痛哭流涕的大男孩攬到懷裡,拍著他的後腦勺,好好疼惜一番的沖動。

  若不是現在不方便,自己袒露著滑軟軟的胸膛,半裸著兩隻嬌嫩溫熱的大肉團,她真的會那樣做。

  「沒……沒事瞭,媽,我沒什麼的,媽媽!」決堤的眼淚終於止住瞭,大男孩抹瞭一把通紅的雙眼,又猛吸瞭幾下已經變色的鼻子頭,這才又回過頭,對媽媽笑笑。

  平復著心情,調整著表情,過瞭半天,才得以好轉。

  他當然不能說實話,自己因何會如此失態,如此不要形象地淚奔,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小夥子,會如此沒出息地在媽媽面前涕淚橫流,根本控制不住,那是因為,他心疼。

  心,無比疼痛!

  是的,心疼!就在剛才,他看見媽媽雪白豐挺的乳房,他是毫無羞愧地看著、一覽無餘地盯著。不知為何,在給媽媽塗抹藥膏的時候,他的眼神是沒有一點閃躲的,他也沒覺得有多麼不好意思,故而,他才能那麼直觀清楚地看見瞭媽媽乳房的美,甚至是去欣賞自己母親那一處最神聖,最不可褻瀆的部位,不自覺地,就出瞭神。

  那高高隆起的巨乳肉峰,那緊緊擠壓的深邃奶溝,雪嫩,似聖潔的蓮藕一般,還未被采摘;深凹,似不見底的山脈一樣,從未被涉足。隨著平穩的呼吸,媽媽飽滿嬌軟的雙乳還會抖動,輕輕甩顫著,那是不受控制的起伏,是不可忽視的碩大,是無不驚嘆的完美,這是自己的媽媽,具有著如此驚艷美觀的乳峰,美麗絕倫,而媽媽也是毫不遮掩、毫不在意地給自己看,或者說,是媽媽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她才覺得沒什麼,大大方方。

  可是,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就沒那麼平和瞭,就開始有瞭難以訴說的悲傷色彩,難以自控的苦痛神色,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媽媽的乳房,逐漸地,他的眼前就和那一天、那一刻,隔著冰冷堅硬的電腦顯示屏,所親眼目睹的一幕慢慢重疊瞭起來,形成瞭又一副新的畫面,新的讓他覺得是無比刺心,根本就沒辦法忽視心中那沉痛記憶的畫面。

  這麼美的一對乳房竟然就那樣被糟蹋瞭!被人毫無情感地玩弄在手掌心裡,當做不值錢的兩坨肥肉,隨便揉捏、肆意禍害!

  這麼聖潔的一對乳房,這麼漂亮的兩隻肉團,這麼能夠體現母愛的兩個實物,竟然沒人珍惜,沒人好好地疼愛它們,反倒是淪為瞭那兩個畜生的玩物,那兩個不是人的東西用來發泄他們惡心性欲的物品,尤其是,他現在看著媽媽平穩的呼吸,那兩隻像雪一樣的白潔肉乳在輕微起伏的時候,是那樣的安詳,是那樣的美好,然而,就是那樣,他才會更一步陷入那段深度悲痛的回憶裡,仿佛跟媽媽一起遭受著磨難與不幸,感知著那份痛,一時間無法自拔。

  所以大男孩悲從心中來,他完完全全地管不住自己瞭,靠著無聲的淚水發泄著,靠著疼惜媽媽的情懷排解著,淚如泉湧。

  「媽媽,剛才我是想,呃……我是在想啊,媽媽現在被燙傷都這麼疼瞭,自己都不敢抹藥,那麼,生我的時候,得多疼啊?我以前看過喬杉演得一個小品,就是說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去醫院模擬一番就受不瞭瞭,疼得哇哇叫!而媽媽,還要遭受瞭兩份罪!因為已經有瞭我姐瞭,以前我就聽我大姨說過,跟我們嘮嗑的時候,她說那時候還是計劃生育政策,要孩子都是受限制的,甚至還會被人打壓,遭到極力反對,我奶奶他們就是這樣的,因為是高幹傢庭,他們怕麻煩,就勸媽媽打掉我,不讓你要我!可是媽媽你卻鐵瞭心瞭,都跑回瞭娘傢,都不給我姐喂奶瞭,就是躲著他們,就是為瞭想生下我,媽媽,你明知道還會疼一次,是很疼很疼的那種,卻還是想方設法地保住瞭我,義無反顧地生下瞭我,所以剛才看到媽媽這麼疼瞭,我就想瞭媽媽那時候的艱難和劇痛,就忍不住哭瞭,媽媽,我沒……」

  自己說瞭假話,跟媽媽撒謊瞭,那麼必須得自圓其說一番,要不然媽媽肯定會擔心會害怕的,好端端地,就看見她的孩子突然這麼莫名其妙地哭,所以沈祥就讓自己冷靜瞭下來,並想瞭一個和此情此景比較貼切的說辭,告訴瞭媽媽,希望可以蒙混過關,讓媽媽相信。

  他心疼媽媽是真,回想著媽媽受苦也是真,這些,都是真情實感,所以這也不算是假話。

  至少,媽媽是信瞭,是被他的話打動瞭,也被他的眼淚感動瞭,因為,聽他說著,媽媽臉上的表情就有瞭明顯的變化,從驚詫不安,再到慢慢舒緩,之後就是欣喜寬慰,笑容再現,最後,還沒等他末尾的一句話說完,他的大腦袋,他的臉蛋就瞬間埋入到瞭極柔膩、極綿軟、極富有彈性的一堆肉團裡。

  母親一下子就摟抱住自己兒子的腦袋,將自己孩兒的臉盤緊緊按在自己那一片雪滑豐軟的乳肉裡,那是自己心房的位置。她似乎要徹底地將兒子占為己有,讓兒子完完全全地屬於她。

  緊接著,她更是想也沒想,或者說,全憑著一股沖動,一股在腦電波一剎那驅使下的行為。

  因為,在此之前,她忽然有些恍惚,似乎回到瞭二十多年前,兒子小時候因為某些事哭瞭,隻要自己給他喂奶,隻要那肥嫩的小手抓住媽媽的大奶子,紅紅的小嘴吮住媽媽脹挺的奶頭,兒子立刻就會不哭瞭。

  長大後的兒子再也沒哭過,今天看到兒子又流淚瞭,倪潔的心中忽然便有些忍不住柔情滿懷、母愛泛濫起來……

  倪潔的一隻手臂縮回胸前,一隻手來到自己奶子的下方,之後,便不假思索、直截瞭當地就將兩根手指伸進瞭乳罩的內側。在看不見的地方,軟軟的乳房肉頓時被她的手指頂出瞭一個小坑,凹陷瞭下去,最後,她稍稍用力,一下子,就把淺粉色的乳罩掀瞭起來,一直掀到胸脯上、直到她秀美頎長的脖頸處。

  在明亮的燈光下,兩隻粉白鮮嫩的大奶子一下子就歡脫地跳瞭出來,那一對碩大肉球,高高聳立,渾圓雪白,脫離瞭緊繃繃的乳罩束縛和遮擋,晶瑩膩滑的乳肉在空氣裡上下彈跳著,晃蕩出陣陣令人眩目著迷的乳波肉浪!

  第一次,清清醒醒地,她讓兒子觸及到瞭她的乳房,她將兩隻大奶子全部面對瞭兒子,盡情展示她這個母親最神聖的部位。

  兒子疼她,兒子愛她,那就在此刻,再好好地疼愛她吧!她還要給兒子一個明明白白、更加疼愛自己的理由。

  「兒子,寶貝兒!媽媽現在真喜歡這麼叫你,仿佛又回到你小時候瞭,還在吃奶那時候,那時候啊,你什麼都不會吃,就吃媽媽的奶,真好,真幸福!」

  女人眼裡的笑意更深瞭,她眉眼彎彎,實在是忍不住瞭,絲毫不顧懷裡的大男孩是否已然長大成人瞭,就俯下頭,水潤滑軟的唇立即印在瞭兒子的側臉上,「啵」的一聲,就是一個吻。

  「寶貝兒,你知道麼?你剛才啊,應該是哭錯瞭!傻孩子,每個媽媽把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都是天職啊,是我們女人的使命,就像貓抓耗子,忠誠的狗狗會看傢護院一樣,這有什麼好難過的?再說瞭,你是媽媽第二個孩子,已經有經驗瞭,生你的時候是打瞭麻藥的,就是現在的副院長,你肖紅姨親自給媽媽打的呢!所以根本不疼的,就是產後愈合的時候,疼瞭一點點。」

  對兒子溫柔地說著,倪潔的目光忽然變得明亮起來,半裸高聳的雙乳搖曳著散發出聖母般神聖而又魅惑的光輝。

  「嗯,兒子,來,你摸摸這裡,看看媽媽的乳房大不大?對的,因為媽媽的奶子特別大,所以產後的奶水就特別多,天天都是脹脹的,可疼瞭呢!而你這個小不點那時候哪能吃得完啊?你姐也斷奶瞭,要說難受啊,那時候是真的不舒服!不過啊,也是真的幸福,因為呀,一天都能喂你好幾次,看著你,對……就是這麼小瞭,這麼一個小小的人兒,有時候半夜,還光著屁股,粉粉嫩嫩的一個小身子,就趴在媽媽乳房上,不停地吸呀咬的,小嘴巴子貪婪地裹媽媽的奶頭,那時候呀,你真是可愛死瞭!媽媽的小寶貝兒呀,要是一直長不大多好呀!」

  說到這裡,倪潔的嬌靨忽然飛上瞭一片紅霞,她低頭輕咬貝齒,眼波流轉間,又抬起螓首,張開一雙媚眼,嘴角流露出一抹捉挾的笑意,眼望著兒子大膽地說道:「哦,對瞭,媽媽告你一個小秘密哦,那時候啊,媽媽有時候洗完澡,喜歡光著身子給你喂奶,因為,你貼在媽媽身上爬來爬去的,特別舒服」。

  倪潔說到最後,忽然有些羞澀,靜靜地笑著,溫柔並且幸福,她瞅著兒子,瞅著自己一隻高聳的乳房,已經被兒子一側的臉龐占據瞭,被壓得有些扁平,但依然是雪嫩的一團,白白軟軟的,而另一邊的豐滿奶子,也屬於瞭兒子,讓他安安靜靜地抓著,已經成年的大手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貼附著,老老實實地。

  而這些,一切的舉止都是她自願的,都是她一個成年女性做出的明確行為,二十多年的記憶,甚至更久遠的,現在,在這沉靜無聲的房間裡,隻有母子倆的呼吸聲,隻能聽見母子倆的心跳,或者說,她還看見瞭另一個人影子,是潛在兒子的身體裡的,是印刻流淌在兒子骨骼血液裡的,更是兒子與生俱來的,這輩子,都會和他如影隨形,所以她才會這樣,她不想克制瞭,她想追溯過去,回到那時候的某個點,重溫舊夢。

  找回年少時的自己,將沒有實現的夙願達成。

  找回再為人母的幸福,母子倆再溫馨一次。

  兒子的手抓揉、搓弄,輕輕按著。

  時隔瞭一個多月,沒想到,這種感覺,這樣的舒爽,這般的享受又回來瞭,大男孩在心裡長長地呼出瞭一口氣,一種此生都沒有過的滿足感瞬間填滿瞭他的心房。

  是的,成年之後,能夠有幸再次得嘗母乳,此生足矣!

  手心裡的柔軟,掌心裡的溫度,是一個四十五歲的成熟女性的,是自己媽媽的,這是媽媽心甘情願給他的,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外界因素幹擾下,媽媽沒喝酒,媽媽是完全清醒的,現在,兒子的一隻手掌完全貼敷在那堆暖暖的乳肉上,滿手心都是那堆軟軟的奶子肉的舒爽感覺。

  沈祥甚至都覺得是超越瞭第一次,也就是自己的初夜,姐姐給他的那一次,拋開都是大乳房先不論,那一晚,姐姐讓他摸喳肏屄,其中或多或少還有著別的原因,想拉回他,想與他合力,有著復仇的心思,當然還有性教育的成分,勿庸置疑,姐姐也是愛他的,然而,相比現在的媽媽,姐姐的愛就未免薄弱瞭幾分,此時此刻,他完全將大腦袋縮在媽媽的懷裡,翕動著鼻孔,吸嗅著清爽的體香,聞著濃鬱而甘甜的乳香,盡情感受著媽媽最驕傲、最神聖的部位,媽媽讓他摸瞭奶子,他隻感覺打心眼裡滿滿的愛,那是濃厚的母愛、純粹的母愛,是沒有一絲一毫被別的事物影響和幹涉的母愛,是母子之間最最純凈純潔的情愛。

  媽媽,你真好,兒子好愛你!

  不自覺地,也是情不自禁地,大男孩又將腦袋往媽媽的乳房上拱瞭拱,又把臉盤往媽媽懷裡蹭瞭蹭,仿若真的是小嬰兒一樣,依賴著媽媽。

  更何況,相較姐姐,媽媽的乳房是真的大,真的可稱得上是「豪乳」、「巨乳」,是真正的兩隻「大奶子」!

  當然,這個「大奶子」雖是一句粗話,但是可完全沒有貶低媽媽的意味,反而,是又增添瞭媽媽的母性的韻味,因為媽媽她自己也說瞭,她那時候奶水很足,全部被奶子承載著,把一對奶子撐得脹脹的,這也就是說媽媽奶子越大,也是一種變相地對媽媽母愛的一種肯定,一種外在的體現,一種媽媽作為母親用著奶子哺育過自己孩子,那樣賦有神聖光環的褒獎。

  「媽媽,我想吃奶,讓兒子像小時候那樣,再吸吮一會兒您的奶子吧,好不好啊?媽媽!」

  沈祥實在忍不住瞭,一伸手捉住媽媽的一隻豐挺肉峰使勁摸按揉搓起來。他一直以來瘋狂地迷戀媽媽的大奶子,此時,向往幼時母子溫馨的情懷一下子就大爆發瞭,沈祥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那兩隻由於自己的搓揉而輕輕抖動的碩大肉奶,雪嫩嬌軟的一團美乳,便沒有多想地說瞭一句,向媽媽提出瞭要求,向媽媽撒著嬌。

  雪白高聳的雙乳袒露著,略微下垂而扁平,這是完全被一個人擠壓在上面的結果,倪潔低垂眼簾,看著自己已經呈現半裸狀態的上身,兩隻超過36G的肉奶就那樣堆在胸前,肌膚如牛奶一樣潔白,又像一層白雪剛剛飄零在她身上,沒有經過一點污染,清潔得似乎透明。隨著她自己平穩的氣息,兩坨怒突的肉峰正在微微地震顫著,溫熱的乳肉輕輕地摩擦著兒子的臉龐,向兒子傳遞著自己的體溫。

  啊,真好啊!她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瞭?多久沒有和自己最愛的人裸身相對、膩乎纏綿瞭?這一刻,她也同兒子一樣,不期然地就微瞇上瞭眼睛,再一次麻醉瞭自己,不想也不管瞭。

  又是那隻手,那隻她管不住、在剛才掀開她的乳罩,亦是以後掀開母子情愛、深深地相愛的手,是愛的起源、也是欲的旋渦的那隻手,它又去瞭乳房的下端,輕輕托著那極軟、顫巍巍的大肉團,仿佛都沒有忘卻,時隔二十多年還是那麼熟練,那麼自然地,就將一個硬挺挺、脹卜卜、宛若紫葡萄的大奶頭送進瞭兒子的嘴裡,甚至她都沒有尋找一番,在兒子的臉蛋上剮蹭幾下,就一步到位地給瞭兒子他幼時的果腹源泉,讓寶貝兒吃瞭奶子。

  甚至,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發脹、硬鼓鼓的奶頭,正是自己發情的預兆,就連以前,自己身處那萬惡之極的淫窟裡時,她的身體也不曾這樣敏感和主動,乳頭硬挺挺,讓男人來吸吮。

  或許,她麻木瞭,就像她刻意遺忘瞭好多事一樣。

  溫潤、滑順、軟嫩,這就是此時此刻嘴裡的感覺,這就是我媽媽的味道!口中有瞭那飽滿的軟肉,那細膩的香膚雪肌,大男孩就不由得貪婪瞭起來,真的如自己的孩提時代,餓壞瞭一樣,舔吸著媽媽的乳頭,吃含著媽媽大半個奶子,他很用力,幾乎是全心全意,這從他張著嘴的方式就能看出來,他完全將口腔張得最大,以一種吞容的姿態去包裹住媽媽的乳房,全部占為己有,全部將雪膩的乳肉和褐色的奶頭從容地放進自己嘴裡,再不慌不忙地去品嘗,再細致入微地去舔弄,再滿懷虔誠地去吸吮。

  大男孩吃著媽媽的乳房,他吸吮的動作並不是太快,似乎害怕一會兒就沒瞭,他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就是感覺溫暖、舒適,別樣的溫存。

  正如媽媽說的,自己長不大多好,長不大就可以永遠膩在媽媽懷裡,索著奶吃,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

  並且,長不大,還是個沒有意識的小嬰兒,就不會有任何想法,那股不該有的欲望和沖動,也不會不請自來。

  “ 嗯,乖兒子,媽媽的小寶貝兒,就這樣,慢慢吃媽媽的奶,可不準像小時候那樣咬媽媽的奶頭哦。……臭寶寶,你幹嘛亂舔媽媽的乳頭呀,嗯嗯,好癢呢!” 哼,這個壞孩子,吃奶時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調皮,咬倒是不咬瞭,可是,兒子那有力的舌頭對著自己本已脹挺挺的奶頭一陣子挑、撥、舔、吸,胸部便麻癢癢的。

  倪潔半裸的身體隨著兒子的吸奶動作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還不時將胸脯上兩隻大奶子挺得更加高聳,下意識地去迎合兒子的舔吸!

  慢慢地,他已經將自身一半的重量給瞭母親,讓媽媽半躺在床上瞭,大男孩輕輕壓著媽媽柔軟的身體,與此同時,揉乳和吸奶的動作也加大瞭幾分,而隨著更有力的按壓,更急切的舔舐,他都快要把媽媽融進自己的身體瞭,那樣接觸著媽媽的細皮嫩肉,那樣吸吮一個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隱秘部位、肥美軟滑的奶子,逐漸地,他明顯感到身體的每個地方開始不聽話瞭起來,原本還藏在暗處,軟軟的那一團東西,正在一點點地舒展著全身,一點點地變得硬挺,一點點竟然有瞭抬頭的跡象。

  一下子,大男孩慌亂地就彈坐瞭起來,臉色紅紅,不敢抬起頭看媽媽。

  該死!怎麼又來?

  剛才離得是那樣近,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就挨著媽媽的大腿上,就隔著薄薄的裙子,如果讓媽媽感受到瞭什麼,她長大成人的兒子有反應瞭,硬瞭,對自己媽媽有瞭那種要不得、說不得的想法,還不得尷尬死?

  一陣羞惱,一陣臉上滾熱,甚至比媽媽的燙傷也好不瞭哪去,大男孩還在心裡責罵著自己,罵自己太不應該。

  兒子,有反應瞭呢!

  已是凌晨,在辦公室,在自己的沙發床上鮮少會寬衣睡覺的倪護士長,此時卻是讓整個身體光裸著,將她光滑嬌嫩的肌膚貼著帶有她自己體溫的被褥,在暖烘烘的被窩裡一絲不掛地翻瞭一個身,她輾轉反側著,怎麼也睡不著。

  回想剛才,倪潔不得不自我反思一番,她很後悔,剛才,自己都幹瞭些什麼瞭呀?他是自己兒子啊,那個大男孩,再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瞭,而她,居然就那樣瞭。

  跟兒子半裸相對,跟兒子蜜裡調油,跟兒子不管不顧!自己還將豐滿雪膩的乳房露瞭出來,讓兒子撫摸,又將發脹硬挺的奶頭自願地送進兒子的嘴裡,讓他幸福地吮吸瞭半天,並且,還喚醒瞭兒子男性的沖動,他男兒的本性,所有這一切,她這個母親做得都太不應該瞭。

  然而,她還是心情激蕩著,怎麼都難以入睡,她自己也說不清這是怎麼瞭,自己是何種心理。

  按理說,自己這個受過傷,且傷痕累累的人,應該懼怕男人才對,應該對所有男人都拒之千裡才是她應該有的心理,而實際上,她也真是這麼做的,尤其是丈夫過世這段時間更是雪上加霜,科室裡的男醫生,病房中的男病人,她都是能避則避,盡可能地跟他們少接觸,甚至,最嚴重的時候,她上班,聽見他們跟自己說話,接過他們遞過來的東西就會渾身僵硬,不舒服,那也是她會選擇猛灌自己,喝得酩酊大醉的緣故,就是在尋求麻痹自己的機會,醉生夢死,以及這幾天,她寧願把自己的時間去給一個小女孩,耐心地給她講故事,也不願意在辦公室裡值班,以防一些男病人來呼喚自己,而一並都交給瞭下屬,全權代勞。

  她抗拒著、壓抑著、排斥著,她心裡面就像裝置瞭一扇重若千斤的閘門,既阻攔瞭過去那些陰暗骯臟的洪流,又抵擋瞭如今她不願意、也不想接受的事物。

  然而,宛如細水長流,身邊那個人就似溫柔清甜的水,無時無刻都環繞在自己的心尖上,他在或是不在,看見或是看不見他,自己的心裡始終都裝著他,想他,媽媽想兒子,是壓抑不住的思念,想對他好,媽媽滿足兒子,是本能的付出。

  所以,物極必反,她現在對別的男性越是疏離、避之不及,她就越發渴望與自己的兒子親昵,渴望隻屬於母子倆的溫馨,渴望母子之間的甜蜜時光。

  「小寶貝兒,居然硬瞭呢!媽媽的小心肝,真的是長大瞭啊,看來用不瞭多久就該把哪個漂亮女孩領回傢瞭!」

  她又翻瞭一個身,仰躺著,高聳綿軟的肉奶將輕薄的被子都撐瞭起來,變成瞭懸空的小帳篷。

  不知道,以前那個白白的小雞雞,兒子小時候讓自己特別喜愛的小雞巴大不大,有沒有他爸的雄風,長大成人的兒子,雞巴硬起來是什麼樣的?還有,那隻手,那隻剛才在自己奶子上旋轉抓揉的兒子的大手,那溫柔輕慢的動作,隻在乳峰上緩慢地摸揉著,不輕不重的力道,也是讓她很舒服。

  不知怎麼的,這時倪潔的腦海裡突然閃現出瞭她和兒子全都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的畫面,與二十多年前相同的是,都是裸身給兒子喂奶,不同的是,兒子在吸奶的同時,卻挺著一根脹挺挺又粗又長的大雞巴!而這根屬於兒子的大雞巴,卻被自己這個當媽媽的握在手裡!

  這一幕讓她血脈賁張、卻又心驚肉跳!繼而羞愧不已。

  兒子的雞巴?自己的奶子?自己怎麼又在想這些?她現在也沒喝酒,頭腦清清醒醒的。倪潔甩瞭甩頭,明顯感到雙乳有些脹熱,由於全身赤裸,兩粒奶頭在薄被磨擦下變得堅挺勃起、硬硬的,又有些癢癢的。

  可是,這些又容不得她不想,其實這是數月以來,夜深人靜之時,她強迫自己做出的習慣,去想一些美好的、或者正能量的事物,從而頂替那些不好隱晦的過往,不讓自己的心再深入深淵。可是,今天頭腦裡居然出現這種與兒子一起的羞人想法,難道自己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嗯,也許也沒什麼吧,我和兒子是親生母子呀,因為,兒子實在太可愛瞭嘛!

  既然對一些事情無能為力,那就必須要試著去忘記,每個夜晚,她都和自己對話,安慰著自己,一遍遍地催眠著自己。

  隻是,倪潔都沒註意到,想著這些,心裡雖然還在罵著自己不應該,但是,她的心房裡,卻被一種久違的甜膩給填滿瞭,暗夜中,蕩漾在她白皙的臉上、那抹久久未散的紅暈也始終沒有減退,伴隨著甜蜜的笑,一直浮現著。

  直到,她恬然入眠,睡得香甜而安心,仿若,兒子就在她身邊,守護著自己,甚至,是摟抱著她光光滑滑的裸體,讓她,沒有阻隔地向她的兒子索取著溫暖。

  當然,她不可能知道,在自己熟悉的傢裡,在兒子的單人床上,她心愛的小寶貝也是全身舒暢,心滿意足地睡去瞭。

  倪潔更不可能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兒子的腦海裡,同樣出現瞭一幅畫面:美麗的媽媽,赤條條地、坦露著性感無比的身體,左手環抱著兒子同樣光裸的身體,低眉垂首,右手托擠著一隻碩大豐挺的乳房,正竭力將奶頭送入兒子口中,她那水一般的眸子裡,盛滿瞭無盡的溫柔!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媽媽」,道一聲「兒子」

  那一聲聲裡飽含著、浸溺著隻屬於這一對母子二人,如蜜一樣的情意粘稠、似水一般的心緒幽幽!

  分睡兩處的母子倆,竟然在思念對方的時候,心裡竟想到瞭情形類似、同樣羞人又溫馨的畫面。真是「身無寸縷雙飛緒,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心裡想著她,回憶著撫摸舔吸媽媽大奶子那一陣子的舒服,沈祥擼動著他已真正發情堅硬的大雞巴,赤裸裸地在手中摩擦,酣暢淋漓在心中快意,終於,他射瞭精,甜甜地睡去。

  這一夜,月光皎潔,灑在不同的角落裡,灑在醫院與傢中、母子二人的身上,灑在母子倆惦念彼此的心間,一切,是那樣的朦朧而美好。